很久没有写文字了,不免有些生疏的意味。清明的祖坟祭拜过了,三三两两是一种欣然的无助,也有三分淡淡的惬意。
春天是很让人遐想的一种季节,放风筝对我来说,已是童年的远去,记忆力,依稀有点欢笑,悠悠的,弥漫着伤感和期盼。
路边的青草,确切的说,是嫩芽儿。乐山没有雪水的压积,年春的那场雪,是我近几年来,见过的乐山最狂妄的雪,也是最飘零的雪,洒洒扬扬,宛如梨花初开。窗前,一张张嘟嘟的小脸抵着玻璃,划开一丝雾气,一对巴眨巴眨的星星烁烁的看着窗外,像极了猫咪。
嫩芽不是破壳而出,就那样从土里冒出来,尖尖的脑袋张望着新的世界,也是一种新的春天。
阳光还不是很毒辣,懒洋洋的晒着有些逸爽,行人依旧是赶集的走,生怕错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也有黄发垂髫的蹒跚步履,嘻哈的提着一袋纸币,听说这是灵魂去天堂的通行证。小孩蹦跳向前,追赶一只刚破壳的花蝴蝶,后面的人儿眼睛米成一条线,欣赏这也许是暮年的一刻,也是最洒脱的一刻,年轻的人,渐渐开始代替了她的位置。
紫藤萝开了,一串一串的挂着,别人说是流水的瀑布,我说这明明就是染色的葡萄。只是一瞥,便成了惊鸿。
手里的麻袋,变得沉重,天国的门票,还是地府的关卡?不得而知,火苗是旺盛的,艳阳的气氛烘托着艳阳的天。山是黛绿的,一片一片的无穷尽止,天和山,都是绿色的。只有水是蓝色的,因为水把它的绿,给了天。
坟旁,是一些杂草,不凡野菜类。只是,待到我摘好了一大堆,下山后,乡人便说这个不是蕨菜,蕨菜比这个大得多,而且它也没蕨菜美味。我愣愣的抱着一大捆所谓的蕨菜,站在那里好久都没有动弹……
春天给人的感觉奇妙无比,枯枝渐渐绿,败叶渐渐湮,换作春泥更护花,不只是花才可以做春泥,落叶一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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