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青,当代中国社会的特殊群体,因为愤怒而年轻,因为年轻而愤怒。然而,愤青在今天却已经变味了,变质了,恐怕这就是所谓的中国特色。——题记
修铁刚先生在《我好愤怒〔在江湖〕》文中对现今高考制度的“愤怒”抨击,令笔者十分的敬佩!这就是愤青!在当今这个柔弱无力暗声哑气的文坛就需要这样的人,文坛才会得以振兴。不仅是文坛,我们中国也需要这种人,只有愤怒,才会有理智,才会对国家有益。
青年是一个人成长所必须经历的阶段,也是一个人生命中最精彩与最辉煌的阶段。青年不同于少年,也不同于中年,青年是一个人在未经世事与饱经沧桑之间蜿蜒曲折,起伏跌宕的一段特殊路程,也是一个逐渐变化与调整的转折期。梁启超作为近代新文化运动的代表,其《少年中国说》堪称是将国家,社会与人生的发展紧密地联系到一起的经典佳作。
一个国家,她的文化有没有生命力,她的科技有没有竞争力,她的社会有没有优越性,她的教育有没有超越性,均可以直观的从青年身上反映出来。然而反观当今中国的青年群体,一句话——中国的青年已经被社会风气玷污了,被文化取向软掉了。或许这句话有点刺耳,有点偏激,有点“愤青”的味道,但这想必是一个比较宽泛的,符合当今社会现象的结论。
曾几何时,“愤青”这个词语从一个中性词成为了一个贬义词,一个施加于青年头顶上的“黄盖头”,它遮住了青年们“愤怒”的双眼,只剩下“颤抖”的身体。互联网在中国的普及,使得中国的青年有了“言论自由”的窗口,也使得“愤青”这一特殊群体成为中国社会的一大特色。但是,无论褒贬,无论错对,无论怎样,这些“愤青”们始终还是爱国的,他们的愤怒更多地来自于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急切心态。他们望见满眼的不公与不平等,看见社会的糟粕与黑暗,他们需要说话,需要发言,然而他们的声音又是极其微弱的。久而久之,抱怨叠加变成了愤怒,变成了失去理智的愤怒,所以他们成了“愤青”。但他们需要愤怒,需要用愤怒来吸引国人的注意,需要用愤怒来惊醒麻木的国人,需要用愤怒来刺痛“乐不思蜀”的国人,因为没有愤怒,真正的理智也会“胎死腹中”。
然而可悲的是,“愤青”却在被逐渐丑化。五千年来,我们的身上,我们的身边,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还在被“封建思想”所奴役着,封建时代行学做官讲究门第出身,现在我们升学工作讲究背景关系,封建时代做“父母官”是为了黎民百姓,现在我们做官是在为人民当家作主,封建时代讲究士农工商,三六九等,现在我们以职业分贵贱,以工作排辈分,我们进步了吗?实话说,我们确实进步了。但我们的进步,真的不算多。我们只是物质生活优越了点,娱乐生活丰富了点,文化生活“与时俱进”了点。这些充其量真的算多吗?
请不要把“愤青”和“粪青”联系的那么紧密,后者就是一些喝了点文化墨水,只会开口骂南,闭口骂北的“有知之士”,而我所要为“愤青”这一群体说话就是因为,他们不仅仅是有知之士,更是有志之士。将近百年之前的北大校长,近代学术自由的倡导者蔡元培先生就曾经说过“多歧为贵,不取苟同”。就是要容许那些最刺耳,最愤怒,最偏激,最大胆的见解发表出来,不能一味的扼杀与压制。因为真理越辩越明。
相反地退一步说,“愤青”总比沉默的大多数与奴化的那些人对于国家,对于社会,对于人民有实际的用途吧?最后再次对修铁刚先生表示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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