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孤寂而快乐】色诱【在江湖】晓寒一梦

发表于-2008年04月02日 凌晨0:26评论-3条

一 

街道上空无一人,凄暗的路灯一盏盏交替孤魂的暗影,将愁人的离索一点点分割出来,贴在冷寂的路面上。灯影淡黄,更是衬托了夜的诡秘。寥寥几辆失眠的小车在街道上梦游,就像我梦游一样。

我轻淡地吐了一口香烟,望着从嘴边浮起的烟雾。迷朦中,前方的灯影下,传来一滴点啜泣地哭声。

我重新把指间的烟叼入口内,双手插在皮夹衣旁的口袋内,便向那边走去。

那种声音突然便止住了,我也止住了脚步,定睛朝那一看,嘴角的香烟差点被我惊异得跌落了来。

她是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女孩,一脸俊俏,秀发飘逸于两肩,脸上残留的泪迹与匐贴在脸上的几根头发,更是增添了几分放肆的美。

她在狠狠地斜视着我。

我不知所措,双手慌乱地从衣袋里面抽了出来,在胸前磨搓了几下,又复缓缓地插入了衣袋内。嘴角的那根廉价的蓝嘴香烟快烧到嘴边了,便作势吐了出去。烟头落在地上,溅起了几个小星点,我抬脚踩灭了它。

等我再去看她时,她还在痴痴地盯着我。

我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无目的的游望四周。夜灯下,一个人影也没有,两旁的建筑物,都成了幽府一般,静谧在了黑色中,仿佛这是一处被遗弃的古老城池,生命在这里也会随着老去、死去。街道两旁那一盏盏失眠的路灯,泛着一点点昏睡的黄光,一点一点将黑夜砍成了碎片。

这种夜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无法走出,也无法走去。仿佛这一刻已经定格,定格在无灵的夜里。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孤独的亡灵。只有这样,才能与此时的夜融为一体。对于这个女孩,她格外显眼、刺眼。

她不再看着我,又静静地坐在那,把头垂放在膝上,又开始缀泣了起来。

她的哭声很小,但在这种幽灵一样的夜中,这种哭声仿佛穿透了夜一样的在空气中飘浮着蔓延开去。暗想,天外的莫名也能听到她的哭声。如果这样的夜会出现幽灵,那她的哭声定会把幽灵都招引过来。

我又游眼了四周,向她又走近了几步。

她就是一个幽灵。

我刚一走近她,她就把头抬了起来,撇过头来静静地盯着我。我赶忙止住了脚步。我发现自己很胆怯,在她面前,在一个夜下幽灵面前。

我看着她,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声音并不大:“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

她又狠狠地盯着我,就好像我是一个游离地孤魂野鬼一样。

我站在那,一动也不动,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孤魂野鬼了。

她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我这才发现,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如清水一般的明澈。在那几滴泪的滋润下,更是显得有一种视透灵魂的魔力。她这样的一双眼睛,这样的眼神,世界上再凶残的野兽,只要能够与她对视一分钟,它们都会匍匐在她的脚下。

她又把头扭了过去,趴在膝上,双手贴着脸又啜泣了起来。

我于是大胆地又上前走了几步,这一次我很惊讶地是,她竟然没有察觉到我的脚步声。

正在我又向她走近的时候,她忽地扭过头来,泪语娇声,轻缓地说道:“你是谁?”

我被她的声音震住了,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了。许久,我才作势开了口,我这时与她仅隔三步远了。

我又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好会,又开口问了刚才同样的问题:“你是谁?”

我支吾得不知如何出声,断断续续地答道:“我……我……路过的”。

她又说道:“你干嘛问我!”

我被她的这接连的追问,心里没有一句言语可以来回答她。我只是傻傻一笑,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她。

她从衣兜里面挑出一块上面印有一朵小桃花的小手绢,擦拭了脸上残留的泪迹。她又拿起了旁边的淡白色的小提包,在暗黄的路灯下,小提包也被抹上了一层浅浅的黄色。她把小包放在两膝上,从中取出了一些什物:一面镜子,一盒胭脂粉底,一支口红,一支画眉笔,一把梳睫尺。

我惊异于她了。想女人真是女人,身上带的东西真是面面俱到,她们到哪都是全副武装。刚才还在低声哭着,现在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了,竟如此从容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化起妆来。

她将一团棉垫在脸两侧扑籁几下,对着镜子内左顾右盼,又将那支廉价得没有牌子的口红在唇上涂抹了几下,然后将双唇紧闭着,使其各处不免漏体。等到镜中的模样符合了自己的心意,她又抓起了那支画眉笔,对镜又自描了起来。在暗黄的失眠灯下,她那一撇一捺舞动的手影,让我联想起了屠户的开膛破肚或画相师的素描。

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我站在旁边,痴痴地看着。对于时间,又有了一层更深透的理解:时间在美面前,是没有价值的。我突然暗想起那句至理名言:女人一生的时间,大半都是花在打扮上面。时间在美面前,顶多是个催化剂。

她正在梳理着自己的睫毛,忽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站在那傻想啥啊?坐下来啊!”

我突然感觉有点害怕起来了。她又扭过头去,继续“美化”自己。我惶恐地在旁边坐了下来。水泥地所具备的两大特性:坚硬、冰冷。我第一次亲身感觉到了。一坐下来,我就有点后悔,现在已经来不及,反悔也不成了。我偷偷朝她坐着的地方瞄了眼,那一处光线被她的身子全部封杀,我也看不出个明白来。只是奇怪于她为什么对这地面的侵蚀竟毫无反应,我又不自在的挪动了下身子。

她穿的是一条紧身贴肉的黑色丝绸裤,像穿这种裤子的,如果裤子的颜色是与肤色一样的颜色,那和跟没穿就没什么两样了。我更是惊异于她了,穿成这样还能如此安稳地坐在这里。一想到这,我又与地面反抗了一下,挪动了一下身子,阻止它大举入侵。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淡白色的轻布纱衣,里面是一件低胸的白色棉质内衣。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衬托出她胸部的饱满。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移向了那里,在心里竟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无可反驳的借口:是男人都会这么做的。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眼睛在那停留三秒之后,理智告诫我避开了。此时街道两旁的房屋跟荒野的坟莹一样死沉幽静。一个一个睁着大白眼的路灯,将街道粉刷成死尸一样的颜色。偶尔的一股阴风袭过,自己感觉毛骨悚然。幸得旁边还有一个有温度的同类。否则,在这种夜里,自己身上的温度都会被周遭吸去。到那时候,自己真成亡灵了。想到这,我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

四周太静了,静得人都要死去了一样。我眼神望着斑驳的地面,想找一句话来打破这种没有声音的夜。在大脑中反复搜索了许久,没有什么话适宜现在说出的。我又选择了那句,便又从口中吐了出来:“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呢?”

我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便向她转过头去,她也扭过头来,正面带惊异地表情在看着我,仿佛是看到了动物园里关着的一见到她就送她玫瑰的大猩猩或精神病院里的一见到她就叫她女皇的白痴一样。我也这才发现,原来她正在给自己上色,左手五指都已上好,只有右手的无名指跟小指还正在涂抹。每个手指头都被她弄得面目全非,可怜了一套纯正的盔甲,竟被自己的主人糟蹋得不成样了。

我到这时还没有仔细去瞧她的脸,不是我不想看,而是我不敢看。因为女人一旦化完妆,要么就是美若天仙,要么就是人模鬼样。我不敢看,因为那种美是有毒的;我也不敢看,因为我不想在这种夜里遇见鬼魂。因为我怕鬼。我只是呆呆地坐在那,两眼直直地盯着地面。

她又动了一下身子,想必是十指已经加工完成。只见她俯下身去,光着的小脚从那双粉红色的小鞋子里面抽了出来,踩在鞋面上。她又忙着在脚趾上粉刷了起来。手足连心,女人是最公正的。我吐了口气,只感觉背心差点沁出了汗来。

我想起了身上的盒子里面还有一根烟,便双手抓虱似地搜遍全身,终于从衣角的口袋里找了出来。这根廉价的蓝嘴冒牌烟,压在衣袋里,开始有了点历史的味道。我刚一把它叼入口内,在摸索身上的那个两面贴有小女人相的打火机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我嘴上的烟拿掉了,扔在了地上。

我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她从她的小包内拿出一盒烟出来,从中抽出了两根,一根递给了我,另一根放入了自己嘴上。我踌躇半响,最终还是接过了她那只玉手替过来的那根香烟。我端详在手中,看了个遍,这根烟的肤色就跟非洲黑人一样,闻起来竟然不是非洲黑人所具有的汗臭味,而一种清新的茉莉花香味。我也叫不出它的名字来。

我始终不敢将这根烟入口,我朝她那瞄了一眼,她早已经在那开始吞云吐雾了。她翘着兰花指,勾着小嘴对着空气中缓缓地吐出了一圈圈蓝色的烟雾。我惊异于她的烟技了。

她见我在瞧着她,也便扭过头来,仍保持刚才的姿势,一脸随意的样子,说道:“你怎么不抽啊!难道怕我在里头下了药?”

我本想回她一句:“我没火了!”听到她后面迸出的那一句,我冷汗直流。这句话被她堵在了口内,不敢再说出,便艰难地找了个借口:这烟太香了,留着慢慢闻吧!

她一声冷笑,又继续抽着她的烟。烟的香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为这胡乱的增添了几分暧味的气氛。

我只感觉周身开始发热,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了一点不舒服。

她还在慢条斯理的吞吐着。烟雾开始将她慢慢迷绕,朦脓中她的身姿是那么的迷人、动感。在这终于验证了那句哲言:朦胧产生美。我痴痴地看着她,已经快失去了理智。烟头的那点星火在缓缓向前移动,我的视点从那星火处向前移动,移到了她那樱桃般的嘴唇上面。这里被她那廉价的口红涂抹了一下,此时,更是有了几分残忍的诱惑。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浑身开始燥热难安起来。

我的灵魂就这样地在被折磨着。他在我的脑海深处鞭斥着我的欲望。理智的我告诉我:这是禁果,有毒的!

我的头脑开始有了一点点的清醒,我开始控制住自己。我就这样饱受欲望的折磨,就是为了拯救自己的灵魂,不让他沉落黑渊。我扭过头来,紧闭了一下双眼,晃动了一下脑袋,只感觉头有点晕,但至少现在是清醒的。

她的烟头从指尖弹落到了地面上。她没有去熄灭它,任它一丝丝的残烟从里面缓缓冒出。

这种清新的茉莉香味,飘然入鼻,我的头脑开始幻想连连。

她扭过头来,媚眼横生,两靥带笑,问道:“你是干啥的?”

朦胧中,她的那种美,被迷朦的轻烟与清香衬托得天衣无缝,透着致命的诱惑。我又开始陷入了绝境。我的灵魂漫步在了黑暗的边渊,我的理智被欲望击败,抛弃在了一边。在这种美面前,仿佛谎言已经不存在,借口也不是理由。任何遮掩身份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在这种美面前,仿佛就不允许撒谎与欺骗的存在。无论是谁,都只得将自己赤luo裸地剖析在她面前。

我喃喃道:“大学教授!”

她听后,一声笑:是耻笑,是蔑笑,还是冷笑?我已经分不清楚。或三者皆有,或三者皆无。

她又问道:“大学教授!做你们这行的多少钱一个月?”

我说:“一千伍吧!”

她听后,又是一声笑。

她又问道:“那你现在带了多少钱在身上?

我如数家珍地说道:“有四伍吧!”

她听后,又是一声短短的笑。

她说道:“你们这些做教师的,不是被学生气死的,就是被学校饿死的。你为什么不找点别的出路,干这行有啥前途?要钱没钱的,迟早都会被穷死的!”

我一听她撇着一套东北小调,想她原来是个东北女孩。为什么年纪轻轻的不是在学校却已经流落了社会了呢?东北女孩,她们兼具了东北的冷漠、东北的放任、东北的无情。

我说:“国人现在愚昧无知,社会混乱,需要我们这些教师去教导他们。他们思想叛道,道德意识浅薄,目光短浅,未来是一片黑暗。”说这话时,我的理智又站了起来,我的头脑没有了幻想,我的灵魂也不再不安。

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这也是最后一根了。她毫无表情地将烟盒丢落在了地面上。她又将这根烟点燃了,放入口内,吸了两口。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根烟,右手在玩弄着一旁的打火机。摆弄两下之后,她把那个打火机丢了出去,打到街道的对面去了。

我把头转了过来,茫然地望着地面。如果有梦的话,夜都已经在做梦了。而这里的一部分夜,却被我们牵制住了,无法入眠,就仿佛两旁失眠的路灯一样。

我突然又闻到了那股令人迷醉的茉莉香味。我的内心又开始燥热不安起来。

这种香味诱使我又把头扭了过去。在我眼前又出现了那种美,那种能够吞噬掉我的灵魂,我的理智的美。我看见她正张着口将口内的烟雾缓缓朝我这边吹了过来。它们扑在我的脸上,进入了我的身体,溶入了我的血液,它们撩动得我的肉体开始颤抖了起来。我的灵魂,我的理智,在做最后一次的挣扎。

她把烟衔在口内,慢慢地脱掉了那件披在身上的外衣。她胸前的那一块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格外的刺眼。还有她那饱满的ru*房,那若陷若现的乳沟,更是撩动得我的身子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这就是男人致命的弱点。我的灵魂,我的理智,我大脑内潜藏的道德意识开始了垂死地挣扎。它们都在拯救我。

她在迷雾中召唤我,“你过来呀!你过来呀!”

她又吸了一口香烟,朝我吐了过来。我的灵魂开始虚弱,我的理智开始模糊,我的道德意识开始混乱。我闻到的是清新的茉莉香,看到的是天仙的美丽,魔鬼的身材。它们正在对我发出灵魂深处的诱惑。我头脑里面开始产生了幻想,眼前开始出现了幻觉。我的灵魂,我的理智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它们再也制服不了我的心魔。我开始慢慢地朝她那边靠了过去。

她又在发出毛骨悚然地声音:“你来摸摸我呀!你来摸摸我呀!”

我的手竟被她唤起了向她伸了过去。我慢慢拨开了云雾,清晰地看到了她张白皙如雪、红润如桃的脸,她那明澈的双眸,滋润的嘴唇是那么的诱人。我想这一定是幻觉,就像海市蜃楼一样,看似近在眼前,却永远也走不到。我的手还是朝她的脸上摸了过去,只感觉越来越近了。我已经完全被心魔控制了,我失去了灵魂,我失去了理智。我扑向了她。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嘴上一阵胡乱的狂吻,尽情地添拭着她的每一寸如腻如滑、如软如柔的肌肤。我放肆地吻着她。她竟是如此的安份,任由我的嘴唇我那滚烫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肆意地游走。她一动不动,没有挣扎,没有呻吟。我的舌头开始朝她的脖颈下方移去,慢慢地靠近了她的胸部,靠近了她那饱满的ru*房。此时的我,完全被欲望吞噬,已经成了一头野兽,面目狰狞。我将她按在了地上,趴在她的身上,我的双手在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我朝她的脸上看了一眼,一声惊叫。所有的yu火消失殆尽,空留一身冰冷。仿佛一下子跌落了北极的冰窟。

她的脸上,五官已经模糊不清,俨然如一幅刚被雨淋过的油墨水彩画。想起了她先前的哭声,想起了她先前的化妆:她那不是在化妆,是在画脸。这时我的后背才真正感觉一阵阴寒,顿时目瞪口呆,浑身僵硬。一会儿,自己便没有了知觉,向后倒了下去。

十一

我睁开了双眼,眼前一面黑暗。我的大脑里面还有一点点意识提醒我:我现在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翻身起来,打开了床头上的电灯开关。房间内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我坐了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全是冷汗。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做梦了。我把手垂了下来,在枕头旁边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低下头去一看,原是那个白天刚从玩具店里买回来的无脸洋娃娃。我一看到它,又想起了梦中的惊吓,慌乱地用力将它扔向了墙角。本来是想买回来逗邻居家小孩子玩的,不想夜间自己就被它梦魇缠身。

十二

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窗台下书桌上的小钟表,它在滴哒滴哒的转溜着。现在还是凌晨二点,自己的睡意早已被梦惊得无影无踪,再要睡下想是已经不可能了。便穿好了衣服,起身来到书桌旁,在椅子上端坐了下来,又一眼瞥见墙角的那个无脸洋娃娃,沉思了一下刚才的梦境。嘴角泛起了一丝丝苦笑。

书桌上的小钟表还在滴哒滴哒的梦游着。我从抽屉里面找出一根烟来,点燃之后,深沉而又缓慢地吸了两口,然后轻缓地向空气中吹了出去。为了消磨时间,便从书桌上随意挑出一本书来,一看封面,是一本从地摊上贱价买回来的低俗小说。看过封面之后,也便胡乱的翻开几页来,其中一篇小说的题目竟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这篇小说的题目竟然与我的梦魇也有几分相似。

我把手中的烟灰往烟灰缸内弹了一下,便开始阅读起这篇叫作《色诱》的小说来。

孤寂而快乐门派人员名单:梦飘飞子 饥渴的骆驼 晓寒一梦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晓寒一梦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编辑点评 ☆
湘西南箫剑点评:

或许,生活中每个地方都有诱惑,不仅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的,人和人的区别也就在这里了。
文章借助一个梦来诉说一个关于色诱的故事,很有现实意义。

文章评论共[3]个
湘西南箫剑-评论

问好作者,继续加油!at:2008年04月02日 上午11:07

夕秋梦雪-评论

梦幻的享受,有点意思哦,嘿嘿at:2008年04月03日 中午2:10

晓寒一梦-评论

我这篇小说的主题并不是指人性中的某些欲望,而是想借此以讽刺那些社会上以出卖自己肉体作为代价的那一部分人类。她们虽然也是人类,在人类中赖以生存,但她们所处的地位却是人类中最意象的部分。她们的那种作世作态,无疑不暴露了她们本性中最脏肮的一坳。她们扭转着自己的灵魂,在人前人后两面轮回。对于她们,我有时会去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悲哀。at:2008年04月13日 上午1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