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支歌很美丽,那便是自己的心歌。
歌身上有一种羽毛,那便是她的情调。
——题记
我把文字当歌唱,我是走到哪写到哪。我的写法有一点不同:我不为写作而写作。千百年来,多少人写作,写诗写不过李白,文章写不过孔子。这不能不引起我的思考:总以为文坛是神坛,把纯文学当作命根子。一个世界非自己莫属?!
我不是这样看风景。这也不是我的写作态度。人们把李白当诗仙,人们称孔子为圣人。可我们写了许多年之后发现:不是写不出好诗时代好文章,就是我们自认倒霉。别人都红红火火,唯独我们清冷。
我总喜欢拿什么做比较?!最红火的人是谁?为什么不是我们自己?我想文化人心态不好理由是:清高。不合时宜。说到底是自己与时代的关系?我们不是李白,也不是孔子。如果当年的李白还活着,如果孔子还活着,她们绝对不会是我们平庸之辈。她们都是一个时代绝顶聪明的人。一千年之后,成为我们的偶像。我们一千年之后呢?什么也留不下。我们不是白活吗?
我们非要与诗仙比,非要与圣人比?我们为什么不与当代自己人比?我有理由说自己的心歌很美丽。神舟飞船六号升空的那一刻,不是令世人注目吗?总理关注,总书记也关注。飞行员不也是普通的人吗?一举成败,这是国事。他们是英雄,创一流业绩。人们记住了两位飞行员的名字。两位英雄名字的背后又有多少英雄与科学家?!
再说体坛风云人物:为国争光的中华儿女,成为世界冠军。她们付出了多少?!就那一瞬间,亿万双眼睛看着她们。她们是如何努力的?如何一搏?!创出人间奇迹,打破世界记录,她们的境界是那么崇高。并不是个人的荣誉与安危。
再说歌坛。评委是谁?可以说是全世界人的目光。唱歌的人很多,宋祖英只有一位。可以说是美女才女奇女。先是一位后是美女如云,歌手如云。人们发现了成功的秘密。
作家不是不可以成功。金庸成功了。有人说他不是纯文学。不论什么文学,人民喜欢就行,时代需要就成,投入世人的目光就好,有生命力就是有价值。
散文家余秋雨挺有意思。我说他是玩海绵,玩艺术。我可是一名法官,我玩的是钢铁。我不懂艺术,我懂人生。我懂自己的尊严。在法庭上我不能胡说,那是人命关天,生命开不得玩笑。我离开法庭,我来到文化广场,我怎么胡说都可以。当然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好在我厚颜无耻。人家余先生在上海还嫌小,一下子去了北京。他写的《文化苦旅》道出了很多作者的心声。他的创作达到了峰巅。他去了另一个广场。不是文字的广场,而是人才的广场,这便是他寻到的人生活力。
我以为有才华的不是文化大家。而是政治家们。这个文化时代的政治家们,免不了要说上几句。大多是没什么准备。来不及准备呀!有才华的人们用不着准备。出口就成章。他们简直就是相声演员。演员要演帝王,没有政治家的风度行吗?人生什么都得懂。角色不断变换。
我想我们文化人也能风光。文化大发展是最好的舞台呀?可是有人不懂:硬是和政治相碰。离开政治,就没有文化可言。就像没灵魂的肉体一样。我说的政治是思想。是生命力。我们是经济大发展时代。不能说文化就是经济。经济就是文化。绝对分不开呀?!
我把文字当歌唱。我写不写都一样。我的心中就是一座文字的海洋。我只想自己成为文化火炬手。我想参加千百万人的行列。文化是大广场,我们是水份子。我们为什么把结论下在前面。生命在于探索。过去是感到孤独与寂寞。如今的文化人也是参加海洋行动。如今卫星时代天上地上人间都一样。我们文化人要有新的视野。发展自己网上的空间。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4-1 20:40:4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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