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傍上几位大款行走江湖,听说奖金10000,还披红挂彩,更是异想天开,如能不幸中的,把这奖金拿到手,岂不乐哉,到夜总会好好的疯癫一会,喝上几箱假红酒,跳上几曲狂颠舞,唱上几首缺德歌,人间天上,其乐融融,可回想自己一寡妇,本就独来独往习惯了,要是这奖金拿不到手,还白白给这些大款赚了便宜,那可是得不偿失,所以,也就自个组成一个寡妇团,试试运气,要是手气好,中个头奖,气死那些大款去!
寡妇并非真寡妇,寡妇也有寡妇的一套理论,寡妇也有一套自认的高尚,不像那些情妇,情郎,表面上你恩我爱,骨子里你“虏”我诈,听说美国当初养着伊拉克这位情妇的时候就很有韵味,对我这寡妇不“诮”一顾,整天在我面前卿卿我我,好不肉麻,情夫也就看上了情妇下面的石油涌动,奔流不息,情妇却看上了情夫的高大威猛,目空一切,听说还是国际警察,能在全世界随便抓人,打人和骂人,这对情妇的安全有保证,有安全感,所以也就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了。
凡女人,总有不方便耕种的季节,凡男人,总要把自己的种子到处撒播,到了撒播的季节,如果女人不方便,要强行播种,那既浪费了土地,又浪费了种子,还要把情趣搭上,听说伊拉克就有不方便的时候,为这事惹脑了美国,家里的三妻四妾本就花容失色,有的还到了更年期,再也无水可取,干枯兼性冷淡,好不容易勾搭上了伊拉克这位激情涌动的女人,偏偏在需要的季节荒芜,毫无性欲,还以维护国家利益为由,拒绝提供服务。
一怒之下,美国人也就顾不了道德和国际准则,强行奸污了,把一个好好的美人折腾的死去活来,下面的水源断了,上面的脑袋变形了,再也风骚不起来了,那就好好养着呗,听说到现在还没复原,也没办法再复原。
我一寡妇,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还是寡妇的理论符合男女结合的规律,跟谁都有来往,跟谁都保持距离,跟谁都可以眉来眼去,没有顾虑,没有顾忌,爱跟谁跟谁,谁也管不了,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只要你不打我的主意,不侵犯我的隐私,承认我的领土完整,我就跟你好,管你是资本家还是打工仔,管你是地主还是雇农,管你是老人还是小孩。
还有一件事我最喜欢津津乐道的,那就是隔壁的苏联,原来的一家子团结一致,好几位美貌贤淑的妻子紧紧地围绕在丈夫周围,穷点,但家庭和谐,这都是他们的老祖宗积的福,可到了他们的一代,却要闹什么离婚,离婚就离婚呗,可偏偏离得不咸不淡,还要继续保持着那种暧昧的关系,有几个太太提出要彻底分床,可丈夫就是不同意,你自己也没办法照顾得那么多,可必呢,够用就行了,给人家一条活路,让人家自寻婆家去,岂不能修点阴德,听说这事还在纠缠,我看难办。
还是我寡妇好,用不着陷入这些无为的纠纷中去,不过,最近有人在诋毁我,说我是澳大利亚的毒蜘蛛,而且是最毒的那种,对这些诽谤,我想解释,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不解释吧,我的臭名就得远扬了,其实,我有毒这是真的,说是最毒的那种吧,也没有标准衡量,我也在不断地消除毒液,想痛痛快快地活一场,可就是这本性难移,本质难改,你说吧,我把名字都改成“黑”寡妇了,目的也就是想把原来的那个底色掩盖,可人家一看到我的德行就知道是假的,在怎么改也不能改掉独来独往的性格,我喜欢自己一个人决定自己的事情,我喜欢自己发现和改正错误,我喜欢自唱自擂,我喜欢一花独放,我喜欢男人跟着我的屁股走,我喜欢所有人都在我的眼底下做爱。
听说非洲的黑蝴蝶也叫黑寡妇,不过也有毒,这我就想不通了,怎么这些蜘蛛啊!蝴蝶啊!一跟寡妇挂上勾就有毒了?是不是这“寡妇”两个字有问题?其实,这寡妇还真的是很可爱的,她敢说那种鳏夫不敢说的话,她敢作那种鳏夫不敢做的事,尽管不断地被别人掌嘴,可还是要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好像这世界是属于她的,没有她地球就不转了,不就一寡妇吗!能起什么大浪,值得如此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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