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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文字的时候,天气已经渐渐转暖。我看到窗外,徐徐下落的纷飞叶片,一片一片铺展成深蓝暖色。沿着那些落叶走,像数心事一般,我看到自己的影子落地无声。
时间是三月。春季。于是内心的暖意被时间机器敲磨成安宁的底色。只是,内心的难过又占据在一些浮华的路口,让我遇见不安。
这两天,心情有一些惨淡,我对我的朋友说,我突然不想说话。然后,我对他们微笑。他们都知道我又在难过了。我记得他们问我为什么难过的时候,我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那么无缘无故,被一些琐碎上了锁,心灵被禁锢成苍茫的片状浮云。
在思考一些以后的问题,所以心情变得异常沉重。但却不得不想,我可以骗过自己的眼睛,可以骗过自己的心情,却怎么也骗不过自己的灵魂。
我看到夕阳西下,很多的夜色被水面的黑暗潮涌染色成无法分辨的墨色。然后,突然想起我此刻的面临,然后,心酸成无法琢磨的微痛感。
很多人在我身边,我看到他们善良的眼神,看到世俗染指了他们的期望。比如老李。比如姐姐。比如乐乐和思维。再比如小d。心室内很多干净的角落被残酷的现实割裂成不名状。
我只是在自己的真实生活里抽取自己认为值得珍藏的细节,保养自己麻木的神经。可是,我真的是很累了。记得很多人问过我,他们说,老郭啊,你在乎什么。我想告诉他们,我在乎的是真实的过活。可是,我没有这样说,我说我在乎钱啊,他们都笑。我知道他们都笑什么。只是我不愿意自己去知道。
我一直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小小世界,可以很安静的过着自己的小幸福,可是,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在心底,我一直这样告诉我自己,我是一个安静的人。然后,我想我真的就变得很安静了。我不喜欢去考虑我应该怎样把生活过得很优越,而常常是想怎样把生活过得唯美。跟老李相比,我感觉这种想法很自杀式。
老李常常说我是没有经历风雨,在温室里成长起来的,不会知道生活的怎么回事。他说,这世界比过马路不让车会被撞死还要现实。我只有笑。真的只有笑。老李说的没有错。只是与我的内心格格不入。
跟老李相比,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了。老李没有读完高中就一直在外面闯。而我是一路走来,沿着传统的脚步,经历过两次失意的高考,然后就到了这个技校。所以老李说我没有经历过风雨,我无话可说。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还是这般煎熬。不写文字的朋友都说我是跟自己找麻烦,自己把自己弄成疯子。我同样无话可说。
我还记得两年前,有段时间为高考麻木了神经,那时候我都很不愿意面临生活,甚至说不出话来。那时很少有朋友,就算有,亦是被时间过往成苍茫炊烟的凌乱琐碎。我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还很年轻。现在我经常跟朋友说我老了,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就很沧桑,永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而那时候是那么固执地追求着关于文字的一切,所以迷失了很多东西,原以为所有的一切都会好的,却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原封不动地铺盖过我的头顶,把世俗的压抑轰隆负压过来。让我看不清前路的方向。
我很想知道,我们这群80后末期才出生的孩子是不是被时间遗弃了。我记得我读小学的六年时光中,都不曾知道还有除了课本以外的书籍可以看。我不知道这叫不叫可悲。我只是有时候看别人的文字,看到那些浮华的物质,心会微微发酸。
老李常常说的一句话是,等我有钱了。
是的。等我,有钱了。我不知道等待的保质期是多久。我想,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东西的保质期有等待那么长吧。
所以,我们在等待的时候,受尽了世俗的磨蚀。我记得我说过,我从来不会后悔来到茂名,其实是我不敢去想后悔的事。老李在向我诉说他的过去的时候,他讲任何安逸的环境都会磨灭追求的意志。我笑,然后无话可说。很多在大学的朋友说,他们有的时候一周就三天有课,然后无聊得想回去继续念高三。我说他们是神经病,生在福中不知福。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来这里,我会怎么样。想得久了,就会觉得,其实生命都没有意义。不管我们选择走什么路,我们始终都会遇见一些人,遇见一些事,或许刻骨铭心,或许淡若炊烟,但我们还是会结婚生子,然后慢慢老去。我跟他们说我这种想法的时候,他们说我这样的想法很危险。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死。或者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生存的意义,没有考虑过我为什么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我就不会想起,我是可以自己选择生死的。所以,当我觉得当我极端无助的时候,至少还可以呼吸洁净的空气。
老李始终对他有一天会发财深信不疑。这一点,让我也受到了不少的感染。所以,我们在挥霍完父母提供的资助,心房激烈疼痛的时候,还不至于绝望。老李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要放弃希望。所以,我常常想,要是哪一天老李真的中了五百万,他也肯定只是淡淡的。于是,我觉得,老李的安宁比我坚定。我是被文字和生活束缚的人。这一点我很不想承认,但在时间的认证下,我不得不认同。
老李花父母的钱,比做什么都惭愧。他觉得二十多岁的人花父母的钱,比啃老族,比杀人凶手还可恶。这让我感动。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所以,我不曾有与人分摊父母之爱的感受。但是,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外出了。这也让我想起看《长江七号》,那个小孩朝着老师说,我爸爸是做民工的时候,我的眼泪突然就来了的情景。其实,我只是想说我的自尊很强,同时我也深深地爱着我的父母。
我常常讲着这样一个借口,我说我是因为常年寄宿在别人家,才养成了自闭的性格。我也不知是怎么想到的,我只是觉得,我一个人的时候很孤单,然后会想起小的时候,寄人篱下的委屈。我不晓得是不是那时,我的内心就被植入恶性的毒瘤,让我在时间的发酵下,疾患成疾,永生不得安宁。
所以,我一直很反对别人把自己的子女寄放在亲人家里。有的时候,会特别的偏激。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了,看到小孩子的眼睛,我的内心会很痛。
我这几天就这么一直反复在脑中思考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于是我的难过就像被植入泥土里的根须,触及养料那一刻,会轻微收缩,然后不断吸取,让我调剂不周。
我就那么一直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有阳光倾斜进来。三月的风很柔美。我感觉到生活还是那么有条不紊地向前开动,体内的新陈代谢依旧继续进行。于是,我觉得,无论我怀想什么,我的周遭依旧不会有任何改变。那么我怀想的意义,是不是就是墙头座钟的时针又偏转了三十度。
我笑。一切又归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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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朋友很少,也很少去思考朋友的定义。有时候,一个人走着,就会觉得孤单,才感觉身边少了一些值得珍重人。
我的记忆里就那么几个人,只是,他们都已消散在时间洪荒的尽头。比如尘封。比如潇怡。比如阮阮。比如王八、肖林他们。
尘封是我的高中同学。那时候,我们爱文字爱得发狂,他是极少数真心书写文字的人,我看他的文字的时候,都会特别的感动。他对随笔上手很快,很多时候让我羡慕不已。我记得我们曾经吵着要去新概念,还叫嚣着要直接进复旦。后来是接二连三的考试,头皮发麻。我记得那段时间我麻木得像一只木偶,笔下流不出半个文字。尘封老是安慰我,他说,过了这个六月,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有的。
一句,过了这个六月,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有的。我的笑容惨淡成寂寞的春天的落叶。当我知道过了六月我们依旧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的眼线被放射的时光分子忧伤成绝望的底色。
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时的我们,很单纯。我记得我们后来都违背了我们的诺言,我去了白花补习,而他去了南溪。这是不是一种可悲。
我觉得时间容易把很多刻骨铭心的伤痛与悲喜抹平,却把很多细节的琐碎斟酌沉淀下来。关于尘封,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去叙述。我只是记得,我们一起吃过数不清的泡面。一起写过一篇又一篇冗长的文字。一起在乎过同一个故事。一起在考试时逃课去网吧上网。一起在高考前十几天,在学校的运动场转悠,他抽烟,我沉默。
一起。一起。
于是,当我看到他在我的空间里留下的足迹,看到他沉默地经过,会有一点难过。他现在在绵阳,四川的一个科技城市,隔我很远。远的让我都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潇怡是我补习时候很好的朋友。她叫我老郭。我记得她爱穿洁白色高跟鞋,连衣裙,身上是白色的挎包。我老是吵着要打开她的包来看,我开玩笑说,我想知道女孩子的包里装什么东西。而通常的结果是,她在班上宣称老郭是变态,然后我不得不用一晚上的宵夜来堵她的嘴。
那时候,潇怡坐我的前面,旁边是王八。我们的夜宵多数时候是在食堂买热狗。潇怡说热狗的热量高,她不吃。然后我和王八狼吞虎咽一支一支地消灭的时候,她会忍不住,然后权衡利弊,还是觉得肚子要紧。这让我想起来特别好笑。潇怡常看的杂志不是关于减肥的,就是关于服饰的。月初出刊的时候,她就躲在课桌下面偷偷看,我也无聊,长期下来,让我都累计了好多服饰方面的常识。
周六,我们学校规定高三的同学可以不上最后一节课,其代价是周日全天补习。所以周六就成了我们难得的好日子。潇怡在外面叫餐馆的朋友炒好菜,然后我们去食堂买饭,几个人围坐在教室的角落里,有说有笑,让人感觉我们不会分别,不会高考的样子。低年级的同学会觉得我们是一群怪物。潇怡说,我们是为了节省时间,一方面可以好好吃一顿,另一方面可以吃完饭后立即看书。我觉得她的借口很充分,于是我出去端菜的时候,就变得理直气壮。
我记得我二十岁生日是在高考前十天。所以我告诉他们,我不过了。潇怡却提前一个月给我筹备了礼物。她说,先买件衬衫给你,你可以提前穿,要是你生日时候买,大家都看不到了,还以为我抠门,连件礼物都不送。我笑,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动。
就像潇怡说的,过了我的生日,大家都看不到了。我生日过后的十天,我们去到考场,在熟悉的母校,我参加了我的第二次高考。那几天,真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潇怡一直身边安慰我们。她说,一切都会好的。我突然想起,一年以前,尘封说,过了这个六月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有的。
可是,可是。
高考以后,我和潇怡他们一起回的白花。我看到很多人那一天就直接离开了,但是我心里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第二天正好是肖林的生日。我和潇怡、阮阮、还有二娃他们几个,一起在肖林家里喝酒。几个人很疯,吃了很长的时间,后来又嚷着要打麻将。潇怡很爱玩麻将,只是那天,很多人都累了,倦了,伤了,然后大家就到我租的房里摆龙门阵。第二天凌晨一点,我们才沉沉地睡去,彼此互道早安,然后一起在梦里流泪。
我记得高考后那十几天,我就一直呆在租住的房子里。有些时候潇怡来看我,有些时候是阮阮。成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仿佛要把两年来没有睡的觉,全部补回来。
一直到八月。潇怡填报的二本学院没有被录。我要去的重庆那个学校也没有。我问潇怡打算怎么办。她笑笑,说还能怎么办,不念了。我看看到她的笑容里填满寂寞又哀怨的隐忍。我再也没有说话,虽然我看到潇怡依旧有说有笑,我知道她内心的痛苦,也明白这次高考对她意味着什么。只是,只是,我真的不知该向她说什么。
那段时间,我们沉默了很久。有时候我独自一个人在学校转,校园很安静,我回到我们的教室,门关了,从门隙里,我看到尘埃散落在我们的桌椅上,墙上的字画已经换了,空空的教室已经布置成接待新生的模样。那一刻,我的喉咙突然就酸了,眼泪很轻易的打湿了我的睫毛。
曲终,人总会散去。
我在自己的心里安慰过自己很多遍,只是我想起潇怡的时候,那些难过的情绪又沾满心头。我看到潇怡每期必买的《上海服饰》在2007年的3月突然就断了。后来我翻日历,知道那个月,我们离高考整好一百天。我看到潇怡在三月,每天黑色的眼圈,身体一天一天地消瘦。我听到有人开玩笑问她,用的什么减肥产品,这么有效的时候,她没有说话。
数不清的试卷,潇怡工整的笔记,一叠一叠的参考书,超负荷工作的教室的灯管,窗台上数不尽的饭盒,以及散落在天涯的人。此时,此刻,业已成为西下的光晕,最后一次刺痛我带伤的双眼。
最终,潇怡还是选择留在白花。对于她的选择,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知道她不甘心,我知道她内心的隐忍将再次陪伴她一年。可是,我不知道在这种压抑下,潇怡能不能够独自挺过去。我只是默默祝福她,求上天不要再一次把她捉弄。
而我,选择了来茂名。走的时候,我还和潇怡呆在白花的补习班里。面前是翻阅过不知多少遍的课本。抽屉里是一本安妮宝贝的《莲花》,看了一半,摊开着。接到随风的电话,我立即就乘车离开了。除了潇怡和阮阮,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所有的东西都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那一天,其实我很难过,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再回白花,我只是想告诉留下的朋友,告诉潇怡,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随时都可能会回来。
可是,我真的会回去么?
此刻我在茂名的一个技校里书写这些文字。多数的时候,我的生活很安宁。更多数的时候,我在安宁的生活中找不到人生的方向,然后靠着回忆过日子。
陪伴在我身边有姐姐、老李、随风和超、乐乐和思维、小d和小燕。我可以在笑容惨淡的时候,在他们面前释放我最后的隐忍。
我一直相信天下有不散的筵席,就像我相信时间可以把两个人从熟悉到陌生,然后由陌生到熟悉一样相信我们会不离不弃。可是,很多人在我的视线里消失的时候,我躲在阴暗的角落默默细数那些有过的过往,像个孩子丢了心爱的玩具。
所以,我常常会去不断总结生命里来过的人,在一些十字路口,我就会找不到他们的方向,不管我拐向哪个路口,那些在生命中珍藏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清淡成记忆的底纹。
最后还是用顾湘那句很受欢迎的话来结束我的文字。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
我笑,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了。
【笑红尘】你的文字为谁留?[“在江湖”征文]
首号狼柔情 原创首发于2008-3-28 8:51:57 中篇·散文·抒情 人气:正在更新…
文前:在“烟雨红尘”安静行走了六年,几多欢喜几多愁,看着她从简单的一文学站点走到今相对功的一个坡点,为自己是红尘中一员而充满着喜悦。多少次,因为自己个的原因而停止笔尖的游动或者心灵的思考,到来发现自己还是眷念其中,微笑的告诉自己,原来自己始终都无法洒脱的不去接近她,文字依然在红尘中时出时现……
文中:
在文字这个概念中,没有说自己就是上帝所垂青的对象,每个的文字都不一定会打动所有的,只是在不同的阶层中,总是会有那么些,为自己的心,生活,事业或者感用简单的文字留下痕迹,或许只是为了代表自己真的曾经接触过,经历过……
有曾经问过我,问我写下文字的时候到底图的是什么,为的是什么,又追求的是什么。我告诉过我自己,这个世界,没有作家,只有为了文字停留的理由而去留下点什么。于是就是有太多的,喜欢用黑色的字来倾诉自己张扬或者平淡的心。
如同记,在很久之前,我们都应老师要求,用单纯的笔法来书写一天中自己所经历着的心,根本就不会去想很多。或许我们在年轻的时候,内心真的是没有任何私心或者名利之需,我们在那个时候,没有读者,也没有释放出来的激。
在慢慢长的时候,我们学会了用文字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一切,是恐惧还是疑惑,或者欢愉、兴奋、感动等等感。那个时候,我们告诉自己,原来,在这个太现实的世界中,还是可以选择一些安静的时候来用一个特别的方式来为自己所承受的世界之轻重作以表达。
所以,就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爱写作的在平闲下来的时间里,写那么一点点的东西,没有任何目标也没有任何选择,个最主要的目的,是为倾诉,或者怕被遗忘。
如题,我们的文字为谁留?不同的写不同的文章的时候,都有着不同的心态,网络文学也是如此,虽然很多选择喜欢自己来单独品位自己的文字,不让任何去侵犯自己的心。但是到来更多的写手选择了让互相的欣赏来给自己的文字定位,那么在此同时,很多选择了简单的书写并且选择了公开的随之阅读。
文字为谁留?谁想过,经历过多年的网络文学创作,接触过太多不同或者另不可或想事件的发生,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变的多元化——
走在现在所存在的网络文学现状中,我们可以归结到一些比较明显的问题:
我们充满着绪,有说写文字的都是多少充满着一点自私的心态,这点是正确的,当然只是一些独自的观点,我们不否认这个世界真的有清者自清的存在,只是更大的现状缘自我一位老师的教导,她曾经跟我讲过:“在所有写文章的作者群中,更多的是不熟的孩子,因为不熟,所以选择了用文字来张扬自己的脾气、格、心等等,而等到了一个境界,文字本的超脱,还需要黑白字来表达?那么文字的最高境界就是无字胜有字。”那个时候我明白,我自己也不超然,我们写文章都太投机取巧,喜欢用自己的思维来给自己文章一个概念,或者文章本要表达的内涵以自己为主,所以我觉得,写文字之后又发文字的,是自私的,这并不是褒义的概念,而是一种长概念,没有会拒绝追捧的虚拟之词,当赞扬或者认同又或者争议出现在自己文章之后,也就足以代表文字本的意义所在。
文字为谁留?没有愿意去同意文字为自己,其实当自己的电脑崩溃,当自己的思维变的复杂的时候,如果不是读着自己曾经写过的文字,谁还能很自信的告诉自己能记得自己曾经用键盘写下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章节?说个实在话,让我们都诚实一点,都谦虚一点,有的时候,一点一滴的心的确可以锤炼出一篇很精妙的文字,但是千万不要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神奇,毕竟,谁都可以,只是到底是谁多了一点辛苦而已。
文字为谁留?如果并不是为了自己,这只是一个事实,事实就是自己根本做不到不读着自己的文字而能回忆出自己昨天刚写下的每一个字,那么还是得知道自己曾经写下的文字,到底是为谁留?
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作家,我们所发表的文字当然必须去接受一切考验,是好是坏,总归是需要来去的来赞扬或者批评。在这之前,又有多少能做到看世界而不穿,看红尘而不染?其实,不用找太多理由。
笔者曾经疯狂的想要为一些简单的文字名利而去争取一个是与非,到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多余。其实,简单心之后又是一种超然,写文字,写自己,于别何干?只是如此?
太多的喜欢来用文字来证明自己,留下自己,倾诉自己,就会有太多的来经历这样走在文字刀尖上的写手在经历着不同的心理,有忧虑有喜悦,谁都可以对一个直接的概念来评论谁的文字为谁留,却无法告诉自己自己的文字是否为自己留!
笔者接触文学是当年在中学做学生会团委主任的时候需要一些文字表达能力而接触,当时曾写过很多自己边的和事,一直希望自己的文字能在网络或者报纸杂志中发表。当时的心态说来可笑,是图虚荣,如果自己居学生高官而又有才气惊,当是一件比较光荣的事,后来经导师批评自己的文字如流水帐,根本没有任何可考之地,激被打击的荡然无存。在那之后,因为惭愧,多年没再接触文学,惟独培养了自己写记的习惯。
那么些年,一直写记,一直到写了很多本,直到高考语文作文得了高分被南师大中文系破格录取那个时候又一次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原来自己并不是稻草。充满着骄傲还有希望。只是到了大学之后的不久,就被导师邀请到办公室深谈,作为特招生,导师首先对自己一番鼓励还有教导,具的谈话已经记的不太清楚,能记得的永远会记得:“不要觉得自己能写一篇好文章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其实谁的笔下都是好文章,只是在特定环境下,不同的心下表达的不同,文章本的价值也不同,你的机会就是你的笔下充满了机会和富裕的心,那么一篇文章的功打动的只是一时的读者,而不是全部……”那个时候,没有骄傲,而再次尝试接触文字发现尤其简单,的确如此,好的文字并不是表达在任何心和机会之下。在那个时候,懂得了选择和归纳,适当的时候写适当的文,而不是为了文而文,到来,才终于明白,原来文字充满灵,它能奉劝你什么时候才可接触。
当明白一篇好的文字并不一定有读者的时候已经是自己接触文学多年之后,写一篇文章,表达自己也好,表达一些事物也好,终究是不能表达全部的是与非,谁都不是上帝,关于文字疼痛的概念谁也没有资格去指责,关键只是在于写文字的那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别放弃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那何必这些黑字招摇?或者是为了拼凑而已,何必让文字挣扎?到来,自己的观点变的坦然,文字本,精妙也好,粗俗也罢,选择曾经或者现在习惯用文字表达的,是否真的明白自己的文字是为谁停留,哪怕没有一个归根到底的答案,都会有个缘由,如果以我的观点就是,我们写文字,只是留下一时的心,一时的感触,都是自己亲经历着并且感动着的一切!作为读者,读到自己欣赏文字的时候,充满敬仰或者钦佩,看到自己厌恶文字的同时又何必选择憎恨和抵制,文笔文心,谁能克制住自己骄傲的心或者不灭的灵魂。
是谁说过如果你没有骄傲的资本你就没有傲慢的灵魂,文字?如果文字本代表骄傲或者傲慢,是不是会伤害它?
喜欢过一句话,谁都是上帝的子女,谁都是天使,谁都有不灭的灵魂,那么文字呢?它没有眼泪,它没有语言表达能力,它却被控制在自己的笔中或者键盘下,演变或者粗俗或者华贵,根本没有挣扎的权利。
只是创造它们的们,有没有尊重过或者真诚面对过自己笔下的它们?有没有为它们想过归宿。
一笔其中,只是随笔而下,每个,每个懂得表达的,都可以随意的书下一笔秋,来表达,用文字来表达。
不同的文字表达着不同的心和偶然的倾诉,本是一种无可或却的力量在使然。只是是谁还是在告诉自己:我的文字为谁留?
其实,我们都很清楚的知道,我们写文字的时候,的确是在为表达一些什么,也是在为什么而敲打键盘,是无意还是有心,还是一种根本质上的感触而留下此时此刻的心,足够了。疼痛如何?喜悦如何,又是文字忧伤如何?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
只是明白,文字为谁留,不重要,为自己,为心,为生活,为一时的不愤或者为自己对事件的不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不要折磨自己笔下的文字,它们是无辜的。
到底文字为谁留?又到底留给谁文字?是自己,还是别,还是这个本就看不透的红尘。其实看透了也不需要知道那么深刻,自己总归会明白,自己的文字,是为什么留,或者是必须要让自己明白,自己此时此刻在敲打键盘留下文字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文字,是为什么留,只愿,留下的,不是冲动,也不是愤然和忧伤。
文后:
在网络文学中,每个写手能表达的,惟独文字,不同现实世界里的声音、微笑、表,无声的文字没有面容,只是,我们每个,每个习惯用它来表达的,是不是真的明白自己的文字为谁留?衷心祝愿“烟雨红尘文学网站”2008年[在江湖]征文活动圆满功。
参赛组:“笑红尘”
组员临时名单:首号狼柔情、梦天使、释藤、冰止乙醚、古月黎明、郭真宏、吴钩
本文已被编辑[首号狼柔情]于2008-3-28 13:40:26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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