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的眼里,我一直是个幸福的女人。幸福得同宿舍里的同事扬言如果我离了我的老公,她马上跟她男朋友分手,嫁给我老公。因为她跟她男朋友照结婚照,她男朋友居然要跟她aa制,平摊费用。
而我老公呢,自从我18岁那年被他勾引之后。一切与我们有关的费用都是他开资。因为我对爱情这个词跟别的女孩子理解得不同,如果一个男人爱我,应该要提着贵重礼品去我家见我父母,应该买昂贵的服装给我穿……人都是爱钱的,你用了他的钱,他就会爱你了,你越会化他的钱,他就越会爱你。至于不舍得为你化钱的男人,无论他爱你爱了多久,你与他分手,他保证不会来找你很久的,更不会心痛的,你用了他的钱,他绝对会心痛,你与他分手,他保证是一元钱算成十元钱要你赔给他的,你不赔给他钱,他会缠得你不休。所以我化了我先生四年钱后,他爱我爱得如命了,终于在我26岁时向我求婚,尽管他并不知道我对他的爱到底有多深。我认为我的先生是支潜力股,是能让家庭经济迅速增值的那一种,所以我欣然成了我先生的新娘。尽管他并不是我非要不可的男人。
婚后,先生无论是从财务、家务、还是性功能,都让我无话可说,也让别人艳羡。他的工资是6000元一月,每个月他交给我的是5900元;每次与我在一起,从买菜做饭到洗衣,包括我的三角短裤,包括我的手指甲与脚指甲,全是他一手打理得一干二净、登峰造极;别的男人一晚上顶多做三次,他一晚上能跟我做四次。
因为他并不是我的非要不可,所以我一直坚持与他过着分居的生活。尽管如此,我先生对我的爱仍是有增无感。
按理来说,我遇到了这样一个好男人,我这种现实的女人是不会发生婚外情、一y*情、奸情什么的,但是真是鬼使神差,我偏偏以为自己等候了一千年的男人,就是阳子剑。
也许,幸福的人总是喜欢无视自己的幸福,而刻意去制造某种悲凉。,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我在我们公司是常务经理助理,整日处理的是一些鸡毛的事情,比如接待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比如车间有人断了手指……阳子剑用我的观点看来,确确实实也是个不三不四的人。他是iso培训教师。这个年月不知道怎么搞的,因为大部份公司都要评什么iso搞什么erp,满街都能碰见iso与erp老师。
阳子剑也是有老婆的人,他之所在我接见他时就对我一见钟情全最因为我有一只异常精致的鼻子。男人爱女人的手爱女人的嘴爱女人的脚爱女人的ru*房都很正常,但是爱女人的鼻子就是有些怪哉了。他一见面就爱捏我的鼻子,拇指与食指轻轻按在我的鼻子上,他说,想死你了。我常常纳闷他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鼻子呢?
我爱阳子剑什么呢?我爱他任达华一样的健美的躯体,他只需在我跟前站十分钟,我下身就会开始烘热。因为我的先生生得比较精瘦,而人都是喜欢喜自己没有的东西。再加之我的情欲被先生激发得有些旺盛,所以他第二次在我跟前站了二十分种喋喋不休之后,我的内裤居然如青苔一样潮湿了。
我怕阳子剑,我怕他站在我跟前,离我只几寸距离。他周身都散发着一咱迷惑我的气息,我怕自己会在他的气息里窒息,因为我正是如狼的年龄。如狼的女人最怕如虎的男人,阳子剑站在我 跟前就是一只虑。他身高180厘米,肩宽1尺八,全身该鼓的地方鼓,该平的地方平,该瘪的地方瘪,该坚的地方坚。我的身高只有160厘米,能不怕么?心怕身更怕。
我常常冥想,他肯定是一个擅长寻找女人g点的男人,说不定真能让“潮吹”这种奇迹在我身上发生。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g点的女人,如果有人能挖掘自已的g点,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阳子剑每周要在我们公司培训六个课时,一、三、五的下午14:00-16:00。公司不得不给他安排住宾馆。这种差使当然又是由我去执行。我给他安排在“龙泉酒店”302房。
阳子剑有事没事总打我的电话,有时说公事,有时就一些挑逗我的话,有时请我去吃饭,有时请我去洗脚,有时请我去泡温泉……每一次,我都欣然赴约,我的心想拒绝他,身子却总是不得已要去飞奔开去,就象花儿盼望蜜蜂。我打扮得时尚典雅,常常温情脉脉而热切地望他,如同“天堂鸟”一样在他跟前呈展。天知道我等侍的是什么?
终于,在一个周五的夜晚。我的身子不可抗拒地被他带到302房。我们起先坐在床沿上抚摸、接吻,舌尖在彼此的口腔内鱼儿一样嬉戏,然后我象一朵被折断茎的玫瑰,仰躺在那张床上。我的指甲嵌进他的肌体,下身的热浪一起一伏……我的昵子裙被他撑伞一样从下往上一寸一寸被他的嘴撑开……他的衬衫如笋壳被我的双手一层一层剥落……
兴许太想要,兴许太狂乱,兴许无所适从……阳子剑将我的手挪在他胯下的东西上,有些气馁地道,你帮我摸摸,怎么不行了呢?
这种在我看来有些肮脏的事,我从来没有对别人的男人干过,包括自己的先生。也许是处于怜悯,也许自己的下身已迫不急待,早已如同张开的贝壳吧。我的手指开始在他的东西上温柔地动作起来…十分钟过后,尽管我用尽了所有的方法与温柔,但他的东西仍然无法坚硬。
他从我身上滑落到我的右侧,叹了一口气道,可能太激动,等下再来。我如同凋零的花朵,失望、悲怜。心伤。
下次再来的时候,阳子剑下体的东西依然是一只霜打的茄子。
整个一晚,我们尝试过五次,结果都以失败告终。我问他一个星期跟老婆几次,他的回答让我吓了一跳,他说,一个月只一次。我说你不觉得不正常吗,你才三十,三十的男人性欲不会这么低调?他说,我看过许多医生,吃过很多药,都没用。
阳子剑轰然一声将脸贴在我的心窝上,小孩子一样呜咽了起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真的想给你。我抚着他的头,口里尽管满是安慰的词儿,身子却是清凉的,如同冰山上的雪莲。
这样强壮得能随时随地带给女人xing*幻想的男人怎么在床上会这个样子呢?
我和阳子剑后来还尝试过无数次,但是无数次依然是以失败告终。我只好每个周末在先生的怀里,尽情绽放、张扬。
我与阳子剑再面对面时,哪怕他在我跟前站着或坐了一个小时或趴在我身上一夜之久,我的身子丝绸一样冰凉,趟过我如狼的年华。
我拒绝了阳子剑所有的约会。阳子剑在我的两腿之间落过几滴悲凉的泪水。
2007/12/01 08:51作于衡阳天马大厦
本文已被编辑[文字工作者]于2008-4-9 16:57:3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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