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朋友给我一个宝贵建议,说那样我将会打开崭新的世界,获得全新的生命体验。当时无法想象,直到今天以我的亲身经历,见证了那绝不是虚言。
我反反复复地咀嚼着你所说:“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生态位置;天道有常、生生息息,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轨迹。只有大的慈悲心肠,没有大的慈悲手段。与其到头来苦了自己,误了别人,不如冷眼观之,好自为之。”以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何谓真相?哪来幻象?既在路上就好好走路,累了休息,饿了吃饭,困了睡觉,我的路自己走。与其听虚空的开导,不如欣赏沿途的美景。
疑似有理。
但我从中无论如何找不到除了看上去超脱和通达而实际上冷漠,无奈和最终的虚空之外,任何实质性的积极意义。
即便西西弗神话,也无法鼓起我永不退缩的勇气,更不足以支撑我在荒谬的绝境中持之以恒,并获得由衷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豹变”过程,伴随着周期性的缺乏最终归属的虚无感,人生在世几十载建立在砂器之上的意义,以及无法回避的湮灭,叫人怎不生出“我死后管它洪水滔天”的无畏和不负责任,及时行乐的浅薄和空虚,无不证明着世俗追求的局限。惟有借更高的存在,更高的价值超拔现实,尽情释放生命的张力。在修身养性的基础上,修灵。而这,仍不出丰子恺“人生三层楼”以及马斯洛需求阶梯理论其外。
要达到灵的层次,科学知识与理性的捆绑,是打破僵局的最大障碍。所幸,在我自身不断积累的量变中,在有缘人的辅佐下,终于顿悟!我体验到一种脱胎换骨的新鲜。我自己,以及我眼中的世界都不一样了!我明白了无限,永恒与虚无的区别,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人应该这样活着,如刘同苏《当下在不安的等待——我信。我爱,故我在》里讲的:在一无所有里保有丰沛;在一败涂地中不可战胜;在至低之处却有至上的尊严;以短暂生命展示不朽的风采;甚至在死亡里面都照样活著。
z牧师对我说:认识的深浅,决定写作的境界。文字是思想的显影和出口。说得太好了!当我的写作再一次遭遇瓶颈时,神指引了我。
生命如海。新的生命是新的大海,新的世界。波澜壮阔,无限宽广。而无边的海,是由每一滴充满爱的水珠凝聚而成。爱是生命的内容,生命的需要。
因为有爱,我们将变得正直,宽容,悲悯,喜乐,平安。
本文已被编辑[褦襶子]于2008-3-22 21:22:59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李素君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