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鸡叫
半夜鸡叫虽不正常,却因那可恨的周拔皮名垂青史。
楼下的鸡整日整宿地叫,没有季节,没有黑白,如换在了老周存在的年代,他一不会被长工打个一脸鸡粪,二不用半夜苦学口技劳身亲为,当然也少了那个精致的说教剥削故事。
这年头没什么不可能,连鸡都叫得那么勤,叫得勤也就罢了,整个一跟风运动,一时之间鸡叫之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这鸡叫罢那鸡登场,恍惚间我如在养鸡场,而非城市。
习惯靠在窗台接电话,恰对窗外那只红冠大鸡,我一句没说它几声高呼,仿佛要把它的声音传向全世界,可见连鸡都有表现欲征服欲,电话里的人马上感应似的问,你们那里的鸡怎么这个时间叫?问鸡去吧。最烦之事为你不困它不叫,你困它叫,你醒它静,完全是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作战方针,如遇战争年代,放这样的鸡去敌方连续三五日,敌人一定溃不成军,我方不战而胜,看来这鸡也生不逢时,不然一定是抗战英雄。
尤其夜晚楼下网吧的噼啪声,酒吧的吵闹声,歌厅里的醉声撕声吼声声声刺耳时这些鸡却能安然入睡。好不容易待这些声音在半夜消失,这些鸡却兴奋起来,仿佛不啼叫一声不足以证明它们的存在,一声接一声,先是兴奋再是亢奋最后是振奋,算是彻底明白了李白的雄鸡一声天下白的意思了。雄鸡一声叫,天下人都白睡了,伴着鸡叫到天明,不白也难。
唉,生在科技时代的鸡啊,当你们的鸣啼对人类没了意义,存在只是为食而值时,是否这也是你们最为无奈的抗争!
再入烟雨
再入烟雨颇有点江湖味,也有点烟雨蒙蒙的暧昧,实为老吟回了烟雨也顺带捎上我而已。这样一说我仿佛成了过路货郎担子里的小糖果,见了可爱丫头摸上几颗。
如是糖果到也没什么不好,甜甜的圆圆的,人见人爱,只是不能吃太多会腻,再说这个美好生活年代,糖果也只能哄边远山区的孩子,放城里丢地上还脏了环境。
回烟雨和糖果惹了关系,好象是不搭界的事。到是烟雨似乎在某段时间纷纷扰扰得如“贸易市场”,叫者有之嚷者有之骂者也有之。恰在那段时间因私而退,今日又去,闹嚷有无隐退不再重要,爱咋咋的。
若他有得时间有得心情,闹吧,要不怎样快乐呢,算是帮他超度,不是早曰得不能再曰左脸右脸。再说人家不在意你还不骂你呢,不骂你说明无视你的存在,那是最严重的蔑视,因此对那些爱吵骂者用自家时间做招惹待见的知名度事应该给予理解感谢甚至厚铭。
要做之事一为文学二为原创最后一个纯字,若如此惹它理它干啥,由了它呗,再怎样闹终成不了气候。不过是三两痞子跳跃几下闹游人嬉笑而已,久了生厌,再无它。
既然去了也要认真做好的,一是个人风格如此,二也不辜负那些时日,至于那些叫骂其实与我是很远的,至少在烟雨几年,落花的房前还算干净,那些人还是给足了面子,因此说这些仿佛有点他人瓦霜。只是给自己提个醒,纷扰的世界只要内心清净,安静于斯,一切仍泰然盛世。
破鸟和流氓
破鸟处在西凉偏认为自己真是只孔雀,若安心做只多情的鸟也罢了,又纠缠上个老衲,一声声唤得闻者呕之,听者吐之,只是这家伙皮厚,任谁怎样骂也嬉笑无皮。他那皮是到了家出了世俗的,不然怎样也得脸红一下才是。
这破鸟到也升得快,不几年由编辑到了什么部长,怕是家庭工作太压抑,加上患个什么病,比如说呼吸道炎症。日日闹着换内,腆着脸皮嚷外,也没见个出息,闹了几年听者都烦他还自得其乐,以为真的成了那尾巴大开的美禽,不想遇到落壶一盆滚水下来不剩几根毛,落了个不如鸡,偏这斯皮不是一般厚,还真是上辈子家传了武术,至少也是天下无剑最高级别。
这鸟不说也罢,古典诗词不错,看这份上,由他皮实吧,也算扬人所长。
流氓也不是真流氓,而是那号称谁敢横刀立马的流氓公子,嬉笑文章写得人见人爱,鬼见鬼喝彩。两三年前被破鸟一个误会撮合成了朋友,后在茶茶的笑闹下,颇有点经典的味道,只是那茶从西安到了武汉,真是长江的水不回头再不见了影,露了一个八月嫁纱渺无音信。
再后来一切都远去,仿佛烟雨真的消失在红尘,唯一流氓还经常信息来,无非和文字一样调侃的信息,到是那点情感取向,关于柠檬的答案,至今让我想来忍俊不禁。昨夜突然想起流氓的蓝田玉,今日恰遇他再信息,于是问之,得答案,总会有的,嘻。流氓就是流氓,难怪就怕流氓有文化,故流氓还是有文化的好,至少可爱得不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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