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上古时期,在我国一片广袤的大地上,生活着五个原始氏族,如果按他们的信仰来区分,可以称为“金氏族”、“木氏族”、“水氏族”、“火氏族”和“土氏族”。他们的首领分别号称蚩尤、少昊、赤松子、炎帝和黄帝。蚩尤以铜头铁额著称,少昊以长于历法名世,赤松子的本事是能呼风唤雨,炎帝的本事要数刀耕火种,而黄帝的本事则为夯筑制陶。从相对地理位置而言,他们本来各有分野,分居东、西、南、北、中,井水不犯河水,谁料降临在火氏族领地内的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旱却使这五个氏族之间发生了错综复杂、相生相克的关系。
这一天早上,炎帝又一次从睡梦中渴醒,一口粘痰堵在嗓子眼儿,却怎么也咳不出来,直憋得他脸红脖子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女人赶紧帮他捶胸拍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口痰吐了出来,没想到却把炎帝和他的女人都吓了一跳,因为从嗓子眼儿里吐出来的痰已被血染成了腥红的一小砣。
炎帝凝视着那口痰,半晌才沙哑着嗓子对身边的女人说:“去,你去把巫师叫来。”女人偷眼看了炎帝一下,见炎帝只顾着看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才扭扭捏捏地穿好衣服,像一只母鹅一样,摇摆着肥大的屁股,扎煞着两只手,好象母鹅张开的两侧羽翼,蹒跚地走出了炎帝的寝宫。
过了老半天,炎帝才听到寝宫外面传来一轻一重两种脚步声。他分辨得很清楚,轻的是巫师,重的是他的女人。
等巫师跟在他女人的屁股后面走进寝宫,炎帝才把他浑浊的目光从那口痰上移开,转到了巫师的身上。
还没等炎帝开口,巫师就抢先说道:“您这么早把我叫来,一定是为了求雨的事吧?”
炎帝不满地瞪了巫师一眼,没好气地说:“求雨?上个月你都求了一次雨了,怎么连个雨星也没有啊?”
巫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偷偷瞄了坐在炎帝身后的胖女人一眼,见胖女人使劲向他摇头,突然声色俱厉地说:“一定是部落里有人没守规矩,在那三天里近了女色!”
炎帝的脸色一下子胀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给我好好查查,看是谁……谁没守规矩。”
胖女人赶紧在一旁打圆场,说:“都怨这次旱祓太不够意思了,好吃好喝好姑娘地享用着,一点好事也不办!”
炎帝回头瞪了胖女人一眼,喝斥道:“还轮不到你说话,我是在问巫师究竟应该怎么办。”
胖女人赶紧低下头,不啃声了。
巫师的脸色由白变红,音量也提高了许多,对炎帝说:“依我看,不如去找赤松子想想办法。”
炎帝的目光中夹杂着几丝狐疑,问:“赤松子?他真的有那么大神通吗?”
巫师说:“听我师傅说,方圆千里,就数赤松子的法力强。”
炎帝还不放心,问:“你师傅认识他?他会来吗?”
巫师说:“我师傅也是听他师傅的师傅说的。我想,只要劳您大驾,屈尊亲自跑一趟,他不会不给面子的。”
炎帝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只好说:“那就听你的,我亲自去请赤松子。”
巫师连忙谄媚地说:“您真是爱民如子啊!”
炎帝皱了皱眉头,说:“他要是也求不来雨,看我怎么收拾你!”
巫师把胸脯拍得“嘭嘭”响,满口打保票,说:“要是他求不来雨,我就豁出小命自焚。”
胖女人在炎帝身后挖了巫师一眼,巫师赶紧低下了头。
炎帝说:“好吧,你去准备准备,选个好日子,和我一起去请他。”
巫师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二
炎帝和巫师一行赶着十几辆马车,满载着五谷杂粮和草料,又带上了一班乐师和舞女,迤俪歪斜地向着赤松子的领地前行。
他们两头见星,日夜兼程,从月圆走到月半,终于来到赤水河畔,见到了鼎鼎大名的赤松子。
献上乐师和舞女,说明来意之后,炎帝和巫师大眼瞪小眼,眼巴巴地静候着赤松子的回话。
赤松子仰面看天,手捻须茎,沉吟半晌,才开了尊口:“求雨嘛,没问题,问题是你们族里有没有绝色的佳人呢?”
巫师急忙显摆,说:“我们族里除了趁粮食,就是趁美女,周围氏族都抢着和我们氏族结亲。”
赤松子撇了撇嘴,说:“光长得漂亮没有用,我要的可是没让男人碰过的[ch*]女。”
巫师和炎帝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有点发虚,但他们却异口同声地回答:“有!”
赤松子大喜,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炎帝和巫师又是异口同声地说:“请!”
于是,炎帝和巫师一行离开赤水河,又从月半走到月圆,总算回到了原点,可旱情仍和走以前一样,丝毫也没有得到缓解。
赤松子算好了日子,告诉巫师三天后要行祈雨大典,让炎帝和全氏族的成年男子在这三天内要斋戒沐浴,不近女色。另外,就是要为祈雨选好绝色的[ch*]女,到时他要亲自为[ch*]女开苞。如果照此办理,到时还不下雨,他甘愿用自己的脑袋作祭品,献给雨神。
巫师把赤松子的话转达给炎帝,炎帝立刻召集全氏族的成年男子开了个大会,宣布了禁令,并且威胁说,这三天要派人轮流巡夜,如果发现哪个男人没有做到这一点,坏了求雨的大事,立刻杀头,向雨神谢罪。男人们个个把胸脯拍得山响,表示自己决不会那么没出息。
这个问题就这样顺利地解决了,可另一个问题却更加尖锐地摆在了炎帝和巫师面前,那就是上哪里去找一个绝色的[ch*]女。因为,按照族里的规矩,女孩子长到十三岁就算成年,父母就要为她在大茅屋旁边盖一间小茅屋,晚上单独居住,接待那些从周围氏族来走婚的男子。因此,过了十三岁就很难再找到[ch*]女,何况还要绝色的[ch*]女呢?
炎帝和巫师都犯了难。他们又把全氏族的家长们召集到一起,让他们毛遂自荐,并诱以“官、禄、德”,说只要谁家的女儿符合要求,为氏族求来了雨,就给他家数不清的好处。家长们一听,个个摩拳擦掌,颠儿颠儿地跑回家,对女儿们威逼利诱,希望能得到这天大的荣幸。很快,一个个少女就陆续被送到炎帝家中,并由炎帝的女人对她们一一进行鉴别,结果十分令人失望,但凡有几分姿色的早已破了处子之身,而尚未破身的又其貌不扬。眼看着两天已经过去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第三天一早,炎帝又让自己的女人把巫师叫了过来,商量如何是好。
巫师嘬了半天牙花子,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气得炎帝直骂他“饭桶”,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滚蛋,可就在巫师站起身准备走出炎帝的寝宫时,却在门口撞到了一个少女身上。巫师定睛一看,不由喜出望外,赶紧转身跑回炎帝的寝宫,一连声大叫:“有了!有了!”
炎帝被巫师这没头没脑的大叫弄糊涂了,忙问:“什么有了?”
巫师说:“咱们要的人选啊!”
炎帝问:“在哪?”
巫师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炎帝回头看看自己的女人一眼,鄙夷地说:“你是说。。。。。。她?”
巫师忍不住大笑起来,直笑得炎帝的女人恼羞成怒,站起身打了巫师一个脖拐子,才止住了巫师的笑声。
巫师使劲运了运气,才使自己恢复了平静的心态,对炎帝和他的女人说:“就是你们的宝贝女儿女娃呀!”
炎帝和他的女人一听也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炎帝对他的女人说:“对啊,我们怎么把我们的宝贝女儿给忘了,她已经满了十三岁,只是最近因为求雨的事,还没来得及给她办成年礼。”
炎帝的女人也兴奋起来,得意地说:“要说咱们的女儿,那可真是个美人胚子!”
炎帝对自己的女人说:“去,把女娃叫来,我要好好跟她谈谈。”
正说话间,女娃已经走了进来,问:“爹,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炎帝郑重地站起身,把女娃拉到自己身边,爱抚着她黑芝麻一样油光水滑、香气扑鼻的头发,说:“我女儿真的长大了,能为氏族干大事了!”
女娃还有些不明所以,狐疑地看看爹,又看看娘,两排长睫毛像两只美丽的蓝蝴蝶上下翻飞。
炎帝对自己的女人说:“剩下的事就由你和女儿说吧。”
炎帝的女人赶紧把女娃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吸溜吸溜地闻了半天,才把她拉进了一间密室,然后关上了门。
三
祈雨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东方的天空刚一见白,转眼就布满了绚丽的朝霞。
炎帝13岁的女儿女娃在巫师的牵引下,在族人惊异的目光中,从西侧的台阶上,一步步走上了一座坐北朝南用夯土筑成的四方高台。高台的正中央,是一座高出的祭坛。这一天,在这里,女娃将完成一个少女向一个女人的转变。由于紧张和兴奋,她的脸色也像朝霞一样绚丽。
与族人们一色的火红衣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娃身上穿的是一件洁白透明、长及膝部的吊带丝织长裙,但此时在朝霞的映衬下也变成了五彩的霓裳。
巫师把女娃领到祭坛之上后,看着女娃在祭坛上面对族人如一株玉树婷婷而立,然后一步步倒退着从原路走下了高台。
这时,赤松子一袭黑袍,从高台东侧台阶上,一步步走上高台。站定后,面向火氏族的人们,高喊一声:“跪拜天地——”族人们在他的号令下,齐刷刷跪下,又齐刷刷把头磕在了干裂的土地上。
赤松子面向东方,伸出双臂,神情肃穆,口中念念有辞。
念毕,赤松子转身来到女娃面前,一步跃上祭台,将女娃的身躯转向东方,然后站在女娃身后,双手一用力,拉开了女娃身上丝织长裙的吊带,刹那间,长裙委地,落到女娃脚下,犹如盛开的一朵白莲,女娃的全身则一丝不挂地沐浴在绚丽的霞光之中。
女娃感到有些羞涩,下意识地将双臂抱在胸前,试图遮住她花苞一样隆起的ru*房。赤松子却扳过她的双肩,让她与自己相向而立,然后把她轻轻地放倒在祭坛之上,自己也脱去了黑色的长袍,露出了一身健美的肌肉,慢慢地伏在了女娃的身上。
女娃感到自己夹紧的双腿被一双粗砺的大手用力分开,一股温暖的气息渐渐从她的小腹、胸部一直蔓延到脸上,她闭上了眼睛,大脑仿佛失血般一片空白,随后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女娃被震耳的乐声惊醒,睁眼一看,一张黑黢黢的四方大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识地感到这就是那个使她成为女人的男人,不禁有些羞涩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此时,她的耳边响起了那个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你醒了?”
女娃眯缝着眼睛,偷偷打量着这个男人,从心底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感,仿佛自己的一生已与这个男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此时,高台下,火氏族的人们正在疯狂地奏乐高歌、婆娑起舞,只见一片片红色的衣袂旋转翻飞,恰似春风中飘落的阵阵花雨。
等女娃的意识完全清醒以后,她才发现自己躺在长裙上,仍然一丝不挂,她赶紧坐起身,扯过身下的裙子挡在了胸前。
男人笑了,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女娃厉声问:“你笑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指了指女娃胸前的裙子。
女娃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裙子上已经印上了点点血迹,仿佛白雪中傲放的红梅。
女娃羞涩地低下头,随即抬起头,目光如电,厉声喝道:“转过身去!”
男人笑得更凶,但还是顺从地转过身去,露出宽厚的脊背,像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女娃眼前。女娃突然一阵冲动,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腰身,还把滚烫的脸颊贴到了男人冰凉的脊背上。
好一会儿,男人转过身,反把女娃抱在怀里,两片厚厚的嘴唇不由分说向着女娃的红唇压了过来。女娃在这股灼热的气息中又是一阵眩晕,重又闭上了眼睛……
突然,天边隐隐响起阵阵雷声,但由于鼓乐声震天动地,族人们并没有察觉,直到火红的太阳被一团乌云遮蔽,天地间刮起阵阵凉风,人们才停止了歌舞,仿佛一尊尊土偶木雕,傻傻地迎风而立,静静地等待着奇迹的降临。
渐渐地,风越来越大,裹挟起地上的沙尘,打到了人们的脸上、身上,族人们仍浑然不觉,直到一滴滴水珠滴落到人们的头上、脚上,继之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响起一声炸雷,随即雨点越来越大,及至变成倾盆大雨时,人们才如梦初醒。他们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祭坛上,恰好把赤松子与女娃的激情演绎尽收眼底。人们疯狂了,纷纷登上祭坛,还没容赤松子和女娃反应过来,就已被族人们强行分开,高高地举过头顶,在滂沱大雨中绕坛狂奔。
鼓乐声再次响起,在孤岛般的祭坛周围,汹涌起一片欢乐的海洋。
四
赤松子给火氏族求来了雨,理所当然地得到炎帝和巫师的盛情款待,火氏族中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以将赤松子请到家中做客为荣耀。这样,赤松子的行期便一推再推,在火氏族盘桓数月才得以启程。
炎帝送给赤松子成堆的珍珠和贝壳,赤松子都婉言谢绝。炎帝又送给他大块的金子和玉石,赤松子同样没有接受。
炎帝问:“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呢?只要是我们氏族有的,我都会满足你的要求。”
赤松子却说:“祈雨得雨本是天意,我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如果我收了你的重礼,岂不是贪天之功据为己有吗?”
炎帝一听,也有道理,就改变了主意,说:“干脆,你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做大巫师吧。”
赤松子稍稍有些犹豫。炎帝的巫师马上接过话头,说:“是啊,你的法力比我强多了,我甘愿让贤。”
赤松子看了炎帝的巫师一眼,反而语气坚定地说:“我的法力比起大巫师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我怎么敢鸠占鹊巢呢?”
炎帝踌躇片刻,只得说:“既然我们这个小庙留不住你这尊大神,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我们后会有期。”说罢,朝赤松子拱了拱手。
赤松子也朝炎帝和巫师拱拱手,说:“后会有期,欢迎你们去我们氏族做客。”
就这样,赤松子在炎帝和巫师的目送下,离开了火氏族。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赤松子走后的第二天,炎帝的女人发现女儿女娃不见了。她问遍了氏族里每一个人,都说没看见,这可把她急坏了,赶紧催促炎帝派人到周围氏族去找,看哪个愣头青吃了豹子胆,敢拐跑炎帝的掌上明珠。
炎帝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派人四处打探,找遍了周围的几个氏族,都没有发现女娃的踪影。正唉声叹气、一筹莫展之际,巫师冷不丁说出这样一句话:“会不会是让赤松子那小子给拐跑了?从求雨那天起,我就觉得他和女娃眉来眼去的,有些不地道。”
炎帝一听,猛地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赤松子呢?”随即,满腔怨恨地说:“当初这小子什么都不要,我还以为他是个圣人呢,谁想到竟干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来?他就是跟我要女娃当老婆,我也不会不给他呀!”
巫师在一旁火上浇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炎帝来了气,大吼一声:“去!你去给我召集人马,我要亲自找赤松子兴师问罪。哼,骗到我头上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巫师立刻召集人马,随炎帝御驾亲征,没用半个月,就兵临赤水河畔。
赤松子不明所以,亲自到河边,请炎帝进入水氏族的领地任意去搜。
炎帝派巫师带领一部分人马在水氏族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一无所获。
炎帝下不来台,更是一口咬定赤松子把女娃藏起来了,如果不交出来,就把赤松子扣为人质。
赤松子有口难辩,只好做了炎帝的阶下囚。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有人从东海打渔归来带回一个消息,说在他们打渔时,网上来一条“美人鱼”,面白唇红,全身赤luo,系溺水而亡,从特征看很像女娃。炎帝闻讯大恸,立即派巫师前去辨认,果不其然,正是女娃的遗体。
炎帝大怒,断定赤松子是为了掩人耳目,暗中加害女娃,然后弃尸东海,一定要火焚赤松子,祭奠女娃。
赤松子真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只好听任炎帝发落。
于是,赤松子好人没好报,被五花大绑押回火氏族,在原来求雨的祭坛上做了女娃的牺牲。
不过,就在大火熊熊即将吞没赤松子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天降暴雨,打得人睁不开眼。
待风雨过后,不仅赤松子不见了,就连女娃的尸身也不见了,有族人说,他们亲眼看见赤松子和女娃被狂风双双卷上了天,随即就消失在暴雨中。
当然,按照现代科学的理念来看,这纯属无稽之谈,但古文献中却言之凿凿,谁也拿不出什么过硬的证据推翻这个说法。至于女娃为什么去了东海,又怎么样溺水而亡,史籍无征,只好悬而未决,遂成千古迷案。不过,在民间却盛传,女娃死后早已化为精卫鸟,常衔西山之木石,誓愿填平东海,口中还时常发出“娃、娃”的叫声,好象在呼唤她自己的名字。这就为我们透露出几许蛛丝马迹。因为,从史籍中我们知道,鸟是少昊“木氏族”的图腾,东海之外大壑为少昊之墟,女娃化身为鸟,又要填平东海,这是否可以作为女娃在追寻赤松子的过程中,误入少昊族领地,被强掳为妇,而她誓死不从,宁愿葬身东海,死后仍情系赤松子、自叫其名以便赤松子识别的证据呢?在尚无铁证的情况下,这也只能作为一个假说,留待后之学者论证。
本文已被编辑[饥渴的骆驼]于2008-3-19 13:03:0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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