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x:
你好!
当寒冷的北方夜风抚摩过梧桐的树叶,迎着灰暗的夜幕。风不时地“吻”着耳朵,左边疼痛的耳朵。也不时地钻进脖子里,的确很冷。不过,如此的夜晚在民苑湖上散步切是一种极致,近乎难得的享受。尽管耳朵不好使,但鼻子仍能闻到清新的味儿,大脑是最清醒的时刻。只是周围比夏天少了些人,是天气不好,湖上的男女自然就不多吧!否则的话我将是一个令人不喜欢的角色,幸好昨晚无明月无繁星。夜好似为自己准备着,湖水,白塔依然宁静,和谐。今天是11·11了,去年的今天的此刻我在拿着听筒听你的声音,现在我只能在湖上想你的声音。此刻,又想起了你。想拿起笔来和你说些话儿,人愈是在安静的时候想的就愈多,也特别想找个人聊聊,于是我选择了你。晚上回来,就给你写这封信。考虑到你们那邮局不方便,到时候你收不到(因为后天就是的生日了,它当是给你生日的祝福吧),于是写好后我用邮件传来,希望你不介意。然后我让xx帮忙打印出来,再给你。这样对你的眼睛会好些。同时替我谢谢她,向她问声好!谢了!
回到寝室时,时候也不早了。在路上也给你挂了个电话,听到属于要听的声音。室友们有的睡了,有的在玩游戏,看的在看电影。倒不像外面那么冷清,毕竟屋里有暖气的味道。于是又神经质地拿起笔和日志本,给你写下这封信。银川的夜实在有点冷了,手还没完全恢复回来,冰冷的,可能是放在外面的时候长了吧。
思想着时间过得真快,大学四年得了三年,剩下的为时不多了。以后,同居相处四年的室友何去何从,大家各自分东西?不堪想象那是时是怎样的一幕?如入学前的好奇,失落,也如是人生得意相尽欢,还是痛到饮三百杯?总之,席要散,幕要谢。是为了更好的相遇?永别?结果怎样?或许惟一留下的是各自的友情,或是爱情。
记得初一上课的时候,数学老师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你们要么像上届学长高高兴兴拿着通知书去报道,要么背着入学时带来的破棉被回家。”她的话对我们当中一部分人有很大的影响,包括我自己。然而现在的我们呢,又面临同样的现实。学业有成,专心学的,当然居多。学校里一大堆校级班规,对刚涉世的我们又有什么用呢?继续上学--考研,又是一大选择。生活和现实两大所迫,事实就是这样。毕业就等与失业,又是一个不争的现实。前途渺茫了许多。
就我们寝室的同学吧,我们都是一个专业的,相处甚好!大一来大家很兴奋,想法也颇多。到了大二,该做什么的都做了,女朋友有的有了,没有的也有了,有的也有没的了。庆幸的是我们寝室单身少了。到周末留下来就我们两个(他女友在异地),面对着显示器发楞。登下司考论坛网站,看几部电影,一个晚上就一晃而过了。明天将是新的一周。
在这个学校,学这个专业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有兴致,又期待着时间快一点过去。明天,后天,下个月的下个月,就放寒假。怀着这样的心情期待着,但又意味着什么呢?回家归来,似乎能平静许多。上次回来,却没感觉到,更多的是失落,冷清。人山人海的火车站也是那般冷淡。事后才发现这只是个人的心理罢了。那次满以为能见到你,久别的你们,但匆忙得让我理不清头绪,就坐车返校了。
大三了,你们的课程安排得很紧,而我们相较轻闲。大部分专业课,大二都结了,该考研的也忙乎起来了。上次听了美籍华人的讲座,讲到了营养学这部分,后来我发信息给梓轩也说了,你们不妨考个职称,这个领域在未来很有发展。你应该可以考虑下。最近的我,在忙些与本专业无关的东西,做法律笔记,整理些资料,不忙。但很多东西得在网上看,很是费劲。因为开学时又换了个眼镜,不好受!东西学得不多,镜片的厚度却令人悲哀。
周末上网,很少见到你在线。浏览了你的空间,发现了我最喜欢的那首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无论是他的诗风,韵意很令人折服!完美!上次打开校内网,信箱里有封你加我的信件。那时的心情,是期待着的!那天中午刚好看到送礼物的活动,于是给你送了双蓝手套,它只能是象征。冬天来了,就把它送给你。或许这是没有意义的做法。但在你手感到凉的时候,记着有个远方的我给你的问候,忘掉那刻的寒风。冬天既然来到了,就多穿些衣服吧!
2004年10月4日是你的生日,也是后天。在此,捎上我的祝福。愿你平安!
认识你,真好!
谨祝:快乐!开心!
思念你的我
2007·11·11 晚
本文已被编辑[褦襶子]于2008-3-18 12:01:2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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