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错落的花季,玫瑰的花瓣凋零了多少次?我们仍然捧不起一瓣心缘。
心已结尘,只恨夜长秋水愁。
眉已成霜,只怜花月洞庭箫。
我们走过的路途有欢歌笑语还在红尘上绝唱,身后却已是千年的冰霜与雪,那一声声笑上了村口的枝头,一声声不绝于耳畔的是你自远方的轻唤,绕在你抚弄我的发丝,百转千回,滴在我低垂的眼帘,一点点盈满了纯真的胸怀。
我们未曾饮酒已先醉,醉到在相望的眼眸里,未曾吟歌荡肠,曲已从指尖流泻,我时常回转头,凝眸怅怀,路就在我们的记忆里收集着我们远离的时光,竟再也无法收拾过去的断层。
是那场离别的细雨如丝,将我们短短的缘用一曲理查德.克菜德曼的绝版钢琴曲来演绎,一阕相见时难,别亦难的的古词吟出我们清香的唇,一行南飞的雁是相思与回望的牵系,纵使山与水隔断了天涯,我们漂泊的使命仍然会和风沙一起飞翔。
我是从灰蒙蒙的天空与雨一起降落,你从大地的一角走进雨的视线,斜斜的冰雨织就了温润的世界,你把灰尘留在我世界的窗外,与我一起释放发霉的心事。
周边是青虫奏响的耳鸣,绿叶踩着春天的阳光抽枝拔节,我们用青春敲响了城市的沉闷,过去的晨光收拾起浪漫的梧桐听雨的故事,我们的情缘在炽烈的阳光下晒成枯黄的颜色,我们凄惶惶的无处逃避,城市的胸膛是黑色的海,冷冷的将我们隔离,我们的呼唤哑了喉咙,哭惨了盛开的玫瑰,我知道了最远的的距离是天与地、黑夜与白昼,相思与刻骨的距离。
心在灰蒙蒙的天空中寻找一座桥,另一颗心在桥的一端等待,花已谢了多少相思的瓣,季节已经追赶着黄叶远去,那轮昨夜的明月沉入洪荒的河流,我如何淌过横亘的支流,赤luo的双足深深的埋入泥浆。
我们是一首临迟的诗,古今情怀流淌了多少愁肠的胭脂泪,我们的词始终续不成行。
饮思品酒,伊人欲醉红楼。
花红风月,君独影漂何处。
是你用坚定的双手为我擎起一座繁华的都市,我把温暖画在城市的天空里,用痴痴的期盼筑起我们相恋的巢穴,牵一鸿弯勾的银月,满室的月华张开温馨的网覆盖我的苦涩,等待是用前世的心在描绘一份深深的缘。
遇到你总是想着把你写进我的诗行,然而,我的笔在你的柔情里溶解为黑色的符号,依惜的浓情划不起那湖波纹,我的诗行在每一天与你行走人生的路口上锈迹斑斑,我知道我是一个沉入诗心却无法吟诗的人,我的诗行一片迷朦,仿若是一页浪里小舟,挥不起一帆的沉桨。
雨淋湿了房屋,洒进了一室的浪漫情调,心在就在铺起的浪漫情调里舞蹈,舞成一个冰晶的世界,你看,我们剪起的窗花还在期待,那一丛腊梅花上有我们悄悄的情话,我不敢再去俯身凝视,不敢再抚弄枝枝叶叶,不敢在浪漫的花瓣上放逐我的欢笑,枝枝叶叶、花花瓣瓣潜藏了我们缝缀的心缘,这份感天动地的心缘,让我雕成了一尊望夫石。
一生的时光是怎样在我们的肩头滑落,变为沉默的礁石,转身欲去瞬阅读日子的深与浅,已是几生几世的时光在轮回,谁人的画笔染尽风霜,又是谁的身影站立桥头等我三生三世,只为一份刻骨的相思情种,只为一份铭记的心缘。
错过了也是花开的盛世,相逢了便会是无望中的守望吗?我记下,用我鲜活的文字敲响那座圣洁的伊甸园,我时时的品,细细的读,慢慢的斟酌。
缘是要用一生来弹奏,是用虔诚的心来珍藏。
本文已被编辑[雾里丁香]于2008-3-12 8:51:3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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