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雪碧在风流手中倒转,翻转,扭转,风流开心的笑了,他似乎很喜欢玩弄中的感觉与享受!
风流,人很风流,就像他为自己改的名字一样,他本来的名字是风明朗,忽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改名为风流,使人很是诧异!
——他为什么改名为风流,也许是他很喜欢这个名字,更或许他名副其实,当之无愧!
风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指慢慢地滑入了一直站在他身旁的漂亮而又妩媚的少女衣领,女孩的反应很冷静,也很平静,只是淡淡一笑,注视着风流的动作!
风流没有去触摸那柔软的皮肤,而是很快的缩回了修长的手指!
“一个姿势,一个挑逗,一个另类玩笑,是不是你的作风?风流先生?”女孩笑了,他好像很知道风流独特的个性!
风流微笑,忽然表情变了,变得很严肃,笑容已不见:“我们好像认识不到三分钟吧?”
少女明眸很皎洁,皎洁的眼珠中,影射出了风流的表情转向了惊讶!
少女轻蔑一笑:“好像是的!”
风流像是很害羞的样子,低下了头,脚尖不断的在地板上摩挲,喃喃地说:“这么短的时间,她不会爱上我了吧?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唉,都是风流惹的祸!”
少女似乎没有听到风流的喃喃自语,而是一挪一旁摆设很齐整的精致木椅,坐了下去,微笑说,“风流,你的流言蜚语,我略有耳闻,我自我介绍,我姓齐,全名齐晓文,你女朋友的好朋友!”
【二】
齐晓文自我介绍后,说明了来意,“你女朋友——花雅芸,她要离开你,和你分手,她太傻了,居然喜欢你这种人,流氓,痞子,下三滥,她还犹豫不决和你断绝关系,所以,我看着她哭着对我倾诉你的风流劣迹,我不得不多管闲事,代替她来对你说清楚,你们之间从此不再互相往来,断绝关系!”
风流眼神暗淡了下去,微笑很快恢复在他的英俊轮廓上!
“我同意,完全同意!从此,花雅芸和我风流无半点关系,齐美眉,这下你满意了吧!那,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风流眼神一愣,像是电流流过全身,神情很是惊异,也很是诧异!
一幕令风流意想不到景象,居然就发生在风流的床上!
齐晓文很有韵律的轻解衣纽,慢慢褪去了上衣,然后松散了长发,嘴角露出了微笑!
风流一塌糊涂,她要做什么?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我是流氓,痞子吗?
那她这是?这是引诱我吗?还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不管了,她不是脱了吗,我也不要闲着了,也要附和呀!
又一幕令风流意想不到的景象发生了,再一次发生在风流的床上!
齐晓文轻轻的褪除上衣,在剩下最后一层薄衣时,手指的动作忽然停顿,转瞬,手指的动作恢复了,可是,变化很大,本来是脱衣的慢动作,转变成了穿衣的迅速动作!
风流目瞪口呆,愣在一旁,上身已赤luo的他,下身也在慢慢地接近赤luo,就在目睹了齐晓文匪夷所思的离奇行为后,他的动作停滞,直到齐晓文微笑着对他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风流不成,风先生,滋味好受吗?”
风流感到一阵凉意袭身,以迅雷之势,衣装再度整洁一身!
齐晓文“哐当”一声关门离去,离去还啐了风流一口,还带有疑问的问风流,“风流?真风流?”
【三】
花雅芸面带惊喜与惊异之色,冲着齐晓文说:“晓文,你说风流,他根本不像是是好色之徒,也不像是风流成性,只不过好像在掩饰着什么?对不对?”
齐晓文淡淡说了声:“好像是的!”
花雅芸脸色一变,有点生气:“你别好像呀!说说你的理由嘛!”
齐晓文笑容慢慢地如花绽放:“呵呵,你看看你,我就知道,你爱他,爱的还是依旧很深!可是他呢,最近为什么总是一副对你不屑一顾的神情,而且一惯作风温文尔雅,大有君子气派的风流,一改常态,成了真风流,你不觉得此事很是蹊跷吗?”
花雅芸若有所思,想到她最近每一次见到风流怀里都有一个女孩,而且长得还不错,甚至有一次,她还看到风流当着她的面,去亲吻一个女孩!虽说自己伤心至极,但是她没有失去理智,而是认真去分析事态的转变!
——以自己对风流的了解,这很不像风流的作为,而且自己也相信风流不是那样的人!
毕竟自己和他交往了三四年,对风流的脾性了如指掌,他是一个对爱很真诚,也很忠贞的一个人!而且准备最近就准备结婚了,可是为什么在这节骨眼上,风流一改常态,变成了一个随随便便,对爱不忠贞的风流小子,其中的内因是什么呢?
花雅芸挠了挠长发,这道难题始终萦绕在脑海,忽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问齐晓文,“晓文,你说他似乎在掩饰着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齐晓文想了想,然后说,“雅芸,这次我去找风流,名为让她和你分手,和你断绝关系,实为我替你去试探试探风流,是不是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真风流,可是凭我的感觉与直觉而论,他不是真风流!”
花雅芸一头雾水,“为什么呢?你倒是说仔细一些,别停顿呀!”
齐晓文略微顿了一顿,脸色微有红晕:“如果他真的是真风流,我估计,我已经失身了!”
花雅芸本已雾水朦胧,乌云又飘来,“晓文,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的心已经乱了,很乱很乱了!”
齐晓文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半开玩笑地说,“雅芸,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他不是风流吗,我就看他是不是真的就能风流下去,我就慢慢地,几近风骚地,脱掉了上衣,放心,我绝不会脱光的,那我不真成了风骚女了吗!他虽也迎合我,他也脱,可是,我很快又穿上了,在这一瞬间,他完全可以强迫我,我想,我也就不能完好归来了!”
花雅芸微微有点儿生气,“啊,真有你的!你居然能想出如此的方式去试探他,不过,晓文,谢谢你!”
【四】
风流接到了花雅芸的电话,那时候,他准备离开,离开这一座城市!
可是,他还是没有勇气,尤其听到花雅芸带着哭腔说,“风明朗,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为什么要改名为风流?很好吗?你就不怕伤我心吗?明朗,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吗?我可是你爱人呀,如果你爱我,你就来,我在老地方等你!”
一间空间略显狭窄的咖啡店,却很优雅,很宁静,风流进入了一处转角包间,就看到了花雅芸!
花雅芸头低得很低,眼角的泪慢慢地流落在精致的楠木桌上,默然无语!
风流不适场合的笑了,笑得的有点儿像哭,“雅芸,我爱你,我错了!”
花雅芸抬起带有泪痕的脸庞,“你是错了,可是你也没有错,错在你爱我的方式上!没有错,那是因为你至始至终都是爱我的!你居然想以风流劣迹来打消我对你的爱,让我放弃你,离开你,听从我爸的意愿,嫁给所谓的少年英才——隋资,你呀,真的错了,我爱你,就会爱你的一切!”
风流笑了,笑得那么苦涩,“伯父告诉你了?我,我,我就是一个很平凡的员工,根本配不上你,给不了你幸福,伯父找到我说,他已经为自己的未来女婿选定了目标,那就是——隋资,少年才俊,‘英雅’公司的总经理,而我,呵,又怎能和他比呢?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员工!”
花雅芸“啪”得一声,打在风流的脸上:“你傻呀,啊,是,他比你强,可是我根本不爱他!再说了,你负责任吗?我们不是商定要结婚了吗,你以为我爸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吗?”
风流没有感觉到痛楚,更多的是爱的深意,他欣喜若狂:“不是吗?”
花雅芸柔声说:“不是的,昨夜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我爸都跟我说了,他只不过试探试探你,看你是不是能上任未来的女婿,未来的总经理!我知道,这样做,对你是很大的打击,我居然没有想到你会遵从我爸的意思,去扮风流鬼,而且扮得还很像!”
风流笑了,微笑着说:“伯父,公司的董事长,我小小的员工怎能不遵从上级的命令呢?”
【五】
“这才是好员工嘛,我就喜欢这样的员工,可惜呀!你不是我的员工!”齐晓文忽然出现在风流的眼前,笑着说,“愿意到我公司来吗?风流,不,不,风明朗!”
花雅芸斩钉截铁一口回绝:“绝没有可能,想挖我们未来集团的总经理的墙角,没门!”
齐晓文笑了笑,又不笑了,“我在另一间咖啡屋一直等着天赐良机,为什么不成全我呢?”
风流望着齐晓文,说:“你不是花雅芸的好朋友吗,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呢?”
齐晓文看了一眼花雅芸,两人相视而笑,齐晓文笑着说:“如果你认识我,我怎么能试出你是真风流,还是假风流?”
花雅芸接口道:“风明朗,晓文可是天才少女,聪颖通达,现在才一十九岁,就就任了‘商舞’公司的总经理,一直在厦门,她到这座城市来还不久,以前你们不认识,那是因为我也是认识她不久,她到公司与爸爸商榷一些业务来往时,我才认识她的,而且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齐晓文淡淡一笑:“是呀,谁让我们有靠山呢!我还太年轻,商场运行不是很得手,现在我只不过是临时的,明年我还要去进修课程,无论何时,都应该坚持不懈下去,努力下去,要有所成就!”
齐晓文轻柔地走到风流面前,一拍他的肩膀,“风明朗,你就太糊涂了,就算是伯父说你地位很卑微,很普通,配不上花雅芸,你也不该泄气呀!对于爱情,要忠贞,要忠诚,要不懈,啊,你懂吗?知道错了吗?你知道你这样做,雅芸多么伤心吗?”
风流慢慢地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雅芸,对不起你,我没有爱好你,请相信我,我会毕生用心去爱你,不离,不弃,不移!”
花雅芸明眸似水,貌美如花,泪水涌现在眼珠里时,花雅芸慢慢地对着风流点了点头!
齐晓文看着此情此景,若有深思,缓缓说道:“风明朗,我忽然想提一个荒谬的建议,可是,荒谬的背后是你们坚贞爱情的根基,不离,不弃,不移!那就是,风流,就留下来做你的外号吧!也是你与雅芸之间的密语,也是爱的见证,记住,风流,你留下的风流,不是风花雪月的奢靡与放荡,而是一种为爱而掩饰,庇护的纯真爱情!”
风流听了齐晓文的话,默默的流下了泪水,他没有想到,齐晓文对他是那样的谅解与维护,他紧紧握住了花雅芸的手,泪水流落在两人的手面,风流微笑着,慢慢地说:“风明朗,曾经不明朗过,差一点就失去了最爱,风流,爱的外号,就留下吧,留下来,为爱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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