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本人的《女人们的chu夜都给了谁?》有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处男的人牢骚满腹,觉得本人是在为不是[ch*]女的女人伸张正义。所以我要写这篇小说,证明处与非处并不是那些不知是不是处男的男人们认为的那么严重!
——题记
宾客散尽,新房里粉红一片,像开满了一屋子的粉红康乃馨。
处男任一扶着非[ch*]女齐中进来了,并顺势用背关了门。
齐中看着被任一关掉的那扇门,心就咯噔起来。这扇门,将会将她推向另一个全新的世界!门之外,她是她自己的人,门之内,她不但是她自己的人,还将是任一的人。
她不是[ch*]女,却是以一个[ch*]女的尊严坚守到这个夜晚。这种坚守在这个第一天见面,第二天就有可能接吻,第三天就有可能上床的当今社会,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她自己也是有些惊讶的!与任一谈了两年,很多次差一点就陪他睡了,但是当她一想到古代洞房花烛之夜种种神秘与美妙,她坚守了下来。她认为,一生就结一次婚,为什么不将所有的神秘、兴奋、颤栗留给那个夜晚呢?
∮任一有些急不可待而难为情地瞟了齐中一眼,然后将齐中三步并作两步抱往了床上,平放着。齐中一脸娇红,不敢看任一,全身颤抖着,双腿紧紧地拼拢起来——
任一转瞬之间像一层丝棉被温软地覆盖在了齐中的身上,齐中闭着眼,一山一山的桃花梨花怒放着。但是没有几秒钟,突然间,不知怎的,读高中时晚自习回家时被一个中年男子在草地强*时的情景便海啸一样铺天盖地而来——
“啊!不,不要,我不要!“齐中尖叫起来,一把将任一推开了。
任一如遭人当头一棒,怔了一会。但当他触到齐中一脸的惊恐的表情时,手指在齐中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嘴吮了一会齐中的嘴,笑道,很多女孩子在头一夜都会紧张的,过几夜就会好的,我不会吓着你的,等你完全放松了我再……
“我不是紧张,是想起了一件事。”齐中的手指抚着任一的脖子,注视着任一深情的目光,无法下定决心要不要跟他坦白。
“什么事?”任一有些慌张。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齐中依旧注视着任一深情的目光。
“我已经是你的丈夫了,有什么事不应该告诉我呢?我有分担的义务。”任一一脸诚恳。
“我不知道你知道后会怎么样?”齐中的心里在作着说与不说的挣扎,毕竟她爱着任一,并不想被任一鄙视,但不说出来,她又是无法一日复一日面对任一的,任一对她那么好,那么疼惜。
记得,有一次她与他一起去外面玩,他身上的钱扒手扒得只剩下一元钱了,俩个人都饿得咕咕叫,他却用那一元钱买了一碗米粉给她吃,自己一根都没尝;记得,她与他一起去爬山,高跟鞋跟断了,他怕别人笑她,居然将她从山脚下背到山顶上,又从山顶上将她背下来;记得……
“我都娶了你,你的所有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应该知道,你不能一个人独自放在心里,我会很难受,对不对?”任一将齐中一把揽进怀里,下巴擦着齐中的脸,声音异常低柔。
“我,我被人强*过。”齐中吃力地吐出这几个字来,手指甲抓着任一的膀子,似乎那个强*者还压在她身上,令她无法喘息。
“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任一腾地翻转身子,用舌尖堵满了齐中的嘴。他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他能想象她被强*的种种细节,他能想象她心里的种种疼痛,他更能明了她说出这翻话对他是何等的信任。他只知道,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她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最爱最信任的人。他没有能力保护她的从前,但他有义务也有能力保护她的现在与她的将来。更何况,她那么爱她,为了嫁给他,背离亲叛,与娘家人恩断义绝,千里迢迢嫁到他这个地方来。她只有他,他应该给她全部。
任一的舌尖从齐中轻柔的啃咬中抽离了出来,沿着齐中的锁骨向下向下舔吮着……齐中的双手用力地圈着任一的脖子,手指攀着任一的脊椎骨一块一块向上摸索起来……
水乳交融里,有泪,溢出了齐中的眼角。如圣水,洗礼着那个强*之夜。
2007.10.30:19作于衡阳天马大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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