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y　sky

一、

铅灰色的天空，太阳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目年晚抱在手里的，书已经睡到了地上。看着镜

中年青的我，却不知道自己的青春在那里。也许是因为脸上没有长过一颗青春痘。一只小强勇

敢的抓到了墙上，张血友让它规了马克思。

张着微微充满血丝的眼，望着冰箱里的东西。拿了袋奶咬了个口刚吸了一口就直奔洗手间，

哇～！奶酸了，味道很过份腥，涩、苦全都有了。只好拿起可乐瓶，咬面包了！可乐是很冻，

却没有气。

跨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家门，半路停了一下，想了想，哦！我洗了脸却没刷牙！又走回楼下

的小卖店，买口香糖，咬了一块便往车站去了。

阿呆就站在那里了，微底着头在那发呆。我站到她身边打了个哈欠－－而后她也打了一个。

公车摇摇恍恍的驶了过来，我挤上了车以难度余数9.999的姿态站立着。车的中间很空，可我

却挤不过去。没办法这是中国人的恋边性。现在唯一的感觉是整个车象是个沙丁鱼罐头，我也

是其中的一条鱼。

如果沙丁鱼罐头有这么实惠就好了，身边的人打了个哈气，我忍不住也打了个，后来，车上

许多人都打了，我明白了，打哈气会传染。同时这是个困倦的时代，对于每个人来说睡眠是奢

侈的。更何况温暖的被窝埋葬青春的坟墓……

车停了，离学校也蛮近的了，不过还是要走一段，现在是早晨，没有太阳，因为她还在地平

线以下。清扫工溅起一阵阵雾尘，小公园里的老头老太太开始了慢做太极拳表演，一个又一个

的小学生背着书包，斜背在她的身上。小吉从中伸出头来；小吉是阿呆宠物狗。前年我从上海

带回来送给她做为生日礼物的。他们总是在一起很少分开。还好小吉是一只聪明的纯种，永远

都长不大，总是那样的袖珍迷你。该过马路了，她很自觉的站到了我的右侧，因为车是从左边

来的。到了右行道，她又会站到我的左边，而我则总是拉着她的书包，来帮她躲开来往的车辆

，有时我感觉自己像在拉一只猫。我想拉她的手，可是这是她不准许的。也难怪，没人看到有

谁拉一只猫的手过马路的……

我们走进学校的大门，全身开始疲劳，同时放慢脚步。慢慢的向教学楼走去。这意味着痛苦

的一天又开始了。

一走进教室小吉便转了出来，这时老师还没有来。同学们都在做梦，所以教室很静。小吉跑

到朱岭之的坐位下。这时朱岭之会很自觉的丢给小吉一把双江的火腿肠。铃声响起，一天的课

开始了。每节课小吉都懒洋洋的睡在窗台上。它型小老师发不现。这样的身型让它在我们班狗

活了快一年。

一、二……十节。一个又一个的铃声响过。白日做梦的人越来越多。阿呆也受不了，她塞上

了耳机，便趴在课桌上齐脖头发挡住了耳朵，时间在教室里过的永远这样慢，我们一个个像鬼

似的拣到一张旧报纸也得像狂了似的不听课，把它补从第一个安，直看到最后一个字。我们也

总是，我也许是因为精神上的做用，鸡腿、鸡杂、鸭腿、鸭翅……总之，我们是无聊而又混沌

的，除了小吉它是休闲的、悠哉悠哉的。

二、阿呆眼中的阿瞟

每天我都要和那该死的阿瞟一起到学校，每天都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一种习

惯或许是别的什么。唉～！他总是这样晚才到。老习惯，我伸出手，他会放上一块口香糖。我

们等着头趟的公车驶来，然后我们成为其中的物质。

阿膘长的满好，可是有些发福，离我所希望的帅哥差许多，真希望他能减一减，这样我可以

天天饱眼福，我总是说他不帅，其实他并不帅，唉！什么和什么呀？

小吉从我的书包里伸出头，我用实指摸扶着她毛绒绒的头。小吉是一只狗是阿膘从上海带回

来给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它总是长不大，阿膘告诉我发育不良，我们放慢脚步的走进教学楼，

因为一但坐定，我便会很头痛。苦闷的一天就要从这开始，一节节的过去，到了第十节我受不

住了，我拿出耳机塞到了耳朵里，开始放松，我全身太紧张了我要放松一下。吉他曲在耳朵里

穿越着，我的思想开始思考。

我想我应该去找一个小男生，来让我松驰一下，对，应该去找个男生不要很帅的，一般般就

行。主要是为了放松自己。那应该找哪的呢？对！离这不远的技校，他们都是些烂学生，打架

、吸烟、喝酒，样样都会，一定很刺激，很好玩。他们不象阿膘那么平静，那么单调。我不管

那么多了什么学习呀？什么的我现在都不管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一定要放松一下。对

，说做就做。

三、他一定很爱你

日子一天天的过，总是那样的平淡无奇，今天我在参加篮球队的练习时发现通往楼顶的门是

开着的。刚一结束练习，我便爬了上去？这里真的是宽敞，可以看遍整个学校。天空是铅灰色

的，没有太阳，有的只是一群群飞过的鸽子。我点了一支烟咬在嘴里慢慢吸噬着。天空上到处

是密密的云，我很喜欢这样的天空，很让人猜不透，它将会变成什么样的，天气谁也不知道，

也许是晴空，万里或许是乌云密布。谁会知道呢？起风了，很大的风，烟也吸尽了，我又点了

一根咬在嘴上，我开始围着楼边行走，很刺激、很疯狂。我真的想跳下去，站定了一角把烟头

投向了天空，想法停止了冲动停止了吃了一块口香糖，便又走回了教室。我回来的时候，铃声

刚响起，今天是周六半天的课。我和阿呆并肩的走出校门。往常周六我们都会步行回家，可是

，今天我却感觉有些不对，我一侧身，她却跑到一个很不起眼的东西身边。不确目的说，那应

该是个很不起眼的家伙。身边还有另一个人我呆住了，他们是谁，我为什么不认识？我回身回

了一下刚刚向我走来的丽丽。“哦，那是，她的男朋友”什么！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有男朋

友了，心刺通，其他的感觉完全不知。我跑过去冲动着拉起她的手“和我走”“拉我干什么呀

你？我要去约会，不要你管！”“你给我走，不许这样。”“不要你管，我就要这样。”我狠

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她什么人？”我转身看见另一个人，我的食指，指着他。他感觉不对

，便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和她跟本不能说是要好的朋友。我打了两

个响指，小吉从她的书包里跳了出来－－我放开了阿呆，“走小吉别做电灯泡。”小吉很不情

愿，用它那种特有的眼神，带着少许的困惑和不舍，望望她又望望我。“快走”我吓斥到，小

吉吓坏了，它第一次见我如此的粗暴。阿呆也很惊讶，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吓斥小吉，

她知道我是玩真的了。她身边那个不起眼的东西要放屁了，那个人拉了他的衣角一下，又看了

看我。我想他是认出了我。时间与空间僵持，就好像我和小吉、阿呆我们三个被摇控器按住了

暂停，然而行人依旧穿流不息。唯一不变的是银灰色的天幕和依旧不出现的太阳，风大了，我

额前的发梢在疯狂的交接着。真希望痛痛快快下场大雪，并且要有很大的冰雪，如果要我发泄

出来“冰咆哮”了！

“你们慢用！”我搁下一句话就走了，小吉也跟我走了，这让我有点感动，最落破，伤心的

时候，我还有小吉－－－－一只小狗属于她的狗。

四、撕　夜

我来到了一家咖啡馆，老板见到我微笑亲热的与我打招呼，没问我要什么，因为她知道我是

她的常客。一杯极品的蓝山和一份精品盒饭。我用一只小碟把一只鸡翅放到里面，把小吉放到

了桌上，小吉看了看，鸡翅，闻了一闻咬了一下，便没有再动。趴在了桌上用它那双黑亮的大

眼睛望着我。窗外开始下起了雨。看来有了答复，铅灰色的天幕变成了瀑雨，街上的人群都在

快速的行走，车辆飞速的划过这密布的雨，雨滴嗒滴嗒的下，撞破在车上溅起了许多细小的液

滴。许多许多的出成了薄薄的一层雾，与世界都被这薄雾盖上了。

我进入了回忆那段往事的回忆，我想起了那个眼神，我知道他是一个小混混，一个微不足道

的人物。是他那该死的目光勾起了我对那该死的6个月的回忆。

那时我正处在一个叛逆心理很强的年岁，白天的我在学校里，当学生，晚上是流氓，那时我

的父母很忙，根本不回家住。我也就整夜的娓在那个混乱的社会里放纵着自己，打架，那是常

事。吸烟喝酒更是小事儿，骗钱欺负人等……我小的时候，学过台拳道，所以在那6个月里我

的那些武艺却用来欺负人，4个人以内我一个人完全可以应付。后来我在那个社会有了些名气

。一天，老黑头带我去见了一个人，她叫刘姐，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叫她刘姐。她给了

我一杯可乐，我喝了一口，她说：“小子，以后就跟着刘姐我，保正有你好处。来　”我拿起

了那杯可乐喝光了它。我感觉不对，身体和神质都有一种松的感觉，“小兄弟，我在你的可乐

里放了颗糖，来，再给你一颗，算做见面礼。”我不知道那晚我是怎么过的。因为我有的全是

舒服的，美妙的感觉。第二天醒来，我摇着很痛的头打车去上学。在教室里我整整的麻木了一

天。从那以后我每晚都去，刘姐也总是一边妖艳的笑着一边给我糖。我知道那糖不是什么好东

西。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那种感觉让我向往痴迷。后来，我的种种迹象让和我一起长大的李楠

发现了，他开始夜里跟踪我，终于有一天他走过摇摆的舞动的人群看着我把那白色的颗粒放进

口中。他打了个电话来了一群人，都是我那些要好的初中同学。他们把我拉了出去，很很痛打

了我一顿。把我反锁在自己的家中，他指着我的头骂：“陈昊天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你给好

好想想。那东西瘾性不大，忍一周就行，你他妈的给我在这好好的呆一周。”他帮我向学校请

了假。这一周里我靠撞墙戒掉了那东西，同时我想了许多许多。那时我的心随着我撞击墙面的

每一下而破碎。撞击撞击直到把那个叛逆的自己变成灰尽，把它们撒在心底，被内心的轻风吹

散。

小吉睡着了，我从回忆中清醒，苦涩的笑了一下，应该是在笑过去的自己。我咬上了根烟，

白色的烟雾飘上天花板。这烟叫做520过滤嘴上有一颗红心，味道象“摩尔”，我个大老爷们

儿吸“坤烟”真他妈的卡。烟蒂散落在烟灰缸中一个个曲变形。不，这不是烟蒂，这应该是我

现有的心，呛满了烟气。烟灰和刚刚的天有着同一种颜色－－－－惨淡的灰白。

烟入口中带着“吱吱”的响声和呻吟声像极了，至少我这样认为：我的心在呻吟！

你不会了解！

周一我改滑旱冰去上学，因为我不想当电灯泡，我本想换个班级，可是我没有，我只是用力

，让我不去想那些，不再象以前那样爱吃东西，每天都忘了吃东西，中午疯狂的打篮球，身体

开始掉了重量，5公斤、10公斤……

日子依然在过着，没有太多的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我和阿呆还有小吉。小吉不再跳进她的书

包，而是躺在我的课桌里。这个学期只有10天就快过去了。我和阿呆已经许久没有言语了。普

通的一天我滑行着去上学，这时我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是她，阿呆，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

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速度，把她甩在后头。晚上我不想滑旱冰回家，我想散散步，所以慢走

着回家，小吉慢走在我后面不时的向后望。我知道是她阿呆。

“小心”我听到了却不明白突然感觉身边多出了五个人，其中有个人拿着木棒。阿呆向我这

边跑来“小吉去叫那人混开，我不想见到她”小吉望了望，又看了看正向这边跑来的她，小吉

明白了，它跑了过去，咬着阿呆的裤角示意她快点跑。拿着木棒的人向我靠近“昊天，还记得

我吗？”“不”“你他妈的少装，忘了两年前的事了吗？不能吧？”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上的

那条疤。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留下的，他举起棒子向我打来。还没等它落到我的身上就被我一脚

踢开，还好我并没有忘了自己的那些花拳秀腿。我打倒一个人站起来一个，真想不到这五个人

还真有革命精神。我和他们混打着。趴下了四个，我想我快胜利了。

阿呆并没有跑，而是躲了起来，她很害怕，天那，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是谁。阿膘怎么这

么能打，样子很漂亮，像练过似的。对了，快打110找警察。她因为害怕而抖着手，按着手机

上的键。“喂，是警察局吗？……”

天那，阿膘被打倒了，阿膘打倒了四个却被最后一个打倒了，这个混蛋。警察怎么还不来。

我要去救他，她跑了过去，小吉拉不住她也跟着跑了过去。抱起了阿膘，护着他嘶声的喊叫“

他怎么得罪你们了，要你们下这么重的毒手。”

（阿膘）这个王八蛋，居然在后边给了我一刀，我很痛全身麻木了，这是谁，什么阿呆！她

不是走了吗？“躲开”说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阿呆推到一边，同时站了起来，那混蛋手里

还握着粘满我的血的刀。我衡飞一脚把他踢倒在了地上，我走了，过去踩着他拿刀的手，我夺

下了那把刀。我要给这王八蛋一刀，这时有一只手把住了我。“阿膘，不要，不要，这样会杀

了他的，不值得。”我只听完了这句话，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五、天蝎蝴蝶

我握住了他的手，不知到他什么时候这么凶猛。在我认识他的一年多里，他从不打架，更不

讲粗话，可是我抱着的这个人他……这是阿膘吗？这是什么？血，天那，他的后背的t恤红了

大大的一片。我哭了，这是我许多年来第一次哭。他的血在流淌不止，我用手按住他的伤口，

声音斯哑的叫喊着“救命……！”警察来了，一路上我痛哭不止。哭喊着骂着：“你们这些该

死的警察，为什么总是在事情都结束了才来，该死的。”我疯了。

“好了，别骂了，吵死了。”我呆住了，这是阿膘的声音，他还能说话，太好了。我停止了

哭泣，拉着他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拉他的手，以前我不准许他拉我的手，因为我要和她保持一

定的距离。“阿膘你给我坚持住，还有事要问你呢？”

（阿膘）我张开了眼睛，后背很痛，身边的小吉口中咬了一根火腿肠在那睡着了。阿呆靠床

边低着头也睡着了。我伸出手去拉她，她一下窜了起来。“阿膘，你醒了？还痛吗？要什么，

我给你拿。”“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你应该去关心那个人呀？”“就知道你会这样，怎么

，吃醋呀？”“要你管”“好了，别生气，那个人是用来放松的工具，那段时间我很闷，整个

身体都是紧绷的，精神上也不太正常，我想让自己乱一下，因为这样很刺激，我很好玩。”“

晕受不了，你个变态，这个也可以用来玩？”“怎么不可以吗？难到找你？”“对呀！找我不

行吗？”“不行，你对我太好了，还很熟，我这个人有毛病，对我太好的人，我总是受不了，

在说，你一天不是打篮球就是学习，一看就不是我所要的那种流氓类的。”“怎么你喜欢流氓

？”“不是只是感觉和那种人交往很刺激，很好玩。”“你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不玩。”“现

在。”“为什么？”“因为我已经正常了，放松完了，我现在要陪你身边，我想知道一件事。

”“不用问了，我不想说。”“你必需说，因为我想知道。”她皱着眉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这

么在意我了？”“我就从现在。”“是吗？”“我准确的告诉你，是的。”“好，我说给你听

吧！”

我在病房里，把我过去的那段历史大概说给她听。她拉着我的手安静的听我诉说着。时不时

的皱眉，有时还笑。看着她的脸感觉她纯洁的就像是一块大白兔奶糖。“好了，就是这样。”

“真看不出来呀，你还有这么一段，看来你现在改变了许多。”然后她看着我什么都没说，只

是看着。“你在看什么？”“哦，看你怎么瘦了许多？”“呵，我想瘦，所以就瘦。”“嘿…

…好看了许多。”“呵！笑话，祖传八代没有不是俊男的。”“得了吧你！”“哦，把我的手

机从书包里拿出来。”“哦！这是什么？”她拿着我买的“坤烟”问我“烟”“你会吸烟？”

“是呀！怎么了？”她掐着我的手说“陈昊天同学，我也吸烟，可是我现在戒了，所以你也不

准再吸烟，听好了没有？”“呀！好痛，好……好，以后不吸了！”

当……当！“请进”“你好，陈昊天同学，我们来是问你昨天晚上的事。”“哦，好，你坐

吧！”“那么，看看是他们吗？”他给我一打照片，我撞了过来点出了四个“哦是这四个”阿

呆刚要起口，我用力的拉了她一下手，示意她不要说。她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我。我很快回答

了他们的一切问题，然后他们便走了。“你为什么少说一个人？”“哦，我欠他的，这次，我

想还给他。”“你欠他什么？”“一道疤，一道很长的在脸上的疤。”她没有再问只是点了点

头。“你没回家吗？你妈会着急的？”“没事我告诉他们，我在丽家，并且让丽丽帮我向老师

请了一天的假，今天我陪你一天。”

当……，又是敲门声，一位医生走了进来，阿呆象兔子一样的窜上去问“医生他的伤要不要

紧？”“哦，不用着急，他的伤不要紧，还很巧，只碰到了他的阑尾，并没有给其它器官造成

损害，而且他的阑尾有炎症，被我们切除了。”“医生你说的是真的？”“是的，没骗你。”

“那他什么时候能出院？”“哦，一周后。”“太好了，你没事。”我看着他那甜着的笑脸。

内心也很甜美。小吉醒了，开始吃它那根火腿肠，它抬起头看着我又看了看他，旺……！我们

都很惊讶！因为小吉从来不叫的。原来我们还以为它是个哑吧！我们相视着笑了起来。这个笑

声划过了天空，一群鸽子飞过窗外。

太阳出来了！

六、不单爱你这些

时间像肉包子打狗一样，一去不回头了，我们高中毕业了。

晴朗的天空下我们坐在楼顶。

“阿膘，我想问一个问题？”“什么？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做你的女朋友？”我愣了一

下，因为我没有心里准备。“那你想做我的女朋友吗？”“不好说”“其实我是很想，可是时

间与现实不准许我们那样，高中短短的三年，一转眼便会过去，就像现在我们很快乐，然后就

各奔东西，我不想要这种短暂而又痛苦的爱，所以我没有……。”她转过头来看，他直直的看

着我“看什么？”“看你呀！”“我有什么好看的。”“我要打你个混蛋。”“好了，好了那

！给你，你不是喜欢玩吗？”“什么？”“自己看。”“天哪，到安徽的机票。”“对，我们

去黄山。”“我去也要你陪我，就去。”“呆子，我当然陪你了！”呵………

我们到了黄山，她很高兴，奇峰、仙雾，这里就是仙境。

我拉着她来到了一座桥上，“来这干什么？”“啊，你不是要刺激吗？来这当然是蹦极了。

”“你个混蛋，我没有说过要蹦呀！”“晚了，我都定票了。”

工作人员帮我们系好了弹力绳锁。来，一、二、三“我不敢。”“得了，下去吧！你”我推

了她一把，接着我也跳了下去，啊……阿呆在尖叫，我在大声喊！“我喜欢你！”阿呆手乱比

划也大声喊：“什么？”“我喜欢你。”我又喊：“你喜欢谁？”“我喜欢阿呆！”“谁喜欢

阿呆？”“阿膘。”

两个完美的弧线划过天空，不需在天空上围绕，风从耳中吹过。

后来，我们上了不同的大学，我们的故事应该是结束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