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北朝和2006年的今天都有一个叫徐二的人,那个人就是我。如果你不能接受人的寿命能长达千年,那么就应该相信人是轮回的,南北朝那个叫徐二的人在2006年终于出现了。
南北朝的徐二是个暴发户的儿子,人们见了徐二的父亲都说:“暴发户好!”见了徐二他们就指指点点地说:“看,他就是那个爆发户的儿子!”徐二对暴发户这个词语不甚理解,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但是当一个跟他玩的很好的小女孩站在其他阵营的一边,指着徐二说:“我以后不跟你玩了,你是个小暴发户”时,徐二有点伤心了,因为他很喜欢那个小女孩。
我的童年因为父亲的爆发而变得孤单起来,父亲给我找了陪读,那个家伙就会那么几套本领,玩都玩烦了。其实那时候父亲也出在孤单之中,没有人再相信暴发户所说的话,家族的近门也都与之疏远了,要不是远方的暴发户会时常造访,我的父亲一定会当和尚。与父亲交往的暴发户都来自外省的大城市,他们组成一个叫“暴发户俱乐部”的组织。是父亲先报的名,还是该组织闻风而来是说不清楚了。我的父亲欣然地加入了该组织。
该俱乐部的会长跟父亲的关系很好,我开始认为他和蔼可亲是因为他带来了他的儿子,那个家伙具备一切富家子弟的优越条件,也具有他们的通病——脑子有点问题,就是智商低。他很喜欢跟我在一起玩,当会长提出要我和他儿子去读一个非常有名的学校时,父亲犹豫了一会儿,他不太相信当时的教育,怕我若干年后变成呆头呆脑的样子。他最终欣然同意,他点点头,说:“你们就应该去读高级学校。”
自从去了那个叫“衰草堂”的学校后,我就成为一个暗恋者。
关于轮回的问题,至少我和我周围的同学都是相信的。我是古时候徐二的轮回,这一条我曾对他们说起过。毕竟徐二是个很陌生的名字,没有招来多少喝彩。他们接受了我的教训,一个人就说:“我的前世是岳飞”他指着一个经常被他欺负的人说:“你的前世是秦桧!”有人说他的前世是雷锋,因为雷锋是个名人,也就有了非同寻常的效果。其中一个女孩子说她的前世是王昭君,因为她叫李昭君。当时我并不知道王昭君是个大美人。
三年级的时候我和同学都接受了轮回思想,四年级过度,到了五年级就达到了顶峰。我还记得当时的瘦高个班长对我说:“徐二,我的前世是华盛顿。”他补充到,“华盛顿就是老师所说的那个总统。”那天语文老师的确是讲了个华盛顿的故事。
到了六年级就有很多人不相信轮回了,但是我还是相信,因为家里贫穷的我信心在南北朝时徐二是暴发户,因为轮回,到了我这里所以变穷了。升入初级中学我开始成为一个暗恋者。我在当时暗恋一个叫张彩云的女孩子,我不得不说那时候我缺乏审美能力,那个长相一般,眼睛较小,还经常保持一种假小子发型的女孩具有了我暗恋她的因素——她的爸爸是我们镇的镇长,她的学习成绩全镇第一。她总是很难开朗,主动跟我说话。
暗恋的感觉真好,喜欢她,又不用去承担喜欢她所带来的责任,而她不经常的对我说笑又被我万分的珍视——这可是她说给我的话呀。我的父亲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再穷不能穷教育,在苦不能苦孩子”我及两者于一身,所以他会给我足够的生活费。弄得我在学校里像个暴发户的孩子一样,当然我自己很节俭。张彩云经常借我哦的钱用,过不了多久会还给我,我把这件事当成一种快乐。
能够认识祝英台也是从她像我借钱开始的。
那天我和我的兄弟——那个傻的可爱的男孩子,还有我们的书童两人,四人一行便到了“衰草学堂”。在门口,我被三个人选为老大,他们都叫我“二哥”,我拍拍兄弟的头说:“傻二,你以后要听我的。”傻二当然是排行老二,他说:“当然是听二哥的了,跟着二哥有肉吃。”我的这个傻兄弟读书没有才分,对女孩的审美却有天赋,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他刚踏进校门去,对着无云的天空说:“恩,这所学堂里又一个女孩。”我当时把这归功于兄弟傻的连锁反应。女孩子在那时候怎么能读书呢,但以后我知道祝英台是个女孩子后,就想到了傻二兄弟的这句话。
我们这群十五六岁的少年都有着一身的长袍,个个都是公子哥的样子,站在长长的队伍中我看到前方有个白胡子先生认真记录着名子。每写完一个名子他都会朝学生看一眼。祝英台向我借钱,就是在老先生看了她不止一眼后,在先生的提示下他终于明白了,脸蛋红红地对老师说:“我的钱弄丢了。”然后回过头来,我就看到了一张眉清目秀的脸,跟女孩一样。她说:“尊兄,能不能借给我一锭银子,我的丢了。”我微微一笑,掏出十两来摔在桌子上,对老头子说:“我们五个人的,不用找了。”
刚开学的那段时间里,祝英台见了我就对我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你野葛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娘们似的那么爱笑。
张彩云借的而我的钱最多的时候是一元,都是因为吃饭,至于她拿着一元钱都买什么东西了我并不清楚。我的吃法杂同学们看来登峰造极:中午一个鸡腿,一条炸鱼,外加三个大馒头。有时候我看到同学都啃没有的包子吃,我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认为他们的老爸还是不怎么相信那句话,“再穷不能穷教育,在苦不能苦孩子”。
六年级我就开始有所萌动了,见了漂亮的女孩子新就会砰砰的跳,张彩云算一个,还有一个是我的老师。她20多岁的样子,是个大女孩。鬼使神差一般我认定那个叫许雯谨的老师是个美人。我发现她对我特别地好,原因有二:其一第一节数学课第一个回答问题的就是我。我读题时不认识kg是什么意思,她转了很大一个弯,说kg就是千克的意思。其二,她在一节自习课上看我的日记,看完后低下头温柔地对我说:“你的文章写的不错,不过要注意把字写好。就是这两点让我认为许雯谨是个美女。别人说她是美人,早熟的会说她的身段。有一次她讲课时,把腿担到板凳上,下课后就有人说她的腿如何的白。张彩云的腿也被人说白,这样说的是班长华盛顿。
夜里宿舍中,听到华盛顿说他看见的张彩云的腿的事情。他说:“第二节课下了的时候,你们都出去了,张彩云把一条腿放在板凳上,她无意识地拉了拉她的裙子,我就看见她的腿了,很白的腿。我听了这些就非常的难过,因为我喜欢张彩云。
南北朝时的我,去了“衰草学堂”也正值发育和萌动的年纪,只不过对着一群同类,这种萌动都转化成别的事情了——捉迷藏,放风筝,打架和游泳。在学堂外,看见山上看柴,在山坡上放牛的穷人家的小女孩就会格外的兴奋,我们四个人哈哈大笑,然后喊:“妹妹,过来一起玩玩呀!”那些女孩听见了就会躲得远远的。这时候梁山伯便出现了,他厉声地对我们说:“你们这群败类,有几个钱就觉得了不起了!”我和傻二都被气的两眼上翻,我们的书童都要伸胳膊抬腿去打那个穷小子了。
虽然我很有钱,我也不是梁山伯认为的那样坏。
傻二说:“他妈的,给我打!”其实傻二才是梁山伯所认为的坏人。
梁山伯瘦高个,有点像今天的华盛顿班长。这个小白脸不经打,我的书童一巴掌就把他打到在地,傻二的书童又给了他几脚。梁山伯对我们怒目而视,流了血的嘴里吐出两个字来——败类。这时候祝英台就出现了。“住手”这次她没有冲我微笑,她说:“先生说不让打架,先生说不让以富欺贫。”
我的书童跑过去把祝英台掀翻在地,这个脸更白的家伙也没有多大的力气。我的书童叉开腿,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们。傻二和他的书童咯咯地笑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情景完全的出乎我的意料,梁山泊爬起来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当我的兄弟们又殴打起梁山伯来时,我无奈地站着,用无奈的眼光回击祝英台的怒目。我说:“我没有动手,我没有动手呀。”我对忙地焦头烂额的同学说:“好了好了,我们撤。”
傻二事后问我,“为什么自己挨了揍不还手,旁边站着个顶好揍的小白脸,你为什么不给他一脚。”我则问他:“你为什么逮住一个不放,揍一个也是揍,揍两个也是揍。
我讨厌起祝英台的目光来,我说:“祝英台是个女的。”
当说听到华盛顿形容张彩云时,张彩云身上的是纳米光环就黯淡下来。他也不过如此呀,我这样想。却更加不愿和他说话,我如同知道了她的一个秘密一样,可怕的是她还把我当成好人。
老爸的那句话也有落空的时候,弟弟也开始读书了,用在我身上的钱要分给弟弟一半。我吃的也就没有那么好了,每天中午一条炸鱼和三个馒头。没有了鸡腿,炸鱼吃起来格外的香。在我吃炸鱼的日子里,张彩云一天天成长。她变得跟高年级的女生一样了,明朗而又有说不出来的美。
华盛顿的老爸成了暴发户,并且在小镇上格外有名分。小暴发户华盛顿再也不是以前的穷小子了。他除了吃一条炸鱼,一个鸡腿和三个馒头外,还送炸鱼给别人吃。送之前他总是说:“走,我请你去吃鸡腿。”他也这样对我说过,神气十足。“走,我请你去吃鸡腿。”我白了他一眼走开了,嘴里的鱼刺差点扎住嗓子眼。每天吃的饱饱的华盛顿,学习也青云直上,成为班里的第一名。这弄得我很没有面子,因为同在一村,每次老爸都拿他当正面教材教育我,“那个华盛顿跟你在一班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我心里不好受,说了几句让老爸无语回答的话,“他吃的是什么,我吃的呢!”华盛顿吃的不止我上面提到的那些,每个星期他还能吃到狗不理包子,而这个意义还远在于包子。每当星期三中午第四节下课铃响的时候,那辆大众拍的小汽车总会驶到我们教室的窗台下停住。华盛顿就会一蹦一跳地跑出去,跑到小汽车跟前,车门准时的打开。他的老爸双手捧着一堆狗不理包子笑盈盈地递给他,说上几句话鸡风光地返回。我的同学都会被这场面震住。看到华盛顿回到教室会问:“几个,又是十个!”我在一旁啃着炸鱼对他不屑一顾。开车就送十个包子,真是造作。后来张彩云明显地好起来,这都是狗不理的功劳,华盛顿总是在打开包时,把热腾腾的狗不理提到张彩云的面前,说:“给你五个,我吃五个。”因为包子的缘故,我所暗恋的人都快把我忘掉了。
我哦只能说华盛顿比我勇敢,也可以这样说——华盛顿更有直面现实的勇气。在张彩云的真相面前,我退缩了。这也许是我暗恋的根本原因。我能把一个人想成神,却不允许她变得平民化。
我最终认定了祝英台是个女的,为此我都变得让自己讨厌起来,真有点暴发户公子哥的味道。我为此跟祝英台走的特别近,近距离的观察她。有时候会搂住她的脖子看她的反应,她做的很好,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当我提出来要一同去洗澡,或者去厕所时,她总是想办法的回避过去。她会说:“刚洗过。”和“我没有尿意。”为此我决定跟踪,那天我请他喝了三碗豆浆,又陪她走了很长的路,最后在学堂的院子里坐下来。在这期间我因为憋不住尿去了几次茅房。她的脸都憋红了,她对我说:“徐二兄弟,我想吃糖了,你给我买几块糖去吧。”我点点头,走到草门口时,我隐身于树丛。我看见祝英台急急忙忙朝厕所方向跑去,而我所做的就是紧跟其后。
男厕所里没有人,女厕所根本又不存在。厕所里静极了,这时我听见墙外的小解声。在厕所后墙和学校围墙之间,我看见了祝英台,她正急急忙忙站起来提裤子。事实就在眼前,我被吓得撒腿就跑。
这的确是个轰动的发现,我敢肯定,学校里只有我和傻二知道这件事。那个穷小子梁山伯每天读书10个小时,读的双眼得了近视,脑子也魂动不清。他知道还是以后的事。
傻二非常支持我追祝英台,他被我的故事感动了,他都能感动了,也足见我对她的暗恋有多深。知道了祝英台是个女的,在白天她又女扮男装,就觉得万分有趣。她这种认认真真的装扮像是为我一个人做的一样,我确实有这种感觉。
下午放学后,我搂住祝英台的脖子说:“祝英台,我爱你!”她吃了一惊说:“你有毛病吗?”我问是什么?她说:“同性恋。”不久之后学堂里都知道徐二有点错误的性取向,竟然喜欢祝英台,我才恍然大悟,是祝英台把我害了。“最毒妇人心”我想到了先生说的这句话。
有是非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同学耻笑,先生动用戒尺,还好没有让我的那个暴发户老爸知道,不然的话,他就会请一帮土匪,把学堂弄得里几层外几层,弄得人心惶惶。
祝英台和梁山伯形影不离了,这让我很担心。我让书童给他递过一张纸条“你再不喜欢我,我就当中揭穿你的女儿身。”他看后慌张了几秒钟,又满不在乎地跟梁山伯讨论起乐府诗来,是那首《木兰辞》。
那天我的心情是如此的绝望,天下起雨来。书童来报说:“祝英台送梁山伯进京赶考已在路上。”我知道祝英台要做出他的决定了。对于进京赶考这件事,我老爸不让我放在心上,他有足够的钱能给我买个不错的官职。
祝英台还有没有招收挥别时,天就下起了雨,身子淋湿了才找了个避雨的山洞。梁山伯说:“英台兄,真不好意思,你来送我却让你淋湿了。”祝英台颇受感动,心里有些焦急,认为梁山伯真的学傻了。她的脸红起来,因为她身体的曲线鲜明了。梁山伯嘿嘿地笑起来,他说:“英台兄,你真幽默,为嘛把干粮放在胸前。”祝英台哇的一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脱去湿淋淋的衣服,娇声地说:“你真笨呢,我是女儿身呀,我干嘛要往胸前放干粮,我有病吗我。”
我曾有意地问过张彩云,“华盛顿的包子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她一个劲的点头,差点把我气死。像当初我开始暗恋张彩云时,她不喜欢别人,也没有其他人喜欢她,出现一个华盛顿一切都变了。我感到自己比不过华盛顿,华盛顿能吃鸡腿,炸鱼和狗不理包子,还能有一辆来送狗不理包子的车,我的爸爸是开不来一辆车了。我变得消沉起来,见了张彩云总是发慌,只能远远地看她。上课如同受刑一样,华盛顿第二,他与第一名的张彩云在课堂上进行完美的配合,心有灵犀的样子,让人眼馋。我下定决心要考班里的第一名,后来也就松下来,不能做古时候的梁山伯,我只能是徐二,只不过我的爸爸不是暴发户。如果我是个小暴发户的话,张彩云就会来到我的身边。我会开着宝马车来上课,让专门的人给我送鸡肉馅儿的包子,取名为——鸡不理。
我不再学习了,逃课,在宿舍里睡大觉,要不就在校墙上跳下去,到麦田上去躺一会,或者和像我一样的几个人跑到做狗不理的地方,吃蒜,咬狗不理包子,那包子很便宜,一块钱能买5个。我所想的是用堕落来引起她的注意,等着他说:“徐二你别那样了,我喜欢你。”
在那个就要漏雨的山洞里,祝英台和梁山伯私定终身,这种事情总是传的很快。我听到后差点晕过去,已经晕过去是祝英台的老娘。他的老爸则怒发冲冠,吆喝着说是要去抄梁山伯的家,这被祝英台制止了。她对老爸骄傲地说:“山伯能考个状元回来。”
祝英台失去了贞操,这摧毁了我的心。说到底我是个暴发户的儿子,思想并不先进,把女人的贞操看的很重。每个时代都有不在乎这个的人,所以就有人娶妓女为老婆,那是顶有钱的人。傻二的思想和觉悟就特别的高,她要娶祝英台,并且对别人说:“那又有什么呢。”他对我说:“二哥,你怎么是个傻逼呢。”傻逼就是傻逼吧,我无言反驳。
我成为一个局外人,看傻二娶祝英台的热闹。祝英台的老爸老妈相当高兴,不高兴的只有祝英台一个人。梁山伯还没有回来,祝英台死都不肯上轿子,婚礼只好延期举行。
梁山伯最终是回来了,虽然是第一名也只能做个小小的知县,没什么前途。祝英台的老爸老妈还是坚持固有的观点——傻二家的钱太多了。他家是仅次于我家的暴发户。祝英台的老爸也找人问过我,只要我但应下来,祝英台就是我的老婆。
没有钱的梁山伯最终被逼吐血而亡,祝英台失去了灵魂支柱,变得麻木起来,成为十足的傻妮。婚礼的日子敲定了,礼炮响过,一盏红色的轿子启程了。
我的兄弟傻二在家里准备迎亲,嘴笑得合不拢,口水直往外流,他的书童站在一边为他擦口水。
我是人群里的一名看客。祝英台嫁给傻二真的让人觉得可惜。但是祝英台有不检点的作为,人们也就觉得还可以。
我最终没有等到祝英台对我说那句话,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中学快毕业的时候,她和华盛顿商量好要去同一所高中读书,凭着他们的成绩,这种想法是现实的。我完全成了个小混混一样了,除了杀人放火,我什么都敢干。
学校文艺队里有个叫王红霞的女孩,我见过她跳舞,能把腿踢得很高,描眉涂口红,打扮的像个妖怪一样。我在宿舍里逃课,大声地喊她的名字,喊了几天后,我拉着王红霞的手,跳下了校墙,来到麦田里,又沿着一条往北的小路走了一段,在一个坝子下面停下来。一个干净而宽阔的桥洞出现了。我们坐着,很难长时间的沉默无语。
她先问我:“你喜欢我?”我说:“是。”王红霞说:“我怎么听说你喜欢张彩云,她有什么好呀。”我说:“她一点都不好。”后来我们就拥抱在一起。
上苍对梁祝的爱情很清楚,老天爷对两个人的死也没有办法。
线路改道了,祝英台出现在梁山伯的坟前,美少女一头栽了进去,坟头很快地合拢了。大风过去后,一切都恢复平静。
这场悲剧让不少人都流下了眼泪,包括我。我毕竟是那样热烈地暗恋过祝英台。傻二没有哭,他说:“她不来了更好,反正她心里只有梁山伯。”
我认为傻二是顶聪明的人,懂得成全别人,也解脱了自己。
在21世纪,徐二常常做梦,梦见自己一夜爆发。
王红霞也离开了我,她去读一所艺术高中了。
如今我也离开了那个时代,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为感到有过当暴发户的想法而感到羞耻。我现在是个平和的人,喜欢平淡的生活。
2006年的徐二听到了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就这样怀疑了一次梁祝的故事。
2006年秋天手稿
2008年3月2号打印完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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