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和往常一样来到了电脑面前,心境一刻也不能平静。其实我完全有超级能力自我调节一下心情,扭转乾坤是我最大的本事,你不信也罢。早已想写一篇关于诗歌方面的见解,可惜但丁昨晚还在梦里千里迢迢地告诉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大千世界,无所不有,没必要为鸡毛蒜皮的事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祖宗戴上胜利的红帽。就算谁给我戴上绿帽,以为抢走了爱情的汉堡包就心安理得了吗?哪一天不是死亡来收拾结局,草草埋葬一个人小小的世界。哦,起风了,去地狱吧,见鬼去吧。我看谁活得多光荣,结局见不到多完美。到了另一个世界,我完全没有权利发言了,到时候再论足而评吧。
作为中国公民,我完全有权利在法律与道德之间架起自己的见解,不伤天也不害地,只怕击中了一个人死也要面子的自尊,那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母亲投错了胎,与我无关。我真的是被击中了诗歌的心,还没晕倒,我的免疫力已经超越了世界所有的人们,不信可以找个外星人来测试下。地球人都是蛇屎一窝的,请来也要走后门,太没必要了吧。中国腐败也不能腐败到写诗歌也要走后门吧。
最近在一个网站的论坛里看到一篇又一篇关于诗歌的评论,我心实在痒起来了。坐立不安,疯疯癫癫。我急忙跑到镜子面前端详下自己,有鼻子还有目光。似一个人,是神经有问题吧,怎能看得出来呢?看得出来的话全世界的人都是疯子了,天天跟着太阳去极乐世界旅游去了。
韩哥哥说:(请允许我称呼他为哥哥,这样更有礼貌些,虽然我读的书比他多几年,也不见自己多光荣。起码他比我大三岁,叫声哥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现代诗歌和诗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现代诗歌发展到今天越来越沦落,因为它已经不是诗,但诗人还以为自己在写诗”,“像徐志摩和海子这样的人,写了几十年句子出几句顺口的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几个高高在上的老了死不掉的教授在繁衍《萌芽》的胚种,韩寒可能还要等到这个世纪过完了再参加萌芽杯。他的小说也只能当纸钱来拜祭祖爷爷了。我不敢否定他的才华,至少小说他比我还有发言的权利。站在诗歌的门槛面前,他只是一个放屁蛋,甚至他放鞭炮也是在自家的门庭里,吓死几只猪。不知道门口有无养狗,为人身安全着想,他应该养几只狗保护自己,保护他至爱的小说。不知者无为,这是最可悲的。我也很可悲,可能比他可悲几千倍,我们的诗人可悲,悲到了外佬也竖起拇指赞咱们的中国文化是垃圾加工厂。天天制造垃圾,天天哄抬垃圾的价格,天天有人在垃圾堆里死去活来,不知羞耻,也不翻白眼。中国人的可悲,完全是活得麻木不仁了,这个时代少了一个鲁迅先生在夜里呐喊着:神啊,我的主,拯救一下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吧,他们的意志被上帝擒走了。
2006年的梨花体事件,似乎还没风平浪静。现在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一块石头的射程并不亚于嫦娥飞月超过几十万坐万里长城的征程。瞧,六十岁的老头在评,三十岁的呆子在评,连吃奶的两岁小孩也指着报纸上的那个女人惊讶地问:这是谁啊?阿姨真漂亮。他太小了,阿姨是长得很有风韵,只是一大堆石头砸过来了,阿姨的额头有伤疤,她要遮住目光才敢逛街了,孩子。我很敬佩赵姐姐她的勇敢,站在媒体面前承认自己的过错,席下一片唏嘘不已,甚至喧哗到不认她是中国诗人了。我看到这样一篇文章《赵丽华获诺贝尔文学奖?!》,我看到题目时很惊喜,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中国终于重见天日,摘回了13亿人们也抬不动的诺贝尔文学奖?!看完之后才知道赵姐姐的心灵也流泪了。几千字的石头块砸下来,她的诗歌保不住了。甚至需要献出诗歌的骨髓,无偿地为杂文的贫血病服务了。
且不要拉扯太远了。诗歌的百态见怪不怪,大家可以到一刀看看《2007年网络诗歌之最》。诗人自杀事件在距离海子20多年后又上演了。诗人以假死来寻求媒体的暴光点,诗人拍卖自己的珍藏草稿,诗人喝着西北风在等伯乐相千里马,诗人在和大阪一样在尔诈我虞,诗人寂寞得以luo体来包装自己,和娱乐一样在混水摸鱼(可惜诗人没有美人鱼,诗人忧伤的酒留给今生饮,今生喝不进躲到坟地里和荒草堆里的风一起以诗会友,以酒作诗。)甚至离谱到诗人评明星林青霞:你很有才华,文笔很优美。这使我想起了湖南卫视包养出来的超女李宇春,她孤芳自赏说自己小时候的作文很棒,而记者问起她杜甫的一句经典诗句时,她一瞬间开始变成大傻瓜。被几家媒体公布得很透明,她开始拼着明在舞台上喊破嗓子唱呀唱:跳吧,跳吧,来跳舞。
值得尊重的是一群打工诗人,以卑微的语句来挽救自己的尊严。第一本收集打工诗人的诗选〈中国打工诗歌精〉被珠海出版社荣誉出版了。《星星》诗刊的主编梁平为此诗集题字:在生活最地层的舞台唱出了动听鼓舞的歌声。作为诗歌,能够呼唤时代,关注现实,使他们的诗歌更有了精神的脊梁,而这脊梁就是生命信念的丰碑。大不要去羡慕那些在舞台上卖弄流俗,又葬于流俗的红男绿女们。他们除了喊得寂寞,喊得虚伪,喊得惊天动地,赢来一大捆一大捆票子买几座洋别墅享受物质的快乐,而大字不识说香港是外国的蔡小姐。我再也找不到流行歌曲和他们一样和风在流行过大街小巷,而卷着发票去开房去了。
忆当年周总理的一句铿锵心志的话语:为中华崛起而读书。那些读书的孩子们,早已被娱乐和爱情包养了。写诗的孩子,还有几个海子能够面对现实奔驶而来的火车头,临危不惊呢。铁轨下埋葬的头发早已被人们用几米长的娱乐刀剑剪掉了。瞎子时代到来了,那些人拿着枪对着海子的骨头发出了最准确的瞄射,他的头颅也流血流泪了。而他的灵魂和着麦子依然在被冷落受贫苦折磨的村庄,安放在世界末日的终点站。诗人的悲哀在于生不逢时,在于咱们的中国经济膨胀太大了,它肚子里的毛毛虫就要诞生来了,到时吸走了你的情,看你不麻木也要麻木得和僵尸一样。
这是一个喧嚣的时代,它的祖宗叫做中国,它的祖父叫做鲁迅笔下不留情的孔乙己,到了跨时代的父亲叫不打不相识的江湖小说剑客,它的孙子叫一个海子死了也不瞑目的傻子,到了新人类时代,诗歌患上了心脏病,相思太多,压力过大,躺在病榻上没有自救的能力,医生不是上帝,所以只能用针灸刺痛痴了线的神经,麻醉自己。我的忧郁已和霜一样清白,所以在仰望诗歌星空的夜晚,也看见了海子遥远的呼唤,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气呵成,以诗寄情,海子,我来陪伴你了。
海子:麦地里最后的守望者
之一:
再没有第二个海子敢于向死亡
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用忧伤的诗篇铺就了铁轨
以绵长的诗句
为母亲的家园输送粮食
再没有第二个海子敢于向诗歌
做出最后的挑战
用敏感的笔锋挖掘铁矿
以丰富的情感
为劳苦的大众搭起桥梁
再没有第二个海子敢于向爱情
献出壮丽的誓言
用抒情的诗行杜绝了金钱
以忧郁的目光
为迷失的种子指引风向
我看见铁轨上行驶的火车
载着思念从他的头颅辗过
隆——隆——隆
你听:他的骨头在超速拔节
清贫的村庄谁来把握他的血脉
一个海子诞生在从前的春天
而十个海子的灵魂
被时代滚滚的尘土一一葬埋
麦子依然在风中呼唤着他的乳名
可惜人杂音乱抵挡了回归的视野
麦地里最后一棵青穗
注定死不瞑目
之二
卸下现实的喧嚣和心灵的惘然
保持写诗的姿态
没有优雅的舞蹈也没有鲜花的芬芳
我只是你背后远远的孩子
这里原是一块屈辱的黑土地
母亲的眼中常常满含忧郁的语言
深爱着腹地里的儿女
纷至沓来的暴风雨孕育的彩虹
悬挂在低矮的屋檐下
为尊严坚定地注脚
打开千年岁月的史册
看见挣扎过的苦难伤痕深深
诗句第一个歌颂了家园
用语言砌起了遮风挡雨的疏舍
让阳光在墙上斑驳成灿烂的缩影
我高一声低一声地吟哦故乡
这里盛产的乡愁和纯朴的情
远离金钱的崇尚和爱情的拜戴
你清澈的纸页铺开了一条河的波澜壮阔
我永远是你沉默的支流
——《海子:麦地里最后的守望者》。字于2008年2月28日晚,水。
本文已被编辑[那片红帆]于2008-2-28 23:51:0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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