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顶帽子而定一个人头的大小,更是由此而定这个人智商的高低,甚者而定其性格如何,品行如何,我想是比较幼稚的,更是糊涂的。其它诸如此事,也算是同样的错误。——写在前面。
爷爷年事已高,性情古怪,在吃饭问题上就可算得上一例。每逢吃饭,爷爷总是避而远之,不是因为爷爷不饿,而是因为爷爷在不吃饭的时间里总是喜欢吃些什么东西,故,到了吃饭的时候便不饿了,故不再去吃饭了。这倒是与人们平常之习惯相违。母亲更是看不过,出口埋怨,这是什么习惯,想来真是不可思议,更是说些其它之话,无非是责论爷爷之诸多不是。我自是看不过,出口说了母亲几句,母亲便不再言语。我想母亲是错误的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其上的,更不能因其而断定一个人其他不好的习惯。如此以一叶而知秋,以一斑而窥全豹,未免显得有点武断。
便如英国散文家加德纳所写的一篇文章《论帽子哲学》。帽子只不过人们遮寒保暖的饰物,却偏偏有人来以帽子而定一个人的诸多情况。可以以一个人所戴帽子的大小形状而定这个人的头是大小,智商如何。要是说出来倒是挺有意思。不寻常之人的头自然也就是不寻常的,比如说是律师,又或者是船长,还或者是哲学家,脑袋都是大大的。想来也许是如此,所谓律师者,说话言语多从大脑中经过,故久而久之,倒也是慢慢得把脑袋胀大了。如此说来,哲学家的脑袋更是大得不得了,因为哲学家整日里思考东西,不比那律师想的少,故一般说来哲学家的脑袋是要比律师的脑袋大。而船长的脑袋呢,自也是不同寻常,想必是因为他们老想着海潮,风暴,冰山什么什么的操心操的吧。若这些都是真的话,那我想,占卜家的脑袋自然就是大得不寻常了,因为他们不仅要想过去的事情,重要的还须想未来的东西,如此先天而知,自然是要费一番脑筋的,如果脑袋不大倒是显得不正常了。
如此说来,真是可笑,只因为一顶帽子而推断出其他的东西来,真可谓无比的睿智,想是任何人都是难以企及的,不愧是人类的骄傲。
帽子问题在这里只能算是一例,因在其它领域,更有如此类似的事情发生着。牙科医生更是通过一个人的牙齿来评判所有的人,只是看一下你的牙齿,便可以对你的性格特征,生活习惯,健康状况,社会地位,又或者是智力特点做出他们应有的判断。当他们稍稍碰一下你的牙齿,你“嗷”了一声而并哆嗦,他们便来断定,你这人酒喝得不少,更抽了不少的烟,更可因此而断你定也喜欢喝咖啡。当他们看到你的牙齿不洁,定也这样来断定,你这人懒得很,又或者是勤奋的很,竟是没有时间来刷牙,真可谓对自己不负责任,想必对其它人其它事也是一律。对于牙齿的其它情况,他们也能做出他们自己的所谓的判断来。
其它之事更是多不胜数,画家可以通过你家墙上挂着的字画而对你的素质高低做出评断;美食家可以通过你吃的饭的质量而断定你是否是一个有钱人还是平庸之辈;书法家更是可以通过看你的字而定你的“深度”达到了什么地步。便是在现实中,也定有这样的例子,单看你穿的衣服别人便可以推断出你处什么地位,人是勤奋还是懒惰,品格是高还是低,素质达到了什么地步等。其他等等,更是不可一而概之。
当然,现实社会中有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作为人类的我们做出一些判断的,作为态度严谨的科学更是如此。但我们判断并不能全靠我们的主观态度,还是需要从实际情况客观分析的,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做出错误的判断,更是不该的。科学分析就是一个例子,虽然有时候是需要做出猜想的,但最终还是需要客观实在做出证明,证明它的对还是错,这样一来,才显得有科学根据。要不然“科学”二字也不能以“严谨”二字来形容。便如是加德纳最后所说:对于那个五光十色的玩意儿——真正的现实,我们的猜测竟会十之八九错误,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还有了,自己主观而断,十之八九有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对自己来说也许算不得什么,但还请千万不要误人子弟,因为作为人类的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希望把自己的想法告诸于他人,他人信之而不辨其是非,更会作出更多错误的猜测来,如此以讹传讹,我想这不仅仅是一个错误了吧?
因一顶帽子而引出这样一个话题来,显得倒是有些滑稽了。但自己内心深处对其又有些须宽恕。面对宇宙万千事务,作为人类的我们便像是一只蹲坐在静底的一只青蛙,所看到的不过是巴掌大的一片天。如此说来,我们更应该是有所谦逊,再不妨谨慎些,客观些,再来一步步向前走去,我想这才算得上有所进步,有所收获。
(附:现在的自己就戴着帽子,似是个小孩儿。有幸的是,并没有别人来对自己做出什么评判,来“纷说”自己的诸多。我想这是因为我们这里并没有以帽子而论人的缘故吧,若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把帽子摘掉了去了,把自己的头连并头发都展现出来,更显得直观些,倒是减少了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因“直观”算得是“客观”的同义词,非一切所谓的“主观”所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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