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北方的她,这个女子在我心中烙印已经很深很深,永远是似梦、似月、似风一样,细凝霜雪的皓腕,倾城的眸子。浅浅的笑靥,粉嘟嘟盈满青春流年的额头,顺着我的期盼,一点点,一点点,延伸……
我洁白的情愫像夏日里青翠的藤蔓肆意疯长,攀过无奈,裸露一片空白。在这里,我忧郁的眉间裸漏,我将美丽而又丰华的词语,将海阔与天蓝展现。这里,平静如水的心湖风起成涟漪。在无人知晓的那片树林里,随清风婆娑起舞,放牧着嫩绿嫩绿的心事……
山间,河畔,树荫……所有有关浪漫的地方,都在美丽动人的又无声无息曼妙地绽放着,无关忧伤,无关痛苦,这里有的只有快乐与幸福,简单与生活。这么静静地躺下,抚摸一棵小草,幸福就在我脚下!
逝去的终归逝去,该留的总会安静的在人生某个拐角处等侯。生命、爱情、繁华抑或落寞不过是一条曲线上一个微不足道的点。佛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葳蕤的岁月,转身,悄然离去……
窗外,似有花开。丹砂色,一簇簇,一叶叶,在如醉的夕阳下,擎起一方七彩晚霞。挺胸、仰头、伸手,织就这大片大片华丽的美缎。我不知道,那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那是树开的?但我能确定的是,它是一株树,一株会开花的树,一株生长于我心田馥郁、高贵、典雅的树。它是如此的静谧,即使是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依然轻轻摇摆着婆娑婀娜的身姿,为我的心间开出点点绿意,点点温馨,点点美丽……
偶尔,她也会调皮地穿过铝制的防盗窗,将户外的清新缓缓送入,只等我摊开手掌、小心接住、摊平折叠,封进我日夜梦呓、花开四季的文字里。
呵,人生……
人生,不也是一株会开花的树么?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快乐还是痛苦,美丽抑或丑陋,它都会在某个季节某个角落悄然绽放,或早或晚或渺小或伟大,总会在我人生这页书卷上印下或淡或浓,或浅或深,或明或暗的斑斑足迹。
我愿,我的生命是一株树,一株会开花的树。在浮生若茶的季节,开一树洁白的小花,幽幽的绽放,幽幽的落枝,只为远在北方的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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