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那声低沉的汽笛,
每当说起那场血腥的风雨,
我的心总是那样沉痛,
痛得好像有人在用手撕,
从心底流出的血仿佛仍然在滴。
每当有人公开否认那段历史,
每当有人去拜访可恶的庙宇,
我真的不明白,
怎么还有人如此厚着脸皮,
难道他们还嫌欠下的罪恶不够,
难道罪恶的行径还要继续,
难道杀人的屠刀还将再次举起?
1937年12月13日那一天,
永远是一页难以翻动的日历,
它记载了中国人屈辱的历史,
在南京这个古老的城市,
在沾满了鲜血的太阳旗下面,
究竟上演了怎样的杀人游戏。
魔鬼的狂笑和疯狂的叫喊是那样的得意,
他们的刺刀依然在滴着鲜血,
一颗颗人头提在他们的手里,
脚下任意践踏我同胞的尸体,
带着热血的头颅脸上眼睛还没来得及闭。
这是怎样的一场恶梦,
杀人的游戏足足持续了六个星期,
无人能够统计,
到底有多少父老乡亲的人头落地。
真的不愿再次想起,
可是有谁能够真正忘记,
七十年前的历史悲剧依然历历在目,
曾经美丽的六朝古都,
顷刻间横尸遍野残垣断壁,
中华的耻辱在那一刻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在一堆还带着体温的尸体中,
一名婴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将死去母亲的ru*头紧紧叼在嘴里,
婴儿多么想寻求母亲温暖的怀抱。
魔鬼们嬉笑追逐着一名少女,
剥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她为自己的圣洁拼命挣扎,
可是她怎能逃脱罪恶的魔掌,
直到缓缓地咽下最后的一口气。
沿着这条铺满了鲜血的足迹,
我仿佛再次走进了可怕的地狱,
推开那扇尘封的大门,
再次听到冤魂不停的哭泣。
那位遭受了侮辱的少女,
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圣洁,
她不知道自己的清白去了哪里?
满眼含泪的母亲,
依旧四处打听婴儿的下落,
她对怀里吃奶孩子的牵挂一直没有放弃。
一双双颤抖的手,
他们要讨回人间的正义,
千万双悲愤的眼睛,
乞求着东方那片黎明的天际。
是谁打断了你的脊梁,
是谁砍断了你的手臂,
是谁把你强*又割去你的ru*房,
是谁将你生命的权利夺去?
真的不想再次想起,
可是有谁又能真正忘记。
我们的尊严被践踏,
我们的国土把割据,
我们的姐妹被强*,
我们的骨肉被剥离。
走出那扇大门我的心还在颤抖,
三十万同胞还在呼吁,
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人性的道义?
走在历史的长河里,
我不停地问自己,
雄伟的长城还有没有威严,
为何没能将该死的外鬼抵御?
奔腾的长江还有没有血性,
为什么不把日本鬼子统统淹死?
说来真是天大的民族耻辱,
中国人啥时候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我的父母兄弟,
我柔弱的姐妹同胞,
我可以告诉你,
螳螂永远挡不飞奔的历史车轮,
邪恶更不能战胜正义,
狗日的魔鬼受到了人民的审判,
中华的国土洋溢着祥和的喜气。
可是,可是我不敢告诉你,
魔鬼的后代还在做着美梦,
时常会露出无耻的脸皮,
滔天的罪行还想抵赖,
不死的灵魂还要继续,
七十年了,
他们仍然在信奉着混蛋的逻辑。
每当想起这一幕我好心痛,
鲜活的生命怎么就遭到了活埋和刀劈,
同胞的冤屈何时才能清洗;
每当想起这一幕我好惭愧,
面对罪恶的行径怎么就没有道歉的诚意,
明明是豺狼的野心和嘴脸,
为何还要披上人的外衣。
每当想起这一幕我好震惊,
三十万同胞的骨肉,
流淌的是一千五百多吨的鲜血,
怎么还不能填补作贼的心虚,
难道他们还想创造杀人的奇迹?
试问苍天,
是谁把这些魔鬼从那个岛国拖到中国,
让这块善良的土地留下斑斑血迹,
让古老的民族遭受了奇耻大辱,
是谁打造了一个个没有人性的恶驴,
把枪口对准了手无寸铁的百姓,
让相爱的亲人在那个冬天永久的别离。
试问大地,
是谁一次又一次为侵略者打开了大门,
让中华民族遭受了百年的奴役,
让虎豹豺狼践踏了这块善良的土地。
摧毁了几千年文明古国历史踪迹。
近百年的中国屈辱和痛苦的经历,
国人缺少的不是悲伤和哭泣,
不是忍辱负重的等待和煎熬,
而是为了民族的觉醒和奋起。
历史不会忘记,
善良的国人更不会忘记,
是谁把我们的国家变成了屠杀的囚笼,
让心中的隐痛一直挥之不去。
善良的民族也不是谁的奴隶,
不能容忍有人骑在脖颈上拉屎!
在和平的日子里,
我们更要时刻警惕,
刽子手的牌位还在靖国神社供奉,
魔鬼的幽灵还在东京的街头游弋,
那个不负责的民族啊,
对罪行的道歉还在北海道冰冻封闭,
善良的人们啊,
你在欣赏美丽的樱花的时候,
可曾想到侵略者的反思还在富士山下面沉睡。
中华的强大不可与昨日相比,
请不要用祖先留给我们的善良,
等待恶魔和豺狼的忏悔和反思,
对牛弹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那畜生根本就不懂得人的话语。
2007年12月28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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