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作家王朔的一篇作品有过这样一段描写:一个人闲来无事,在大街上逛荡,突然就觉得自己不找点事干就难受,于是就满大街的吆喝:“谁敢惹我?谁敢惹我?······”一连喊了半条街,行人见了以为这人不是精神不好就是喝高了酒,就躲而行之。可就是有不吃这一套的,于是一个虎背熊腰的高大汉子往这人前一站,说:“我敢惹你!”这人正想举拳抬腿,抬脸一看,可了不得,单是身架子就比自己大出半截,更不待说那人脸上竟生的是一副凶像。这人立时就噤了声,但是觉得就这样软了下来,自己太没面子,更有一些喜欢看热闹的将他们围了一个圈。这人倒也机灵,立马把个身子转了一圈,声高八度的大喊一声:“谁敢惹咱俩?!”众围观者一哄而散,那铁塔般的汉子也就没了兴趣,只斜了这人一眼,就晃着双臂走了。这人也就再没有底气,悻悻离去。
每想到此,就不禁哑然失笑。其实这只是那一部分既不知自身分量,又不知道先去磅上过过称的蠢人之为。但这也还是算可笑中较可爱的。更有那些自觉隐藏较深,喜欢暗地里卖弄的,就可谓真真是蠢人中的小人了。
俗语说的好:“头上三尺有神灵”,任你有魔术师的技巧,和狐狸的诡计多端,终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更何况不是人人都是傻子,不揭露你是觉得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或是就爱看你玩热闹。哪知就以为自己精明过人,手腕超群了。
但可悲的事还是有的,那就是真还有人就钻了套子。不知就里的情啊爱啊的一塌糊涂。
我要说的一个女人,就是被那个赚了便宜还卖乖的老公满大街的吆喝着给卖了。怎么说呢,要是从头说起,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因为凡事有因果,不能不说他们从恋爱到结婚是一马平川的顺利,倒也有过为爱一天哭三场,什么“山无陵,江水为竭,乃敢与君绝”之类的海誓山盟,豪言壮语。总归后来,日子在时间的流逝中由最初的爱潮汹涌变得波澜不惊,爱情就如女人被油盐酱醋熏黄了的容颜般失却了最初华美的色彩。
女人教子相夫,男人在事业上渐有小成,只几年就成了一个小单位上的负责人。事情就在于社会变化之快,只是一瞬的功夫,满大街上就跑满了各色小车,小有成就的男人也大都养起了二奶三奶。不能不说这对改革开放已久的贫穷了小半辈的中国男女是一个及时享乐的大好机会。而爱情,在此时,早已成了过夜茶,喝起来非但无味,还容易闹出个事端来。所以寻找激情,一y*情,婚外情什么的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当下最时髦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成是现时众望所归的一件事吧。事情就出在这里。那个女人的老公,总觉得自己事业有成了,腰包也鼓了,就象我文章开头说的那个人一样,不找点事干干就闲的难受。于是竟也不显山露水的和几个不明不白的女人“走私”了几回。女人可不一样,爱了,就死心踏地。女人蠢就蠢在这里,自己死心踏地的也就罢了,还得要求男人也要从一而终,再乏味的日子也硬要弄出个浪漫情调来。玩野了心的男人哪管这一套,心想我把家操持稳当了,让你过上好日子了,你哪还这么多要求,说句难听的就是不知足,毛病也忒多了些。要说这男人不知自己轻重就在这里。试想,没有女人整天在家里给你洗衣做饭,把你喂饱打扮利落了你哪有那么多精神头去干这干那。再往远了想,当初你一个一穷二白的家伙,女人跟了你就图个情投意和,你吃糠跟你吃糠,你咽菜跟你咽菜,等过上好日子的时候,男人出去花天酒地了,女人还在家里哄孩子哄老人,弄不好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你说这女人当的能不委屈嘛。再者说了,现在的女人也不都是你们男人养着,不也是工作家庭两不误嘛。
凡事都有两面理,要说一个家庭的和睦还得两个人共同来努力。这个女人就是为这个彻底伤了心。看到当初对自已誓言旦旦的男人对自己竟是薄情如此,虽是几次三番的闹离婚,终究是舍不下那分情爱,还有孩子的牵连。也就磕磕绊绊的过了下来。可坚持下来的结果呢,男人依然是一副唯我独尊,女人拿不上台面的大男子主义,女人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于是女人在又一次的家庭交战中狠下心和男人离了婚。
离婚后的女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都不忍描述。说她整天以泪洗面还是轻的,有一次竟在酒后做出了割腕自杀的蠢事。唉,难道这就是女人用情太深的回报?只能说除了悲哀还有无奈。而男人那头呢,竟是别样风光了。在离婚短短一个月就又找了女人,还孩子老人的大团圆过起了快乐日子。让我怎么形容男人啊!只能说情成过往,恨在此生。你是在把女人的感情用你深壑难填的欲望来交换你的享乐,你是在糟贱你们曾经用感情铺设起来的苦乐人生,你是用了你可能还未意识到的卑劣手段换取了你现在未必长久的新欢。
你说,这样的男人往大街上一站,知道就里的,谁还敢惹他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他以前的那个女人能和他棋逢对手的干下去,想必他现在也就只能吆喝着“谁敢惹咱俩”的混下去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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