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国飞往新喀里多尼亚岛的中途都是要在别的国家转机的。我这次去新喀里多尼亚岛是在日本东京成田机场转机的。当我们于法国时间六月十六日清晨坐七点一刻的早班飞机从佩皮里昂飞到巴黎,并在中午时间从戴高乐机场起飞经过十二小时的飞行到达日本东京成田机场时,已是东京时间六月十七日的早晨。然而,我们却要等上一天以便坐晚上飞往新喀里多尼亚岛的班机,这样呆在机场里等待时间的过去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然而,这样痛苦地等待的结果却是出人意料的。
就在我们正准备办理登机前的手续时,却被∮,告知我们当晚乘坐的航班要让给头一晚滞留在这里的乘客先行,而我们却将改乘第二天的班机。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疲惫的我真的很不情愿,一边试着说服有关方面能让我们成行,一边打听头晚乘客滞留日本的原因。原来是头晚的航班刚起飞不久,机上就有一位乘客心脏突然出现问题,因此,航空公司当即决定让刚起飞不久的飞机又飞回了成田机场,这样,当晚的航班也就算是取消了。得知这个原因后,见没有可以成行的机会,我们也就只好听由航空公司的安排办理了停留日本的临时签证后就去了指点的酒店——hilton酒店住了下来。
因为这样意想不到的原因而造成了我们的滞留日本,反正一天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于是决定利用这个空闲时间去看看东京。想法确定后,就去酒店的前台询问有关去东京市中心的路线,然后,才彻底回到了房间早早地休息,以便为第二日的观光养精蓄锐。
哪知因为时差的原因,才睡到凌晨三点钟我就醒了,再也无法睡去。只好起来,翻看有关介绍东京的资料图片。原来成田离东京还有一段距离,从我们住的酒店去东京,还需搭乘特快列车。等我把手上所有的列车时刻表以及资料图片都看得差不多了时,一抬头间,瞥见窗外的天已亮了起来,以为时间晚了,赶紧看手表,其时才不过是当地早晨的四点多钟。好奇怪怎么日本的天亮得这么早?转念又一想,啊,原来日本地处最东边,是最早迎接日出的国家,难怪有“日出之国”的称号。
用过酒店里的早餐后就赶着去坐快铁,在日本不像在西方国家那样满眼的字母难认,日本的文字很多时间就是我这样不懂日文的中国人也能猜出一些意思来,因此,倒也不觉得找路特别的难。虽然如此,但等我们从东京快铁口出来后,却面临了一个问题:若大的一个东京,在这么有限的时间里该去何处才能最大程度地获得观光的结果呢?拿着地图看来看去,最后灵感一来,就对出租车司机指了指地图上的东京塔,我想爬上了东京塔,就可以把东京的市貌尽收眼底而不必重复车马劳顿之苦。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东京塔下,买了乘电梯的门票并得到中文说明的介绍单后就上了东京塔。其实,东京铁塔比起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来,矮小了许多,自然不如埃菲尔来得壮观。不过就这样的塔也让我们饱览了一番东京高楼林立以及高楼间如带的公路上车流如织的大都市的气魄。可惜那天的气候不够好,视线所及不能够有幸看到远远的富士山,是有点遗憾,但也无奈。即便是这样,也有很多的游客涌来,这就造成了上下的电梯很拥挤,还得排了长队慢慢地等待,因此,这样排队来排队去最终从铁塔下来后,竟然感到开始疲倦起来,知道这里面有早晨起得太早的缘故。再看看已是中午过了,下午五点多钟还得集合坐酒店的车去机场,只好就此回酒店。结果到了酒店连饭也没顾得上吃,一头倒在床上抓紧时间补了个磕睡。
一切按照航空公司的安排,终于在东京时间六月十八日晚登上了飞往新喀里多尼亚的飞机。这次飞行将从北半球经过赤道飞往南半球,时间长达九个小时,当我们到达目的地时将是新喀里多尼亚的六月十九日清晨。
2007年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2-21 23:22:4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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