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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人生杰中

发表于-2008年02月20日 中午1:19评论-2条

校花人生

杰中

林琳,新远校的校花。她身高一米六五,鸭蛋脸,下巴稍尖。直鼻,适中的嘴型,嘴角微翘。柳眉,桃花眼,乌发小辫略垂过肩。体型窈窕,肤色白腻,性格活泼,语言泼辣、尖刻。这一朵带刺的美人花,在初中期间,便为她吸引了无数的小蜜蜂。可她对这些小蜜蜂总是不屑一顾。但她心中,却有一位自己暗恋的白马王子。情窦初开的少女,的确有自己纯情的企盼。

林琳初三毕业了,便毅然决定回乡了。因为,她的白马王子以也先她回了乡。初中毕业便成了大姑娘的她,时刻关注着她的白马王子。那时读中专学校不是考试上学,而是推荐上学。她的白马王子,便是大她两岁的路直。路直,在校品学兼优,一米七的身板还略显单薄。可他英俊的长相,也倾倒不少纯情少女。但他可不知,有林琳这一美女暗恋着他。

路直回乡已两年,虽说他不是地、富、反、坏、右这五类分子的子女,可两年推荐,他依然荐上无名。在广阔的农村天地锻炼自己,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他也无可非议,表现优秀。在每年的中专招生,自己名落孙山,使他苦恼不已。为此,他又等待着第三年的招生。可到了招生时,刘乡长的公子刘宵伟这小猴子被推荐上了农校,自己再一次榜上无名。真应了人眼不开,天眼见!当然,刘乡长是路直可比的吗?人家明白: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哲理。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路直的路一直不直。对上学,他心灰意冷,再不抱一线希望了。这可苦了林琳。自己本来有上学机会,但她一心想和白马王子一块儿上同一学校,看住自己的白马王子。这希望也遥遥无期,甚至渺茫了。苦等四年,还要等到牛年马月吗?林琳在心里问着自己。

路直结婚了,这就是林琳苦等来的结果。为此,她昏睡了三天三夜,可吓坏了她的父母。白马王子变为她人之夫,林琳的心彻底碎了。到了第四天,林琳终于醒来,人也变得憔瘁多了。她的企盼已无缘,她的心情谁能知呢?

半年后,刘乡长找媒婆来林琳家,为分配到县农业局的儿子刘宵伟提亲了。林琳父母见乡长家来提亲,那真是天大的喜事。女儿可以上嫁,女婿又有工作,这当然是天大喜事,谁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个好归宿?便收了礼品,满口应承下来。但林琳却看不上刘宵伟这尖嘴猴舌,矮小而谈话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说不是决定性的,但林琳为了不让父母伤心,反正自己的白马王子已被人抢走,破罐子破摔,也就唯心地答应了乡长家的亲事。可有一条,结婚后,刘乡长家必须给她和刘宵伟修好住房,她们要单过。

小两口单过,二人世界嘛,怕人影响,刘乡长满口同意。难道他一乡之长还不知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要人才,没人才;要长相,没长相。傻人有傻福,娶得林琳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儿媳,还不知哪辈子烧了高香?你说,这样一朵鲜花,就要被插在牛粪上了,刘乡长还有不同意林琳条件的理由吗?再说,刘乡长如果没成家,这朵鲜花还有被儿子折的吗?老牛吃嫩草,那滋味,刘乡长他不想吗?

怕夜长梦多,年底,刘乡长为林琳和刘宵伟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婚礼的隆重,来宾的贺礼,喜宴的热闹,不必细表。只有身披大红花,脸带着傻笑的新郎刘宵伟,酒气熏人地一会儿进卧室,看看如花似玉的媳妇,一会儿又跑出门来迎客,喜得不可开交。一朵鲜花,终于插到了牛粪上了,他会不乐?

新婚夜是平淡的。林琳神情麻木地同厌恶的丈夫刘宵伟上了床,看到喝得茗酊大醉,矮自己一头的瘦猴样,她真的倒足了胃口。这样的人?就这样的人?与我同床共枕了?我从今以后便要和他生活,而且或许是一辈子?她在自问着自己。她睁大了漂亮的双眼,向天花板上望,眼光似乎要透过天花板,直问苍天。她不甘心,她在思考自己的未来。酒梦中的刘宵伟翻了一下身,把左手搭在了林琳的胸前。林琳的ru*房部位像突然着了电一样,毫不思索,慌忙把刘宵伟的手推开。突然和陌生男人接触的瞬间,林琳显得惊慌失措。可刘宵伟这死醉猪,他哪里知道有人推开他的手?即使是把他推下床,相信他还以为睡在舒适的温柔乡。

林琳和刘宵伟婚后一年多,都住在公公家。后来林琳有了一个女儿,为了些许小事,婆婆这母夜叉可没少骂林琳。林琳也在忍无可忍时,没给婆婆好脸色、好听的话。两人正好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什么难听找什么来骂。刘乡长见婆媳不和,找人为儿子、媳妇赶紧修房。好让儿子、媳妇早一天离开他老婆,眼不见,心不烦。

刘宵伟的住房修好后,林琳带着女儿,便把她的陪嫁搬进了新房。新房还差些家具,刘乡长又请来一位年青木工,给林琳她们打家具。这外地木工来到林琳家,一见林琳这漂亮的少妇样儿,心情也格外舒畅,干活也特别起劲,下功夫。当第一件家具做完,林琳见小伙技术不错,也很高兴。林琳有时抱着女儿看木工做活,和他聊上几句。当吃饭时,劝木工多吃。俩人越谈越有好感,似乎相见恨晚。木工见林琳的丈夫在县城上班,每到星期天才回来,他想找机会。有一天,林琳把女儿抱上床睡觉,刚放下女儿,木工进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林琳挣开木工的拥抱,转过身来。可木工一下把她揽进怀里,低头狂吻她。林琳和刘宵伟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她的心狂跳不已,本想拒绝,可又无法拒绝。在木工的狂吻中,她整个人的身体软化了,尽情地享受着这狂吻的甜蜜。木工边吻,边脱下林琳的衣裤,把她抱上床。几翻云雨,让林琳饱感年轻力壮的快感。她幸福地喘着气,望着年轻木工,搂着木工的脖子,不停地在木工脸上吻。木工虽说比不上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比起刘宵伟来,又不知强过多少倍。她在年轻木工的怀里,第一次尝到了红杏出墙的快乐。想报复丈夫和刘乡长一家的心理,得到了一丝喜悦的满足。

十来天的愉悦,在木工活结束后也结束了。不过,木工在离开她时,没收她的工钱。这工钱,要刘宵伟一年多的工资。林琳虽然心有不舍,但也无法留下她的第二个男人,那给了她十来天消魂的男人。

有男人与自己消魂,还不会拿钱出去,林琳的心活动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自己活得高兴?她开始猎物了。

柳青,青头男子,一米七六的个头,长脸,体格健壮。林琳最近听说,他赌博挣了一千多块钱。那时有千元钱的人,也可称富翁了。而这柳青,原来从林琳家门前过时,眼光总是在她身上搜索。见她,犹如猫见荤,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儿。这小子,他的钱不给老娘用,好找黄花闺女吗?老娘破了他的戒,让他见见荤,出出血才甘心。

一天,柳青又从林琳家门前经过。当他看到坐在大门檐前的林琳,不由自主地往林琳身上望去。正好,林琳火辣辣的目光向他送来,还向他挤眉弄眼,暗送秋波。柳青一见,便知林琳意思。心想:到晚上,我给你好看!他边想边走。心猿意马,恨不得天马上黑下来,好把林琳这美人儿搂在怀里,把她的小嘴吻掉。

夜深人静,天漆黑。柳青摸到林琳家门口,用一把小刀从门缝里拨开林琳家大门,随手把门关上。“谁呀?”林琳明知故问,把油灯点亮。她故意磨磨蹭蹭,还未来得及下床,柳青已推门进来了。柳青一见林琳还在床上,也顾不了脱衣服,便边扑边说:“想死我了,我的小美人!”“谁是你的小……”林琳话未说完,嘴已被柳青的嘴堵上了。她尽力把柳青的嘴用手掰开,可身子却被柳青压得动弹不了。她柳眉一竖,桃花眼圆睁,佯装生气地说:“柳青,你想干嘛?老娘可叫人了!”柳青把左手腾出,忙捂住她的嘴,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把嘴伸向她的耳边说:“小乖乖,别叫!老子想你不是一两天了,想得老子有时整晚睡不着觉,你这狐狸精,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早已被你偷走了。”“你叫我小乖乖?你有我大?我才该叫你小乖儿子才对!”柳青一听她满嘴浪语,再也忍奈不住,伸手去扯她的内裤。“乖儿子,你要老娘,老娘可以给你。可你呢,你给老娘什么?”柳青忙把捂住她口的左手撑住床,右手从衣兜里掏出两百块钱说:“给你买衣服。”说完,把钱放在床上,伸起身来,坐在床边,心急火燎地脱掉衣服,压在林琳身上,满嘴满脸地乱啃一通。林琳被他啃得yu火难奈,拿起他那顶在自己小肤上的硬梆梆的东西,插进里面。柳青这又粗、又长、又硬的玩意,不愧是青头男子,有用不完的力,使不完的劲,弄得林琳心花怒放。两人在床上你翻过来,我翻过去,直到林琳筋疲力尽,柳青仍在不停的抽动。林琳浑身软绵绵地,任他折腾够了,两人再才休战一会儿。柳青浑身汗水,疲惫地翻下林琳的身,倒在床上直喘粗气。可他,汗水未干,又把林琳搂在怀里,真让林琳过足了一把瘾。事完后,柳青翻下身来,把林琳搂着,呼呼大睡起来。林琳呢,还在回味着这三番五次地折腾的感受。心说:刘宵伟,你那又小、又短、又软的玩意算什么东西?比木工差了几倍,比柳青,可差了天远地远。什么叫男人?至少也要木工一样。

天亮前,林琳叫醒了柳青,叫他快走。柳青又乱吻了她一会儿,意犹未尽地说:“乖乖,晚上等着我,我来给你提神。”说完,穿上衣服,在林琳脸上揪了一把,还不甘心地走了。

不到两月,柳青为了给林琳提神的钱也花光了,林琳也不再给他提供渲泄之地了。两人都把对方玩弄够了,各自又去寻找新的刺激,慷慨地分了手。

慷慨分手,也算一种果敢吧?都有大丈夫的气质!谁说女子无大丈夫气质呢?这又不是男子汉的专利!

林琳的女儿两岁了,她把女儿交给母夜叉的婆婆,自己去买卖东西。这做买卖,让林琳又有了新发现。她发现,自己买或卖的东西,请汽车司机帮拉运,许多司机都不收她的钱。她明白,这是自己有一个标致的身材,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更有一双迷死人的桃花眼。哪些男性司机,多数都是谗嘴的猫。是啊,家花没有野花香。林琳的这一发现,让她也真正成了一只谗嘴的猫。

林琳以做小买卖为名,有选择地和部份司机交往。有时跟一位司机出去三五天,有时又跟另一位司机出去十天半月。人们对她的闲言闲语越来越多,可刘宵伟和刘乡长确无奈她何。到后来,林琳公然叫司机把车停在县农业局院内,叫刘宵伟夜里到司机台守车,自己和司机同房共枕。刘宵伟习惯了,见怪不惊,还得笑脸相迎、相送。真称得上模范丈夫!

刘乡长可丢不下老脸,强逼还舍不得林琳的刘宵伟和林琳离了婚。林琳的女儿,仍由婆婆供养着。

离了婚的林琳,了无牵挂,更是脱缰的野马,自由驰骋了。林琳真赶上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大好时代。

大好时代,不是来自于林琳,而是来自于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好政策。政策好了,民心聚了,一部份人首先富了。

黄发强,真发了,强了。他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引进资金开矿,不到一年半,便成了百万富翁。有钱了,人也变了。饱暖思淫欲,用在黄发强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男人对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女人呢,四十渐凉。黄发强的妻子已四十五岁了,他俩有一子一女。可同岁的黄发强,却对她早失去了兴趣。

当有一次林琳搭了他的车,他在车上便对这三十多点的女人难以割舍了。特别是他对林琳那张依然漂亮的脸,那双桃花媚眼,刻骨铭心。天下真有这样妩媚的女人?你看她那小蛮腰,翘起的臀部,高耸的双峰,性感的小薄唇,活脱脱会迷死男人。司机在前面开车,黄发强和林琳同坐后排。黄发强在汽车的颠簸中,趁机用头去靠林琳的双乳。见林琳不以为怪,他便把手伸向林琳的大腿上去抚摸,林琳也不避让。相反,当黄发强抚摸了她一会儿,她也用手去捏黄发强的手。色胆抱天的黄发强,把手伸向了林琳的下体抚摸。林琳被她摸出了兴致,也把手伸去摸黄发强的那玩意。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摸着自己喜欢摸的地方,yu火出窍。

半小时后,黄发强的车到家了。黄发强把林琳带到家里,对妻子说:“这是我的客人,你去煮饭,一会儿叫我们。”说完,他把林琳带进了楼上的卧室,拥着林琳上了床,共渡乌山云雨之会。黄发强饱餐秀色后,和林琳起身。林琳用手理了理蓬乱的头发,黄发强拿出一根十八克金的项炼送给林琳。从此,林琳真正成了黄发强的候任妻子。黄发强为林琳租了一间房,过起了真夫妻似的生活。可怜黄发强的妻子,十天半月才有幸见到丈夫一面,这也是黄发强偶尔来调济一下口味。可就这一调济,黄发强看到妻子这张肌肉松弛,失去弹性、光鲜的脸,便索然寡味、兴致全无。再一想到林琳那发浪的媚样,床第的功夫,有时和妻子半夜草草完事后,便起身离去,回到林琳枕边。但黄发强的妻子,对自己的丈夫和林琳的事,仍然一无所知。

俗话说: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然,那些贪官巫吏,权钱交易,声色犬马的丑事怎会大白于天下?

虽说黄发强是个小人物,但他和林琳的事也已传开了。可最先得到信息的可不是黄发强的妻子,而是他的儿女。黄发强的妻子和儿女商量,一块儿去找林琳这狐狸精理论。三人找到林琳租住的屋子,进屋一看,林琳正和黄发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黄发强妻子一见林琳,恨得眼中喷火,咬压切齿地冲上去,揪住林琳的头发,拉下沙发来。黄发强见状,对妻子大声吼道:“住手!”就在妻子一楞神的瞬间,林琳忍着巨痛从地上挣了起来。虽说挣脱了一缕头发在黄发强妻子的手里,可她只要一起身,黄发强的妻子便只有挨揍的份。因为无论身高,力气,林琳均站上风。这时,林琳边骂边还击了。“老昌妇,你敢打老娘!你也不脱了裤子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敢在老娘头上动土!”说着,伸手一把抓住黄发强妻子的头发,一拉,把黄发强妻子一下就拉倒在地上,同时也扯掉了黄发强妻子的一缕头发。怒火中烧的林琳,那里能熄下心中的妒气,看着倒在地上的黄发强妻子,便用脚踩她的背部、臀部。可这仍不解气,还不断踢黄发强妻子的腰部。黄发强的儿子和女儿,见自己的母亲受如此欺辱,要想帮母亲的忙,父亲又在身旁,根本不敢和林琳动手。只好俯下身去,把自己的母亲拉了起来。可黄发强呢,坐在沙发上作壁上观,观看这一出精彩绝伦的现场武打功夫演出。

邻居听到林琳房内的打骂声,都跑来准备劝架。可一见黄发强的老婆和情人在争风吃醋,也便围而静观了。林琳还想打黄发强老婆,可也怕黄发强的儿子和女儿帮忙,自己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何况现在黄发强的儿子、女儿护在黄发强妻子的两旁,要打也打不到。手上打不到,嘴上林琳可不依不饶。什么脏话、粗话、一股脑儿泼向黄发强妻子的身上。“老昌妇,老买x的,你的x痒、嘴痒、身子痒,你有本事找你的男人,找你的儿子,找野男人去给你亲,给你挠,给你夺去。来找老娘,你烧香找错了庙门,老娘给你个x,你要不要?”黄发强的老婆在林琳的猛烈炮轰声中,气得脸色泛白,嘴唇抖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围观的人听到这不堪入耳的叫骂,心中也愤愤不平。真是吃屎的胜过了拉屎的,铺好床让外人来睡。黄发强的老婆,怎么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

黄发强的老婆这一闹后,丝毫未站到一点便宜,反而受了那样的羞辱。她最气的是自己的男人,公然冷眼相看。她对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彻底绝望了。可林琳虽说一开始吃了一点小亏,可后来却大获全胜。晚上,她佯装嗔怒地依在黄发强的怀里说:“你老婆打我,你也不帮帮我。她扯掉了我的头发,你也不心疼?现在,人家的头还疼呢。”黄发强抚摸着林琳的头说:“琳儿,你犯不着和这黄脸婆论劲。再说,你站了上风,要我还怎样帮你,帮你把她打死?我俩好双树双栖?”“谁叫你把她打死啦,打死人要犯法的,我可舍不得你去坐牢,抵命。我只要你休了她,我会对你更好的。随时随地,只要你需要,我一定满足你个够。你说好不好?”说完,她轻轻地爬上黄发强的身上,把ru*房贴在他胸前,吹气如蓝地用媚眼看着黄发强的脸。黄发强狠了狠心对她说:“好吧,我的小心肝,我就同她离。谁让我上了你这小狐狸的床,让你迷住了呢。现在木以成舟,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再说,我一个人对付你已力不从心了,还能对付那黄脸婆?”“看你这小样!老谗猫,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这山望着那山高,还说对付不了两个,我看你现在还威风不减,雄风依然呢。不过,你和我去登记了,可别沾别的女人,小心我阉了你,看你还狂不狂?”这就是情人眼里西施的逻辑。说着,拿着这老谗猫的东西,往自己的体内送去。

黄发强的老婆,整夜未眠。他思前想后,最后痛下决心,既然夫妻情已断,勉强维持还有什么意思呢?最好让那小妖精把他迷败、迷死,看他还知不知后悔?天刚亮,黄发强的老婆便带着儿子、女儿去敲响了林琳的大门。由于晚上的辛勤劳作,林琳和黄发强在梦中听到敲门声才醒来。林琳懒洋洋地起身,边穿衣服边嘟囔:“是谁这么早就来敲门报丧?”她下楼来打开门,一见是黄发强的妻子和儿女,便拉下脸来,沉声说:“又来打架吗?等老娘睡足了,有精力了,你再来。现在不欢迎光临本舍,你请自便吧?”说着准备关门。黄发强的老婆用左手推住林琳正在关的门说:“你这肮赃地,请我我也不进。你叫黄发强,还有你着小骚货,有种你也一块儿去!”林林一听是去离婚,内心喜滋滋的,面上却冷冰冰地对黄发强的老婆说:“你这老昌妇,大清早,我不同你吵。不就是上法院?只要我俩一站在哪儿,别说黄发强,只要是男人,把我选完后才轮得到你,你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的样,还有男人要你吗?等着吧,我去叫你现在的男人,一会儿便成了你以前的男人了。”看着黄发强的老婆气得浑身哆嗦,林琳扭着她的小蛮腰,婀娜多姿地款款走上楼去。

“起来,起来!告诉你这老谗猫,你的黄脸婆正在门前,等着你去法院离婚。”林琳边推黄发强,边说。黄发强慢腾腾地起床穿衣,洗脸刷牙,用梳子梳了梳头发,理了理衣服,才走出门来。林琳把门关上,跟在黄发强的身后。黄发强转身对林琳说:“你凑热闹,跟来做什么?”“走吧,不是我要跟来,是你黄脸婆说,我有种便跟着去。你说,这谁怕谁啊?”黄发强无奈地摇了摇头。

四人到了法院,法院上班的人还未到岗,大家只好等着。林琳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她把头故意靠在黄发强的肩上,大声地挑衅说:“你说,我现在叫你老公好呢,还是一会儿叫好?”就在旁边站着的黄发强老婆听见了,“呸!真不要脸!”林琳的战火点燃了,“哟,哟,哟,你要脸,怎么弄出两活人来了?你要脸,你的x也不会让人下种了。”“是啊,你不知我是千人骑,万人跨的b*子吗?”黄发强的老婆也气极了说。林林用手拍拍小肤说:“我是千人骑,万人跨的b*子。可有人愿骑,有人愿跨!包括你现任男人,他现在愿把他的东西放进我这里,不愿放进你那里。只怪你没本事,连自己男人的东西都装不下!”到法院来上班的工作人员,听到她俩这肮脏的话语,便马上进行了制止。问了四人一下情况,只把黄发强一家叫到调解处,叫林琳回了家。法院调解无效,对黄发强离婚案作出了离婚判决。

黄发强离婚了。他回到林琳那儿,和林琳到镇政府进行了结婚登记,闪电式的办完了一切手续,俩人名正言顺地成了正式的合法夫妻。

黄发强给林琳买了一套新房,俩人过起了富足的生活。前两年,黄发强和林琳只顾买矿挣钱,相安无事。可狗改不了吃屎,黄发强色心又起。他勾搭上了一位更年轻、漂亮的外来理发妹。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黄发强不只是有一点钱。小发妹理所当然地把黄发强当成了摇钱树。今天一千,明天两千,把黄发强弄得头昏脑涨。林琳察觉了,可她无凭无据,也无可奈何。

一天,林琳借口上矿山,叫黄大强一块去,黄发强说:“他要去矿业公司结帐。”叫林琳自己去。林琳走后,黄发强立刻找来小发妹,上床做那苟且之事。

而林琳没有上矿山。当她看见黄发强把理发妹带入家中,估计时间差不多时,把门打开,走进卧室。这时,黄发强和理发妹正当高[chao],哪里知道林琳进来。林琳气得一把掀开盖在俩人身上的被子,看到赤luo裸扭动还未停下来的身子,她掀开压在理发妹身上的黄发强,把理发妹的头发揪着,赤luo着拖到地板上,又揪又踢。口中还不停地骂:“小昌妇,臭b*子,看你还敢不敢偷我男人!看我不抠烂你的x,叫你无法再找野男人!”理发妹被林琳打得、抠得嘶声惨嚎,求饶不已。

这次事后,黄发强得了性病。他这病越来越重,医治也不见好转。他选择了离开林琳,给林琳留下一张字条,叫她别再找他了。黄发强走了杳无音信的失踪了。也许,他到了另一个天国。也许他……

林琳的一生,已进入了人生的晚秋了。回想当年的校花,晚景如此孓然一身,她也不得不嗟叹:人生如梦啊!走了的人已走了,活着的人你得健康的地活好吧!

本文已被编辑[舍郎]于2008-2-20 14:40:1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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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舍郎
☆ 编辑点评 ☆
舍郎点评:

美丽漂亮的校花,
因乱点鸳鸯配不满自己的婚姻,
竟红杏出墙,最后竟沦为娼妓,
干起了那不耻人类的下流事。
可悲可叹可耻。

文章评论共[2]个
0621向日葵-评论

可悲可叹啊。。。
  【杰中 回复】:    畸型人生,上可悲的。 [2008-2-21 11:49:06]at:2008年02月20日 晚上8:01

无聊男子-评论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杰中 回复】:   是的,这是最先沦陷一代中的一例,见笑了。 [2008-2-21 11:46:53]
  【无聊男子 回复】:你这话未经论证,呵呵 [2008-2-21 11:55:42]
  【杰中 回复】:  我只对我地的现实,不泛指。 [2008-2-21 16:28:36]at:2008年02月21日 上午1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