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说我花心,我并不否认,因为一直以来我都不想让自己对感情太认真。别人如果能用爱伤害你,那是因为说你先用爱伤了自己。所以我以一种玩笑的态度走过了初中,走过了高中,又走到了大学。一个人的世界没有牵绊,没有束缚,踏进感情的范围你可以感受到快乐,同时也要承受它失真一面的悲伤。花心一点难道不好吗,至少我们可以在这种状态下等待我们喜欢的人,在她出现的时候,会真正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在乎,那么的痴心。为她,我们会流出心中最真的眼泪。~~~~
当我的朋友告诉我她的名字的时候,突然一种神圣之感向我袭来,我想起了当年革命胜利后那庄严心动的时刻,那举国欢庆的场面,那热血澎湃的欢呼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如果不是当时人太多,我真想立正敬个礼,再高呼一声:中国人民胜利了!但是理智战胜了情感,我还是控制住了,虽然没喊出来,可是那种激动的心情至今让我无法忘怀。可能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是因为我太爱国,原因很简单:她的名字是中国的一个革命根据地!不是井冈山,已经有人叫了,再叫就没意思了。叫什么啊?你猜!
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的操场上,其实在哪我倒无所谓,可是人家是女生,总要找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吧,万一有什么突变,撤退和请求支援什么的也方便。哪像我啊,除了色相就没什么可劫的了,不把她吓着我就感激涕零了。
其实我考虑的还是挺周到的,因为我很准时,总不能把自己不守时的缺点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知道吧。
到达操场时我很迷茫,因为就连我这明察秋毫的眼睛也分不清在操场上来回走的到底时人还是鬼了,不过我想好像是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些,因为这么大冷天的不至于有这么多鬼在这晃悠。但我总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可能是我往这一站灯光就明显亮了许多的缘故吧。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种状况下我只能这么说),她来了,不是一个人。我发誓这回我绝对看清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批人马。据不完全统计,再用我的小学加法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在0·001秒之后我得出了精确结论:是一个寝的人数!不至于吧!当年周总理去美国谈判也没带这么多人啊,这次是不是要和我商量什么国际事务啊!不对呀,中国还没开始攻打台湾呢!还是我上辈子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这辈子找我报仇来了,比如说我把她拐卖了,或者是把她家小孩的尿布偷走了。我警惕性顿时提高到最高状态,我不得不承认,我长这么大,效率提升得这么快还是头一回。现在的我视生命比地球还重要,我得提防有什么耳环项链一类的暗器打过来,让我连死也不甘心,可怜我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谁来给她养老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还没娶媳妇呢!
后来……后来还是省略吧。总之在这就有历史转折意义的见面后,我的心情只有一个:我特别特别想找一个电线杆,然后蹲在底下在没人的时候大哭一场。我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可惜我一直没找着。
我敢说后来的交往都是被迫的,就象你处在一条漂泊在大海的小船上,除了安心的呆着,你无路可退。如果能让我重新选择一回,我一定义无返顾的跳下去,然后对着海里的鲨鱼说:看我不吃了你!虽然我知道最后被吃的一定会是我。于是我第一次预感到我极其悲惨的一生将要在大学面对她一起度过,甚至更久。每次和她通电话我总要准备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讲话。我想可能是电话的质量不好,总有她的唾沫星从电话里连续不断地喷出来。如果把电话挂在高处,那就完完全全可以吹着悠闲的口哨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我试过了,效果真的很好!其实我和她的寝室相隔并不远,也就百八十米的距离,就凭她声音的穿透力,我感觉手机这个通讯工具压根就是多余的。不过我还没练到这种地步,所以我们之间至今还使用这种原始的通信方式。
为了表达我的孝心,我决定给我妈找一个满意的儿媳妇,所以我一直在畅想,但是眼前的她让我一次次感受到现实的残酷。她不会洗衣服,也不会做饭,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死法--饿死!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我想养一条小狗她竟然不让,连狗的生存权利都不给,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说不上哪天一生气连我的生存权利都给剥夺了,我真热切期盼中国的人权能够早点完善。这还不算,就连我抽烟的这个良好习惯她也接受不了,当我用手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告诉她不抽烟就是这种感觉的时候,她说我是在害她,我只能感受我自己的感受,你可以用脚指头想一想,有这么低级的杀人方式吗,真是欲哭无泪。
其实最让我害怕的还不是这些,你可以想象得到一个即将结婚的人面对他未婚妻的家人朋友和亲人时的情景,他们会像鉴定一件古董一样来鉴定你的人品,你的家庭,以及你的财产。当然我并不是古董。不过虽然在我的印象中阁楼总是漏雨的,但我还是会给她找一个不漏雨的阁楼还有我的小狗一起住进去。
基于种种说不清的原因,为了我能早点脱离苦海,我做了一个任何人处在我这种状况下都会做出的决定--私奔!
当然,前提得是等我有钱的!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2-18 16:35:1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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