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又在山坡上绽开了粉红的容颜。土地终于从冬天爬了出来,于是蛰伏了半季的鸟儿,都探出了脑袋。空气逐渐苏醒了嘛,所以不出来晃几嗓子,是对不起自己的容颜或所谓的思想积淀的。
时下,语言也开始了百花齐放的时节。瞧,漫山遍野的罂粟是多么的婀娜多姿,并风流绝代。江山如画,可不能失去风气云涌的机会哦。于是人们抄起了大勺。好一道文化的大餐,简直是秀色可餐也。当然了,不争气的我也自不量力的跟在后面。看看能否张个漏网之鱼,或者是虾米也好。脑袋当然我已里外包裹了三层,一不小心挨了一棍,我想我是受不了的,毕竟强悍的浑水摸鱼者是容不得你我的。况到处是武装到牙齿的兔子和吃肉的羊呢,其实也怪不得它们的,毕竟那时它们的留守地。
下半身的诱惑是妙不可言的。至于上半身,只好牺牲几个衣扣吧。当然这几个衣扣的牺牲是为下半身做掩护的。孩子与狼都要。容颜嘛哈哈。市场价值低廉,不要也罢。至于什么自尊或文化的素质。那能值几何?累赘啊,轻装上阵,该丢该脱的要坚决执行,这样才适应市场的流通吆。发展才是硬道理。
网络最大的优点被淋漓尽致的展露无疑。大师的思想和手法操作是那么的幽雅,雅的人们拼命的将雨点投给了那下半身的文字。可在一番阅读之后。胃提出了严重的抗议。一番翻江倒海后,愤怒的视觉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愚弄感觉。就那么个鸟,竟然在文字内搅的风声水起。也难怪,人家上半身的掩护是那么的幽雅。乍泻的春光是无法比拟。
近日闲来无事,开始将时间投进了文学的版图里。沿途的风景感觉不错。写手们展示的文采让我流连忘返。当然了我也将自己伪装到牙齿,不过,我没手持大棒。至于见谁咬谁。我是有那贼心。可贼胆还是小了点。毕竟我的肚内没有二两货。所以只有嫉妒的份了。瞧瞧人家的能耐。我眼红后,只能诅咒我这不太厚的脸皮了。
为被打者喝彩,因为被打后就出名了。好家伙。这想法真的绝了,绝我半天回不神来。更为没被挨打者喝彩,因为不用挨打就可以出名。她或他的手段更高明。利用下半身的文字可以出名。这是我抄袭不来的。骨子里我虽然想汲取的,可虚荣的个性告诉我。我是人,虽然是边缘的浪子。但我不敢违背祖训。更不敢贱价兜售自己的灵魂,即使卖,也找个干净的理由。毕竟我没在阳光下造作的勇气。
空前的盛世飞速在前进。文学的步伐当然要跟上节奏。可浮躁以及所谓的大师们却在高举的旗帜背后。批量生产劣质的作品。当读者提出瑕疵后。马蜂开始了漫漫的征途,不锥到天涯海角是不肯罢手的,瞧你的小样,学着点贱草。
才气不行可以用下半身代替,容颜好坏可以去美容院修复。人气不旺,好办,来一个春光小泻。但人格呢,你用什么去修补。用什么去伪装。用故作高深的姿态吗?无论你站在什么高度上,就那一句话,我就可以鄙视你大师的伪装。鄙视你肚内糟粕。其实真正的大师是不用伪装的,更不会将灵魂与脸皮丢掉。反正我觉得大师的行经,不是用四处招摇的伎俩和搅声色聚集起来的。金玉其外的图表能张扬集市,我无法知道,也不曾知道。
想出名没有错。但你不能任意的去招摇你低劣的素质,更不能用所谓人气去炒自己的身段。草根也好,玫瑰也罢,但你绝对不能垄断文学的净土。语言的次劣和文学的荣辱不是个人所决定的,下半身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卑劣的心态。和自以为是强悍。连端正的写作态度都没有,竟然还能站在山坡上龇牙咧嘴的吼。难怪这个春天,鸟儿们只探出脑袋。谁的错?看来只能是读者的错了,不懂的环境的变迁。
凭什么被打就是为了出名?凭什么你可以将领地搅的风声水起,这其后的力量是你文字的魅力吗?不是,找两个人狠狠骂几次,无论成年或未成年的,管他八代或半代,逮住就咬,不撕下你几两肉来。我怎么可以打下人气的基石?手中的大棒当然也晃在天空。看有谁自不量力的敢向前半步?好个热闹的江湖。文学不沦落那才是天理不容了。
花是开了,满山遍野的阳光让人睡意婆娑。浑浑然,一只丢掉嘴脸的东西串了出来,滚,别在我这撒野。我大喝一声,两腿一伸,猛然惊醒。天啊一身冷汗,汗流浃背。于是赶紧裹紧了头上的伪装。同时向四处瞟了一下,小心为好,一不小心一块金砖飞来,以我的体质,我可享受不起呢。
[对号入座者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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