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西北利亚的风
厉时五十年的跋涉
越过了冰河时代的深巷
漫天飘飘
一张张,一阵阵
把太阳冻藏
甚至·湖南、广州
甚至到晚上,黑白仍然分明
是百岁圣诞老的试卷吗
在测试天宇的力量?
还是在考验间问真?
一次、二次、三番五次
天空放出的雪龙
终于飞过了终南山
撞开了广东韶关
京珠高速开始封冻
甚至城里水电不通
广州车站开始滞留
山海,那家伙、那场面
那里面尽是赶中节的壮观
一次、二次、五次三番
雪落无声,人有情
一边挖雪不止
他们是军、干部
这个家尚需要这样的意思形态存在
大家安静
假如我们改变统治和专政
就像上帝改变这鬼天气
我们将等待不到雪地上第一轮太阳
假如我们没有这份千年涵的团聚习俗
就像没有水珠的相和相亲
那一定没有长江、黄河
一次、二次、三番五次
冰雪悄悄暴冻出丑陋的灵魂
一边是一个面包卖五元
甚至,一根蜡烛卖十元
我看到一付链条涨价十倍
这是百姓中的腐败
显然 很显然
这个民族尚存在丑陋的劣根
或许,其它地方故事更精彩
他二两次来到冻雪严重的湖南
或许,行贿七百元断送了几十名旅客生命
令深思或悲衷
或许,我的诗歌共振着“我要回家”
那位女孩不落的声音
说明:我是2008年1月20至2月2出差于广东的广州、中山、珠海、深圳,在回老家湖南的路途被这场罕见的冰雪滞留于途中的亲身感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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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杜波 | 荐/杜波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