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曾经在五十年代我们小镇那也出现过“人大代表”,那是代表全国的在51年去北京开会的那种代表,这个人姓那,那纯粹的劳动者,此后半个世纪来与我们小镇无缘了。偶尔在小镇一个所以某个广场上一个大屏幕上写了几个礼拜了,我们镇子的矿经理又当选了省人大代表了。真是应该恭喜恭喜,可贺可贺。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才能算是代表呢?人大代表应该是代表人民的吧!但是为什么没有经过我同意呢?那么他是根据长相还是根据地位,或者是社会地位背景、体重。我活了二十来年没有给谁投过任何政治上的票,赶明个儿是否我也能申请一下这个代表呢?
二
在单位机关里,我悲哀的发现我认为有才能的人没有一个成为中层干部,都只是政治上的摆设;反而那些品行和才能比较较差的人相对主宰许多人的命运,成了革命的先锋。我似乎一直生活在人性恶的环境之中,那些怀有文学上的才华与江湖侠客的品质,成了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没有成了帮手反倒加速了个人的前途坠落。
我不是一个视官场如粪土的人,我无法释然我上段的悲哀,我不能拱手把位置让给他们,也不能仅仅为“凭什么”就可以了事。
三
“淡泊宁静”一时可以视做休闲,一世那就是世态里逼出来的,李白、杜甫如真能发挥理想的余热,他宁可做孔明不愿让后人称为“诗仙”、“诗圣”的,文人更多的梦是为世人造福的,这不也是正是孔子所说的“齐家治国平天下。”
而今仿佛变了样子,在仕途上“学而优则仕”反而为自己营造私人的梦幻宫殿,家是齐了,国却忘的一干二净了。
四
真想说说我们这镇子里报纸的坏话,这里的报纸的新闻与其说的反映矿山的变化,到不如说是矿山领导日常生活的肥皂剧。我奉劝小地方别出报纸,谁不了解谁啊!
这里报纸里报告文学,往往有着媚上情结,更可笑是省市里一有什么征文比赛,我们小镇递上的文章,不是这个领导是奋飞的头雁,就是那个经理是过着平民张大嘴的生活。真是睁眼睛说瞎话,一个一个人在外界人眼里都活的那么有模有样。
这里的文学园地不能用情感来读的,那是一篇篇的政绩,往往某某的大公子,谁谁的关系户,往往是狗屁不通也可以在这里妙笔生花。他们往往在生活里找不到任何的现实说明,只能在文字里发一两篇稿子以表字政治上的富贵。到“党的光辉照我心”在文章目录的每隔一年都有内容的撞车事件。
五
生活中我是敢怒不敢言,如不敢写点文字,心灵如何也不能轻松畅快。只能为“愤怒”而“愤怒”,从来不寻找背后的意义。
去年有几个月在井下工作,就是所谓推矿车,想为我的小组长下个工作素描,虽然他从来没有得过先进,但我观察他很久,在聊天时候笑言说:“我给你写个东西,打算发在咱们矿报上。”,他说:“千万别啊!不写矿长,不写区长,不写班长,写我这个小小组长,你这不是害我吗?”他理解我的好意,却万万不肯接受。我更明白他的悲哀与我的可笑。
六
我更是无法言语在报上那种艺术性虚假苦难的赞美,这种苦难赞美不是频频描写井下人的真实心态,而是把一个本来不下井的领导写成一个天天下井带头工作的人,想来想去,我也真是鞭长莫及啊!我自己还不是一个“杨白劳”,别人管他娘啊!
我那昔日的同学,我那往年的邻居,我那一旁的同事,在背后我狠狠骂了他们一顿,见面时候又不得不装出一团和气。
呵呵!我这该死的温柔。
08年1月20日
本文已被编辑[文若书]于2008-2-1 9:59:5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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