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破的雪的怀想后,不免跃跃欲试,仰慕之余手痒痒的,于是对于雪的怀恋呼之欲出……
记忆里的雪是如此的洁白和美丽,和江南的雪完全是两种境界。
听婆婆说新疆奎屯地区今年下了场很大的雪,深及小孩膝盖大约有40厘米深的样子,而打电话问妈妈却说克拉玛依只有很小的雪,没有大雪,虽然同在新疆,却完全两样的雪,也就路程相差3小时罢了。
更别说杭州地区了,这里的雪,应该是羞答答的,悄悄的飘落行人的肩上,还没有来得及落在地上积成雪的样子,就纷纷融化成雨,只飘在人们的梦里。某些时候,会在某一个夜里静静地让雪铺成白色的地毯,让我早起一阵惊喜后轻轻地走过,分不清是在北方还是南方了。
有关于雪的诗句自古至今都很多,和不破一样记忆犹新的是白居易的《问刘十九》这样的短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感觉虽然雪下还没有下和即将下的时候,这种意境和对朋友渴望的境界也是我向往的,幸运的是,这样的朋友我已经拥有,不光是在晚来天欲雪的日子将要赏雪喝酒,还可以在无雪有梅的日子赏梅喝茶,可以在春光灿烂的日子里赏花踏春,可以在夏日炎炎的日子茶室神聊,可以在秋色金黄的日子赏落叶飘飞。朋友,即使无雪又如何?
虽然这样,雪这个精灵,一直在记忆里翻飞,真想真想回家乡看看,到那深深的雪窝里趟趟,费力的抬脚,尽情的在雪的怀抱里撒欢,很长时间没有在这样深的雪窝里留连了,那满山的白,那戈壁滩上一马平川的白,没有人烟走过的白雪的世界就是我童年的乐园,一个人可以乐此不彼的玩,接着那很大的雪花,片片都是我的渴望,一个小女孩的梦想,就是在雪的怀抱里渐渐成行,那六角的精灵,是我童年不可或缺的伙伴,喜欢一个人在雪野里翩翩起舞,一会儿满身的白,满眼的白,我已经是大自然的精灵,没有人比我更快乐。
前几天有意识下班不骑自行车,专门走路回家,一路上和雪同行,江南雪和北方雪确实是两样的,虽然不可同日而语,却也别有情趣,有雪花飘飘的日子真美。
在杭州地区也许别人感觉冷,在我这里只会感觉温暖,说实话在北方生活了多年,这里的户外怎样都不算冷,不需要裹得太紧围巾,也不需要带口罩,鼻子和耳朵没有感觉要冻掉,只是室内不走动的时候,真冷,北方刚好相反,室外很冷,室内一直有暖气恒温,所有经常有北方人说南方更冷,其实是指这里的房子里温度,即使有空调,空调却让人不舒服,那种热还是不要的好。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今年冬天手和脚还有身上终于没有起皮肤科医生都无法消除的荨麻疹,我自嘲的跟同事说是否意味着从此真的融入了南方的气候,也就真的是南方人了?自嘲归自嘲,其实有一定的道理,因为生长环境不一样,从小生长在北方干燥气候下过敏体质的我,也许真的用5年的时间才适应了这里的水土和气候,总之告别了皮肤的困扰是好事,那种奇痒仿佛还在昨天,今天却一片光明。
今年杭州地区雪虽然不大,却时不时飘落些,让喜欢雪的人时不时感觉到惊喜,总比没有强,雪这个精灵,很是调皮,诱惑的下一点,然后化作雨的样子,偷偷笑着与地面接吻,却不肯让喜欢她的人尽兴而归。
儿子前几天已经让我准备了胶皮手套,我问他干什么用在?他回答说等雪下得足够大的时候,带双手套在胶皮手套里,堆雪人、打雪仗,这样不弄湿手和线手套,不冷。令儿子失望的是至今没有他盼望的雪,他好像也不着急,也许习惯了在这里不下雪的日子,唯有等待机会。本来许愿回家乡尽兴,由于婆婆要在这里过年,成了不可能实现的任务了,他听说家乡有40厘米的雪,着实兴奋了一阵,知道真的无法回去了,毕竟是听话和懂事的孩子,有些遗憾,却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愿意。
不过答应他的事,我一定回想法完成,浙江附近总有雪的地方吧,等一个朋友过年后来,一起去看雪,我们共同的愿望。
想想,想见你,雪,让我怀恋的精灵,应该没有特别的难吧,我知道你一定在那个角落里等我去会你……
-全文完-
▷ 进入醉影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