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一张牌,一张不断变幻的牌。可以说牌就是我,我就是牌。
在无尽的冷里,你心甘情愿的受着冷。就连平时你最爱的美人从你面前走过,你也只看一眼,就淡漠的把目光移开了,移向依然是寒冷的周围。风吹得你更加老成和沧桑。但你的内心因为一天的忙碌有了不竭的暖流。再说,你的衣服也仅仅是少穿了一点而已。正因为少穿了一件或两件,你就得用那敏感而非痛苦的心感受久违的清醒。
有意思的是,别人对你有好奇和不屑。你在这样冷的天里穿着凉鞋。但那只是无聊或者说低俗的男人的笑话。别看你只穿的是一双凉鞋,它的功劳可大呢!又要搬家,你就把自己“豁”出去了,你喜欢这样,也只能这样。拖了皮鞋,穿上劳动服,你像父亲一样沉默而迅捷的把东西搬运着。多么认真的“蚂蚁”呵!真正的蚁们这时候是在它们的故乡团圆呢!那凉鞋也许是对你很不满,把你的大脚趾腰狠咬了几口,谈判式地磨来磨去,只见一片酥红了,但青春不在那里。你不怕的,冷让你没觉疼痛。作为补偿,你想在劳动后用热乎乎的水抚慰它们,其实也是抚慰自己。让它不被不可知的病毒感染,感染了不是一种好事。因为很多年前,你尝试过那种无知的后果。谁照顾你呢?你的母亲连自己都不懂得照顾呵!她真可怜。
忍受一下冷,忍受一下自己的选择。一种武断或无法拒绝的选择。
你默默地凝视着那边,那边有点远。那里像是一个屋顶,也像一条白色的河流。
回来之后,迅速把自己收拾一下。你毕竟还是爱自己的。
天黑了,你有些孤独。故乡不可留恋,这里亦非欢都。
那么多的日子,你的王牌在哪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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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指尖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