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沥沥下着,霓虹灯映着水一样的城市,雨丝红了,又绿了。
一袭兰色衣裙的女郎,擎把兰色的雨伞走进咖啡屋,选一不起眼的位子依窗而坐,穿制服的姑娘走来笑盈盈的问:“一杯摩卡?”女郎点点头,“不放糖?”女郎点点头,制服姑娘转身离去留一背影,女郎掉头窗外,雨滴立刻打在窗玻璃上映出的兰色眼影的脸,女郎冲玻璃中的脸影笑了笑,笑/也是兰色的。
音箱里幽幽飘来钢琴曲,女郎辨别出这不是纯钢琴演奏的曲子;是电子键盘器模拟的钢琴曲。兰衣女郎想当今社会科技发展的可怕,透明电子钢琴都有了;但,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木制的老似钢琴,那弹出的曲子才叫音乐。
也难怪,当今爱情都变成了方便面,记得几年前一单身老板样子蛮帅的追求者,在第一次约会吃饭时,中间说了一句话:“我把男女之间的事看的就像方便面。”女郎当时笑了笑,这笑肯定是兰色的,什么也没说,朋友们也肯定知道了结果,当然没再见第二面,至今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女郎心里明白,对方在玩个性,在表演另类。切。
咖啡放在面前,制服姑娘和兰衣女郎相视笑了笑,彼此的笑都是兰色的。
音乐声换成了歌曲,英文的、听不懂,熟悉、好听······
看着自己端咖啡的手指,不弹钢琴了、指甲长长了,染了淡兰色·记得钢琴买回家后,在琴店请教一年轻钢琴师,女郎叫他老师,他也乐意答应。后来跟他学了十几次课程,一直称他老师,第一次坐在他琴旁,他命令女郎把指甲剪掉,然大呼小叫说:“我已剪过了的······”老师冷着脸,不看女郎的脸,吐出一个字:剪!乖乖地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个一个剪,屋子只有残酷的冷冰冰的剪指甲的声音;剪完了小老师瞟了一眼,又吐两个字:再剪!这时反而痛快了,咯啪咯啪又剪了一次,然后,看了看身边带着指甲油的指甲屑,小老师又吐出三个字:不用管---哦
音乐又换了曲,咖啡已见杯底。
窗外雨渐小,有回家想弹琴的欲意,于是,喝完最后一滴咖啡,冲自己笑了笑,这笑是兰色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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