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
为什么死去的只有爱情,而没有我对她的痴心?
为什么死去的只有曾经,而没有我对她的记忆?
我曾说过,无论何时,忧伤只是暂居,心永远都不会真碎成一场雨·到了此刻,我依然相信我的这些话,然而,相信归相信,我在相信的路途中遭到了失意的阻击·冥冥之中,我分明看见了满目飘飞的细雨,而这些细雨分明就是我破碎的心,
我的爱情已死去,我这样告诉自己,我还告诉自己,它死得尽管有些突然,突然的足以使我受到如洪的悲悯,却也死得很安静,安静的不余下一丝叹息·我仿佛望见了那埋葬爱情的坟茔,它在一个人们完全陌生的世界,那里有一片充盈宁谧地森林,埋葬我的爱情的坟茔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崭新的墓碑于轻柔地风中坚守着坟茔内的神秘·我仿佛还望见一群黑色的乌鸦从森林中窜起,叫声里的伤感布满了天空,也洒落了一地·
在这之后,我看见自己躺在一张叫夜的床上,这张床很大,也很柔软,我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再往后,我看见一缕一缕的染着黑色的心绪从我的胸膛内腾出,它们在我黑色的瞳孔里打着转儿,时而摆出一个令我惊慌的图形·我不原再躺下去了,我想挪动我的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的像朵云,使不出一点气力·我着急了,我惶恐了,我开始责怪这张叫夜的床,并向它掷去肮脏的言语,可这张床始终将缄默咬得很紧·
终于,我不再着急与惶恐了,尽管我依旧躺在那张床上·因为在一个突然的瞬间,我似乎又看见了我的爱情,莫非它还没有死?莫非那片森林那座坟茔那个墓碑那群乌鸦都只是假象?是的,那当真是我的爱情,它还没死,此时正站在我的面前·我太高兴了,我的爱情没有死,我就知道,忧伤只是暂居,心永远都不会真碎成一场雨·我的心没有碎,那满目飘飞的细雨不是我破碎的心·
我等不急了,我得立马抓住它,抓住我的爱情,我的并未死去的爱情·我要抓它了,就要抓它了,我的双手已经在空中上升了,我的指尖就要碰到它了·看·我的爱情,它离我愈来愈近了,愈来愈近了·快看,马上就要抓到它了,马上就会抓到它了·
抓到了·抓到了·抓到了·
我摊开双手,里面什么都没有!
夜的第七章
我写了很多有关她的歌词,其中一首名叫>的歌词中,有这样一句话:"原来你是邪恶掩饰下华丽残酷的姑娘,所有的事实召告着最完美的真相·"我曾亲口将这句话读给她听,当时的她只是莞尔一笑,对这句话并未有过多的在意·而我呢,只是随心所欲的读着,当时写的时候其实也没有想很多,大概是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触动了我玩文字游戏的欲望,那件小事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可是这首歌词保留了下来·
夜是黑色的,夜为什么是黑色的呢?我对我的傻问题无法作出回答,或许我可以从一个诗人的角度来看,因为黑色是夜的肌肤·就在这黑色的肌肤下,每天都在上演着形形色色不同的故事·关于夜的文字,我手头有一大摞,实在是写厌了,不愿再将宝贵的韶光掷给它了·然而没办法,我不得不写,毕竟它每天都在我身边,且对我的影响是那么的明显!
有些夜是我所完全遗忘的,它们在我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还有些夜是我所难以忘却的,它们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烙下了印·在我所难以忘却的夜当中,有些是因为那夜的痛苦,有些是因为那夜的幸福,在我的记忆里,那些痛苦的夜要远远多于那些幸福的夜,这可能是我的生活态度出了问题,如果你这么认为,我绝对不会反对·但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至少此时的我认为,幸福的夜是夜,痛苦的夜亦是夜,正如幸福的生活是生活,痛苦的生活亦是生活,只要是生活,便可以拿来当作享受·
我的最近的一些幸福或痛苦的夜,是她伴着我度过的,可以说,我的最近一些夜的心情,是由她来决定的·譬如,我想抱她,她没有拒绝,我想吻她,她也没有拒绝,那么我一定会认为这晚我很幸福;再如,当我从她口中听到一句有关我的话,恰巧这句话中有讨厌我的成分,那么我一定就会认为这晚我很痛苦·
还是回到此刻吧,她在哪里呢?其实她离我并不遥远,而我却总感觉她是那么的遥不可即·倘若现实告诉我,那些幸福的夜已不会回来,那么,那些痛苦的夜呢?它们也不会回来了吗?倘若可以,我宁愿将这些痛苦的夜再重过一次,无论如何其间有她的身影·不像现在的夜,只孤零零一个人,在对她深深的思念里痛苦着·
"原来你是邪恶掩饰下华丽残酷的姑娘,所有的事实召告着最完美的真相",我再次忍不住读这句歌词,少了她在身边,我仿佛猛然察觉到,这首歌词似乎并非是我玩文字游戏的产物·但我立马对我的察觉作了彻底地否定·只因为一个真理:她是我一直深深真爱着的姑娘,我从未怪过她让我不时的受伤·
本文已被编辑[曲子和子]于2008-1-24 9:55:01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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