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这样的职业是否很悲观?
不是。人生的命运如此,你只能安心的干!
但是,这个社会不平等的事情太多了。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你只有把自己先做好。
我总是感受着自己的命运?
如何?你能否改变命运吗?
命运是在自己的手上呀!
是呀,这话是有道理,但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先做好!
海哥在心里不情愿的问着,可是天空无云,只有着太阳的光辉。他默默的无声了。
大清早里,海哥把店门打开,走进里去,把着电焊机的开关闸合上,再拖出了几根角钢。昨天里,一个客户说在家的杂屋做一个小铁门。
近几天里,生意是很清淡的,也只这个小铁门。
那几天,海哥是发着了狠,不仅仅是制作好了那广告招牌,还把着二百平方的棚子做好,他是拿着了那钱。他没有片刻的停留,去了市里的二中。在市二中,他是感受到自己太渺小了,很多的中学生如着蚂蚁般在了学校的各个角落,那鲜明而又独特的气氛深深的感染着自己,而不得不问着自己是谁呢?
啊!学生的时代久远了,而只能说过去曾有过,但怎能有着这么的清新,这么的富有朝气。对于朝气,那是一种向往,人的生命也只有在朝气中发挥着更大的潜能。可是,人在这个社会中桎梏着自己,人能感受到自己吗?感受自己的能力,感受自己的生活,感受人在生命中的力量。苍茫大海,滴滴粒水,随波而流。那只是心灵中的伤感,随天际的云彩漂荡。
女儿看到了爸爸,爸爸把钱沉沉的放在了女儿手中。女儿的手紧紧的揣着了爸爸的血汗钱。
海哥是一身的轻松了。
在小店里,现在的生意不是很好,但还是有着一扇铁门可做。
海哥想人还是要洒脱点好,不要为一时的清淡而愁伤,人是要有精神的,也不要一时的思想狭隘。什么都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牛奶也会有。
“嘘嘘,嘘嘘----------”
海哥吹的曲好口哨,心情的轻松不由得心情也愉快,那口哨也随之心生。清脆而悠扬的口哨声在这个不是很大的小店响着。
海哥麻溜的把着计算好的角钢用切割机切断着,就摆在地上。他又扯着了电焊钳不用面罩的把着角钢成直角的焊死。
“冷作王!”
海哥此时想着了这个招牌,心里是笑。
“如果冷作王成天的做着这些玩艺,冷作王也真成废品王了。”
海哥的技术也真不是吹牛的,各种型钢的制作,各种薄板的展开料计算,都曾涉及过。他曾在机械厂二十多年的工龄,也不知干过了多小的活路。只是企业的倒闭,干着这些技术含量高的事就是太少了。他心中是渴望着承接的到大的工程,但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生意呀,生意呀!”
海哥的心在生着翅膀了,想着能飞过那天空云层而达到一个能施展自己能力的地方。他是望了这天空,天空的太阳暖暖的,而又没有着什么云彩。这天气也真是做事情的好天气呀。但现在只能是制作这小小的铁门。
“面包会有的,牛奶也是会有的。”
海哥是相信着自己的能力,也就绝对的相信自己会有着这样的机会。他想不会遥远吧!
“嘘嘘,嘘嘘-------”
海哥的口哨声吹的是更加的勤快了。他把着角钢点焊成了一个长方型的框,又拿在手上,放在眼角看看,是否变型,再用铁锤锤击着调直。
“喂,师傅!我这个铁桌子的焊疤脱掉了,能给我焊一下吗?”
在海哥很是欢快的制作那扇铁门时,一声清杨而脆响的声音传来了。他想又是来着生意了。
海哥直起了腰,看到是一个女人。这女人纤细瘦长,比着海哥高出半个头来。
这个铁桌是几根圆钢拼接成的小桌,脱了焊口如散了架般。
这是亚细亚那女人,也就是那天的早晨看到的那洗脸嫩口的女人。
“哦,好!你放在哪吧,我会儿就给你焊上。”
海哥不知乍的,有点不敢看着这女人,尽管知道这是一个按摩女,但这女人应有的成熟直入他的心扉。
“师傅呀,你还是很勤快的,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
这女人是在他的耳边说。
“这还早呀,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可不能比你们哟。”
海哥说。
“也是的,我们一般都是早晨睡懒觉的,也就在下午的时间开业着。你说焊一下铁桌要多少钱呢?”
女人又是细声细气的说。
“这焊一下也要钱吗?”
海哥表现了一种很慷慨的行为。
“这要给钱的,你们做一天事也是很辛苦的,怎么不给钱呢。”
女人很是诚恳的说。
“哦,我们是对门对户的邻居,就算是帮忙。”
海哥很热情的笑了笑。
“嘻嘻,你的笑很好看呀。”
这个女人是很直爽的说着海哥了。
“是吗,真的好看?”
海哥的心情有点兴奋。
“是的,你的脸是很好看的。皮肤是很白净的呀。”
女人又是这样的说。
“你不是在笑我开心吧?”
海哥还真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说话没有修饰的,直言直语的。他自己是难为情了,脸感到一阵的滚烫。
“嘻嘻,我还逗你开心干什么呢?你还以为你年轻呀。”
女人是嘻嘻的笑着开涮着海哥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海哥是喃喃的,不知道说话了。
“来来,那铁桌焊一下。”
海哥只能是这样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情了。
“这个铁桌是姐妹们没事的时候架着麻将板打麻将用的。很久了,都锈了,焊也脱掉了。焊一下又牢固了呀。”
这女人又在海哥的耳边细声的说。
“这好说,我可以使它变成新的呀。”
海哥有点献着殷情了。是的,在他焊完这散脱的焊后,就在墙角边找着了一桶银粉色的油漆,拿着了涮子,全部的把这铁桌涮了涮。银粉色的油漆干后就透出了亮光,还真如新的一样。
“嘻嘻,漂亮,真的漂亮。”
那女人很高兴,啪着了小手,脚也嘣着起来。
漂亮,海哥都感觉这女人很是漂亮,一双杏仁眼睛,里面尽是秋风,可以扇动着人的心窍。
“师傅,谢谢你了,真是很感谢你呢。”
女人是高兴的妄乎所以,拿着了那个小铁桌就走了,走在了门外还是没有忘记着说:“你没事到我们那里去坐坐呀。我给你按摩呀。”
海哥是心里高兴着。
“那女人要我去按摩,什么意思呢?我还真没有按摩一下。这按摩的滋味是什么呢?”
海哥看着了这女人的背影,看着这女人走路的姿态,看到这女人一身的衣装,紧裹着一条纤细的身躯,突出了女人的前胸后殿。女人是直接的进入亚细亚屋里去了。
海哥是心神有点不定了,看了很久直到女人没了,眼神才回到那小铁门上,但看到这小铁门眼也花了,晃荡的是女人刚才的身影。
“哈哈,盼着来生意,却盼着来了一个女人。有意思。”
-全文完-
▷ 进入路云天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