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代开始,至于具体是古时候的哪一代,我就不清楚了,狐仙的故事就已在民间广泛流传,且被人们那满载幻想的头脑不停的翻版。别的不说,单举众人所熟知的《聊斋志异》吧,看过它的人,应该会对其中的狐仙存有深刻的印象。
最近一个叫陈瑞的女子唱红了一首叫《白狐》的歌,词美曲更美,词曲相融,成就了一场凄凉的大美。最初我是在网上听了它的朗诵版本,一个女子用她那无比轻柔无比婉转的声音将这个朗诵完成的淋漓尽致。后来朋友告诉我,有一首叫《白狐》的歌很好听,我一听是《白狐》,立即想起了那个朗诵版的,后来听完之后,才发现它的歌词是从朗诵版中摘选的,两者有着极深的渊源。
我听第一遍的时候,就被这首歌感动了,当然,这当中不排除有朗诵版在前的影响,后来反复的听,反复的听,越听越有味道,以至我在听的过程中不断根据歌曲所要表达的意境想象画面。再后来一个同样被这首歌所感动的友人向我提了个建议,让我将其改成舞台剧,我当时就立马表示同意,且是完全的同意。这之后我们便开始商讨究竟要改成什么样的舞台剧,其实所谓商讨,只是无用的形式,对于要改成什么样的舞台剧的问题,我心中早有定论。小品相声自然不可能,普通话剧也不太适合,惟有音乐舞台剧才是最佳的选择。
就这样,我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打造出了一个叫《狼狐谣》的音乐舞台剧本,共六场戏,分别为《白狐之伤》,《半路狐友》,《黑狼之悔》,《狼狐相遇》,《狼狐遭劫》,《狼狐之幻》,时长近二十分钟。起初定下的名字叫《狼狐之恋》,后来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名字太俗了,什么《五月之恋》,《早春之恋》,《赤地之恋》,我能轻易举出一大堆,再者由于我对《云水谣》这部电影情有独钟,认为"谣"字很动听,所以"谣"自然而然取代了"之恋"的地位。当我将这个剧本放到我的新浪博客中去的时候,在网上看到了许多有关这首《白狐》的信息,其中有一部分涉及到改编的问题,我仔细关注了一下,大多数都选择将其改编为小说或散文,选择剧本的只有我一个,至少我当时没有找到第二个。
下面该进入有关《狼狐谣》演出的话题了,说句真心话,我是不愿意走进这个话题的,我可以事先透露,这个话题的结尾一点也不圆满,甚至有些悲,悲到让我为之落下遗憾的眼泪!
首先我定下了演出的时间,就在我们举行新生才艺展示之日,我并不奢望它成为那晚最好的节目,但我很想让它成为那晚最感人的节目。之后的任务是选择演员,我将目光瞄在了我们编导班,内行甚至不内行的人都知道,选演员当然是去表演班,哪有在编导班选演员的道理,演技方面姑且不论,正如我的一位友人所言,一群学编导的凑在一起搞节目,到时真可能会吵翻了天,甚至动武都有可能。然而没有办法,新生才艺展示要求必须在本班找演员,也就是说,整个节目的所有人员都必须是本班的。
我真的尽力了,可最后还是少了一个演黑狼的。我的一对目光将班上的二十来个男生扫了个遍,终究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长得还凑合的,一诵台词,立马让人找到一种想吐的感觉。无可奈何,为了节目的质量,我斗胆打破了一次常规,在表演斑选了一个演员,这个演员正是当初向我提议改编白狐的友人,他的无比独特的气质使他成为黑狼角色的最佳人选。
节目排得也挺快的,前后不到三天的光景,就已经可以当众演出了。陌生人也许会认为排练的时间过短,而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对我而言,时间不是问题,关键在于排练现场的效率,现场效率好的话,往往需要一个月才能排出来的节目,三天就可以做到。
既然排好了,我当然不会任其空闲着,于是我选择在表演课上让其提前亮相·演出的效果是不错的,但演出的结果太叫人伤心了。表演老师一眼就看出了演黑狼的那人不是本班的,他便当场下令,必须换一个本班的人。后来这个节目停滞了数日,一来是没有什么演出的机会,二来自然是因为找不到男主角。
很快新生才艺展示晚会就要到了,为了迎接它的到来,《狼狐谣》重新启动,此次我定下的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之所以会如此,我能给出两点原由,其一是我曾不止一次地演过类似的舞台剧,效果都还不错,再加上我是此剧的编导,应该不至于太差劲·其二是我不愿意说的,因为当中涉及到一个我最心爱的女生,而这个女生是我行文至此一直所努力避免的,记得之前我说过,关于演出的话题结果会有些悲,其间大多数是因为她。可现在是避不掉了,这个女生是在《狼狐谣》中演白狐的人,从开学到如今,我都对她保持着极为强烈的好感,甚至一种疯狂的痴迷,我甘愿包容她的一切,甘愿为她做一个成熟的男人,摈弃身上的一切幼嫩。为了能与她对戏,我将不喜欢的演员身份重新拾了起来,并常一人躲在寝室里偷偷地练习,因为她演得的确很好,我不想比她差得太多。
接下来,《狼狐谣》的排练又开始了,这一次,我是黑狼。排练的第一天进行的很顺利,可能是我熟知台词的缘故,当然,也有众人都熟知剧本的缘故,一天下来,大致的样子就出来了。如果按照计划,只要再排练一天,便可以参加演出,可怎么也让我料想不到的是,我们没有机会再拥有第二天的排练了,起初是因为她有急事,耽搁了一天,后来发生了一件极不该发生的事情,这件事情也让我极其的伤心,我愿意夸张地说,简直到了撕心裂肺伤痛欲绝的地步。但我不会怪她,一点责怪也没有,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我对她都这样,现在我也许可以将其解释为:爱的太深,且完全是真爱。
至于那件事情,我不愿意再回顾了,就算你拿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都不会说,更何况将其变成文字。
我们的《狼狐谣》就这样栽进了一个遗憾的坑,随之一同栽进去的还有我,我在这个坑中悲哀的挣扎着,满身都沾满了遗憾的污泥。
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一直都戴着耳脉,耳脉里一直传来《白狐》的旋律。我总在想,倘若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该有多好。"能不能为你再跳一只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真的,我真的好想好想跟她跳完那只舞,跟它完美的演完《狼狐谣》,跟她一起用深情打动观众的心,跟她一起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的掌声。然而我的愿望是碎的,就碎在我的眼前,是那样的醒目。
《狼狐谣》中的黑狼曾不断地求佛,在此我也求求佛,求他能够可怜我,再给我一个机会,哪怕这个机会再缥缈再邈远。黑狼也曾想要问天,却次次都不敢问天,在此不妨就让我来完成这件事情,只是我所要问的是,那个机会何时才能降临?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1-20 10:09:2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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