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丽窗前】
兵戈相见,把刚刚醒来的我吓出一身冷汗
一场战争梦,其中一迈步就是关系生死
走出梦,赶紧朝窗外望去,天空,阴霾
疼痛像把刀锋整整穿过我的心窝,站着的我
病了。谁都不知道,这场病像极了我的命运
可笑而又不乏真实地,告诉了我处境艰难
甚至开始恶性旋转,我知道无论从哪一个角度
再审视我,我都无法再有力气振作。这样的状况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极度糟糕的。而我
摇摇晃晃散洒着内心凝注的恐慌,产生了很多想法
例如:江湖中失传已久的《九阳真经》也许
就埋葬在屋前溪下。一语道破我
公元一世纪的梦
【蹲在明灯下】
我把死亡装扮的腼腼腆腆,安放在自己
长驱直入的明天,甚至还装成一个活人
给头颅灌输着那些飞来飞去的谬想。一到黑夜
我就猖狂地怪罪所有,一到白天而我又极力地
躲避被人们仰望。昨晚的黑暗中我拿把刀
在灯光下仔细打量,稀里糊涂地割破了我
左手的食指跟右手的中指,看见血弄脏了
清晨擦的干干净净地地板,我握紧拳头
终于,我抓住了斩断我昔日辉煌的凶手--刀
连同我的鲜血。
【躺在暗床上】
还是死亡,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我绷紧的梦乡
每一次梦,我都要流出一些汗水,我知道
这是在被梦魔催嗜。而它硬是决心要占据
我死亡前的丁点时间,在我思想的缝隙里
蠕动着它那高贵丰满地咒语,令我无从抵抗
只能熟练地挥着昨日挣扎过的动作,面容
憔悴,手心炙热而手背冰凉。谁都来探望过
而我伸手迟钝地单去,却连那些英姿余影的残觉
都没碰着,灰白中,门,摇曳地那样妖冶
最后,慢慢开始真正明了,原来我还是只剩下
一场死亡
【倒在枯树间】
晌午,冬日的跟夏日的一个模样,此时
我想故乡的母牛应该在池塘喝水,而我的
父亲和母亲并不知道,此时,我即将死亡!
如今自己还不是十分知道病况如何,只感觉
离下颌一个手掌距离的地方疼痛厉害,顶着
“美丽”地阳光,我独自跑去了一片比较远
比较不美丽地土地,一停下来,离下颌
一个手掌距离的地方又疼了。风静而习习
哈软了我笔直地双膝,扶着失意一般的我
倒进了厉遍风霜的古树仁怀里。靠在它胸前
我似乎很想问及,是否会有人为静坐的
这个孩子再也不能扭曲什么而庆幸?
望了望天,花花胡须的它双目渗满无尽的泪水
【望在黄泉时】
一跳一跳的,阎王打算派两个僵尸来接我,我
面相严肃地将其拒绝,理由是:我无法平衡
这种撞击地面的跳跃。于是我捎信回去,郑重地
告诉阎王:兄弟,接我的应该要是一位白衣女子
【死在氤雨天】
谁都明白这个时刻积聚的,当然是糜烂地湿气
那桀骜不驯地性情,终归会回到原始。荡啊荡
眼前现象灵异,从声音嘶哑开始,我一步一步地
稳住已经停止了的离下颌一个手掌距离的
“紧要之地”,呼吸均匀。雨,终于也开始
滋润我干涸地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此时了
它居然还给我假惺惺地传递希望的讯息,屋檐下
我被打击到开始半昏半迷,也开始不自主的害怕
因为我害怕,我不能站着死在狂风暴雨里!
突然,一声惊雷,敲醒了好些沉睡的人们
预示着他们的春天即将来到
而我----也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死亡,余音绕梁】
天堂中
我在阴沉沉地空气里,看圣书的上卷
就似从如今回到从前,从前没有鞋子
鞋子底下的历史模糊,而我拙劣的脸
时常开怀而笑地静坐,抄着圣书一篇
啰嗦地粮食喂养着先死的老屋,逼着日子铺成道路
当破马车路过我的青春,即将寻找圣书下卷
我背上古老的墓碑,上面却还刻着彷徨
左边口袋里只剩下没有了淡水的食盐,但我知道
圣书下卷是我的梦想,以梦为马的梦想
右边口袋里只剩下没有了ru*房的山岗,但我知道
少年我何必担心未来,未来只是死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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