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其实这个世界很多的事物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时间与爱情是这样的,利益和仇恨是这样的,牺牲和谎言却也是这样。
金钱买不到真正的幸福生活,而要达到真正的幸福生活没有金钱却也是很难得到。农村的孩子是朴素,可是农村的孩子却也是要生存。假如你是一个农村的孩子,假如要你在良心、利益、爱情之间选择一样,你会怎么选择呢?
也许你会三样都选,也许你一样都不懂得选,也许你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在生活中,很多时候我们却是一定要在这之间进行选择。
(一)
依凡第一次遇见林默的时候是她这一生最为悲惨的时候。
那一天晚上趁着同学都出去晚自习,依凡又像往常一样轻手轻脚的拿起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自己隔壁宿舍的门。因为自己已经是一天没有吃饭,可是自己的口袋里又是没有一分钱。虽然是现在的很大一部分的女生都在紧张的减肥,可是对于原本就是很瘦的依凡却是需要增肥的。对于增肥,依凡可是从来都是不敢想的。她想得最多的也就是每一天都可以吃得饱饱的。
还好。没有人。把门打开了依凡把头探进去看了一下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依凡知道那个宿舍住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经常是把那还没有吃的东西就直接的丢到垃圾桶上。可是,那对于依凡来说可不是什么垃圾桶,看着他每一次都是被擦得油亮油亮的倒是比自家的脸盆还干净呢。当然,也就是因为他们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所以很多的时候他们都是花钱请人去上课,而自己则是躺在宿舍睡觉。上星期依凡就被叫了两次,一次五块钱,两次刚好可以抵自己一星期的生活费用。想到这里,依凡不由的都露出了笑容。
像往常一样,还是先从阳台上的搜起。因为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儿总是特别不愿意自己去倒垃圾,于是每一次总是把那些追他的男生送给他们而正好是他们不喜欢吃的水果就放到那阳台的垃圾桶里面。因为在阳台上,即使是几天不去丢掉发霉了在宿舍也不会闻到。所以在那里依凡常常可以找到供自己充饥的东西。可是今天没有。尽管依然已经是在那门后把那垃圾桶淘了三遍还是一点坚硬物都没有。而那垃圾桶倒像是快要被自己掏裂了。大概是因为要应付上面来检查而把他倒了吧。依凡在心里对自己说着。那宿舍里面的应该不会被倒掉了吧。她不由的一阵紧张,毕竟自己已经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而要是自己再找不到东西吃的话,那晚上可真的是睡不着了。
还好。里面的垃圾还是满满的。依凡三步并两步的冲到了那宿舍门口。虽然是自己怕别人发现,可是看到那垃圾桶没有被倒的时候,依凡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呼。但是也就是在那惊呼刚出口的时候,依凡便后悔了。毕竟自己是来偷东西而不是来做客。因为害怕过道里会有人走过会发现。于是依凡屏住呼吸,轻轻的把自己的身子贴住门板。虽然她自己也知道,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把门开进来。可是依凡的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那垃圾桶。就像她妈妈小时候抱着他的时候的样子。
没有人。五分钟过去了外面还是没有一点的动静。依凡终于也敢大胆的断定外面不会有人进来了。终于可以放心的搜索了,依凡把整个垃圾桶都找遍了,除了一盒被吃了一半的饼干。其他的都是一些废纸。哎。依凡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上天要自己没有吃的也没有办法啊。就这样出去吧,还好有半盒的饼干,不然自己真的要又要饿着过夜了。
下定决心走,依凡还是不敢马上走出去的。他还要确定一下外面到底有没有人。把耳朵贴着门板,依凡还是不由的看了那桌上的东西几眼。其实摆在那里的东西都是值钱的东西,依凡只要拿其中的一个或许就可以抵得上自己一个星期甚至是几个星期的生活费。可是依凡每次都没有拿,他也知道有一些东西是自己不能拿的。要不然真的是要在自己的脸上摸黑了。
还是没有动静。依凡不由的为自己的断定感到高兴。其实依凡的感觉一直都是很准,要不然为什么从大一到现在而一次都没有被抓住呢。但是天下的东西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要认真一点好。依凡不由的对自己说着。
透过门缝,她又认真的看了外面一眼。没有人。假如这世界上自己对自己的的一万个断定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是正确的话,那么依凡今天遇到的却真的是那最后一个了。就在依凡要把门打开自己要溜出去的那一刻突然听到自己的前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站住”虽然是只有两个字,但是依凡知道自己完了。犯罪就是犯罪,法律可是没有规定特殊情形的可以不算犯罪的。自己会被怎么处理呢。难道也要被通报批评,难道也要被退学。当然,对于自己以后的事情可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了。
(二)
“我叫林默,是这所大学前年的毕业生,因为找不到工作,所以也就只能是托关系回到母校来当一个保安。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吗?”在那保卫室里,也可以说是在那林默的宿舍里。依凡还没有来得及哭出声来,林默却当头就那样子问她。“要说实话,到现在也只能说实话了。好吗?”他又补充了一句,可是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又像是哥哥对自己的小妹说话了。
而依凡面对着他的时候却也是很奇怪,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保卫组的人员,虽然是面对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可是依凡倒是感觉林默比那些上课的老师和蔼多了。
看着那和蔼的林默,依凡不由的想到了那为了自己愿意放弃上大学而在家里放羊的哥哥。他们可是本都应该是过着那坐在那办公室里面,躺在那舒服的靠背椅子上看着报纸的生活啊。可是他们现在。依凡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可是这到底都是谁的错。在这样一个和蔼的年轻人前面,依凡决定把那压在自己心中几年的话都说出来。毕竟,自己不说也是死,说不定现在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对学校里的人说了。
“我的家在一个偏远山村,那里的人们都是以种田为生。他们一辈子都没有看见城市,他们想,可是在很多的时候他们却是不敢想。我的家原来是很穷的,父亲因为在我年少的时候为了养活一家人而到城市打工,也就是因为他努力工作,在那几年里总算一家人得以维持下来。可是也就是在自己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父亲却是因为劳累过度而晕倒了在工地上。后来检查是胃出血,从那时侯起再也不敢做重活粗活了。而也就是在那一年,母亲染上了风湿病,因为没有钱治疗,所以到现在母亲每年还是要把大部分的时光都花在床上。那一年,哥哥正好上高三,因为要留下来照顾自己的父母亲,因为要赚钱给我读书依然辍学,他现在还是在家里放羊。可是在前年的时候,他的那一群羊却是染上了病。到今年的春天也才买了两只。为了减轻家里的困难,在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发誓我在大学的时候不找家里拿钱,于是我就骗他们我在学校有进行勤工俭学。可是在学校里的勤工哪有这农村出来孩子的份啊。那都是给老师的亲戚,那都是给老师的亲戚的亲戚家的孩子做的。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是来偷东西了。不过,既然今天被你们抓到了,要怎么处置随你们吧。”虽然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可是边哭边解释,依凡却是用了半个多小时。而到最后更是表现出一份大意凛然的样子。
“那补贴和奖学金呢。”听完了这个既真实又动人的故事,林默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好象那好久之前他就听过,好象这样的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依凡这个故事也只有引起他的一声长叹,依凡也是大感意外。
“因为是我贫困生。”虽然只有七个字,但是依凡相信这个曾经也是在这所大学上了好几年的林默会明白的。果然,听完这几个字,林默再也没有说话了。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窗外。好像那窗外有要解决自己所面对问题的答案。好像在窗外又看到比这更引人的故事,又好像是依凡这个故事引起他了无限的遐想。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一点都没有改变,依凡和林默的姿势一点都没有改变。
突然,远方有一个女生的身影朝着这一边慢慢的走来。林默好像是碰到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手脚不由的慌乱了起来,声音却也是在颤抖了。
“我这里有50元,你先拿走,我这个月的工资我都寄回家了,但是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这样吧,我有职工饭卡,以后你每一次的饭我就送过去。对了,你的宿舍门号是多少,快走。”看着那身影越发走近。他这下却也是急了。
“在刚才那宿舍的隔壁。”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依凡已经是被人推出了门外。而此时她却也是看到一个身影大摇大摆的朝了自己走了过来。或许是他的上司吧,反正我留在这里只能又不能忙他什么忙,我还是走吧。
(三)
假如要是有人要说别人口中所说的天上可以掉下个林妹妹这样的话是谎言的话,现在的依凡身边的同学肯定会有一万个不同意。因为就在上星期,从来都不曾出去玩的依凡却也是交了男朋友。而且是一个天天给她送饭的男朋友。
他其实是我的恩人,依凡在很多次面对同学问起自己男朋友的时候,依凡都很想这样子说。但是他知道,有一些话是终究不能出口的,有一些事情是解释不清的。
也就是那样徘徊在同学们的误会之中,也就是在那样每天都吃着林默送来的饭。依凡开始过上了和其他的同学一样的生活,有空就去看看书,有时候还会去图书馆做一些笔记。因为知道自己的一切来之不易,所以对于每一天每一刻时间依凡总是特别的珍惜。常常她也在想着自己在什么时候可以自己挣钱。当然在那之中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写文章了。其实依凡从小就会写一些比较好的文字。以前是没有时间,现在有时间了她也知道该写了。
写了、投了、发了。可是依凡拿到的也仅仅是那一张报纸或者是一本杂志。对于这一些依凡虽然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可是每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她总是还忍不住伤心。终于有一次她一下子发表了3篇文章,可是她却依然是一点的稿费都没收到。虽然是柔弱的依凡这下却也是找到了文学社。可是文学社给他的答复是:我们这是荐稿,我们还要出刊物。我们的稿费都是不发的,要是你不愿意做这样的活的话,我们可以登别人的文章。
忍受着文学社那人给自己的伤害,依凡只能是自己对着那操场的草坪哭泣。她的脑子里装的是那到现在还在家里躺在床上的父亲,是今天依然在山上放羊的哥哥,是那每一天都给自己送饭的林默。自己每一天都是忍受着他们的恩惠,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报答他们啊。
其实每一次自己受伤的时候,依凡总是很想找一个人来依靠。可是不行。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是自己不愿意还是别人不愿意。同学不行,林默不行。想到林默,依凡不由的看了一下手表。啊。随着自己的一声惊呼,依凡不由的朝宿舍跑了回去。因为时候快到了,而要是让林默等就又会对不起他了。
向往常一样,依凡还是在宿舍里边看书,边等待着林默。可是今天虽然已经都过了平常的时间十几分钟了。可是林默还没有出现。他是不是生病了呢?他不会是碰到什么困难的事情了吧。想着想着,依凡不由的一阵阵心惊。
“你好,你是依凡同学吗?”就在依凡一直在想着到底应该不应该到林默的宿舍去看一下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看着这陌生的男人,依凡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哦,我是林默的同事,他碰到了一些事情,以后再也不能送饭过来了,所以从今天起就由我来接替他。”
“为什么他不能过来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听到了林默以后再也不能为自己送饭,依凡不由的惊讶。“为什么啊,叔叔,你赶紧告诉我啊。”双脚跺着地板,依凡的眼泪不由的都流下来了。
“这些事情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你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学习,以后的每一天饭我我都是会按时送来的。”没有理会依凡的请求,那个中年男人毅然的把饭放到了依凡的桌子上,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依凡还呆呆的站在那里。“记住,要好好读书。”身影虽然是不见了,可是依然却还是听清了这一句从那个中年男士口中传来的叮咛。
(四)
没有了林默送饭的日子里,依凡的生活却也是在大幅度的改变。先是被传自己被人抛弃,而后又被说自己被一中年男人包养。当然,也就是置身在这样的一次次的流言蜚语之中,依凡却是更加的努力的学习了。她很多文字都在学校和周边的报刊上发表了,虽然大多是拿不到稿费,可是他自己愿意。因为那些文章很多都是关于林默,很多都是关于自己的家人的。日子也就那样的过着,每一天那个中年男人都是送饭送来就走,有时候也会在那饭盒里夹一些钱。
假如说这世界上意外,依凡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因为就是那一天自己刚从图书馆走出来的时候。依凡又遇到了林默。当然这与第一次遇见林默已经是相隔三个月了。
那一天依凡拿着一本从图书馆借出来的书,一个人静静的边走边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因为一阵风的吹起,她突然看见了远方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里晃动。他的双手抱着一个女孩子,正在那里转圈,一阵阵的笑声随着那微风轻轻的荡进那依凡的耳朵。或许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感受到那时候他们的幸福,可是依凡看到了这一场面不由的全身一震。那男的正是林默,那女的正是自己那一天在林默宿舍看到的女生。
原来那一天他是要和自己的女朋友约会才会赶我走的,原来那女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上司。在这个时候,看着那在自己的面前幸福的恋人。依凡的眼泪不由的掉了下来。她想转身走开,可也是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明显,林默也发现了她。
“依凡,等一等。”看着那要走开的依凡,林默却是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了。“这是我的女朋友,艳茹。”说完,他把他身边的那个女生的手朝依凡的方向拉了拉。
“哟,这不是上次去你宿舍的那个吗?”好象是一脸的不屑,有好象是一股说不完的仇恨。“恩,恩,没错,他是我的老乡。”此时的林默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说话却也是显得了结巴。
“老—乡—,少了一个字了吧。”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艳茹已经是从依凡和林默的中间走了开去。
“依凡,你要好好的注意自己,我走了,艳茹,等等我。”说到这后面,林默已经是对那在自己面前走开的艳茹说了。而一句话没有说完,林默却也是朝着她跑了去。
可是在这整个过程中,依凡没有说过一句话。瞬间的相遇,瞬间的相离,不是自己没有什么话说,而是自己不知道要说哪一句。看着那离自己远去的身影。依凡一边流泪,一边遐想。
“叔叔,你今天要是再也不和我说话,我就再也不吃你们送的饭了。”在那个中年男士上来送饭的时候,依凡却是叫住了他。那个中年男人先是一楞,显然他没有准备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你真的想知道,你真的不后悔。”看着依凡那坚定的眼神一会,此时那个中年男人却也是变得严肃起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不管是多么严重的问题,既然我选择了,我就一定不会后悔,一定会去面对。”依凡虽然也是知道,关于林默很多的事情自己本来不方便知道。但是她还是一脸的坚决。
“那好吧,你先吃饭,我在楼下等你。”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严肃,可是那口气明显的温和多了。
有些事情我是不是不应该知道呢,有些事情我是不是太执着了呢。看着那中年男人离去的身影,依凡一脸的茫然。
(五)
他的以前也是一个很穷的学生,他是靠这里校长的资助才是上完大学的。去年他出去了没有找到了工作还是校长把他安排到这个地方来的。
那么那个艳如是怎么回事呢?
她是校长的女儿,本来他们是不认识的。可是在去年有一天因为林默好几次都找不到工作,饿了几天的他只能是街上乞讨。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艳茹遇到了一群流氓。侠义心肠的他也就把她救了下来。那一次因为救艳茹,他的身上挨了好几刀。后来出院了,他也就来这里上班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怎么清楚。
听到这里,依凡没有再问下去了。是艳茹的父亲感激林默救了自己的女儿还是他父亲本来就有那为了解救困难而让林默工作,艳茹是真心的爱着林默还是艳茹因为林默救了她而愿意当他女朋友,还是因为看林默家境困难为了接济他,而愿意当他的女朋友。其实这些都没有关系了。毕竟过去已经是过去,而事实已经是事实了。
本来预定要谈半个小时以上的问题没有想到几分钟就完成。当然,依凡和那中年男人看着彼此都是平静的走开,他们是欣慰的。
因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依凡却也是没有以前那么激动了。每一天都是认真的上课,有时候还和同学出去散步。但是只要一有时间她就是看书,就是写一写文章。好几次她都是在操场上遇见了林默和艳茹,可是他们都是彼此默默的走开。或许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心事,或许他们都不知道。但是每一次从对方的身边走过,他们并没有多大变化的表情。
只是随着生活的继续,依凡也开始进入了大三。而在这过程中,她每一天的日子都是没有多大的改变。依然是吃了那个中年男人送来的饭。也从来都是不怎么聊天。只是在这过程中,依凡听到林默的职位已经是在一天天的升了。先是以前的保卫组组长,一下子又到了保卫科科长,听说现在已经是政教处处长了。明年年底将要结婚。其实不要靠关系,他也是可以升的,毕竟他那么优秀。很多的时候,依凡都是这样对自己说。
而对依凡自己来说好象还是没有多达到的改变。她的父亲还是整天在家里劳作着,他的母亲还是常年的躺在床上。唯一不同的是,去年他哥哥的两只羊现在已经是五只了,相信来年还会更多。自己在去年也因为努力学习而拿了一些奖学金。其实本来是可以拿更多的,只是由于自己和学校的领导不认识。否则肯定是五倍十倍的拿。
日子就是日子,人就是人。人总是喜欢自己可以站在日子之上,可是日子就是在人之间。
就在大三第一个学期快要期末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告诉她。其实林默已经是走了一个多月了。他是自动辞职。他本来是要和艳茹结婚的,可是后来由于一些原因而和她分开了。好像是说他不喜欢艳茹,而把艳茹抛弃了。现在林默已经是出去一个工厂做保安,虽然没有多少的工资,可是日子还是过得去。我也马上要走了,因为我的儿女要我回老家养老。其实我是学校外面的一个工人,是林默因为害怕艳茹来伤害你而叫我每一天来给你送饭的。这是他上个月拿给我的工资,你拿去吧。说着那个中年男士已经是把钱塞到了艳茹的口袋里。而自己则是像刚来的时候的那样子又坚决的走开了。而在他走下的时候,他的身后落下了一个信封。
后记:
后来依凡打开了那一封信,其实里面只有四个字。“你爱我吗?”而对于这里面的迷惑依凡却是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的。
到底自己有没有爱林默。有。那为什么每一天都是吃着林默买给自己的饭而自己却是无动于衷。没有。为什么看到林默跟别的女生在一起的时候却是会不自觉的流泪。难道自己不应该爱他吗?林默为了自己而瞒着自己的女朋友给自己送了快两年的饭。为了自己没有把自己偷东西的事情告诉别人。难道应该爱他吗?林默为了自己的地位而愿意不理会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两年来而从不和自己见面。
当然,依凡也是在想着。林默是真正的爱她吗?是,但是为什么连走了都不跟自己说一声。不是,那么为什么还要在自己走了之后留下这样一张纸条。
其实依凡从来都没有看到林默的字,也不知道那字是不是他写的。或许是他写的,但也不一定是送给她的。其实对于生活,很多的事情都是有很多种答案。但是不管是哪一种,他总是会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
依凡现在已经是毕业了,在一家小公司上班。虽然日子是不怎么充裕,但是还是勉强过得去。只是,她到现在还是一直没有恋人。在很多的时候,同事也会感到奇怪,为什么不找一个人关心自己啊。而每在这样的情况,依凡总是悠悠的说,我在等一句话。
我在等一句话。那是一句什么样的话呢,依凡是在等待着自己对别人说,还是在等待着别人对自己说呢。或许,这又是一个谜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生活总是在继续。良心、利益、爱情之间的难题又将等待着人去选择。至于下一个人会怎么样选择,这已不是现在所能知道的了。
(设擂招亲,欢迎帅哥美女合奏)
本文已被编辑[湘西南箫剑]于2008-1-10 20:58:5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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