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许多爱好,美文、音乐、摄影、运动、旅游等,唯有音乐是我一生中不可或缺的。
父母亲都是音乐爱好者,父亲特别喜欢外国民歌和外国著名音乐小品,他靠自学拉得一手不太专业的小提琴和手风琴。母亲则会唱很多歌,识谱能力特别强,一首新歌谱一拿上手就能准确把它完整地唱出来,她甚至还会唱一口挺有味道的京剧。七十年代初期,学生在学校主要不是读书,而是经常到上街游行(学校组织的,类似踩街),我母亲在学校负责文娱方面的事务,我也是母亲手下的文艺宣传队的一员。记得我们表演的节目有表演唱《大寨就是亚克西》、舞蹈短剧《雪里送炭》、《长白山上》、二重唱《老师的窗前》等,母亲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因她曾是国家二级体操运动员,曾获得过省平衡木奖牌,至于是是金的、银的或是铜的就不得而知了,歌舞对她来说也是驾轻就熟的。
在父母的薰陶下,我逐渐对音乐有了浓厚的兴趣,在我七八岁时,父亲曾到厦门为我特地买了一把儿童提琴,亲自教导我,当时我学会拉几首简单的曲子,《东方红》、《北风吹》和电影《金姬和银姬的命运》的插曲等。但我不争气,练琴时觉得脖子、下巴和肩胛酸痛,吃不了苦,老是偷懒,父亲认为我没兴趣也不逼我练琴,后来没有学成。到现在我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埋怨他。如果是感谢的话,是他没有硬逼我练琴,没有造成我的逆反心理,还始终保持对音乐的热爱。如果是埋怨的话,小孩子总是不自觉的,没有大人的敦促和压力是不可能在儿童时期学成某种技能的。但我还是感激的成份远远大于埋怨,当时父亲有一个电唱机,还有二三百张唱片,大部分是质量较差的薄式的唱片,这些唱片大多是外国民歌和著名的外国音乐小品,还有少量的交响乐。直到后来有卡式录音机,他买了许多音乐录音带后,这些唱片他还是珍藏着,时常取出来听听。我们和妹妹放学回家总是能与父亲一起欣赏音乐,他经常边听边为我们讲解某段音乐所蕴涵的意思,尽管音响效果不好,但那是我童年时感觉最美好的一件事。我上大学后,我在学校图书馆里借了一些关于音乐常识的书籍,开始恶补音乐常识和理论,我懂得和弦、交响乐、奏鸣曲和协奏曲等等是怎么一回事,这为我日后欣赏音乐提供了乐理基础。大学毕业后第二年,我多方集资买了一架珠江牌钢琴,在集体宿舍里半自学半拜师认真地学了三年,以弥补我儿时没学成小提琴的遗憾。当我能弹《献给爱丽斯》、《爱之梦》后,周围的同事都认为我弹得不错。刚有些自鸣得意,有一次听了钢琴家鲍惠荞弹奏这两首曲子时,我一下子被击倒了,不比不知道,我这才知道自己所弹奏的只是一些干巴的音符组合,并没有任何音乐所应该表现的内涵。我想:以我业余的时间练琴,永远无法满足自己的听觉需求。我终于放弃乐器学习,转向以欣赏各种音乐,比如伦敦和百老汇的音乐剧,其中我喜欢安德鲁·洛依·韦伯的音乐剧《猫》、《歌剧魅影》,还有《悲惨世界》等等。我还喜欢普契尼的经典歌剧选段《晴朗的一天》、《今夜无人入眠》、《咪咪咏叹调》和比才的《卡门》间奏曲、《斗牛士之歌》、《哈巴涅拉》等。还有格什温、贝多芬、威尔弟、柴科夫斯基的作品等都是我百听不厌的。
在工作繁忙之余,我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个人静静的听着自己喜欢的乐曲,时而心如止水、安静松驰,时而心潮澎湃,有时甚至会为一段音乐而感动得热泪盈眶。音乐真正的溶入到我的血液中。前些日子看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星光舞台》转播北京音乐节的部分节目,其中朗朗演奏的柴科夫斯基《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和拉赫玛尼诺夫《c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让我感动许久。我的车是日本原装的,上面装配的音响还不错,一个人开着车边游车河边听音乐,这就是我新近的爱好。无论是艰辛或是喜悦,我总能在音乐中找到心灵的平衡点,也能让自已从容地对待人生起伏跌荡。
音乐是我一生中不可或缺的。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8-1-6 10:32:2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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