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正传是我小时候一位现在记不起的老人家所讲述的故事。故事的内容也已随着记不起的老人家忘记了。但其中的道理却是这几年来无法不让我思考的。所以近几年来也在尽力的回想当时的情形。
如鲁迅先生一样,一下笔就遇到了诸多问题。对于我辈之流在浩瀚的汉字中找到适合的题目,实属一件苦差。但既有前车之鉴,故随之吧。也用了鲁迅先生的“也顾不得了”的题目。但鲁迅先生的谦虚之语在我这正传里却应该是着实的。也希望这正传是速朽的,也许是因为实不想在叫之后的所谓有考据癖者所累。又或许是闻到些对鲁迅先生的批评的声音吧。
一.关于名目。之前我写了一个文章,皆遭退搞,文章是这样的:
高楼记之向阳
“别再劝了,我要寻找一缕最耀眼的阳光。”
“我要南下,奔向属于我的最灿烂的阳光。”
一座巍耸入云的高楼遮住了那最耀眼的阳光。抬头望去,楼顶有一缕泛红的霞光。我知道,那上面有我想要的灿烂。这就是我已锁定的目标。那一年,我二十岁。
用左手捂住我胸前的那颗痣,奔向那座高楼。阳光渐渐的被高楼挡住。渐渐的的被黑暗笼罩。到了最黑暗的地方,到了高楼的脚下。我用右手捂着我胸前那颗痣,奔向那楼顶泛红的霞光。以自己年轻的体魄,一口气跑到了三十楼。透过窗外,已然开朗。那一年,我三十岁。
我在三十楼,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当我要再次踏上那奔向楼顶泛红霞光的台阶时,透过窗外,一片黑暗。一座高高楼拔地而起,已遮住楼顶那一缕泛红的霞光。同时又在高高楼的楼顶泛起一缕同样的霞光。“哦”,“不”,“那是我的目标,我要奔向那高高楼楼顶泛红属于我的霞光。”
我来到高高楼的脚下,这里前后无光。这时我才发现,高楼脚下并不是最黑暗的。我用双手捂着我胸前那颗痣。奔向高高楼楼顶泛红的霞光。以自己而立之年的体力,一口气跑到了四十楼。透过窗外,又见开明。那一年,我四十岁。
我在四十楼,家里又添加了一员。当我再次踏上奔向楼顶泛红霞光的台阶时,透过窗外,下面下面跃跃欲试的小楼,楼底更加黑暗。我知道,我已不能再从新开始。捂着越来越小的痣,拖着越来越沉重的脚步,继续奔向那高高楼楼顶泛红的霞光。终于到了楼顶,六十楼。那一年,我六十岁。
站在已被黑暗笼罩一半和拥挤人群的楼顶。打开双手,发现胸前的痣不见了,我疯狂的试图抓住一缕阳光。这时才发现,原来它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人群不断增加,也越来越年青化。年迈的我已站不到一席之地。最终,我被挤掉了,掉回到了自己的起点。这一年,我的儿子二十岁。
我用一生追到的目标却换来了一个叫人无法相信的道理。
“我的孩子,别离开我了。”面对孩子那坚定的眼神,这句话显得十分无力:
“别再劝了,我要寻找一缕最耀眼的阳光。”
“我要南下,奔向属于我的最灿烂的阳光。”
这篇文章我是先在榕树下网站的散文中投稿的,退搞的原因是:“文笔虽好,但主题不够鲜明,可读性不强。”是问何主题不鲜明。也许这话就很矛盾,又或许我本不知什么叫主题,因为我至今也弄不懂《红楼梦》的主题是什么,只觉得诸家们讲的都有道理。阿q正传中的赵太爷、王癞胡、假洋鬼子、尼姑也是经不知多少次的细读才体会之中的寓意。孰知其主题鲜明否?至于可读性不强,我是可以接受的,因为这毕竟关乎其利益。其次我投稿于诗歌,却因题材不符退搞。遥想当年鲁迅、徐志摩、胡适等文豪大刀阔斧的文学改革,如今也被他们所阡了。实不该。
当然本人与文豪相差甚远,无所媲之。以上皆牢骚之语,望诸君莫记于心。闲话休题,言归正传。
其次是老人家的名字。虽说是一个村子的。但因是爷爷辈儿的,直呼其名有背于孔子之礼,也由于没见过其子儿,所以连姓也不曾知道。现在问父老乡亲老人家的姓名,得到的回答却都是反问,“哪个?哪个?”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哪个,好像老人家从来未在父老乡亲的眼中出现过。只是记忆里故事中的高字比较多,也许姓高。但又好像姓杨,又好像是说那时的阳光。由于是讲述的故事,哪个yang也无法能知了。这也许是前诸家未革掉的弊病吧。如果是杨那就一定是姓杨了,如果是阳那就一定不是姓阳了。也有可能是讲他在扬州的生活经历。姓名应该不重要了吧,反正我希望这是速朽的。但正传必须要有个名字,就取高的声母和杨的韵母吧。唉!诸多gang字又要选择。就选名字中常用的“刚”吧。好像与美国电影《阿甘正传》有些“音”亲,如鲁迅先生所云“也顾不得了”。其他人物也随我吧,如有对看官有触犯处,愿君莫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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