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这样的情景:
在一个山顶,前面是悬崖,天空是蛮荒灰暗的色泽,远方也是一个又一个的山顶,而背景是浓红和浓绿的糅合,鲜艳中参透着黯淡,矛盾中表现着不知为何的和谐。一个女人就站在山顶上,前面是悬崖,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丝带在微风中轻轻的动,女人头顶上空有一个看不清颜色的风筝在飘,风筝没有线却不会远走或者陨落,但在这样的背景下,这样的情景没有一点意外的含义,风不知怎么得就变得大了点,空气好像是沙土在水中流动,空间好像在剧烈的变小,女人抬起头,把眼睛定格在风筝上,泪落下之后,随着风落下悬崖------而我就站在女人背后不远的空间里.
不知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表妹像是有身份的贵人,身边站着的好象类似古代的丫环,对了,她就像是古代的公主,她坐在梳妆台前,她刚七岁,长长的头发顺肩披下,眼睛直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显得很静很静,静得让人恐惧,好像有什么要在一瞬间剧烈爆发,一只手举着在抹口红,眼神里透露这不该应有的成熟。等好像一切梳妆完后,而只有头发还在后面披着,身边的丫环递过一把剪子,表妹一擢一擢地剪着头发,到后来,终于在某个瞬间将剪刀刺在自己身上,然后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木板地上,没有一点痛苦的声音。好像这一切都有安排,而我就不知为何地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梦里医院的病房里
婴儿被犯人摔在地上
护士靠在墙角,眼里流出了简单的泪
从含着哀情的眼里
知道了那婴儿是多年前的自己
梦里我有很多闪亮的珠宝
送给爱的人她却不要
兜里装着两个手机
在黑暗里我重复着开机与关机
叔叔的儿子是个倔强的孩子
我含着泪打他
在浸心的无奈中感觉到爱的愚昧
曾经的情仇儿,在梦里
依然扰乱着我的思绪
她坐在我的床头
不停地翻看着那沉睡而发黄的日记
那曾经爱慕着我的人啊
为何,为何当初不让我明了
而今却忘了你是谁,你的样子
梦里的公共汽车上
有着特别的诗意
那美丽的售票员是我今世的爱人
的站点上有热乎乎的水煮面
还有痛苦的人儿
公共汽车却载我走向另一个尽头
路边发生着幸福与痛苦的演绎
我不能,不能说些什么
只是心儿重复着
麻木与清醒,甜蜜和失落
梦里我的朋友在写情书
那充满着渴望的心啊
为什么就撞不出爱的火花
心爱的人儿迷失了方向
我在天黑的时候才知道回家
梦里我被诗情痛苦地笼罩着
以至于不能快乐得洒脱
梦里我是善良的诗人
在温爽的风里
不知怎的就站在了诗意的山峰上
明白了人总是悲惨而又善良的
这些都是我曾经梦到的,而我梦见的多的远不只是这些,不知为何这样的梦境总降临给我,是要说明一些东西吗,梦本来都是奇怪的,而这样的梦境却好像在拍戏,没有一点随意和偶然,这样的梦总会频繁的降临我,有一次一连三天都作这样的梦,梦醒来时,我总在心里告诉自己,幸好这不是真实的,而这句话好像成了每次做完梦后的台词。
或许在我们这个空间之外,有另一个空间存在,另一个空间也能想象为是存在于心里的某个角落,而这两个空间正像你的前面和后面,距离很近,不转身时看不到后面,但你转身后看不到前面。另一个空间是现实空间形式上的复制,但却水火不容。我常常想,一定会有这样的空间 存在,虽然我不能具体的描诉出它的样子,虽然我也知道这不大可能,但在另一个空间里,人们都能做到在现实空间不能做到的东西,在另一个空间里人们可以重新经历错过了的事,重新遇见错过了的人,在现实空间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在另一个空间会痛苦----而另一个空间也正因此而显得可怕。正因为这样,当我看到别人的无耻和卑虐会很平静,我慢慢地做到了理解别人的不可思议,并且我学着做到了足够宽容,我只是想,在这个空间卑虐,在另一个空间一定足够痛苦,因为不管在哪,不管他做了什么坏事,他们总会痛苦,而我没有权力促使他们痛苦。
所以,也许我不是在宽容,只是做了我必须做到的,不然在某个空间里,我会很痛苦很痛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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