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作者企图用诗史般的恢弘来引领一场时尚。有关伦理、道德、欲望、爱情、纯真、人性都将在本诗中得以刻画。这是一次站在时代高度概括的用一种另类文字的讲述。多种写作手法揉捏交织,拟人、博喻、意识流等等都在本诗中得以体现。新颖、创新、将在原来厚实、严谨的基础上绽放光辉。值得一提的是,作者试图在创作中把自己一分为二。反复斗争,经过多少艰辛、苦难,最终复合。我们处于新时代,很多的观念都在不断的改变。而最基本最原始的爱,又将是一种什么面目。我们还能坚持什么,我们想要放弃什么?圣经、道德经。我们该怎样去阅读?这些都是很让我们思考的。就让我们大家同作者一起在广阔的时空里流淌,经历滞缓、奔腾,幽怨、愤怒,沉思、反抗,涅磐、新生,从落伍走向开放,从开放走向严谨,以深层次的象征意味,抒写我们中华民族的文明。抓住时代特征、探究生命发展奥秘,在具体与抽象中,最终得到落实。
(一)
让文字从今夜开始,血液是他的温度
他将是另个诗人,在台灯另一面勤奋。
我们剽窃同一意境,在同一城市行走
共同让拉成丝的寂寞淋。惟有我一人在笑
笑他的骨瘦如柴,笑他的如水元素
在城市尽头,在笑的背后
我站立成一个黑漆漆的倒影。开始倒想
他在万物失声的今日,张牙舞爪、丑态百出
可以蒙鼓的皮、可以做鼓棒的肋骨,还有
他的最是肥沃的血液制造的土壤。
统统来引诱,关于现实中我的一切
深邃、时间和意识及灵魂和精神,如果
注定是场绝望,蜕变吧!在蜕变前迅速死亡。
(二)
站在这个季节的高度,等于在蜕变的外头
草木枯萎、旷野荒芜,流动的翅膀在绝迹
我不是空了心的稻草人,阳痿还在季节外受孕
这样的季节,我的行走何种程度的冰冷
又会是哪种被踩碎的水声,总会把我怀揣的词语、心跳
用流水洗亮。在被踩碎的水声之上
在万物失声的结果之上,在城市繁华的相反方向之上
我将不停的转动着夜幕朦胧中残留的缺憾
黑漆漆的倒影,插在黑漆漆的古老的村庄里
你可曾想过,有多少被掩藏的还明亮着眼睛的狗
他们的嘴巴正在无限的张大
他们的牙齿正在无限的雪亮
他们的骨头正在无限的坚硬
他们的爪子正在无限的锋利
他们的血液正在无限的沸腾
叫我如何下得了决心,在季节外进行一场革命。
(三)
关于一场落伍,前面29行诗将和我一起颤抖
用背望着窗,你怎会看见猫停在窗户
专心致志的素描,是否想把自己的仰望用舞挡住
你看你的青筋多么妩媚,我能够聆听到你额头的异军突起
在白与黑的节骨眼,你正在寻找方向
白纸上盛满的字,这些全部来自原始积累的果实
无休止的对自己肉体的掠夺,在肉体之外
风清云淡、天高海阔。你的背将是另一只眼
在没有收获的季节,沧桑已经足够令你虚怀若谷
微驼的背,预谋多年的弯曲的手指
一道树起的标志,静静地看着窗外饶有情趣的朦胧睡态
你的骨头、语言、灵魂、血肉节节坍圮
在一场看得见摸不着的距离中,失去自己。
(四)
或许我应该从另一角度解释你,背朝窗户
头颅低垂,在桌上一米光明内无尽的呈现自己
你甚至更爱那堵墙,墙得冰冷、墙的厚实
很多被挤出来的文字,一次次等待受孕的机会
你在熟读历史,你在朝慕圣人,关于一种道德
你甚至从尿布开始熟悉,因为太熟悉方才失去
因为失去方才无限的追忆。用降低身体的方式
低着头、弯着腿、驼着背,把一张白纸看出花来
文字组合的花,又让我看见你的强词夺理
把肥的写成瘦的、把瘦得写成肥的。最后
再在额头把自己一次次的放逐。
你真如此的不害怕深渊,何不把你放进自己嘴里
那里有锋利的牙齿,那里有可融化你的消化石
在那里面你将处处遭遇墙壁,墙的冰冷、墙的厚实
你的光明,你的追忆方式,将在一场运动之后
排出这个季节之外,什么都不属于你。
(五)
当然这只是一种反抗的声音,或许在这之外
你会把一滴水想象成一片大海,在海之上
你的灵魂将是一棵树,在不断的眺望远航回归
某些收获出在鱼的本体之外,那些被人遗忘的细节
将如鱼尾纹般微微笑开。你看着我
或许是在看一场日落,山峦之种没有谁挽留我
你再以日出的方式讽刺我,你关于收获的羞涩
也将是雨后的那道高高悬挂飘飞的彩虹。你的文字
将是一场又一场的雨水,在所有枯萎醒来前
给我一个水灵灵的梦幻。我的窥视被挡在外。
我是从可以理喻的高度走来的圣灵,带着成熟的脸
怀揣利刃,在圣经上拼命乱刮那些凸起的文字
关于凹陷,正适合我的落脚,行走在
隐藏中延伸,你将把不安藏进额头的皱纹
皱纹不在,你额头的宽度、光滑度、亮度
比我的屁股强很多分。从那以后
我将被定格为火焰与道德的简约造型
跑到道德经里泛黄。
(六)
倘若真是如此恐怖,我的阳光、我的微笑
我所记录的全部文字,为什么会发烫
焚烧的话题:肃穆、经卷、词语及词语间的沉默
该是我斜视的坡度,不解、迷惑、难懂、苦涩
通通白白胖胖的,在一片沼泽里游泳
你是最胖的,也是游得最快的,你的表情
就是所有人的表情,在我的表情之外,像片酡红
我站在岸边垂钓,鱼在你们后面
铁钩栓在我的心口,谁在隐隐作痛
有关上帝的免费午餐,将在我垂钓外降落
带着脐带的老羊羔,在酒杯后面奔跑、奔跑
我将开始挣扎,像血细胞在迅速减少
只到有人跑得累了,我就会看见一种死亡
在一条流域之上扩散气味,山影重重、白浪滔滔
火焰与钢铁、男人与女人、阴与阳滚滚而下
在可大可小的子[gong]内胎死盘上。
(七)
在文字诞生前,这个世界正在浑浊的时刻
我们还交织一起,关于那股神经都曾在我们
破旧的身体内四处奔走、忙碌
一米光明分割你我时,你都还在刻画我的名字
在移动的翠竹上,在永不停止的流水上
我曾采用多种方式呼唤你,包括握笔太紧的疼
你终究是走了,把一种俯视、把一种仰望留在纸上
在风的两面,你是尘埃、我是水汽。结局
注定是两种行为,清水与浊水的遥望
你越是浑浊,我越是清明
你越是沉淀,我越是飘逸
我们曾经共同的秘密:圣经、道德经、伊甸园
在风雨交加、晴空万里时交叉重复
本性、本能、压抑、突破、创新、落伍、时代潮流
我们曾经聊过的,那些云遮雾掩的预言
将在今夜开始陆续撒满天庭,照亮
玉帝、上帝正在进行道德经、圣经的交换。
(八)
请莫怀疑我,你用什么资格怀疑我
在一场酒红灯绿之上,你怀抱琵琶把低音重唱
在一缕低音里窃听,喘息、呻吟、兴奋、委靡
我宽敞的胸膛足可以把你卑微的反映震响
你在黑暗中扭曲着变形,在被光明一再侵占的黎明
失落。我的赤luo的肉体该是一场被点亮的梦境
在你朝拜的雷峰塔底,城市的水在渗透
你的喃喃自语、你的希望、你的祈祷、你的悲哀
交织在一起,韵味和词组的结合,有限与无限的结合
有形与无形的结合,世俗与神圣的结合、拥抱
是妩媚、是呐喊、是挣扎、是拒绝。都将在
一阵阵梵诵中节节放光。你的圣灵,从不说话
抛开所有的形状,在一种虚无间沉沦
不可置否的,对我的肉体和行为,不可置否
太多的语言,足可以汇聚成一条康庄河流
我在流水上行走,没有留下一条辙印
青灯和古寺本应该是我的居所,我却在另一方向
制造许多回音。我不该显露自己形体
该安静于每一滴水,静静流淌的职责
在人世界锈迹斑斑的额头下坠。
(九)
真正的怀疑应当是从怀疑自己开始
怀疑自己的存在方式,是不是像时髦女子的花枝招展
怀疑自己的行为动作,是不是从良后举措迟钝的娼妓
怀疑自己的语言文字,是不是照搬照抄古老文明
更要怀疑自己的洞察力,是不是在一米光明内如日中天
更要怀疑自己的肉体,是不是从另一肉体里走来不曾伤痛
怀疑的对象太多,怀疑,其实是一场模糊的现状
你幡然醒悟时,你定会发现,那让你产生怀疑的
你却从来没有对他怀疑,这就是现在的你。
你用迷惑、不懂、莫名其妙来怀疑我,审度我
从可以理喻的高度到你面前一米距离结束
我是一点星火,你就是一场正在汹涌的洪波
在万物匍匐的周围,你将用你的诚惶诚恐甚至
你的有恃无恐来挑衅,我的离经叛道、我的空旷明净
你建立统治,雕刻着永恒的威仪和准则
想把我的仪表堂堂、我的英俊潇洒给俘虏
让我臣服在你还闪闪发光的王冠下
鼓动着流水、让流水加速、飞舞、汹涌、澎湃
我们朝很多星火冲去,我该多么伤痛
没有人知道冲在毁灭一座城市开始。
洪荒之宙,将不再剩下一个方向,就像我
在夜里行走,手里用不着握灯。
(十)
在草木衰败的相反方向,云木欣欣
云木欣欣。睡的人在梦着、醒的人在梦着
整个世界的道路在梦着,岩石的窗户在梦着
火焰与流水在梦着,骨头梦着、血液梦着
时间在沉默、光阴在沉默、岁月在沉默
一排排的文字在沉默、灵魂在沉默
眼睛在沉默、耳朵在沉默、嘴巴在沉默
不沉默的是花朵:红的花朵、黄的花朵,大的花朵、小的花朵
及一条忠实的狗,你的影子,它在动
随日光、随月光、随时间、随光阴、随岁月
在动。从岩石到岩石,从流水到流水
继续下去,走到我的沉默,在梦着之外
我的沉默震撼了遥远的时间的空白
这是一个人的沉默,在众沉默之上
继续下去,你忠实的狗,跟着我,在抽象中行走
亦步亦趋,与我内心的一场风暴吻合
在那条砸紧的项圈上,我惊异于
一种沉重的枷锁,它的吻合时代的精湛技术
一种无法言说的问题,在石头缺少门户上紧扣
青苔掉了一地,流水又把他们送走。
(十一)
怎么这么多的艺术家,总喜欢用艺术的眼光看问题
我吃得好好的,穿得好好的,活得好好的
这与一种经卷、肃穆、有何关系。一种生命
一种水分。蓝蓝的、纯纯的。这有什么不可以
我喜欢在深夜里仰望,谁在造就一米光明的代词
多么狭隘的一米光明,我的光明何止千里
对于这种断章取义,喜欢在黑暗上摘取光明的人
妄想在火焰中偷走稀世卷宗的人
从可以理喻的高度走来的所谓的圣灵,就让他们
在一种欣欣向荣的沼泽越陷越深
让他们在一排排的文字里泅渡,如果不曾料错
除夕还在门外流浪的、空手空脚的家伙
定在前几天还曾告戒过我,“你是被流水洗瞎眼睛的人
在一场时间赛跑中,他已看不见我,我多么善良
将会为我不曾劝告他而罪恶感倍升
我在黑暗中寻找光明,他在光明中寻找黑暗
生活都给予我们一场死亡,在死亡的两岸
谁的尸体将被人发现
谁的将给大家的意识带来一场颤抖
冥冥中自有主宰
(十二)
黑暗中悬挂暮色,难怪会产生那么多奇思妙想
行走在无人问津的颜色中,在枯萎的枝头
某些遗失的温暖深深的扎根在我体内,我要做的
一场期盼,一场目光如水,在不能命名的词组里
携着诗歌、沉默着、坐着、走着。在命运之上
在黑夜犬牙交错的小径,在古老的陈列馆里
我的标本,我的欲望比爱更加孤独些
我在古老中,形如雕塑,请不要把一个字弄得太难懂
会教坏孩子,刚会走的他们,是不能够奔跑的
我从来都没有鄙视过你,关于你的冲动、年轻
请不要把我的善良当成毒瘤
在生命的高度上,我的心已经脱离世俗
肉体只是个附属品,仅仅是在等待着同类的回应
在你目所能及的地方,布置陷阱
带着铜锈的你,恰如其分的来了
一吐字,半个宇宙就发晕
(十三)
我们是带着信念来到这里的,在疼痛的外面
裹着小脚,在血液上流走,当血液消失后
我们就出现了,我们的声音,我们的基本特征
光明是我们的母体,阴暗也是我们的母体
诞生在火焚烧不断的地方,在火的近旁
房子在燃烧,家具在燃烧。不燃烧的是青石板
像个老人,火光令他浑身发红
让人联想到酒、激情、尴尬等等
他不动,他在等,等我们的到来
等我们的手、我们的眼睛、我们的肉体
他要让我们魔幻般成长,他的微笑
他的声音,他的整个气质特征将在我们身上荡漾开来
我们的一半思维是他的,他说:“关于那场火,等于是救我。”
时代变迁、优生劣汰,合情合理
没有那场火便没有将来的我,没有火便会忘记自我
忘记自我,就等于忘记一场古老的文明
忘记 一场古老文明,就等于忘记一场伤痕
那些在宇宙上站成汗毛的英雄们
将被承认一种愚蠢,造就愚蠢外一群聪明人
(十四)
随身带来的信念,该不是陷入行为艺术了吧
有关裸奔在床上,自己的床上、旅店的床上,别人的床上
我们应该给予一种肯定,他始终在流水上行走
在鱼的身体上行走,遍插粉红色三角、四角小旗
信念的力量在床上响亮,擦亮着每个人的心虚
我不是站在年代久远的斗笠下的衰老表情
在雨之外,我热恋着她的水性、她的水身
我该是多么的自卑,信念如火,却不及一只会偷的手
焚烧不了一种温柔,焚烧不了一种硬度
在人间灯火通明的晚上,我一泄如柱
鬼怪之脸,圣灵之脸,在琴弦上隐约
野兽们在面具里深居简出,只到亮出骨头
人间岁月,人间生活方自悉悉碎碎叫疼
生活的手掌坚定有力,生活的胸怀无限宽广
生活的脸上充满血迹,啜饮生活的我们
排列成岸,站成诗人,在诗歌外呐喊
爱人在百年不遇的大雪中行走,抱着畜生
露出高高的灌骨,像某种耀眼的青筋
像刀、像枪,准备枪毙我们所有人的眼睛
(十五)
当眼睛看不见东西后
当血液藏在体内流出后
灯泡和卫生巾就出现了,在伤口外站得很像男人
趾高气扬的,肆无忌惮的,正大光明的获取
有色、无色,你的、他的、我的、都是自己的
在栉次鳞比中,在光怪陆离中,在形形色色中
为自我寻找罪恶证据的人,没有听到你的呼声
死亡将是一只皮筏,在眼睛熄灭后,在鲜血流尽后
载你到沼泽地里,与腐植一起陷陷沉沉
锐利的火焰,将是一只惊弓之鸟,在黑暗的深处燃烧
墓穴在一场背井离乡外张开大嘴
你将成为被传说肯定或者遗忘的人
你将成为半掩黄土的倒着书看的人
你将成为身穿棉袄洗澡的人
我的信念将因此哀伤,那种伤直抵达
古老岩石的内部结构,柔弱的小草匍匐在外
像当初的一场温柔,在满目创痍的地带,布满
一个避孕套的认识,他的沉重
远远比黄金来得贵重,压得我yu火浑身
躁热爬满多情的床沿,叉开一个姿势
深情的等待一座城市的归来。
(十六)
天空海阔,信马由缰。就是这样姓的
在生字一边,脱得只剩下两点,带着马匹
带着缰绳,顺着水流点滴而下
你把古老的手从古老的船上松开,靠着尸骨
打开中华民族所有的城市大门,在门外
雨水、阳光、吉祥齐齐落下,河流怀抱沙漠
和深涧。白得像高高耸立的ru*房
血脉外藏满了你的抚摸,隐忍一再闪现
你的枯萎欣欣向荣,在一场火里鲜艳盛开
城市的夜青了又青,水泥路也开始泛白
在水乳交融的路口,我们相遇
流水在你体内一日千里,悲凉像只鱼
摇摇摆摆,鱼走在轻飘飘的回家的路上
丰腴的叹息,在康庄大道上走过
我端正自己的位置,睫毛弯弯把这个夜推向远方
下半身的沉默,整个夜的沉默
都是一场火,洋洋洒洒,在我脸颊上流过
我勒紧裤腰带,膨胀的尿意
多么像一次欲望的呐喊
出现在我出差的路上
(十七)
你是十分优秀的,你的优秀在于体内
信念落入你的体内,你落入这个时代,时代也优秀
属龙的人越来越少,玩龙的人也沉入民间
你站在灯红酒绿寻觅,龙在大街小巷走远
很多人抢着站在前面,磷光闪闪
马首蛇身、人模人样,某种疼痛被断开
笙歌开始在夜晚如幽如泣,鬼哭狼嚎
你的酒杯像血,像火,像女人,像一场床上戏
一个从沉默中走出来的不沉默者,火眼金星
在音乐照遍的城市里拉闲、意淫、剽窃
你拉着的手,已不再是共剪西窗花的手
粗茶淡饭已被钞票掩盖,油水擦在指甲上
灵光早已被呻吟哼断
神出鬼没、昼伏夜出、流连往返,你的身影
像秋天西风中的落叶,从流水的深处回来转去
闭着眼睛也能够被你摸到的房子
像你多年不曾睁开过的眼睛
这是我躲藏在民间是发现的
你从可以理喻走来的所谓圣灵
红得像火
(十八)
你是河流的另一副面孔,有着洗刷不掉的干净
你用干净干净着很多人,在人头攒动中
你收藏了多少人余下的眼光,放在生命的另外高度
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尽情的挑逗着粼火
不需要任何道具,道具就是你自己本身
在信念中,火焰已不用再尘封
让火焰如水泛滥,走近每家高高低低的门槛
惊醒所有还未醒之人,让他们都感觉到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为面包、房子、车
只为我们亿万年的各自本身
把老人供奉在村庄深处,白发苍苍的老人
守护着所有,包括一种季节
在季节外,你们的屋脊浮动,鸡鸣狗叫
让时间强j*时间、火强j*火、流水强j*流水
各自变幻着在大地上的高度,古老似乎得到神伤
疼痛不断的向他内心追问
是谁把近距离的时间放大
是谁把远处的死亡拉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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