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呜呼哎哉!三函

发表于-2007年12月25日 晚上7:49评论-0条

由于突如其来的停电,我竟然踱进了书店,任凭那贼烈的小太阳在外面肆虐!

首先我想得解释一下,我用了“竟然”字眼是因为我一直觉得书店里的东西,虽然琳琅满目,实则糟粕其多。当然我是指文学方面的,什么杂七杂八的校园文学,滴滴嗲嗲的,煞是难堪。

文学的不朽之作,是夹在铺天盖地的速朽之作和必朽之作之间出现的,谁人不知,可谁人又真的知道呢?

看着这一堆一堆乐此不疲地、屁颠屁颠的人头扎进这俗不可奈的“文化”中,我不想说什么,我只觉得这情形跟鲁迅笔下的伸长脖子看杀头的国民实则没啥两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再说,我又不是他们的老爹老妈,我好像没啥权利说什么,我只能用我肤浅的思想来思考这里里外外的是与非罢了,仅此而已!

如此想着,我也想试着想湮没在这叽叽喳喳的人群,来体味体味!我找了处人稍少的角落,径直地选了一本杂谈书安顿了下来!

我没看多少,只记得当时我想了很多,零零碎碎地。

人文主义,它的深度,无不抵于悲观主义;悲观主义止步,继而起舞,便是悲剧精神。

年轻的文士们,一个一个都很能谈,谈得亮亮。可我认为这些人真是如同冰箱,拉开门,里面通明,关了,就黑了。冷着。

也有人认为一切都可以化作幻觉的机器,或者更原始朴素些,把人群分类,像秤钮、秤钩、秤杆、秤陀那样搭配起来,就可以了。但是这样的秤,用来秤什么呢?秤“文学”?

就算称文学吧,秤文学的“秤”,即是膜拜文学吗?啊?

你问他,他问我,我问你啊!可笑!

文学是什么?文学家是什么?

曾记得尤太人有一谚语,叫人一思索,上帝便笑。而我现在想说,上帝要是笑了,人类也会笑!因为现在把文字装裱成文学的人越来越多了。

从“文学”看“文字”,行不多时,坐下来了----水已尽,没见云起……在看什么?看自己的指甲。没错,就这缺的两点决定了一切!

恩,如果,我是说如果是别人写了一部《红楼梦》,那曹雪芹会不会成为毕生考证研究《红楼梦》的大学者。

我不知道,我只晓得“文学”只是个形式,无所谓文不文的。当年“西风东渐”,吹得乍卸古衣冠的“中国文学”纷纷感冒。半个世纪过去了,还时闻阵阵咳嗽,不明底细的人以为蛙鼓竞噪,春天来了!

那时,我莫名的抬头瞟了一眼那一堆黑压压的人,不知为什么?

我想着,这文学到底是什么呢,在其神圣的领域里走一天,脱下来的袜子,是否纯粹是玫瑰花的香味?

哀,嗟夫!

我现在只想说的是:土耳其的旗子上有一弯新月,这就对了。耶稣的父亲实实在在是罗马人,这就对了。

还有还有,千古文章事,还是由真正的人来写吧!不然又如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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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冰止乙醚点评:

什么是文学?如果想真正谈透,还真的不容易。
文章道出了作者的见解与质疑。但不够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