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一天,阳光明媚,是一个非常好的天气。我在热闹的街市玩了好长时间,直到落日的余辉残留不多,才疲惫的回到家。
妈妈叫我去收晒干的被单,我听话的去了,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然后,妈妈给我的卧室铺床单,我站在一边陪她说话。
“我还以为那只老猫死哪去了,原来就躲在你炕角的被单后面。”
我心想老猫和猫崽肯定被赶出去了,这很正常。
“你大概不知道吧,那俩个东西太会找地方了,要不是洗被单,还发现不了。”
其实,夜晚我能听到老猫的肚子咕噜噜的叫。能听到老猫对猫崽的责怪,也能感受到老猫对猫崽的疼爱。我也能感受到妈妈对我的疼爱。
二
老猫和猫崽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一闪而过,它们的生死,好坏和我全无关系。
爱是怎么一回事?它就像一根线串着我,妈妈,爸爸;它像一根线串着老猫和猫崽,还有千万条线存在,揉在一起乱如麻。
利益是怎么一回事?它像一根线串着掌权的人,它像一根线串着我和农民工,还有千万条线存在,和上面的一大团麻混杂。
抽象思维是怎么一回事?它像一根线串着妈妈和掌权的人,它像一根线串着我和猫崽,还有千万条线存在,和上面的一大团麻混杂。
从着一根跳到另一根线,可能是天堂,可能是地狱。
三
老猫回来了,一条腿血淋淋的,当初的猫崽长大了,可以自己走了。
我想,老猫跳错线了,所以它受了伤,一定是为了自己,更为了猫崽。
我不知道怎样包扎伤口,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给它包好,把它放在炕角的棉被后面。
我不敢让妈妈知道,每天盯着妈妈的举动,此时,我老猫,猫崽是一条线上的。
四
老猫的伤还没有完好,猫崽又受伤了,脑袋上都是血,却没有眼泪。一定是那只宠儿狗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自然的留下的杰作,因为它比小猫厉害。
它们在玩一场生存游戏,各自的要求都不一样,宠儿狗要维护自己的权利,甚至高贵的东西,比如:尊严,宠爱——虽然这些高贵有一些偏见。
五
它们都好了,只有我为它们高兴,尽管我没有得到好处。
它们对我的态度还是一样,只有一点膜模糊糊,夜晚它们睡觉声音更大了,起码证明在我这里很安全。
小猫崽长大了,我偷偷的和它玩,它也很乐意和我玩。
老猫回来看见了,就对我疵牙裂嘴,我明白,它是怕小猫再次受伤。
只要妈妈对儿子的爱,我都会尊重,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因为,有些人还不如动物。
本文已被编辑[悲秋道人]于2007-12-25 14:09:5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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