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关掉。十二点的时钟,夜已很深。
窗口,雾气迷漫。我穿过黑色的身影,向外面看着视线的角度,天是蓝的,因为它本来就是蓝的。
躺在床上,睡觉。我听见脚步声传来,从屋外还是屋内,我分明无法辨别,却把我从梦境中惊醒。或许是因为我在假寐,一种朦胧。忽明忽暗,一直在昏迷。
这之前,朋友打来电话。说了一些什么东东,我现在已经记不起了。我只知道,他很郁闷,充满了有些的迷茫。至于为什么?我又该说些什么呢?难道非要说,追求、理想、抱负,人生,乃至我们存在的理由,生命的意义吗?不知道,真的或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种假象。
我和朋友说了很多,我一个人也想了很多。
我,二十二年。年轻,还不算长。我们的生命究竟应该有多长?我不曾想过,长江的长度或许都不够。自从母亲赋予了我一个新的身体之时,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的存在的意义?多少年以来,扪心自问:“在我的生命里,又有什么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有意义?”到最后,还是一无四处,而早已习惯了一种淡然的方式。
雪,一种渴望。忽来的一场雪,不算大,甚至瞬间不见。我还是善于幻想,想看看过后的景象。于是,我赶忙行走在这个飘雪的晚上,欢天喜地,自以为是的它可以把这个夜晚照亮,任我在雪地里飞腾,用它洁白的冰心把我层层包围,深深的埋葬,以至企图洗尽我心灵的微尘。
可是,为什么?维持并不太久,总是如此的短暂。有些失落,始终成为了一种期待。
时间,易逝。有些东西是我难以控制,却又是可以把握的。但我始终没有抓住,甚至亲手看着它从我身边流走,消失不见。为什么我毫无任何举动,显然成就了我的一种表情,只能说是麻木。关于曾经的一切理念,我不知道所谓的一切是指些什么,或者太多得让我难以形容,已化为乌有,再也找不回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计算?时间的长度。或者我的身体还可以支撑这个生命有多久?一直以来,我总是在尽量的寻求自己。只要有思想,或许要抵达一种极致的境界,就要经过非常的磨砺,所以也我更加坚定信念,满怀信心,相信自己。可再坚硬的石头也会有破碎的时候,不是吗?却让我遗失了很多。
我开始发觉,我的身体有些寒冷。不知道是因为冬天的寒冷,还是因为来自内心的。我来不及掩饰,或者我本来就不用掩饰,却任凭这洌洌的寒风将我撕碎,一片残血。我无力,可还在苦苦的挣扎,一直总是在挣扎。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一切的假象,我们不过是一个人,一个凡夫俗子。
心绪,一些。应该是过多了一些。事实如此,我只能承认,却不可否认。我并不是因为怀疑这个世界,也不是因为怀疑我存在的理由。或者你不会明白,我也不会明白,一切都不会明白。而我呢?不过在说一些胡言乱语作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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