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的很晚,早起的时候身体酸痛难当,草草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忙乱的出门上班了,坐在办公室,眼睛呆呆的望着窗外,心好似长了翅膀飞出了窗外,思绪乱飞,许久默默无语,静静的回想着自己爱的经历,难免莫名神伤起来,手中的茶杯被我纂的更紧了,狠狠的喝上一大口,苦苦的,似乎是我的心境,也是苦苦的。
朋友来办公室找我坐到我的身边问:想什么?这么入神。我懒懒的抬起眼睛,强挤出枯涩的笑容说:昨天熬夜了,没有精神。他坐在我的身边,我突然想与她说点什么,用手轻轻的拍拍他的臂膀看着他问:你更喜欢理性的爱?还是感性的爱?
朋友沉没了一会,对我说:如果理性的爱多了,感性就会少。如果感性的爱多了,理性就会少,每个人做出的选择不同,所经历的结局就不同。你更倾向什么样的爱?我沉思一下:以前我是感性的爱,现在是理性的爱。但我却是感性的男人,做一个理性爱的人好辛苦,我在和我自己做着战争,是不是有点傻?
我们彼此无语,许久。我沉默,我知道,那是我此刻的心情!从感性上来看我的爱,我喜欢那种浪,彼此好似孩子般的随心。从理性上来看我的爱,我知道我年龄合经历的成熟是那样的残酷。而在现实中,我会为了爱陪上我的一生,我心狂。
我知道是因为我的爱太过坎坷,才会如此悲观吧,美丽持久的爱会有,我相信。一个女人真爱着我,我也真爱着她,让我与她感性与理性的爱共同存在。我祝福自己会盼到这个美丽的爱,有一份不需要战争的理性中的感性爱。
朋友也许说得很有道理:爱是理性的支配下的感性,理性多一点,爱也许会少一点。感性多一点,爱也许会疯狂一点。爱是感性的,爱是失去理智的,爱得不顾一切的。一个真实的、诚实的头脑总是知道理性的限度,总是知道理性在某个地方结束了,任何一个真诚的理性的人都不得不来到一个能感觉到非理性的点。
生命需要表现,生命就是表现。如果不允许生命表现,就等于在制造和积聚各种爆炸力。它们会爆炸,把自己炸得粉碎。这种分裂就是精神分裂症。人注定是以这样那样的方式在发疯的。人不是一个终点,更确切地说人是一个过程,是中途的某个东西,不再是动物。
理性并不是全部。越是握紧拳头,空气在那儿的可能性就越少。但是头脑就是这样运作的,这就是头脑的荒谬。无欲不是欲求的对立面。如果它是对立面,那么你已经又在开始欲求了。更进一步地说,无欲只是欲求的不在。但是无欲不是欲求的相反。
一个人不得不以欲求开始,以没有欲求作为开始是不可能的。与欲求的搏斗是一种病,放弃搏斗就是自由。理性高于爱情的话,那么证明你没有爱过。
当我执着信念,无畏崇高的时候,理性变成了孤独;当我激扬文字。砥砺青春的时候,感性使我不羁。当我沉缅爱欲,快意情仇的时候,理性被恣意作践凌辱、碾化风尘。一路走来,仅仅走来,想起那些路上的风景,想起走进自己像框的自己,想起苍凉的理性。
每个人生来都是多面的,理性与感性从来都是相对而并非绝对的。我不知道自己更偏于哪一种性格。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心境下,不同的我。在我的小小的世界里,理性与感性是对立的,也是相融的。但无论被归于哪一类,至少,我是真实的。有情绪、有欲望、有不安,能开怀大笑、也能放声哭泣。这样有血肉、有弱点,我觉得才是一个好好的平凡的人。我想当平凡人,我不喜欢完美。
我写出來的人生,本来就是隐性的,在世俗里,我並不是一个很忧郁的人。我总是在笑,我想一定很多人能够懂得,我不是太放任自己的人,我一直很节制。也许也是因为现实里我对自己的节制理性,所以当夜深终于一個人,我才会让自己感性的一败塗地。
如果我能在某一个人面前将一切情绪交給她,那必定是我深爱着这个人,所以我终于瓦解釋放了自己。能在某个人面前,失去分界线是一种幸福,但对方能不能承担、接受、看的懂,这其实很难被考验。看不懂的人,永远看不懂,懂得的人,永远不需要多说。
理性与感性,其实,是每一个人的互相协调,也是互相矛盾吧。我想说理性或感性,真实就好。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幸福的理解和诠释,会选择属于自己的快乐的生活方式。简单的,复杂的忙碌的,安逸的,平淡的,充满激情的,开心就好。
做真实的自己,欣赏我的人会继续欣赏我,爱我的人会更爱我。因为了解,因为懂得。而不够了解或无法懂得我的朋友,请宽容的看待,与你有着不同人生观的人。你有你的道理,别人亦如是,我并不奢望被认可或认同。但求能得到人与人之间本该有的尊重,可以吗?
今天晚上在大学的食堂里分享着快意的简餐,也算是人生社会经营十年来的一次回归吧,我情不自禁的流连忘返,情不自禁的沉默犯傻,情不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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