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废品站里的两个女人(上部)方芳88

发表于-2007年12月11日 早上8:26评论-0条

废品站里两个骚女人(小说)

镇上竹器店斜对面空了好长时间的院子忽然在周末搬来了一见废品收购站,阿炳的双眼发绿了,像条饿狗似地盯着看。收购站管事的居然是一个四十岁上下或者才三十多岁的丰美女人,店里张罗着做事的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她俩有没有男人,阿炳没见着,阿炳只见到两个女人忙前忙后的,在吃晚饭的时点燃了两挂鞭炮。∮

鞭炮在黄昏的五官镇上响起,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因为南街上开店的这种小事太多了,不过,许多商家开张大喜一般在上午看个好时辰才放燃鞭炮,有一大帮朋友捧场并且办个酒宴什么的。

这两个女人却在黄昏时商铺开张,没有亲朋好友吆三喝四,有点不寻常。

竹器店有个好名字,叫做茂盛元竹商行。十年前还是乡镇社办企业时叫向阳竹社和向阳旅社,向阳米店都在一街上,原先常在集市上把竹器摆满一长溜,品种款式又多,很热闹的。

后来有了五颜六色的塑料制品占据了市场,抢走了竹器店许多生意,竹器店便萧条冷落起来,阿炳在竹器店工作十年了,他一下子不情愿放弃这份手艺,虽然在竹器店工资底了一些养家糊口还是不成问题的,因为他是竹器店生产的得力骨干,什么叫骨干知道吗?每个单位里都有骨干,没有骨干竹器店里一件件艺术品似的竹匾竹篮和竹马竹鹿竹鸡就做不出来,销不到广州的贸易公司去,三年前,竹器店老板阿龙花费五十万“一锅端”,把竹器店和五名职工全部盘到手中,成了一家私人商铺。

如今,竹器店只留下阿炳和其他两个五十几岁的老篾匠了,阿炳一直感到很孤独,忧郁和无奈。一天时间说不上几句话。

竹器店在东西走向的横河南岸,几十年前就是红灯柳绿的繁华江南小镇最大风流处,因为有船码头和屠宰场,鱼货东北老店,有四方商人带来了漂亮女人在这里扎根开了茶馆和酒家,竹器店便成了鱼龙混杂充满了激情和飘着芳香的美食时尚一条街。但是,从来没有像上海苏州那些大城市里挂着招牌的妓院。不过,竹器店沿街是有数不清的暗娼和流莺在黄昏时婀娜着身姿妖艳地在竹器店三华里的长街上溜着步子,在黑夜里疯长着欲望地睡不着觉打开窗子左顾右盼地张望有钱的男人们。

五官镇在城市东扩的城市主题建设中,忽然热闹非凡了,五官镇四处把私营企业和合资企业,日本韩国德国台湾人来办的企业包围起来,成了上海沦陷时期的“孤岛”,成了城中村镇的一角,许多在工厂里上班,在镇上开店做生意的男男女女就在竹器店一条街租房子住,竹器店一条街上又可以见到衣着性感时尚挺着硕大的胸乳的年轻外来女人。

阿炳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刚三十岁的年龄在心灵深处有太多的欲望,太想找一个年轻活力的女人睡上三天觉了。

竹器店一楼有三间铺面,是生产作坊,二楼是竹器成品陈列展览室。

竹器店里的竹椅竹凳竹床竹摇篮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阿炳竹凳知道找女人睡觉或者将来结婚是要花钱的,竹器店里的老板给他们的任务是每人完成五只竹筐或竹篮之外可以多付奖金,比如超出部分多做一只筛子可以那多拿十块钱。

阿炳原先偷偷地干些私活,比如蝴蝶风筝,竹牛竹马啥的,他的活很精致他的手艺很富有创意,他时常有一些进账手头有些宽裕,村上的几个小伙伴常要约他到镇上小酒馆里喝茶,他们常要和酒馆里女老板调笑,在女老板腿上胸脯上捏摸一把。他从来没有过那些行为,但有些眼馋,心也是痒痒的有条小爬虫在心灵的底板上跃动。

娘对他说:“阿炳啊,你文质彬彬的,书生一个,你不是做生意的料,这辈子也别想着做其它事了,你就安心的竹器店老实干着吧,不要七想八想的,娘正托人给你找媳妇呢·”

“娘,我的事情你别操心了,我有自己的打算,你晓得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么?”阿炳有他的审美标准。在对待漂亮女人的标准上,和人的文化无关与品德无关,与审美情趣无关。男人总是喜欢性感又温顺的女人。连十岁的男孩也说,长大了我要娶一个比妈妈还漂亮的女人。

阿炳是个私生子,他的母亲已经五十几岁了,还风韵犹存,年轻时有过许多男人。所以阿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哪一个,有人说是黄毛头老乡长,有人说是日杂货品店的钟老板,还有人说是中心学校的吴校长。

阿炳二十岁时还不懂,常常问自己,妈为啥会如此风流。

阿炳三十岁的时候懂了,男人女人都有自己的青春时光,都会在青年时光有着太多的欲望,而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或女人是欲望中最强烈的一个啊。

阿炳真不喜欢竹器店里沉闷的气息,他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精神,心灵深处升腾不了新的欲望。另外两个老篾匠整天不说以句话,要么锁着眉翘着嘴唇,要么闭着唇斜着眉。他们只是在休息时或吸烟或喝没有任何滋味的白开水,最多望一眼街上的行人喝路边的树。

阿炳干活快,活儿齐整,便要隔个把小时到弄口吹风,顺便看几眼斜对面废品收购站里两个女人在做些啥。

中午时阿炳不回家吃饭,母亲有时不在家做饭,他便到江南春拉面馆或“姐妹”饮食店吃一碗三两的面。吃饱了肚子便到茶室看别人下象棋或到文化中心大楼里网吧上网。

阿炳让镇上开面包车的阿良帮着到电脑城买回了一台电脑,又让电视局的同志安装了互联网。他最近在家里玩电脑,有些疲倦。常到深夜一二点,他觉着电脑网络里的女人太多的虚幻,捉不住,摸不着。还伤了自己太多精神和元气。

阿炳是个年轻又充满活力的男人,阳刚的精神劲总是要找到出口处才是好办法。

阿炳决定找竹器店斜对面的废品收购站了解以下两个女人的情况,他对那两个女人有太多的狂想,他对她们有好感,最重要的一条他发现白天并没有男人和她们两个有亲密的那种男女关系。不过他不知道夜里是不是有男人敲它们的门并不知道。

半个月后,阿炳才真正知道她们为什么能把生意做不下去的窍门。这是个月稀星多的周日,阿炳的老板阿龙告诉他要去上海和外商谈判,让阿炳在店里值一天班。

阿龙上他的广本车时对阿炳说:“阿炳,下次我带你去上海开开洋荤,和外国女人睡一觉。”

“你自己先睡了洋女人再说。我问问,睡外国女人一下要多少钱?”

“一千块人民币,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涨价,股票又升了三千点了,肯定也要涨价了,我是五年前就在上海睡过洋女人的。”

“阿龙,你是老板,我啥也不是,我连中国的女人都还没睡过呢。”

阿炳是个很高尚的男人,太脏的女人脸蛋再漂亮也没兴趣。“洋女人味道真不一样的。好啦,阿炳,在我这儿好好干,我明年春天让你去东南亚一周游,见识一下“人妖”,人要为自己活着·。”阿龙驾着车离开竹器店门口时。阿炳心里阁噔一下。

阿炳又瞥了几眼废品收购站门口两个正在谈笑风生的女人。

阿龙不用二个小时就到上海了,他又可以住在上海城里过神仙般的日子了,他才是为自己活着,活得真实而有精神劲。而他不是,他为别人活着,他想凭自己的一门好手艺,自己开办一家竹器工艺品制作公司,他几次对母亲说过,被母亲反对了,他心里恨母亲太霸道,。母亲是爱自己的,十年前送他进竹器店时便想让阿炳自力更生有一门手艺过自己的日子。

晚霞终于降临了,江南的晚霞绚灿又秀丽,常让看它的人产生心灵的澎湃和激荡。阿炳有许久没有认认真真见到晚霞了。他更是在灵魂深处涨起许多潮,一波又一波的如竹器店前面横河里的水,一浪高过一浪。

这是江南的初夏,停晚的时间很久,阿炳值夜班脱不开身了,他想让母亲给自己送一份夜饭,阿龙老板既然把竹器店交给自己便要为老板负责。待店里两个老古董下班离开竹器店,他便打电话给母亲。

阿炳除了会制作美观玲珑的竹器工艺品,他还有一手绝招,吹笛,他吹笛的姿式和韵律很动听悦耳。

他便蹲在竹器店门口一棵大柳树下吹竹笛,吹得自己意气风发。更吹得废品收购站里两个女人心花怒放。

他聚精会神的吹竹笛,双目凝视着河中航行的船。两个女人轻声地走到他身边,姿势优美地凸现出美女的身段。

当他吹奏的一曲《红梅花儿开》结束时,两个女人双手为他鼓起掌来。

“见笑了,让你见笑了,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阿炳说。

“这曲子,我们熟悉得很,你吹得真不错!”中年女人说。

阿炳听得出两个女人晏四川或者重庆,贵州人口音。

“小伙子,你今天晚上在竹器店值夜班吧?”中年女人又问他。

“噢,是啊,你们怎么晓得?”阿炳想,两个女人也关心着竹器店的。

“你的老板刚才开车离开时不是说的么,我们都听见了”。

“打工的么,就是这样,没办法!”阿炳说。

“那你吃晚饭咋办?住家远不远呢?”两个女人都十分关心地问他中。

“我,我差点忘记了,我这就给家里打电话,让母亲送来”。阿炳掏出手机给母亲打电话:“妈,我今晚值夜班,你给我送……”

手机里传来母亲的声音:“你自己想办法,我在城里参加栏拳比赛对,晚上镇里顺导一起参加酒宴,我暂时回不去了”。

阿炳说:“自己解决吧”。

“你叫阿炳,是吧?没得关系,晚上到我们屋里一起吃晚饭,放心,不会收你钱的”。中年女人说。

“吃过晚饭,帮我们干些事,一会儿有人送货过来,帮着照管一些!”二十岁女孩的声音。

“这种事咋能麻烦旁人呢,你别瞎讲,吃饭就是吃饭,可不能叫人帮我们干事的。”中年女人又说,她在竭力阻止。

阿炳听得出来,她们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瞒着自己。“你们两个是母亲关系吗?”

“她是我侄女,我是她姑姑!”中年女人说。

“姑,我看看炉子上煲的骨头汤差不多了。”女孩转身走了。

进了废品收购站的院里,她的屁股像一枚成熟的果实,被牛仔裤包得紧紧的,西部女人可能是吃香喝辣的东西比江南丰富,所以女人们都长得丰硕饱满有激情。

“阿炳,这名字叫起来爽口,我们以后是邻居了,你是本地人,要照顾我们呢,我们刚从凤凰镇过来”。

“你们开店做生意有许多年头了吧?”阿炳问她

“十多年前,我就跟丈夫到江南来了。后来,唉,不想说下去了……”中年女人名叫卢佳美,重庆山城人,她和丈夫在凤凰镇开了家川菜小饭馆,火锅特别有名,赚了一些钱。谁知道有一个晚上,丈夫失踪了。她知道丈夫有太多的狐月狗友,还和菜市场上一个湖南妹子相好。有人说她丈夫被人杀了,有人说她丈夫和那个女私下里约好去了远地方,反正,她已经有三年没见着丈夫了。

卢佳美是个坚强的女人,她没法子经营饭馆了,没本线投资,她拿出自己存下的五千块钱零化钱二年前办了一家废品收购站,一个儿子送回老家读书,她又打电话叫来侄女梅丽帮忙,梅丽高中毕业没考上正规大学,又没有钱读自费大学,便答应和姑姑一起干一番事业,梅丽出门离家时是哭着离开山城的,爸妈只给她五百块钱路费。贫穷的梅丽想凭自己的青春热血干一番事业。她跟着姑姑经营废品收购,可以结识社会三教九流增长才干。她听姑姑说,一个女人,不论你做啥事,只要认真踏实干,肯定能挣钱。废品收购是一个朝阳型长久行业,只盛不衰,利润常有三分,卢佳美开废品收购店才二年时间,已经挣了二十万块钱。当然,她的废品收购站是没有合非法经营执照的。她的生意大部分也是凭她的能言善讲和她不俗的姿色亲自到钢厂,机械制造厂直接上门收购,又直接用车送到炼钢厂,利润厚都是现金交易。有熟悉的厂家老板只收她的订金,她的生意做得灵活机智。

在凤凰镇,她有一帮熟客,谁知道有一桩偷盗案牵扯着她,她便在一夜之间从凤凰镇上消失了。她来到了长江边的的五官镇。

镇上有许多织布厂,机械制造厂,废棉纱、铁屑废钢出奇的多,她很乐意在五官镇长久往下去,只是她的废品收购站是领不上执照正式注册的,上头对收购站长控制得紧,在凤凰镇经营时是她和镇上原有的废品收购站长许大胖子睡了二回觉同意挂靠在许胖子收购站名下经营的。

后来,卢佳美不愿再去跟许大胖子睡觉,她找了街上两个三陪小姐去跟许大胖子睡觉,说是自己店里的员工,送两条香烟捎两瓶好酒。

许大胖子真想换换睡女人的口味呢,就不再纠缠卢佳美了。

卢佳美到五官镇了,她担心五官镇上的废品收购站是不允许她经营的,她暂时还没有正式开张,只是在暗中观察摸情况,实在不行,还得把女人献给男人。当然不是自己,男人真正看上自己也是没有办法,虽然外表还丰满着毕竞已经四十岁了。她是想把侄女梅丽奉献出去,梅丽是她手中的王牌和资源,晚上在废品收购站院子里洗澡时,她见着宝贝侄女来到她身边算是来对了,梅丽全身上下丰满白净没有一个疤痕,简直是杨贵妃的后代,性感又充满的激情,青春活力光芒四射的梅丽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花,梅丽和姑姑一样的容貌,个头也相近,性格也相同,都有一个爽字,毕竟卢佳美经历过江湖险恶和男人的思想烤历,显得智慧老辣风骚而顽强执着。梅丽的纯情在姑姑面前只是暂时的不会长久。

阿炳在两个各有特色各具风味的女人面前真有些眼花瞭乱。穿着短裙和肚兜的卢佳美和穿短牛仔吊带短褛的梅丽让他心燥脸羞,有一只小狗茂在心里要跳跃出来咬两个女人丰满的胸脯或圆硕的屁股上一口。

三菜一汤,又在菜里汤里放了辣椒,阿炳真有些受不了,全身热血沸腾,有了到横河里洗澡的欲望,河里的水太混浊已经不能象童年时代随心所欲了。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阿炳,你要照顾我们喔!”

“我会的,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不过我要先说在头上,我做体力活还真不行!”阿炳喝了带辣味的一碗肉骨汤,觉得身上有劲多了。

“别谦虚了,男人们身上谁没有个三两肉百斤力啊。没劲以后有了女人咋行?”卢佳美说着给他端过一杯茉莉花茶。

“姑,你咋知道阿炳没结婚?以后有女人?”

“阿炳,年龄早到了结婚时辰,可他还嫩着呢,眼角的鱼尾纹还没长,两条腿还是直直的没长腿肚,没有和女人练过体操”。

阿炳的脸腾地如喝过酒似的红了起来,他三十岁了还没碰过女人,那是假象,五年前他被镇上几个初中同学约到不远处的港区玩。他被两个同学轮着灌啤酒在饭店里躺着回不了家,半夜里被饭店里两个女服务招待了一番,同学们在叫来两个女人时便扔下他独自在饭店里溜了。

阿炳把裤袋里刚领到手的一个月工资全扔给了饭店老板娘才脱开了身。阿炳很愤怒,愤怒的不是心疼一个月工资千把块钱,他心疼的是自己在酒醉状态失去了自己的童贞,而且失在两个不知姓名没有任何感情以后再也不到面的外乡女人身上,他感到麻木和悲哀,他一直是想找一个可心的好女人尽情享受如鱼水之欢。后来,他便不再和酒肉朋友出去喝酒或进练歌房娱乐,那里的女人红尾毛绿眼睛的装扮更让他感到可恶可怜。

卢佳美从一个木柜里拿出一瓶酒来。阿炳认得那是一瓶42度的卢洲老窖。卢佳美说:“来些过瘾的,看得出阿炳兄弟能喝酒”。

“我只喝啤酒,红酒也行,这白烧酒我不爱我!”阿炳说。

“值夜班么,早着呢,睡得着觉吗?你这个年龄,搂着女人才睡得香睡得欢么。没得关系,我来陪你喝么”卢佳美不等阿炳同意就开了酒瓶在玻璃杯里倒上酒。

“姑姑,喝着酒没下酒菜可不行唷。”

“梅丽,你去十字路拐角买些冷菜,猪耳朵牛肉啥的。”卢佳美说。

梅丽在黄昏的江南老街上朝十字路口去,身姿高高,脸蛋妩媚,她走路一颠一颠的,凸着温柔的圆臀,步子很有弹性。阿炳盯着她背影看有些傻呆。他真想像狼一样扑过去,把她搂住,从她背后搞她,狠狠地搞。

“阿炳,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跟男人拉话了。”卢佳美说

“拉啥话?我不懂!”阿炳说。

卢佳美搬过竹椅坐在阿炳身边:“拉话么,就是说闲话,说家务事”。“女人都喜欢里里外外说家务事,说男女之事,镇上的茶馆就是为拉扯闲话的男人女人开的,阿炳可不喜欢。因为阿炳的母亲在家中从不唠叼,也许是她在外面和别人说的话太多了。

一会儿,梅丽就手拎着塑料袋回到了收购站。

“梅丽,你也坐下来陪阿炳喝些酒。”卢佳美说。递上筷子,酒早已倒上了。阿炳和两个女人便坐在店门口喝起酒来。

梅丽弯腰把猪爪牛肉从塑料袋里倒入瓷盆里时,阿炳看见了梅丽俯着的胸口,由于吊带衫没有领子便显露出垂下的ru*房,丰沛的双乳在里面鲜活地跳跃着,刚才,她跑得步子快了些,ru*房还活动得极厉害,阿炳那双狗眼的骚样被卢佳美看在眼里,卢佳美说:“阿炳,我侄女模样靓不?”

“梅丽长得好,看看也舒心!”这是一句电视上的广告语,阿炳脱口而出。他真的喜欢上了梅丽,他见到梅丽的双乳上还长着细细的绒毛,她肯定没有被男人们摩擦过,要是被男人们折腾过的女人没有如此肤色柔顺白嫩。这一点,阿炳不会太笨太傻。

阿炳喝着酒,又和两个女人说着话,卢佳美一次次与他碰杯,他不知不觉地喝了半瓶酒,喝到最后满头大汗头有些昏了。

“阿炳,没关系,喝醉了也没关系,你的竹器店我们看着呢,绝对的安全,你醉了就在这里躺下,我们会照顾你的。”梅丽也敬了阿炳一杯酒,阿炳的身体和骚动的心都醉了。

阿炳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睡着了,他头歪在竹椅上,叉开双脚。晚霞从街上移到了河面上,不久便沉淹到河底去了不见了光影。

在阿炳的呼噜声中,有二个年轻人推着一辆三轮车来到了废品收购站,三轮车里有许多被剥得精光在月色中闪着寒光的粗粗电缆线,还有钢厂的原铁块。

“老板,我们是中午打电话琮的……有好废品,全是铜线,卖给你”小伙子中间的一个长发对卢佳美说。

“快进店里说话,先把东西搬到后院去。”卢佳美说。

几百斤的铜线是从几百米的电缆线剥出来的,是需要花费很多功夫的。两个小伙子一下子可以拿几千块钱。

两个小伙子把一圈圈的铜线搬进了废品收购站院里。

院里昏黑的。梅丽说:“看不清舍,我开电灯吧”。

“你作死啊!”卢佳美说:“这种事开不得灯啊”。

“我们要现钱!”

“黑灯瞎火的,我们没法秤分量,见到没有!门口椅子上躺着人,他是派出所联防队值夜的,我们怕误事,把他灌醉了,夜里了,动静太大,会把他吵醒的,你们不怕出事,不怕被抓么!”卢佳美说。

“那么钱咋付?”两个小伙子说:“我们提心吊胆的想了多少办法,风声太紧,我们干完一桩就离开五官镇了”。

“你们又不是第一回干这个事,搬进院里时就知道过手的东西该有多少份量了。这样吧,我看要不先付你们三千块钱,让我磅上秤见了量再付给你余下的钱!”卢佳美很圆滑地说。

“好吧,我们拿现钱,立马走人,再加五百块!”

“加一百块,给两位兄弟吃宵夜,下回你们不是还找我生意么?这种生意你们只能跟我做,对不?”卢佳美对梅丽说:“梅丽,你到门外看着点,三轮车在门口会引起旁人注意的”。

卢佳美把三千一百块钱交给了两个小伙子。

“听你们两个口音是河南人吧?”卢佳美说。

“英雄别问出处,你别管我们是河南湖南人,你有钱赚就是,你赚的钱不比我们少,你卖出去可以翻上一倍呢。”

“做这种生意风险太大,一旦出事,我把儿子赔了都不够!”

两个小伙子拿上钱离开废品收购站时,轻手轻脚地怕惊醒了躺在椅子上作美梦的阿炳。

两个小伙子顺手在酒桌菜盆里每人抓了几块牛肉猪爪放到嘴边又说:“老子还饿着肚子呢。”

看着两个小伙子骑着三轮车远去,卢佳美叹了口气说:“梅丽,这种事真是做不得啊!”

“我们出来就是赚钱的,有什么做不得的?”梅丽说。

“你还小,不懂,以后会懂的。”卢佳美说。

卢佳美在阿炳旁边坐下,喝了口茶说:“身上汗臭得很,我们还没洗澡呢,阿炳在这里,真是不方便”。

“姑姑,你今晚安排得太妙了。”

“我们要把阿炳拉近距离,这种事以后肯定还有,让阿炳知道了不好,我们可是干的违法生意。”

“我们赚些钱就别干了吧,这种偷鸡摸狗的脏事,我有些害怕。”

“最多到年底,我们存下三十万块钱便开一片饭店,做四川火锅,我也不想做这种生意么,暂时没办法,梅丽让你也吃苦受累。”

“跟着姑,我愿意,我们是亲戚呗。”梅丽说。

“不知道啥时候阿炳醒过来,我想把刚才送来的东西从院子里拿出来换一个地方存住,这里不安全,要不,你先去院子里洗澡,热水在瓶子里,在水管里接些水就行了,孰料大盆在帆布棚里。”

“那么好吧,我先洗澡吧。一会儿送货走再说呗。”梅丽说。

卢佳美想,这种事,一定要把阿炳拉进来,让他帮忙,他还嫩,他喜欢梅丽,也不讨厌自己,甜言蜜语哄他,引诱他一番绝对行。

趁着梅丽在院里洗澡的空隙,卢佳美轻声唤着阿炳:“阿炳你醒醒,醒醒吧,不要做梦娶媳妇了。”

看着昏暗中阿炳的睡相,卢佳美有些喝望在心头涌起她喝了酒,现在酒劲上来了,她有太久没有闻到男人的臊味了,正趋于性欲旺盛期的卢佳美渴望着男人的抚摸和强有力的怀抱,喜欢疯狂。

阿炳的鼻子前是翁仇的密蜂的声音,他并没有路得太死,只是在酒醉的迷糊中,他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问卢佳美:“刚才出什么了。;”

“没出啥事啊,我看着你睡觉呢,你睡得一定很香吧。”

“我不能在这里睡觉,这里在三年前被杀了一个人,房子一直空着,你知道吗?”阿炳说。阿炳老板让他值班,是见到有卢佳美她们住着不害怕,原来他一直不愿意在夜里加班的。

“真的,阿炳,你可别吓我啊!”

“好了,我不说了。”阿炳的话让卢佳美有些胆颤心惊,她毕竟是女人。

“阿炳,我有个事,需要你帮一下忙。”

“你说吧,只要我帮得了。”阿炳想,卢佳美是个干净美丽的中年女人。要是她乐意接着自己进房睡上一觉,他这时候真需要,他和所有喝过酒的男人一样啊。

“阿炳,你能帮我们找一处地方,存放我们值钱的东西,就是院子里几袋子东西”。

“最好是不在镇上,尤其不能在街面铺子里,显山露水的,让人一眼就看见,我得收脏物,废品收购站都会有这种东西。”阿炳说,“阿炳怕自己也受到牵连,安上一个窝脏罪名,不想松开,放这种东西,谁家都不肯”。阿炳说。

“那家都能放,我还用你帮忙吗?”卢佳美说。

阿炳看了看卢佳美无助的眼神说:“我家住镇东街尾稍,刚好有一间空房子,原来租给在织布厂上班的外地一对姐妹,她们搬走才三天,但房门钥匙在我妈手里。”

卢佳美又说:“我出钱租吧,明天行吗?”

“好吧,看在你们热情好客的面上,你们人生地不熟的,我帮你们一把。”阿炳说,“我明天拿了钥匙给你们。”

卢佳美把丰满的手搭在阿炳手上说:”我们攀个亲戚吧,我没有弟妹,就re认你阿炳做个弟弟吧,我长你几岁,你不反对吧?”

“行啊,我光棍一条枪!”阿炳有些激动地说·

梅丽洗了浴换了一条短裙走出院门,粉红色的裙子让阿炳春心荡漾,阿炳说:”小妹妹,你真漂亮!”

梅丽说:“你叫我梅丽吧,叫阿梅或阿丽都可以。”

阿炳说:“行啊,你干脆做我妹子算了,这样我有了姐又有了妹。”

梅丽没理阿炳,她对卢佳美说:“姑,你去洗澡吧!”

卢佳美对梅丽说:“你一会儿早点睡觉。”她对侄女和阿炳在一起说话有些不放心,干柴烈火的男女在一起,加上这越来越热的天气,没有火点燃也会把他们两个烧死。她看得出侄女梅丽喜欢阿炳。梅丽半年前出老家到凤凰镇时就对她说:“姑,我出了家门就再也不回家了,以后把自己嫁了,嫁在江南。”梅丽现在正寻找着合适的人家呢。

梅丽拿了个小板凳在门口坐住,把阿炳拦在门口。

梅丽停了好长时间不说话。

阿炳看着梅丽傻呆呆地问:“你做我妹,不高兴啦?”

“我高兴不过来呢,做你妹有啥不好?我喜欢听你吹奏的样子,那嘴边鼓起的两块肌肉,很有意思!”

“那我刚才说你做我妹妹不乐意?”

“我知道你叫我姑称姐呢,我是姑的侄女,她长我一辈的,我再做你妹子不就乱套了?”

“你姑年轻啊!”阿炳说。

“傻蛋!她只是装嫩。”梅丽压低嗓门对阿炳说。

“你不喜欢你姑吗?”阿炳又问。

“姑没有男人,她变态,她见我和男人们闲聊就特别嫉妒,我看得出我姑想泡你,你真遇上好姐姐了。”

“你可别瞎说,我知道是你姑有事要我帮忙才对我好。”

“叫你在这里吃晚饭喝酒难道也是姑特别安排的吗?男子汉别小心眼,有女人喜欢是最幸福的事,说不定哪一天我也会喜欢上你呢?”

“好了,不说了,我给你吹笛吧,我睡不着!”阿炳说着从墙上拿出一支自己做好的白皮竹笛。

竹笛声声,在晚风里清脆悦耳,伴着梅丽轻轻的笑声和她双脚在水泥地上打的节拍。当然竹笛声也让院子里正洗澡的卢佳美很忧伤。“这该死的男娃子,吹得我心痒痒的。”她想起了在家乡和丈夫刚结婚时在山上采摘红杜鹃和野山花的甜蜜快乐日子。如今漂泊异乡孤独无助,无奈和悲凉,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

卢佳美一身的白肉,丰美如一棵结满果子的桃树和苹果树,结在月色中的小院里是一片动人的风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果子的芳香,她偷偷地听着侄女梅丽和阿炳的说话声,轻轻地在光溜的身上套上睡衣,她没戴胸罩。今夜,她想把阿炳彻底征服了。她知道阿炳的年轻和纯情是个痴男的角色,凭自己施展的魅力完全可以把他勾引上床,以后为自己所用。

“梅丽,你先早些睡觉吧,天气热可以开电风扇。”卢佳美说着,一副慵懒的样子轻轻地走到阿炳身边。她太懂男人的心理了也知道阿炳和梅丽在一起已经被迷惑得神魂颠倒了。只要有一些女人的放肆行为,阿炳绝对会被月色映照下的成熟女人击倒。“阿炳,我有些事情和你说得具体些,我知道你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我们沿着河岸散散步去!”

“行啊,我们走!”阿炳拿起长笛,和卢佳美肩靠肩走在河水悠悠夜风习习的河堤香樟树柳树的影子里。

“阿炳,姐喜欢你,喜欢你的真诚,我看得出来!”卢佳美说。

“你,你真的只有和梅丽两个人在废品收购站里,没有别的人?“阿炳有些怀疑,怕自己上当。

“我有个儿子读初中,在老家由爸妈带着,我被男人抛弃了……“卢佳美竹筒倒豆子般地像阿炳诉说着自己艰难的生活和破碎的感情世界,让阿炳觉得十分忧伤。

“大姐,我不该问你那么多……“

“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一个女人在外面做事太难了,想让你理解和态度宽容些,多给我们帮助,也是一种安慰,姐没有别的意思。”

“我已经全懂了,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就回家拿房门钥匙,我能给你帮的忙一定帮。”

“阿炳,真的谢谢你,但不知道怎么谢你。以后你中午不要到街上找地方吃饭,我和梅丽只有一个人守在店里,我们多做一个人的饭,你过来吃就是了。实在不好意思,从家里捎些米来,权当吃食堂。”

“好的,这才叫大姐说的话。”阿炳说着,靠在一棵香樟树下吹奏长笛。“我有好多曲子可以吹的,我吹几首你听吧!”

阿炳吹奏着竹笛,是《空山鸟语》和《光明行》。

起初,卢佳美注视着阿炳的吹笛姿态,阿炳长得文弱,他能够吸引并让女人动心的地方便是腮帮上用气吹笛的那左右两边的肌肉,那两块肌肉在优美的旋律中忽上忽下洋溢着青春和生命的激情,如少女脸颊上的小酒窝一样让异性可人动人心扉。

卢佳美很疲倦,她在笛声中进入了梦乡,把头幸福地靠在阿炳的手臂上,阿炳怕惊醒了她,依偎在怀里。一直到黎明从东方的窑厂那边烟囱旁升起,任凭露水打湿了他俩的头发和双肩。阿炳是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信赖着很幸福。阿炳想了许多事,思考着自己脚下一片狭小的天地和头顶一片窄小的云彩。他明白自己该在生活的风浪里让梦的小船承载些什么。

第二天,阿炳打电话让阿良开着面包车把废品收购站里卢佳美说的值钱的东西用蛇皮袋装着拉到了他自己的家中。

好朋友阿良问:“阿炳,啥好东西?咋这么重?”

“别废话,别人家的东西,少问!”阿炳对好朋友说话很生硬。只有在漂亮女人面前才温顺得如一头绵羊一只哈巴狗。

阿良又说:“我们好长时间没出去玩女人了?周末去不去?没警察巡查。”

“没力气,更没空,你不知道我买了电脑了吗?电脑里啥东西没有?”

“有美女吗?结结实实,屁股蛋圆圆的骚美女,一声浪一声吼叫的美女。”阿良说。

“和你们在一起,就被你们害了,我再也不会去了,下次不要再叫我,我马上酒也不喝了,只喝玫瑰花茶!”

“你小子,有本事,不要每天站在竹器店门口看街上的女人。”阿炳说,“我见过你对废品收购站两个女人挤眉弄眼的,上个星期你还在那里喝酒,我开面包车路过看在眼里呢。你小子是打那两个女人的鬼主意吧,今天又让我的车给她们拉运东西,告诉你可别太贪了啊。红颜祸水红颜命薄,你可要保持一段距离,来不得真的,现在这年头,什么都可以动,千万不要动真情。”阿良像兄长一样说阿炳。阿炳说:“阿良,你比我懂,你是老江湖。我有自控力,不会去强j*她们中的哪一个,放心吧。”

“阿炳,你还在家里做竹马竹牛竹猫那些工艺品吗?我有两个朋友要订货,现金都支付给我了。每个两百元,你还做不做?”

“这回你的活我就再做一次,下回不要再接了啊,我不等钱用。”

“阿炳,你说过,要存钱娶媳妇的,兄弟们要让你请一次客你都在电话里回绝了。”

“好了,阿良,朋友有意四季常在,你们儿子都读书上学了,我还是单片呢,我知道自己怎么做。”

阿良把钱塞给阿炳说:“一周后我找你拿货。”

“千万别到我店里拿,打电话给我到我家里拿。”阿炳说着给阿良一包烟,“谢谢你帮忙!”

“这钱该那两个女人出。”阿良说。

“你是帮我的忙,好就这样吧!”阿炳说着下了面包车。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河南盗贼依然没有来五官镇找废品收购站卢佳美。

卢佳美对于收购的电缆线剥了皮的铜线放心地准备出手了,铜材价格上涨得快,废铜很抢手,销路广得很,她可以盘活手中几千块资金。

卢佳美在阿炳下班时对他说:“今晚上我家请你喝酒吧!”

阿炳问:“大姐,你有啥事?”

“一会儿喝酒时对你讲,要和你商量着一起办呢。”

“好啊,这几天我不忙!”阿炳说,“不过,我今晚不喝酒,有事你尽管说。”

卢佳美支吾了一下,终于开了口:“我想把废铜直接送到电缆生产厂家去,这样又可以翻个价,电缆厂离这里不过二十几公里,面包车可以装一吨。”

“行吧,我还让阿良去,这个忙我帮。”阿炳说。

“这回我得付他运输费。”卢佳美说。

“到时再说把,阿良是气魄小了些,但我的面子还是给的,你就放心吧,啥时候去?”

“明天一早,赶在上班之前到兴旺电缆厂,收购站里的和放在你家的东西一起拉去!“

“行吧,我今晚真的有事情,不陪你喝酒了!”

当晚,母亲在家烧了一桌好菜,把街上该有的南北水果都买齐了,等着贵客。贵客是镇长的妹妹,长得眉清目秀的二十五岁的好姑娘,描龙绣凤的有一手好手艺,在镇上开个裁缝店。只是左脚从小就得了小儿麻痹症,有些脚短,清纯得还是[ch*]女的样子。这是第六个女孩子进门相亲了,阿炳母亲很重视。

阿炳进门时,母亲便唠叨起来:“阿炳,看你身上脏兮兮的,快到房间换身像样衣裳,今天有人陪姑娘来给你相亲呢。”

“妈,我的事自己会解决,你说,每次介绍的姑娘,我哪有一个看得上眼的?我不喜欢别人介绍,乱点鸳鸯谱。”

“你老大不小了,你要给我传宗接代,我等着抱孙子呢。”

“那我见了面再说。”阿炳见不得母亲发脾气,他知道母亲一人把自己培养长大受了很多苦不容易。

晚上六点钟的时候,女裁缝进了门,是和一个小姨娘一起来的。小姨娘三十几岁,模样身姿却比女裁缝强许多。

起初,阿炳以为是小姨娘介绍给自己呢。后来才知道穿格子连衣裙的女裁缝才是今晚的主角。阿炳在窗口已经见到了女裁缝进门是左脚的毛病,虽能自己走路不用拐杖什么的,却是一高一低的走路很不中看。阿炳想要是在床上,手里抱着一长一短的脚心里会是什么滋味?那能产生激情与女裁缝产生云雨之情?

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时,小姨娘花言巧语地赞美着女裁缝的美德,女裁缝身体有了缺陷当然只能用心灵的美来弥补了。

阿炳说:“大家吃菜,吃菜!”

小姨娘是女裁缝大婶,她说:“我能做的我侄女一半的主,你呢?阿炳,表个态,我侄女是见过你几次的,愿意和你交往的。”

阿炳不说话了。只是在嘴边咕哝着:“哦,是吗?喔。”

“要不,小姨娘,让他们俩先交个朋友,我们家阿炳缺心眼,老师一点没有勾引女人的坏毛病,在个竹器店……”阿炳的母亲说。

“阿芳的大哥是我们镇的镇长,只要阿炳答应这门亲事,保证把阿炳安排到镇上的城市监察队去,监察队正在收人呢,一年拿个五六万钱,以后小日子过得美美的。”

“我不喜欢,城监队的人像土匪,把市场做小买卖的外乡人追赶的像鸭子到处乱飞。”阿炳说。小姨娘和女裁缝便不再说话了。

一直到小姨娘和女裁缝喝着茶离开时,阿炳保持着不变的坐姿。他知道女裁缝生气了。只是强忍着怒火罢了。女裁缝是一个有涵养的人,她看了阿炳一眼,终于站起身来对阿炳妈说“大妈,我走了。”阿炳妈送小姨娘和女裁缝出大门时,阿炳见到了女裁缝双眼里有晶莹的泪盈着没落下来。

阿炳没等妈从门外回屋,便关上了房门。

他躺在床上,连衣裳也没脱就躺下了。他想都不想玩,只是想着卢佳美和梅丽在废品收购站里性感浪漫的模样,想起她们俩他便睡不着。

“嘭嘭嘭!”妈敲响了房门。

“又怎么了,妈?”阿炳不乐意开了门。

“你有什么打算,给我个主意,我要给答复小姨娘,她是我木兰扇舞蹈队里的好姐妹,不能骗了人家。”

阿炳说:“没戏!”

阿炳妈说:“脚短一截不会影响到下一代。”

阿炳说:“没兴趣,我要娶她做老婆不如买个老猪婆!”阿炳重新又关上了房门,他躺在床上在对卢佳美的甜蜜笑容里作了自摸的不良行为,终于轻松了一下然后在轻松中进入梦乡。

阿良给卢佳美装完车,洗手时给阿炳打电话。

阿炳还睡在床上,他半夜里睡不着玩了电脑,到黎明时又睡了个回笼觉。他早把阿良开车送卢佳美去电缆厂的事忘在了脑后。

“阿炳,你不和我一起去电缆厂?”

“你把卢佳美的东西安全地送去就行了。”

“阿炳,这次来回,四五十公里呢,我要收运输费的。”

“你回来我给你。”

“何必呢,我向废品收购站收钱!”阿良说。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这事,我心烦着呢!”阿炳搁下电话又睡了。

阿良驾着面包车,里面拉着货,副驾驶室里坐着卢佳美。他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他说:“卢老板,这一回电缆厂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你是阿炳的兄弟,你说要收多少运输费?不知道你怎么个手法。”

“怎么个收法,我还真没想过,一般的客人我都按公里数收钱。”

“对我,也如此收么?”

阿良笑笑说:“看情况吧,当然要看你的情况,假如……”阿良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车窗外公路两边是丘陵和平原,种植着密密的桃园梨院,葡萄架和西瓜地,还有密密的香樟,水杉和广立兰。车子在山路上行驶。

卢佳美看着窗外的景致对阿良说:“你和阿炳是最好的朋友?”

“一点不错,一点不假!”阿良说。

卢佳美心里说,既然你们是好朋友,我也能和你阿良做好朋友,做了男女朋友,今天可省下二百块钱运输费了。

在电缆厂废品回收公司,卢佳美见阿良很卖力,把十几只蛇皮袋废铜线卸下车肩扛到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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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烟雨小冷点评:

作品意味深长,文字表达流畅,是用心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