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点点渔火不同眠断指山前忆流连

发表于-2007年12月10日 早上8:26评论-1条

我从外地刚回来,我妈就对我说:“你梅子姨去逝了。”

听我妈说:“那天下着大雪,要不是学生娃放学,从她家老后头的便道上走,还不知道啥时候人才能知道。等我妈和村中的乡党去了,她早就死了,身体都冻硬了,娃呀你姨命苦,咋就走在这冬天,走时身上连一丝衣服都不挂。”

我知道我妈只所以在我刚回来就给说,是因为她知道我梅子姨活着时是最疼我的。

“你姨命苦,也许她嫁到咱良村就是个错!晚上去你姨家里看看,看看能帮什么忙。”我能听到我妈给我说时声音的哽咽,我更能看到我梅子姨那样的走了她的心痛和悲伤。

我梅子姨是解放初嫁到我良村的,当时我良村是个子弹大个村,三条街,百来户人,四面都是城壕,除了冬天城壕都长着芦苇。每到了秋天的霖雨时候,城壕中的水就有半人高,到了晚上,那些求偶的青蛙和癞蛤蟆拼死挣活的叫着,就像怕谁听不见似得。加上我村交通不便,地处偏远,就是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在解放初,这儿却是中共地下党发展最快,人数最多的村子,即便现在那时的党员还有人健在,申老就是其中的一个,不管谁问起他当年闹革命的事时,他都能激动地能给你说上半天。说这些,我不是想拿这些老资本给我和我村上贴金,而是我梅子姨的男人孔壮壮,他爸孔建中就是解放初我村的地下党员,可惜后来被叛徒出卖,听我爸说有一天我壮叔他爸听到上面叫自己赶快转移的消息后,就急忙跑回家中,对正在厨房做饭的老婆说:“国民党要抓我了,我要敢紧走。”就他这一句话,把我壮叔他妈当时就吓死在厨房中。还有我壮叔他爸,最后也没跑多远就被抓了,严刑拷打之后,被枪杀在我村东南角的“乱枣坟”里。那乱枣坟在我村的胭脂河的紧北面,村子的东南面,听老人说在解放初国民党的军队在那里埋了几百的伤兵,那凄惨事自是后话。当时我壮壮叔也就十三岁,从这开始就成了孤儿,好在很快全国解放,要不我壮叔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子,你不是常听人说么,没妈的孩子是棵草,何况他还没爸呢。

我听我妈说,在解放刚不久,我村来了个姓边的驻村干部,这边干部也是个热心肠。有天他和村长申三益没事,坐在一起聊起了村中的陈年旧事,当他听了我壮叔他爸的事后,才知道为党献身的他还有个孤儿的壮壮,就这样边干部动了测隐之心;第二天他在村长的带领下还专门去看我壮叔,只见我壮叔穿得是破裤子破袄,人瘦得像麻杆,头发乱得像鸡窝,长嘴翻唇子,简直和咱老先人类人猿差不多。

那边干部从我壮叔的家里出来后,就对村长申三益说:“这娃太苦,他还是咱地下党的后人呢,我看生活上我们要多帮他,你我都想办法给壮壮先娶个媳妇,有人照看了,这家也就混全了。”

边干部还是个急脾气,从这以后,只要碰见熟人就把壮壮媳妇的事说给谁。有一天,在我村的西面有个北马村,这个村的驻村干部捎话叫边干部到他村去,等边干部去了北马,才知道是为壮壮的事。那天北马的干部还想办法让边干部见了北马那女娃,没见时边干部还满怀高兴,见了那女娃却没劲说话了。你知道为啥?就是北马这叫梅子的女娃长得太漂亮,用我这里人的话说,那就是“心疼的很”!把人能心疼死。而且这梅子还上过夜校,你想就咱那壮壮——那模样咋能和这娃比配呢!?这事在边干部看来是保险不得成,他把他的意思对北马的干部一说,北马的那干部却说:“那不一定,你先叫两个娃明天见个面再说,那梅子我看还是个有主见的娃;她亲口对我说过,只要人老实就行。”话都说到这底了,边干部还能再说什么话。

没有反反复复,没有来来回回,第二天就见了一面,那事竟然就一锤子敲定了。事后在北马说啥的都有,有的说:“你寻来寻去寻得是那蛋货。”有的说:“他妈的,咱村的白菜咋就叫良村的猪拱了。”有的也叹息:“哎!一朵鲜花给插到牛粪上了。”总之说啥的都有,但人说归人说,那也是白说,只要他俩个人愿意,别人说那是干着急。

那时,结婚不像今天光结婚前就瓜长蔓短的一大堆事,更谈不上婚前检查和婚前性教育之类的事,有关性的话题那只是男爷们或骚娘们饭后解乏的话题。大小伙和姑娘家是绝对不能听,也绝对没有人给你说,你只要说出有关牛长毛短和那男女夜里的事,你就成了流氓和不要脸。再说边干部回来和村长申三益一商量,觉得这事弄不好就会夜长梦多,两个人也不怕把腿跑细了,找上北马那干部,背上两捆棉花去了梅子家,那亲家也开明,把事就托付给北马和我村的两个干部,两个人把结婚的日子商量好后,边干部就和申三益赶快往回走,为啥?我壮壮叔那破房得收拾吧,我壮叔长的那怪模样虽没办法收拾,但身上的衣服总该换洗呀。

在我的记忆中,最早娶媳妇的是那木头轮子的马车,后来就是自行车,再后来就是拖拉机,更不要说像今天人结婚,动不动几十辆小车排成了队。我听我妈说,因为那会刚解放,为了体现新社会的进步,在娶我梅子姨的那天,我村几乎是全村出动,我壮叔戴着大红花,骑着马,我村的小伙在村长申三益的带领下,敲锣打鼓又放鞭炮的去娶我梅子姨。路上申三益说:“壮娃把你的鼻涕痂弄净,到了北马村千万不要吸鼻,也不要用你的袖子擦。”和我壮叔同辈的黑三接过村长的话说:“就是的,就是今天有鼻涕,你都要咽到肚里去,要不你今晚就没火气了。”有人骂黑三是净胡说,黑三却正二八经的说:“你都白活了,那鼻涕多了,松就少了,你都傻结婚这么多年。”我村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到北马去了。

我梅子姨来我良村时也骑着红马,戴着大红花。进了村口,只见村里的人站得是一街两行,北马的送女客和我村的锣鼓队在后面拥着前面的壮壮和梅子,街道两旁的乡党在议论着,“这娃咋长得心疼得很!”“我看把咱三条街道的新老媳妇都给震了。”说来也怪,我村的那些敲锣打鼓的人明明知道夸我梅姨,他们却也高兴的把个锣鼓家伙敲得更欢快,更响彻。

我村的人这回真得是鼓足了劲,为了把北马的乡党和亲亲招待好,有钱得出钱,有粮得出粮,就是想让北马人高兴的同时,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村党的孤儿不孤。听说在当时还有个好事的记者,就为我壮叔和我梅子姨的婚姻事还专门写了一篇报道呢!

咱陕西人有个乡俗习惯,不管你谁家娶了新媳妇,就要闹腾他个三晚上新房,我这里的人叫“耍媳妇”。我一直认为我陕西人有些粗,是水土问题还是乡俗问题我也不知道,反正“耍媳妇”时可不分男女老幼,你可以让新媳妇给你点烟,给你倒水,你也可以说些脏话粗话,就是同辈的、晚辈的在新媳妇身上揣摸一两下那也都不为过。晚上,吃罢晚饭,由于我壮叔是个孤儿,村长申三益饭后老早就引着他老婆来到我壮叔家,为的就是照看乡党,也怕年轻人火气大,耍媳妇耍出个三长两短。不一会,我壮叔在村中那些他叫爷叫婆的,叫叔叫姨的,还有同辈叫哥叫嫂的都来了。吃烟喝茶,那些长辈在说些好话之后大都走了,只有和我壮叔同辈的黑三、老四、二狗,再加上那一大群屁小孩还不走。说起和我壮叔同辈的黑三、老四和二狗,只有黑三脑子活,心眼多,特别是他那一双手,就像蜘蛛的腿,细长坚钢,指端细尖,大家都叫他“黑蜘蛛”。小孩在底下打打闹闹,这些半截小伙借我梅子姨给他们点烟的机会推推搡搡,也不知道咋弄得,油灯“扑哧”一下就灭了,这下新房里立马就翻了天,大人小孩娘呀爸呀的喊,并朝着梅子站得方向发疯地挤。就在这时,梅子姨感到有两只冰凉的手,从她身背后的衣服里面紧贴着她那光滑的肌肤,突然的,迅速的,而且目的也很明确的向她身体的前上方伸来;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两只手已经将她胸前含苞坚挺的两个丰乳满把地紧抱着,扯拉着。那人的指节是那么地细长有力,指尖都挖到了ru*房的底部,是乎要将两个ru*房连根拔起。本能使我梅子姨企图通过扭动自己的身体将那两只贪婪的黑手摔开,但她后面的那人用他的前身紧贴着她的后背,并用他的两腿将她的身体紧紧地夹持着,使她不能有一丝的动弹,让她既羞又恼的是她感到那人还用一个“硬棒棒的东西”顶在她的屁股,也就是我们家乡人说得沟蛋子处。就在这时她身体的各个部位不时的被人捏着,摸着,拧着,传到她耳朵的嘶喊声中夹着淫荡的笑声,她就像一只无力反抗的羔羊,就这样被一群狼包围着,宰割着,羞辱着,本能的反抗却刺激了“狼”的兽性。她多么急迫地需要一点救助呀,她拼命地呐喊着壮壮的名字,她知道此时在被“狼”群包围的危险中,只有他是最亲的人。但一切都被“狼”的燥动和喊叫淹没了,她觉得自己已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就要被狼群侵蚀、撕裂和分解了。

在屋外的申三益,听到屋里的人或叫或喊,急忙跑到新房,只见油灯灭了,就急忙掏出打火石,在手中撇了几下,真是贼怕光亮狼怕火,就那么几个火星,使那个如水蛭般地手突然的缩了回去,淫荡的笑声也随着没有了,只有粗粗的如鼓风般的喘气声在新房中此起彼伏。

等人给申三益帮忙把油灯点着,只见黑三骂着那些满头大汗的小孩:“你这些小东西都胡抵啥?能知道个啥?都出去!”这些小孩一走,申三益也对黑三们说:“你们也耍个就对了,明天还都要下地干活呢!”黑三说:“三益叔,你也回去歇着,忙了一天了,我们再耍会就回去。”申三益看了一眼黑三道:“那我,就和你姨回去了。”

小孩走了,申三益和他老婆走了,再也没有多大的喊声,就是房中的灯也显得明亮的多了。黑三说:“咱别耍我嫂子了,我嫂子太嫩了,要是耍出个三长两短,就对不起我壮哥了。”二狗和老四急忙的问道:“那耍谁,难到今晚不耍了?”黑三答到:“咱咋能不耍,我说我壮哥肉硬骨头粗,咱就耍我壮哥,给他耍个‘牛拉灯’,咱就回。”那几个一听就像野狗闻见了腥味,激动的嗷嗷叫,我梅子姨当然不知道这“牛拉灯”是耍啥,我家乡的人把男人的生殖器,也叫“锤子”。你想想,称做“牛”的意思是说那东西的劲大,叫“锤子”只是一种借物比喻罢了!

黑三的那几个哥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壮壮叔找见。你知道我壮叔在哪?当我壮叔听到新房中的人胡哭鬼喊地声,也听到我梅子姨在叫他,早把他吓得抽搐了,不但不往跟前跑,反而跑到茅房里用手指塞着耳朵,一个人在里面静静的贼蹲着呢!二狗回来一说,又是捧起了浪笑声一片。就在这笑声中,黑三说:“动手呀,还等啥。”黑三、二狗、老四还有其他几个一齐上手,把我壮叔抬到炕上,压头的压头,拉胳膊的拉胳臂,还有压腿的压腿,黑三就急忙伸手解我壮叔的裤腰带。我壮叔好坏也是个男的,咋能不反抗,开始还东拧西扭,不一会就没劲气了,也就来个死猪不怕热水烫,任他们摆弄了。只见黑三把我壮叔的裤子拉到大腿下,再让二狗端来已经添满的油灯,那时的油灯和咱现在的酒杯差不多,所不同的是那灯是用黄土烧制的,在酒杯的内壁上有个小孔,然后把棉花搓成细绳从灯的小孔穿出来,这油灯就做成了。黑三接过灯,把灯放在我壮叔的两腿交叉处,也就是那“牛”的紧下面。黑三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截细麻绳,先把一头绑在油灯上,并把油灯和我壮叔的“牛”挨紧后,就把细绳的另一头也牢牢地绑在我壮叔的“牛”上。忙完后,黑三就对我壮叔说:“壮哥,你千万不敢动,灯里的油满满的。你动了弄得灯倒了,油流了,把炕着了不说,把你传宗接代的‘锤子’烧了,你可别怪我。”又斜了一眼我梅子姨,嘿笑着说:“我们走了,剩下的就让我嫂子来服侍你。”

他们一走,我梅子姨抬头一看,就弄了个脸红心跳,傻了眼。你道为啥?只见我壮叔两腿大开,就像挂在架子上的猪,那“牛”顺沟而卧,一个油灯放在两腿的交岔处,使那牛显得格外地黑红放亮,这男人,这么大的东西还是她头一次见,好在新房已经没有了外人,她伸手就去端灯,我壮叔惊叫着:“别动。”我梅子姨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感到这问题不简单,只要你稍不注意就会灯倒了,油洒了,而且会把那东西也烧了;如果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死,就在她用手在我壮叔那“牛”上三比划、两比划的时候,我壮叔那“牛”却也在这时来了劲,跃跃欲立,大有将灯拉翻的架头。我梅子姨一看急了,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就用手把我壮叔的“牛”用手握着,并向下按紧,急中生智的从头上拔下银簪,在灯上烧红,在那麻绳上轻轻的一烙,那绳冒了一股烟就断了。还没等我梅子姨直起腰,就听窗外有人在厉声地喊:“新媳妇,手揣牛。”那声音随着呐喊也很快的飘向了远方。

耍房的人走了,也走远了,月亮也走到了那一片云中,黑夜将一切都阻挡在新房之外,似乎这夜晚就是专门为有情人准备缠绵的时间,你再听城壕里的癞蛤蟆也在扯破嗓子的叫唤,生怕失却了今晚这美好的时光呢。

也不知道啥时候,我壮叔就在炕上圈了个蛋蛋,呼噜噜地睡着了。我梅子姨叫不应,就用腿蹬他,你看我叔这呆子真如人叫地猪壮壮那样,还是睡不醒的用手把我梅子姨的脚向一边推。脱了衣服的梅子就从炕的这一头钻到了炕的那一头,她用自己那柔软的双手在我壮叔的身上抚摸,慢慢地她的手从我壮叔身前八百里秦川平原滑到了我壮叔的腹下,她抚摸着只有人们私下才敢说的,这男人裤裆中的“牛”。不一会,这“牛”似乎来了精神,长了也硬了,就像一个睡醒的人要站起来似的。天上的月亮,这时也突然的从云中走出,从睡梦中清醒的我壮叔,借着从窗口射进的月光,看着梅子姨那纯净美丽的脸,特别是那在自己两腿间一直在抚弄的手,抚弄得他的全身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燥动,他只觉得自己的肌肉、血管和骨骼在变硬,在膨胀,这燥火在他的身体内涌动着,高涨着,是他恨不得抓住什么东西让他来撕裂。当他的手在不经意间抚摸到梅子姨那坚挺的ru*房时,疯狂的用他那粗糙的手握持着,扯动着,还不解劲,他翻身压到梅子姨的身上,用他的长嘴将那硬挺的ru*头拉到自己的口中,贪婪的,疯狂的吮着,就像他八辈子没有吃过的奶。这时的梅子也被壮壮的疯狂,燎拨的全身酥痒,就如地沟中的烈火在体内奔荡,挤压得人飘飘欲升,ru*房欲裂,特别是她的两腿的交岔处的裂缝间,已被抵得有了湿润的体液流出,她多么的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帮她,她移动着自己的下身,并用自己的手把壮壮的“牛”移到那裂缝处,也许只有这“牛”才能帮她将闸洞打开,使身体内奔荡的烈火冲出来快快地平熄。是的,你看我这时的壮壮叔也近乎疯了,血管爆涨,眼睁得有牛铃那么大,只听他喊了一声:“我的妈呀!”伴随着的是头上豆大地汗珠子,他只觉得自己那坚硬的“牛”尖尖刚刚挨到梅子的身体,就有一股股热流在不自主的喷射而出,然后就没有一点力气的滚鞍下马,接下来就是如猪般的酣睡。只留下梅子姨独自凄然的望着窗外那些不知疲倦的星,听着城壕里叫声已变得凄惨的蛙鸣。

这就是我梅子姨新婚的chu夜。

我壮壮叔和我梅子姨已经结婚有半年了。

在这半年里,每天晚上睡了后,我猪嘴壮壮叔都是开始时气势汹汹,吹风打雷又闪电,扑到我梅子姨的身上,又是拱来又是咬,弄得我梅子姨的身上到处都是猪嘴印,口水印和牙印,把一个白净净的ru*房让他咬得满是些青道道;可也不知怎么地,每次当我壮壮叔的“牛”看似威威猛猛,但只要刚挨到我梅子姨那黑绒绒下面的裂缝处,就像那里长着尖齿利牙,在他的“牛”尖尖上咬了一口似的,立马就像被扎了一针的气球,既跑气来又放水,然后自己就像挨了一砖的公狗,圈个蛋蛋只管自己去睡了。也许在我壮壮叔的心里认为,男女夫妻间的事就是那回事儿。

可我壮叔就这点本事,每次都把我梅子姨燎拨的不能自持,她体内涌动的无处渲泻,全身痒痒的却无处可抓,每次就差那让人销魂的,美美的向进一击。她更不明白为什么每当他的“牛”挨着她的私处时,他就在疯狂中不能把持,那一股股温温的粘液在她的体外喷射着,将她黑黑的绒绒毛粘成一片,甚至翻山越岭流到她的臀部,可就是不能给她体内一点。她在黑夜里有时也用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私处,那里也并没有咬人的扎人的什么东西呀!那里是黑绒绒的草地,草地的下面是紧闭的峡谷,温温地而湿润地。每当她自己摸到这里时,她都会有一种不明可状的冲动,可她的男人为什么总在这峡谷外望而却步,是她在痛苦和无奈中度过了一夜又一夜,有时她甚至害怕晚上,害怕我壮壮叔那只有加演的片断,而永无让人销魂的时刻。

自从我梅子姨嫁给我壮壮叔后,心灵手窍又爱好的她,总是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里外透亮。我壮叔的身上虽有补丁,但却干净整齐,每天的三顿饭把我壮叔人也吃胖了,脸上也红彤彤的有了血色。村中的看在眼里,都眼红这小两口过的日子,男人眼红我壮叔有福,女的眼红我梅子姨找了个老实的好男人,但谁知道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是呀!有些难念的经你可以给别人说,你可以让别人给你帮忙;可我梅子姨这难经又能给谁说,这事是能让别人帮忙的事吗?

那时的社会不像今天,有关性的事完全可以找医生,问旁人;可在那个时候却是人最难开口的事,你只有咬着牙忍着,但忍也是有一定的限度,它必然得有个窗口使它渲泻而出。

就这样我壮叔和我梅子姨白天吃饭干活,晚上脱衣睡觉,时间长了,我壮叔就是连开始那疯拱疯咬的加演也没有了,每天喝罢汤,一倒头就睡,似乎就过这样的生活,他就觉得美的很,一个孤儿有今天还能企求什么着呢?

这晚,我壮叔也和平常一样,睡下了就很快的和睡死了一样。今晚的事,就是他后来想起,他都不知道我梅子姨这天晚上在梦中的喊声有多大!为了啥?你想能把睡得和死了一样的我壮叔惊醒,那是要多大的声?这晚也不知道是啥时候,我壮叔只听我梅子姨在炕上发出“呀!呀!呀!”的喊叫声,他是在睡不清中发现的,还以为我梅子姨得病了,等他灵醒了才觉得不对劲,只见我梅子姨两手在被子里强烈的蠕动着。他还以为我梅子姨的肚子疼,急忙揭开被子后,他傻了眼,只见我梅子姨左手在她的ru*房上疯狂的捏着扯着,手指甲把个ru*房挖得青一道、红一道地,她却丝毫都不知道。再看她的右手指插到她两腿的裂缝处,强烈的,疯狂的将手在里面抽动着,下身不停的扭动,更加速了手的疯狂。我壮壮叔看到这里,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办才能帮她,他拉开梅子姨的手,用他的手将她的ru*房握在手中,另一个手用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手,从她的下身拉了出来时,只听我梅子姨口里在喊,“弄呀!弄呀!就朝这里面弄。”我壮叔听了急忙也把自己的手指插到梅子的下身里,也许我壮叔手指骨节的粗大,更加刺激得我梅子姨激动得呼天喊地,如痴如醉。明亮的月光从窗户射进来,只见我梅子姨满脸娇红,细汗淋淋,似乎那舒服劲都到了头发梢和脚后跟。而我壮叔只觉得那里面是湿湿的,光光的,滑滑的,随着她身体的扭动,那里面的一切似乎将自己的手指一亲一吻,亲吻得使他觉得他的手指温温般的湿润和光滑。一会只听见“噗”的一声,一股水湿加杂着热气,顺着他的手指喷了出来;我壮壮叔吓了一跳,急忙把他的手指从梅子姨的下身抽出。

梅子姨醒了,给我叔的奖励就是狠狠的一耳光,又加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在解放初的那几年,咱中国人盼得就是电灯电话,楼上楼下,那是咱中国刚解放,国家难,我良村也更难,全国都是穷汉娃做生意,没本。

就说我村,就是最基本的种庄稼浇地时都很艰难。那时可不像今天,把电闸向上一推,就大泵粗水宽行行,那个时候就全凭你用人力来搬辘轳,一捅一桶的望上吊,所以那时地里的庄稼行行都很窄。特别是秋天,每一行玉米的两边都要修个梁,就和一个水道差不多,为的就是节省水又能浇得快,而且每次浇地时都要在每一行进水的另一头插上一个杆杆,只要你在井上看见那个杆杆倒了,就说明你现在浇得这行已经浇到了。你想想大旱的天,靠得是你一捅一捅的从井中向上吊,就是你不停点点的吊,只要你不快,等你第二捅水还没有上来,你第一捅水早就渗完了,那还有什么时间让你到那头看水到没到。所以说那时浇地,只要你开始浇那一行,你就不能停,除非是你暂时将这一个小行浇到了。

热天热大家,我壮壮叔也不例外,伏里的天,把他地里的玉米都晒得拧绳绳,他的两亩地靠得就是地头的那眼井,和他没黑没白的在井上搬辘轳来给玉米地里浇水。

早上他趁天凉,提着捅,拿着绳,扛着铁掀就来到井上,急忙把桶放下去,才知道自己拿的井绳短了,没办法他就偷懒到黑三的家里去借绳。他还没有进黑三家的门,就听黑三在家里骂媳妇:“你把屋里和你也收拾个儿,把个屋里一天弄得像猪窝,你看你现在,那里还像个女人,一对吊茄子似的奶,就是娃吃了你也把那衣服襟上。”我壮叔听到这,不知道是自己进门好还是回家好时,却见黑三扭着脖子偏着个头从屋中骂骂劣劣的出来。我壮叔还没有来得急走开,就被黑三叫住:“壮哥,你弄啥来了,咋没进门就走。”我壮叔吭吭了一时说:“我是想来借井绳。”

黑三说:“你这人,来了就进来吗,你都不看到谁家,对了,我给你取去。”

说起蜘蛛黑三,外表就是那像蜘蛛的手,要说他那心眼却和头发一样稠,心眼多,脑子活,就是常跟在他后面的老四,二狗他们,跟在黑三的后面拾鞋子都跟不上,你看他兄弟四个,他还是老三就自己给自己弄了个外地女人做媳妇,没花家中的一分钱。虽说这女人不爱好,脸蛋也长得像歪瓜,可她能把黑三一天当爷来服侍。说实在的,我壮叔在黑三的眼里,你就是傻瓜一个。可这想法他就能藏在他的心里始终不外露,这就是人和人的不一样。

不一会的功夫,黑三取来绳硬是和我壮叔一起到了地里,共同把绳接好后,黑三说:“我咋看你的脸色不好,我先帮你浇一会,你回去歇个子,顺边叫我嫂子给咱老早把饭做好。”这黑三也真是眼尖,别人不知道,就是在昨晚我梅子姨的那病又犯了,这次不但犯得时间长还很厉害,我梅子姨用她的手将她的ru*房都挖破了,那血道道让人都不忍看,更不敢想她把下身挖成什么样!整整一晚上,一会哭一会闹,骂他那还没描就放枪的“牛”。后来连我壮叔的肩膀也被她咬破了,直弄到两人精疲力尽,身上流血才罢了,你想想我壮叔的眼圈咋能不黑,人咋能不乏,但在他的心里还以为是她的病更重了。

我壮叔本来就是个实诚人,听了这话,连个客气的话都没有说,自己把烟锅装满,点着后就转身向家里走去,就像怕黑三吃他的烟似得,你不知道我壮叔的那烟,是一半的烟叶加着砸烂的烟杆,其实只有他自己能抽。

他还没有走到我梅子姨的跟前,我梅子姨就问他:“今这么快就浇完了,我还准备收拾一下,到地里去帮你呢。”

我壮叔就把那瓜长蔓短的事一说,再次去地里时,并叮咛到:“你记着多做一个人的饭。”

地里你吊我歇,两个人总是让辘轳没停下,我壮叔看日头都跑到西边去了,就给黑三说:“咱把这行浇完,就赶快回家吃饭。”

两个人走到半道,黑三说:“我就不去了,我媳妇可能把饭也做好了。”我叔拉着黑三的手说:“你这人咋是这,你不是专门让我回去说来着,走!”

说实在的,我村不大。可一天到晚却各自有各自的事,就说这黑三这半年来,还真没有见过我梅子姨第二面。今天一见,他的感觉是我梅子姨还要被他那晚耍时要美。说在这,我就想起了我村中有个麻老婆说的话:“结了婚的女人那就像受了粉的玉米,成熟的那才叫女人。”也许这黑三眼尖,他能看出在我梅子姨明亮的眼里有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吃了饭,黑三走时说:“一样的饭菜从我嫂的手里做出来,就是好吃!”又说:“帮忙帮到底,送佛送西天,我下午也没事就给再帮一晌忙。”

说实在的,我壮叔认为那只是黑三的一句客气话,他也知道他和黑三本来就不是一挡子人;所以吃了饭,也没歇就到地里去了。再说这黑三回到家里后,在家里转了一圈,把那每次饭后例行的吃烟喝茶的事做完后,就又想起了我梅子姨;说句真话,那晚他在我壮叔家中把我梅子姨耍完,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心里酸酸的,浑身痒痒的,到了家他把还在家里等他睡觉的媳妇疯了似的拉到炕上,一把就把他媳妇的裤子拉到脚下面,然后就像一条疯狗压在他媳妇身上,还没等他媳妇反应过来,他就将他那急不可奈的牛插到她的下身里,你看他那狠劲和狂劲,使他的媳妇感到这那里是在做爱,简直是生吞活剥,那牛尖能攻到她的心尖了,就是已经生了两个娃的她都在穷以应付,她只感到脚后跟酸麻,盆骨憋得要裂开。事后,黑三的媳妇看着被他撕烂的上衣,没好气的问:“你今晚疯了,吃炸药了,都不怕把那弄烂了。”可怜的她那里知道,今晚的黑三如此疯狂,当把她卷压在他的身下后,那黑三就一直闭着眼,他把身下的这个女人想成是他晚上耍的梅子了。

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活该有这个空档,当黑三从回想中回过神,他就出了门去叫我壮叔和他浇地。还没到头门跟前,他就叫了几声壮壮哥,只见门半闭着,就是没人应,他推开头门,见后门开着也就一直朝后院走。只见我梅子姨正在太阳下洗头,他硬生生的把喊到嘴边边的话憋了回去,只见太阳下梅子的手臂和脖子白嫩白嫩的,就像那拨了外皮的葱白,特别是她弯腰洗头的站式和动作,更显得她的娇美无比,似乎是老天偏偏给她生了个恰到好处,那屁股蛋显得既丰满又浑圆,那绝不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是一块臃肿的肥肉,而是恰到好出的显山露水。似乎是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想入非非名山盛地,也许是因为她弯腰的动作是重心向下,一对丰乳似乎就要将衣服撑开,跃跃欲飞。站在我梅子后面的黑三,只觉得脸红心跳,气短的把他憋得要发狂,他那裤裆中的牛早已被全身血液冲击的昂昂待发。这时的黑三不顾一切的把我梅子姨从背后抱在怀中,等我梅子姨回过神扭过上身,看见抱她的人是黑三时,她已经被抱回房中而且压到在炕边上。她反抗着,撕打着,但黑三那如强盗和土匪的手段,和已从婚姻中走了几年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梅子的裤子拉到了大腿以下。这个已经是两个娃的男人,此时对这种事已经熟练的程度,使他没有一丝的犹豫,把他那粗大坚硬的东西迅猛的插入到梅子的下身,并用他结实的身体带着男人特有的汗臭,一起压在梅子的身上,只听梅子“呀”的一声叫喊,她只感到两腿中的峡谷深处被迅速的劈开,深入。那浓浓的男人的气息,和插在她下身抽动的东西,就像一个巨大的船桨在平静的海面上重重的划过,在她的体内荡起了翻卷的涟猗,随着黑三更加快速的抽动,她只感到自己就像飘在大海上的一片树叶,一时将她卷在浪尖,产生出让她失重的飘乎;一时又像把她卷到海底,那种在水中的缺氧,使她又产生出一种强烈地想被卷上浪尖的感觉,这种企求是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她的双手将自己的ru*房用自己的手握着,似乎要把自己的丰乳举起来送给黑三,她的嘴里呼唤着,“快呀!快呀!给我呀!我受不了了。”她的举动更加刺激的黑三几近疯狂,双眼通红的他在疯狂的动作中,使梅子感到那插在她下身里面的东西,突然爆张如拳,在她的体内突然炸开,那一种似乎要生要死的颤抖,使她伸出她的双臂将黑三紧紧的抱住,抱住。

火慢慢的退却了,两人身上的汗水已经分不清那是谁的,只见梅子的胸前的心口和肚脐已让汗水汇成了小湖。

当黑三来到地里又帮我壮叔浇完地后,我叔再三让他到家里吃饭时,可他死活就是不去,不知道他是心虚还是太累了,在半道上就和我叔分了手。我叔回到家,就是那热饭还把他的嘴没占住,算吃算对我梅子姨说:“你看那玉米开始没浇时,叶叶拧得和绳绳一样,只要一见水立即就绿得很。”

你说这伏里的天,在解放前是靠搬辘轳浇地,让今天的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曾问我爸,在那时靠搬辘轳能浇个地,那不是给玉米在贴眼药吗!咱不信归不信,可那时的地就是那么的浇,也长庄稼也打粮,要不,还不把咱中国人早都饿死了,今天那里还会有个我呢。

这伏里的天,就是你今天浇一水,没等两三天地就干了,严重失水的地痛苦的裂着和娃口一样大的缝,地里的玉米被太阳一照,叶叶痛苦的拧得像个绳绳。今天我壮叔在地里一看觉得这地里又得浇。人常说秋不让晌,吃了中午饭他把浇地的家具一拿就向地里走,出了门后在沿街道什字向南拐,老远就看见什字的南头围了一大堆人。从那呐喊声里,我壮叔一听就知道在这堆人里面少不了黑三、二狗和老四,你听那尖细如猴声的是黑三,粗如烂马锣声的是二狗,说话结三结四的是老四。我叔想,啥事只要有这些人在就没有什么好事。当他从申三益的门前经过时,只见申三益蹲在他家的门口吃着饭,我壮叔老远就问道:“伯,你吃饭呀。”三益问道:“你饭吃了没,咋到地里去的这么早,没吃就到伯这里先填些。”

申三益看我壮叔继续望南走就说:“壮哇!你从南头过时。如果叉叉在那里,就叫她回来吃饭。”

我叔口里应着,腿却没有停下:“知道了。”按理说叉叉都十六岁了,吃饭都让人叫,何况还是个女娃家的。你不知道我三益爷这人,你别看他堆堆不大,本事却不小,一辈子没有念过书却扫了盲。听村里的老人说,解放前他在地里拾柴,看见塌井里有一本书,就下到井里把那书拾了上来,晚上他拿着那本书和两个鸡蛋来到了申老家中,这申老原来在外面教过书,是个做先生的人,可后来也不知道为啥,回来后就没再出去。到了申老的家中,申三益诚慌诚恐的问到:“申伯你看这是啥书?我咋看不懂。”说着他就将书连鸡蛋寄上。申老问到:“你想识字吗?”“咋不想呢,娃也没有啥孝敬你,只给你拿了两个鸡蛋。”申三益的举动,把个申老感动得连说几个“想学就好”。申老接过书一看,才知道是个戏本。就说:“这是唱戏人看得书,书上写的是《铡美案》的唱词。”突然申老问:“你会唱这戏吗?如果会,你唱一句,就和这书上对一句,慢慢的你就把字认得了,实在不会的你就来问我。”我三益爷就这样连问又自学扫了盲。按说我三益爷的日子也过的顺心,在他的三个娃中前两个是儿子,都能文能武的,可就这叉叉从生下来后,脸不周正咱还不说,就是她的眼,白眼睛仁多黑眼睛仁少,就像个搪瓷眼,一天到晚头上不是柴柴就是土,裤带整天吊在腿中间,就像她家里的狼似的,整天不着家在外面疯跑,就是每顿吃饭时你都找不到个人影影,就为这叉叉没叫我三益爷少操心。

我壮叔把工具放下,自己也挤到了这人堆堆里面了,进去一看只见是黑三这些半截小伙围着两条狗在议论着,那叉叉也在里面站着看,只见两条狗的尾巴摔在一边,一个红红的有红萝卜那样粗的东西将两个狗的屁股连着,那两个狗舌头吊出来有半尺长,口水顺着舌头吊线般的给地下流了一大片,那公狗还时不时的转过身舔舔母狗身上的毛。

老四用手中的木头杆杆在那连接的东西上敲着说:“你看这两个东西还亲的很。”

二狗说:“你说,这咋连得这么紧,里头是不是有啥,是公狗的壮还是母狗的细?”

黑三笑着说:“回家去问你老婆,看她说谁粗谁细,里头有啥没?”围着的人起轰着喊道:“二狗回去问去,她不说你就爬到里面看看,那洞洞里面到底有没有啥?”

二狗站起来就冲着老四说:“你说你妈的屁话,你咋不回去。”他一抬头却看见我壮叔也站在人堆里,忙撇下老四说:“壮哥,你和我嫂子弄这事都没揣那里面有啥没?”

我壮叔听了这话,把个我字还没说出来就脸红心跳的,这二狗接着说:“我看是晚上没敢揣。”

老四说:“黑三,你看我壮哥看得都出了神,说不定现在牛在裤子里头硬了,不信二狗你去揣。”

我壮叔听了这话,急忙挤出人堆拿上工具,回头喊了声:“叉叉,你爸叫你回去呢!”穿过村周的城壕,回头见没有人追,才放慢了脚步,缓了一口气。

地里,我叔一边浇着地,一面想着那狗事,再加上天热,没到半晌就没有了劲。于是,就停下来蹲在井边吸着烟。

“ 你咋停下了,我看你得是晚上不想吃饭了。”也不知道这叉叉啥时候突然的冒出来,把我壮叔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叉叉就没好气的说:“你个女娃咋没个正形,你把饭吃了没?”

叉叉说:“哥,我问你个事,那两个狗练儿子是我最先看见的,我一喊叫我三姨还把我骂了一顿,你说那公狗下面也没有眼,怎么就进去了。”她又自问自答:“你说那母狗疼不疼,我看不疼,你看那口水都流了一大片。”她看我壮叔不说话,就摇着我叔的肩膀问。

其实我叔这晌就一直在想那两个狗的事,被叉叉这一摇,就弄得他底火上冒,他猛的转过身把叉叉抱起来就往玉米地里走,口中说着:“我让你问。”他把她摔在地上,只一下就扯下了叉叉的裤腰带,可这叉叉却来了个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在他犹豫时,叉叉喊道:“来呀,就和那狗一样。”说着就厥起了她的臀部,叉叉的话还真的提醒了我壮叔,他就像公狗一样爬在叉叉的背上,叉叉那背粗糙又黑脏,就像这地里实实在在的黄土地,他没有一丝的慌乱,把自己那已经肿胀的牛插到了她的臀下,他只觉得里面是湿湿的,光光的和滑滑的,就像他的手在梅子的那里面一样。

叉叉在喊:“你动呀!就像那狗一样呀!死趴在上面不怕把我压死吗?”

他动了起来,慢慢的那让他从来没有体验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而且那随着速度的加快,更让他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美,他觉得他的全身就像被吹胀的气球,内部的压力使他的眼睛变红了,汗孔出汗,就连他的头发都要站起来似的;他只感到自己像要吃人,只感到下身那东西在叉叉的体内突然的张开,那似乎是最美的时候,他疯狂的将叉叉的臀部用手向后拉着,把一股股温润的液体射到了叉叉的体内。此时的叉叉两手把地下的土挖了有半尺深,口中生硬地喊着:“把人能美死!”

晚上,休息后,好长时间在晚上都没有动静的我叔,又想起了自己在地里和叉叉的那回事,就主动的爬到了我梅子姨的那头,也想耍一回他男人的威风,什么话也没说,扯下我梅子的内裤,又把仰睡的梅子拉着翻了个身,可他那东西不知咋搞的,只要到了我梅子姨的那地方就像被砸了一砖的狼狗,立马就泻了气。

这不知道是多少次让两人绝望的夜,两人的心都死了。

对我壮叔而言似乎是能满足的,对我梅子姨也只有自己用自己的手去安慰自己。

这天我叔浇了一天的地,晚上倒头就睡了。

我梅子姨“呀!呀!呀!……”的喊声又把我叔从梦中惊醒,他以为她的病又犯了,当他睁开眼准备去帮她时,只看见一个人赤赤条条的压在梅子的身上,屁股蛋在不停的蠕动着,耕耘着。梅子的双臂也紧紧的将那个人抱着,她的口里还喊着更难听的话:“那是啥东西咋这么底美吗!”

我壮叔扑过去,撕着那人的头发只看一眼,就知道是黑三这狗东西。我叔的举动,把个黑三吓得在挣脱后,连衣服都没有拿,溜下炕,出后门翻墙跑了。我梅子姨没说一句话,看着不知所措的我壮叔,静静的等待着他的谩骂和鞭打。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吸了一锅烟后,却又倒下头睡死了。

这时,天上的乌云突然的将天上的星星一扫而光,起风的同时,接着又是几声炸雷,但这一切又都很快的远去了,消逝不见了。

在这一个月多的时间里,我梅子姨整天提心吊胆,生怕我叔和黑三刀子斧头弄啥事,只要他俩在人面前斗起来,她的脸就会没处放,到那时,只有面朝南墙碰死去,可这就和那晚的天一样,风起了,雷响了,可就是没下雨。

今早起来,我梅子姨觉得恶心,我壮叔知道后要给她请大夫,她挡了,她想那可能是自己受了凉,当时也没当回事。等把家里的事忙完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却在她的心中升起。因为,她记得上个月的月经没有来,难到这就是过来人说的怀孕了?她想到这,她头就和筛子一样大,按理结婚生娃是喜事,可在我梅子姨的心里明白,我壮叔和她做的那种夫妻事时,我叔只是小阵雨扫个地面面,连渴都不解,还能播什么种!要是肚子大了,壮壮看出了个什么明堂可怎么办?又一想自己也就和黑三有那几回云云雨雨,就能一个种子发个苗,可这麻绳绳要是在细处断可怎么办?如果要让村中的人看出来这是那黑三的种,那就不成了大麻烦。特别是和她对门的麻老婆,那眼尖的和针尖一样,村中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想到这,我梅子姨觉得这几天还是自己少出门为好。但不出门却不是个办法,这是内急呀!因为几天来的连续恶心,更加让她肯定那不是自己受凉了。有句话是爹亲娘亲,不如党的恩情亲,党现在离她远的很,她觉得自己只有靠爹靠娘了,早上她给我叔把饭做好后,就对我叔说了声:“我到我娘家去几天。”

到了娘家,她妈一看她那脸色就问长问短,我梅子姨想:这事早说比晚说好,硬着头皮,就把这事的前前后后给她妈学了一遍,老人家听完了,也不知道说啥好,就对她说:“你先睡觉去,看你把身体都弄成啥样子了,等你爸回来,我和你爸商量一下咱再说。”这事把两个老人家烦心的几天几夜没阖眼,后来不知道走了多大一圈,硬是在我村中寻了个老亲戚,你知道那是谁?寻了一整那就是梅子对门的麻老婆,寻她就是让她出头露面给我壮叔和黑三做工作。

十个月后,我村出了两件大事,第一就是梅子生了个女娃,听说比她妈还漂亮。第二是梅子的女儿认黑三做干爸。从那以后,只要黑三来,我叔总是出门有事,在外半天不回来。那时,也没有什么计划生育,只要你生还给你奖励,就在我壮叔的女儿刚过了一岁后,我梅子姨又生了一个儿子。你看这黑三有福的,又有了个干儿子。从高级社开始到人民公社,咱国家的会多运动多,一天一个新花样,把个全国人整得都不知道每天是啥日子。老邓上台的第一件事就实行农村土地生产责任承包制,当时的生产队就把集体的东西分给各户,那年我壮叔的家中就分了一头牛,干了一辈子农活,又是从穷日子里走出来的的我叔,自然是爱牛如命。他从前几年女儿出嫁时,亲家给的礼钱中拿出一部分,给家中买了个橡胶轮子车,为的是给自己拉土拉粪又能给乡党帮个忙。这天我村的李红伟要盖房,因为庄基的地平低,就叫我叔用他的大车给他的庄子地拉土。我叔去叫黑三和他和着干,不知道是黑三看不上那活,还是怕我叔在最后给他分钱少,反正他找了个借口没来。好在李家也用土不多,我叔就自己连赶车来又揪土,就在最后一天的下午,我叔一撅头就挖了个铜盆盆,那盆中还放着铜镜和香炉,要不知道是那铜锈有多厚,我叔可能还真的能把它扔了。这些在咱外行人的眼里,那就是破烂。你看!我叔就不认为这是个宝,他从家门路过时,就顺手撇在了家。晚上,已经念中学的儿子练练,在家中看着这东西,突然的给他爸说:“我看这像是个古董,你明天赶快把这拿到咱茂陵的博物馆去,人家要就交给人家,你路上可别当破烂卖了。”

过了几天,博物馆来了几个人,开着小汽车,下来后就在我叔的门前放鞭炮,然后给我叔发了个荣誉证书,又奖了五千圆。你看看人的日子过到了上蒸处,竟是些想不到的事,我叔一生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一下之得了还觉得怪不自然。在那时候人盼得就是个万圆户,我叔一下就得了五千,把我村的人弄得心里直痒痒。

这消息传到黑三的耳朵里,把他黑三的肠子都能悔青,他用手砸着自己的头骂着:“这天咋没长眼。”

再说这几年,黑三已是四个娃的父亲了,按理早就给老四娶媳妇了,可现在连给老三都没娶,人穷志短,这几年为了弄点钱把他整得头白腰圈背又驼。一年里几乎不到我梅子姨的家里来,特别是从去年开始他就没有来过,这男女私下相思的事,我姨个女人家总不能去出头露面的去叫他,只有自个在心里骂他没良心。

也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就是个星期天,黑三拿着油条油饼还割了几斤肉,老早早就来到我姨家。黑三没来时我姨是一肚子的气,今见了自己不但不生气不说,当她看见黑三一头地白发,背也驼了时,心里酸的要不是我叔和娃在面前,她的眼泪就会流出来。这时我叔叫声练练:“走,跟爸到地里走。我叔和娃走了,房中就剩下我姨和黑三两,俩人却一时无语,最后还是我姨先开了口:“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你就是不想我,你就不想你这一儿一女,你就不想我们都是咋走过了来的。”

黑三说:“太忙了,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还生啥气,我不是来了吗,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说着就把我姨拉在怀中,看着我姨已经变得苍老的脸上已是满脸的皱纹,当年那一对欲飞的丰乳,也像是严重失水的苹果,已没有一丝的朝气和诱人;尽管他把他裤裆中的东西在我姨的身下打了个来回,就不想再进去了,事必后他都觉得头昏眼花,就是那鼻也如吊线般的吊了下来。

我姨看在眼里说:“我看你身体不好,吃好些,有啥事就给我说。”

黑三犹豫了一会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不想为难你,你也难。”

我姨说:“你这人咋是这,你和我还见啥外。”

“ 谁给我那老三说了个媳妇,可我手中没有那么多的现钱,现在还差两千多,一时半会又借不下。”

“我当啥事呢,就说没,看把你愁得连个神气都没有,我晚上到信贷站把钱给你取回来,你明晚来取好不好。”

从那以后,黑三一年到我姨的家中来的次数还不少,每次来也总有个借口从我姨的身边拿些钱,就到现在为止,把我姨和我叔两个人从身上和口上省得钱,几乎让他掏空了。

这年的冬天,我叔在白天还给家里拉了一整天的玉米杆,为得是在冬天里自家的土炕上温暖如春,别冻了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娃。但到了晚上,他半夜起来小便,下去后就倒在地上再没能起来。当晚,我姨就让人去叫黑三,黑三的老婆在窗口说:“黑三昨天就没在家。”第二天,我姨又叫人去看黑三,那老婆又说:“他到山里去了。”就这样把我姨急得东借西凑把我叔简单得送到了地里。

下半年,就在我姨的儿子练练通礼的前几天,我姨就请我爸去找黑三,我爸去了三次,可他媳妇又说:“他进山了,啥时候回来她不知道。”

可村中明明有人说,他昨天在村中就见过黑三。

我姨就这样慢慢的上了火,整天不是哭就是笑,黑明整夜不睡觉,儿女把她也往医院没少送,可打针吃药就是没有啥效果,到最后简直就疯实了。只要谁从她的门前过,她都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嘴中喊着:“黑三!你来吃奶了,我还给你发钱。”

儿子就把她锁在房中怕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谁会想到在这大雪天,她怎么弄开了门,走上了不归的路。

从我壮叔去逝,直到我姨走了的这段时间里,黑三他一直就没有闪面。

葬埋我姨的这一天,天下着好大的雪,流水滔沙,时间送人,渭河边的夜晚,万家灯火,点点睡眼,我似乎又看见我姨戴着大红花,骑着大红马,笑得是那样地妖娆,从北马的路上在人群的簇拥下走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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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烟雨小冷点评:

读完令人掩卷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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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山前忆流连-评论

世事总苍桑,
因为生活的真实总是演绎一切的
爱与恨,
情与伤。at:2007年12月20日 下午5: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