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与痛的边缘地带,有一颗匿名的流星划落,带着忧伤的泪痕向着流星消失的方向凝望着。疼痛伴随着对昨日的回忆遗留在记忆里。
走在被泥土掩盖的乡村田野,广阔的天空被蓝色所侵染,遗留出几朵飘逸的白云在空中炫耀。树是那么的绿,参差不齐耸立在原野边上,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露出几丝腼腆的笑容。孩子们在嬉戏,路边的野菊花被采攫得所剩无几,仅存几朵在微风中张扬着。
回忆总是被岁月无情地抹灭掉,剩下可以分辨泪痕的躯壳,生活总是一次次的告戒其存在的价值,犹如花们绽放的瞬间,以它绽放的形式宣泄着生命的价值,待到凋零之时,留有余香的花瓣刹时枯萎,这就花们的生命完结过程。对于花的生存方式,人知道的并不比花多,可人喜欢花,为了这个蛮横的嗜好,花们生命中自然的进程就要被改变,花生活在人中间,只有别无选择的在花朵中获得价值体现,它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用花的形式给人们进行一段情感对话但是花的心灵和花的生命早已容为一体,除非花自愿交出,否则人们无论用什么方式也不可能攫取到花的灵魂,花开到头是一常空。花瓣静悄悄的飘落,宛如一缕缭绕着的暗淡烟霞。当生命必须以美的形式证明其价值时,开放是形式,观赏也是形式,整个过程都不过是真实与虚幻的联结。
我像花一样生存着。
我总是莫名发呆,像在广阔的天空越出轨道的小行星,又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迷失方向的小船;总是在静谧的夜晚里望着那个虚无的方向嘶歇里呐喊着,希望神灵能够拯救我被噩梦残酷地吞噬了的灵魂。那是一个很原始且非常奢侈的想法,守着心愿我沉睡千年,被记忆掩盖、被岁月侵没,被不可见的细菌侵噬着,肉尸埋藏在干旱的尘土里。
有多少脚印可以留在记忆的痕迹里,又有多少悲泣的眼泪可以打湿干旱的尘土。悲也好,乐也罢,生也好,死也罢,又有什么能够遗留千古?守着一份净土,让被束缚的心灵得以释放,又何尝不是件可歌可泣的事。伴随沉默,我依然决定消失在广阔天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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