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私下里给自己出一个题目,这个题目也并不过分。李琳不在这儿工作了,做为朋友,应该纪念一下。
其实我说是朋友,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相情愿。我们认识也没多久,彼此间说了多少次话,用手指头都能数清楚。
然而我要写她。
二
我已经忘记了怎么和她的初次会面,以及她怎么到的小镇。只知道她是学广播类专业的,到我们这儿偏僻的小镇电视台实习。我猜想是因为她母亲在这教学的缘故吧!
她活泼,勇敢,有时颇近于草率,这是我在她的字迹里看出来的。她的字不似女生那么柔弱,有时候略显出有些不羁。譬如吧!她的发型如不在广播节目,总有一些其他样式的变化。播报节目前,她需要草读一下,声音如泉水丁冬,泉水丁冬响,漫过唇边,跃过双耳,不时的翻腾、闪烁。但动你听的入神,她那边扮成鬼脸,搞起恶作剧来。
《矿工生活报》每周一期,随之而来就是镇内的有线新闻。沉睡了一夜的矿工,清晨踏上工作的路途,在鑫源广场会传出她的声音。声似清泉,缠绕耳边,稍微侵润,便不知道那新闻说的是什么了。
三
初到她家时最惹我注意的是她的姐姐,年龄与我相仿,披肩的长法,笑起来如一朵绽放的莲花。这位老姐起初我认为是城市里的娇小姐,就厨房里的活干的很出色,小区里的水资源经常被她姐弄的很紧张。有时候我不仅侧头一想这两姐妹,姐姐尤为让我佩服,但妹妹更是容易亲近。
亲近不过是几次聊天,她喜欢小动物,我家那次只小黄狗在成长中她付出了不少心血。她言谈极为谦逊,语气抑扬顿挫的不停的打手势,夸奖中满足了我不少虚荣心。
她对工作极有热情,我想矿编辑部怎么也得十来个记者,编辑。其实不然,我看忙录象、征稿、编审等加上她也就那么两三人。她不过是刚来实习的一名小广播员,除了动动嘴上的功夫,背后还有那么多的任务在等着她。
四
与恋人分手后偶尔能在我面前倾诉几句,有一次对我说:“我现在已经不担心能不能留在这儿了。”说完之后我顿感冷意,还不禁颤抖。她便把窗户关好,问我:“冷了吗?”
我想以她对工作的态度和为人处世上的干练,留在矿台应该是有益的。大约是背后的情感伤了她的心,她少的也许是一些归属感,没有归属感的人注定要漂泊的。,
五
人与人的相逢,就好象几组错乱无序的密码,这次组合过了,下次未必能对得上。
我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有想起她的时候,可能就是这一次吧!请允许我这样的叫你,琳琳!就此别过了。
2007年11月14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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