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个月培训,让沁结识了一些所谓的同学,他们被沁的美丽和气质吸引,至培训结束后仍常有短信发来。沁也不拒绝友情,回一些不盐不淡的问候语。这次是班长打来的电话,邀请她参加他的五十周岁生日宴。班长实在是一个不错的人,很豪爽,对沁是大叔样的关心,她想不好拒绝,去吧。沁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所以有一种独有的忧郁气质。她爱着但却得不到回报,但她仍一如既往,相信有一天,她的爱会换来真爱。但沁也是一个很有人缘的人,她也不拒绝热闹,和朋友们在一起,她仍能开怀大笑,和他们说着俏皮话,扮演开心果的角色,朋友们有时认为她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有时,沁会和同事朋友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有种女中豪杰的样,然后和他们勾肩搭背一起吼嗓子,直到自己的泪流出,和嗓子一起干掉,再回家扮演贤妻良母。
沁在意自己的家,在意自己的儿子,更在意他的丈夫。丈夫是讫今为止她唯一爱的男人(儿子除外),她的所有的感情堆积给了他,而他却不经意。也许他也爱她,或是曾经爱过她,但她感觉不到,他只想自己快乐并自由,家只是他的旅馆,累了歇歇脚。她没有办法,除了等候,还是等候,她已习惯在静夜中倾听他的脚步声。她觉得很累,但她不让心里的东西写在脸上,所以她给了朋友们快乐的假象。
班长的生日如期而至,她着一纯白衬衫,挽一随意发髻,略施脂粉到场,那份淡淡的天然的韵使男士们仰止。沁只是礼貌地和他们聊着,但看得出男士们以能和她在一起为荣。热闹中她听到很多人提到还有罗没来,说他来了就好耍了。她天生的好奇心使她对罗产生了想象,何许人也,如此受人欢迎?
“罗,这儿来”“罗,过来”,她听到大家争着在喊,顺着声音看过去,她看到了大家盼望的罗俊然,一副黑框眼镜,平头,个子高大匀称,五官也还周正。但他不经意的甚至有点坏坏的笑,让沁为之一动,他被班长安排在和沁一桌了。他不停地和大家打着招呼,说着笑话,有人叫他到邻座去,他居然厚脸皮地看着沁说:“我要和美女一桌,对不起了”。沁还以为他没注意到她,看他那样说,就回了句:“非常感谢你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本想是句玩笑,没想他一本正经说:“怎么谢呢?看来只有喝杯酒了”。沁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信心的,想,喝就喝呗!自然席间沁被照顾着喝了好几杯酒,还有好多同学也来敬酒,出于礼貌,也是她天生不做作,都一一喝了下去。她看到罗俊然好象喝了好多酒,他认识的人太多了,大概就是名声在外了吧,不喝不行了。
宴会到是结束了,班长安排其他人打牌,叫上沁和另两女同学还有罗一起k歌去。沁的嗓子不好,可能是职业原因,但舞跳得好,加上喝了酒,兴致也高起来,说说笑笑到了歌厅。大家都喝了酒,虽说没醉,但比酒前更放得开,说话也随意了很多,唱歌更是争先恐后,个个俨然歌唱家。不知什么时候,罗坐在了她的身边,用研究的眼光看着她,沁突然有点不自在。沁自认为没有哪个男士敢这样近距离看她,可今天却遇到了胆大的。但罗的眼光很真诚,不象坏人,他凑着她的耳朵说“你不快乐,你的快乐是装出来的”。沁的心里一惊,这男人能看到她心里去。罗唱了一首歌《缘分》,很投入,很动情,嗓音也很吸引人。沁被歌词迷住:就算前世没有约定,今生我们都曾痴痴等…多少路上多少牵挂的人,多少爱会感动这一生…他唱的时候,沁能感觉到他的眼光在看着自己,但她装作不经意,如今没有男人能走到她心里,她的心里只装着她唯一爱的男人。罗请沁跳舞,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罗将手环在她腰上她没有反感,当然他们保持着礼貌的距离。罗的舞也跳得好,沁在他怀中有点晕,想起和爱人曾有过的浪漫和快乐,自结婚后这份快乐便离她远去,有点黯然。好久没有遇到过这样配合默契的舞伴了,她和罗跳了几曲,罗一直在说着让她开心的笑话,她的心渐渐明亮起来,也开心地笑起来。罗说:“你的笑容很美,你要多笑,真的!”沁也唱了一首很老的歌: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这首歌好象专为她写的,她用心在唱,唱着唱着,她突然感到自己眼里蓄满了泪,于是借口上洗手间,让自己的泪纵情流了下来。沁出来时已变成没事人,但她看到罗用关切的眼光探询地看着她,她的心瞬间暧了一下。沁一直把自己的心练得坚硬如铁,纵是在父母面前,她也把自己包裹得如一枚坚果,可她知道自己内心其实最柔弱,最受不得别人的关怀。
有人点了迪斯科,于是大家在或明或暗的灯光下开始了狂舞,每个人都象是在渲泄,努力扭动自己的躯体。沁被罗拉进了狂舞的圈子,和大家一起“摇头摆尾”,她本就有天分,现在终于得以尽情发挥,于是不管不顾跳起来。跳着跳着,她就觉得她和罗成了大家的中心,被围在中间,于是,她和罗跳起了恰恰,那样的自如,象经过了排练,她的心有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原来,放纵自己有时真的能忘记一切。结束时,沁和其他女伴一起走,罗老是借要和美女一起好沾光的理由,和一群女士走一起,他居然也怡然自得。罗大方地请大家吃消夜,沁胃口不好,先告辞走了,走时,看到罗有一丝失望。她想,不过是男人的通病罢了,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沁和同事逛街陪她买衣服,走了很多店,沁开始失去了耐心。突然,同事拉住她,指着远远的一个人说:“那个人,你认识不?很了不起。”沁顺着看去,世界真是小,居然是罗。看来是一家人出来逛商店,其乐融融的样子,他也看到了沁和同事。沁看到他朝她们走来,但却先和同事招呼,她的妻儿也过来了,他只和沁礼貌地点了点头,比一般朋友不如。然后分头而去,只是打个招呼,沁想,不如不刻意过来。但当他的妻儿走到前头,罗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沁一眼,沁感觉到了你的目光,看来他是一个理智聪明的男人。
逛得头晕眼花时,沁的耳也不闲着,同事一直在说着罗的好话,多么优秀,多么幽默,多有人缘等等,沁开始对罗有了大概的了解。沁看看时间,已近中午,得安排午餐了,老公不在家,不如就在外面凑合一顿吧。这时,同事的电话响了,她一接起,就对沁悄悄说:“中午咱们有着落了。”假意推辞,那边说来接,同事说那好吧。过一会,沁看到一辆车停在面前,罗下车来,为她们打来车门,沁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没有想到会是他请她们,可能是请同事吧,看他们很熟悉的样。随着罗来到一餐厅,听说是特色菜,环境还行,沁与在同坐下,才发现竟有一桌人,但都是她不认识的,便也有了几分不自在,还好,有同事一起。一一介绍,沁只是礼貌地点头,握手,但她不记得那些是什么人,她从来不记别人的名,除非很特别的人,比如罗。菜上来了,大家边吃边聊,也慢慢熟悉了,自然少不得碰杯,敬酒。沁一直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也能把握分寸,不能喝了则坚决不喝。但这次可能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的原因,几杯下来,有点头晕了。但她还是把桌上的人一一敬完,她看到罗用关切的眼光看着她,想可不能丢丑了,于是趁着酒兴,敬了罗一杯,罗说:“我干了,你随意吧。”沁没有,一仰脖,也干了。看到罗眼里流露出心疼,她居然有一丝快意。沁努力让自己清醒着,但头开始不听使唤,她站起来上洗手间,靠着墙慢慢走,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醉态。到了卫生间,她把门关好,就趴在马桶上翻江倒海起来,一阵狂吐,好象肠子都要吐出来了,终于好受了点。她看看镜中的自己,脸白如纸,眼神涣散,全没有往日的神彩,本想在罗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现在看来不行了。她低头走出卫生间,一抬头,看到罗在门口看着他,眼里全是不忍,他没有征求她的意见,架着她回到了座位。席间的人都用犯了错的态度,给沁陪着不是,说:“对不起,不知你酒量。”还不时用余光瞟罗。沁知一定是罗批评了在座的男士们,她大度地说:“没什么,不怪你们,我能喝的,只是今天状态不好罢了,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于是,一直到进餐结束,沁没有再沾一点酒,但沁依然昏沉沉的,想吐。朋友们知趣告辞了,罗和沁的同事一起,扶着她出了餐厅门。同事说“这样回去可不行,家里人一定会骂的。”“不如找个地休息会再回?”罗征求意见,沁正有此意,于是,同事与罗将沁带到了一个宾馆,沁无力地倒在床上,她本想坐起,但却无能为力了。胃又翻腾起来,她踉跄地奔向卫生间,无法控制地吐了个够。同事拍着她的背,开玩笑说:“不是从没醉过吗?今天是怎么了?看到帅哥了?”沁无奈地苦笑,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罗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居然唱起了歌: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罗看沁摇晃的步子,走过来,轻轻地,就把沁抱起来,让她躺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同事和罗坐在床边,看着她,也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开始时,沁还能听见,渐渐地,他们的声音就模糊起来,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沁睁开了眼,居然看到罗还在床边坐着,她有点不好意思了。罗看她醒了,端来一杯热开水,轻轻扶她起来,让她喝下去。沁一直是个内心坚强的女人,还没有被人这样悉心地照顾过,原来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罗开着玩笑说:“你算把我害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一个女人,真的。”沁难为情地笑笑,没有发现同事呢?罗看出她的疑问,说:“她有事先走了,叫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不然明天她不饶我。”罗说起她和同事认识的事,原来是打小就认识,难怪如此熟络。沁看看时候已不早,就想起身来回家了。罗示意她不要动,然后为她找来外衣,象照顾幼儿一样,为沁穿上,嘴里还说:“小心,可别感冒了,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沁象一个听话的孩子,让他为自己穿上鞋子,然后站起身来,感觉好象不难受了。她想该回家了,罗想送她,她拒绝了,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但她想他如果执意要送,她就不勉强,但罗没有,只是说:“那你小心。”沁点点头隐约有一丝失望。
回到家,老公依然不在家,意料中的事。沁倒头又睡,这一睡就到了第地二天早上。醒来,精神好多了,还是上班吧!到得办公室,罗的电话电话便来了:“还好吧?有事没?需要看医生吗?”沁说着:“没事,谢谢关心。”心里有一丝感动,真是个细心的男人,老公有他一半多好。罗是个健谈的人,在电话中和她聊起自己喝酒的话题,让沁开心地笑起来。原来,再有酒量的人都有趴下的时候,他也不例外,而且还因此闹了好多笑话:错把女厕当男厕,还把进女厕的女士赶出去;在自己家门前徘徊到天明,就是找不到从哪儿进屋等等。但罗从没认为自己有错,他说高兴就好,但看到沁喝得那么难受的样子,他很难过,不该劝她喝酒的。他说:“你是一个看起来很坚强的女人,但你的坚强让人心疼。”沁无语,一个才认识两天的人,就看穿了自己,连多年的同事和老公都一直以为她是个知足幸福的女人,没有人看到过她黑暗中的眼泪。挂了电话,沁开始工作,却老走神,罗的眼神和话语使她无法集中精神。索性,什么也不做,发呆。
日子在重复,单调中有了颜色,沁常会收到罗的短信,有时是很好笑的笑话,有时是关切的话语,比如:天冷,加衣,防冻;或者节日快乐!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节日,比如老年节,他都会发来信息让她开心:祝我们将来的今天快乐!沁感觉到自己表面的笑容开始真实起来,内心也轻松了很多。她也会在收到信息后回罗:“谢谢,大家快乐!”或“哈哈哈,好玩!”有时沁回了信息,罗会马上打来电话,和她神吹,都是让沁不得不笑的笑话。没有人注意到沁的变化,都知是她原本如此,但罗知道。他说:“我听到你的笑,知道你真的开始开心了,这样才好,本来很漂亮的,却是苦瓜脸就不好对观众交代了。”
罗说要出差一周,沁没心没肺祝他玩得开心。没有想到,有他没他不一样,第一天沁没收到信息,沁知他一定忙。第二天依然没有短信,沁开始觉得少了什么。第三天,沁想发个信息去,写好又删除了,没发,她没有主动发信息的习惯。第四天,沁收到一条信息,一个“?”,沁有好多话想说,算了,也回个“!”。沁想,如果他回来不和她联系,她就将他的号删除,自己再重换一个号。但她却不由自主地在计算罗回来的日期。周末,一个人无聊着,不如逛街,没有目的瞎逛。她有时不爱热闹就这样,一个人很好,也不要照顾别人的感受。电话响了,接起来,沁整个心都狂跳起来,是罗打来的:“在哪?”沁说了哪,他叫沁别走开,马上来接她。挂了电话,沁摸摸自己的脸,居然发烫,怎么了?难道自己动情了?不会吧,只是和他一起开心而已,逢场作戏吧,她想。她想起逢场作戏这个词,是用在男人身上的,现在也讲男妇平等,女人也可逢场作戏了。那么算不算艳遇呢?算不上,只是朋友罢了,但怎么会惦记呢?她正想着,车来了,罗下来,打开车门,沁上了车。罗很久无语,沁看着他,奇怪,就算他什么也不说,坐在他身边都觉得很踏实,很温暖。沁也不说话,任他一直开。罗终于将车停在了郊外,沁从车窗看出去,很美。落日的余辉洒在田间地头,让沁想起小时,这时该是炊烟燃起的时候,也是农家娃顺着妈妈的呼喊回家的时候。罗为她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下了车,便不再放手。罗将她轻轻拉近自己,沁听到了自己和他的心跳,节奏都是很快。罗看着她的眼,问:“想我吗?”不等沁回答,他就将沁拥入怀中,一股好闻的男人味道钻进鼻孔,是沁喜欢的男人味,干净而清爽。然后,罗的唇便盖住了沁的樱桃小口,沁没有反抗,她好象一直期待有这么一天。好象过了很久很久,他们才分开,沁看到:罗的眼中居然有泪!沁的心终于针刺般疼,没有男人为她流泪,哪怕是自己一心爱着的老公。沁的泪也便如泉水般涌出,所有的委屈与不甘此时得到了尽情的发泄,如果有男人心疼自己至此,便是死也是值的了。
罗没有想到沁会这样,有点手足无措,但他马上就用自己的唇温柔地为沁舔着眼泪,他说:“第一眼看到你,就知你是一个外表刚强的女人,但你装出来的坚强让人更心疼。”沁看着罗的眼,说:“为什么会流泪,你不该是这样的男人。”“太想你,以为走了就会忘了你,却更想,所以回来马上要想见到你。以为你会拒绝,没有想到你会跟着我来,好感动。我没有在你面前有任何承诺,可你却来了,所以眼泪不自主地流出。”罗牵着沁,一直走,一走不停地说,沁安静地听着,如果罗是自己全心付出爱的男人,这样一辈子,该有多好。在罗的带领下,沁看到了一幢二层小楼,外面无什么特色。罗带她走了进去,却原来房子的里面装修得很有格调。屋子里有一份温馨的气氛在弥漫,罗紧紧牵着她的手,沁能感觉到手心的汗,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沁知道将会有事情会发生,但她仍然跟着罗,潜意识里有一份好奇心,如果和她做爱,会和老公一样的感觉么?来到卧室,沁看到一个大大的雕花床在中间,纯白色的床上用品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也在勾引着沁的原始的冲动。罗环住了沁的腰,用唇盖住了她的眼,轻轻地一用力,沁就整个人在罗的怀里了,沁感到了自己和柔软的床的亲密接触,长长的发散下来,撒在洁白的床上,没有喝酒,可沁却分明感到有一种酒后的飘然。
罗没有立即上床来,沁听到了水声,知他在洗浴。突然想要恶作剧,沁跳起来,踮着脚跑进了浴室,罗赶紧为她褪去了衣衫,于是沁的身体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陌生男人面前呈现无遗。玉琢般的身体让罗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罗紧紧拥住她,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用手在沁的后背自上而下温柔地摸索,沁感到了自己身体的渴望和荡起的一阵阵快意。罗只是轻轻用力,沁便感觉到了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坚硬。罗温柔地动作着,快意一阵阵袭来,沁使劲想要抓住他的后背,可光滑的后背没有让她的手停留。罗慢慢移动着自己和沁的身体,让沁靠在了墙上,然后沁便感到了结结实实地充盈,罗的动作开始快而热烈,沁迎合着他,身体的快乐让她想要飞,可她的大脑却不停地问自己:我在做什么?这是怎么了?不容她想,罗带着她很快飞到了云端,唉,随他去吧,一生何求!
罗咬着她的锁骨,沁的泪又不由自主地又流下来,他对她耳语:“我要怎么做,才会让你不再忧郁?告诉我。”沁摇摇头,他没有办法,她自己也没有办法。有了这次,她会更忧郁,会将自己藏得更深。罗象对稀世珍品一样为沁梳理着全身每一寸肌肤,王后的待遇也不过如此吧,沁想。罗用浴巾把沁裹住,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钻进来,让沁的头靠着他的肩。“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罗抚着她的发,沁听话地闭上了眼,让自己的心和眼一起沉睡。当沁醒来时,罗依然用上次她醉酒醒来后的眼光看着她,沁说:“你没睡吗?”罗说:“没有,我一睡着就会很沉,怕醒来你就不见了,让我再也找不到。”沁的心刻骨般痛,纵然是假话,她也甘心听,这一生怕是没有人沁也不想再有人为她说这样的话了。她抚着罗的眼,说:“睡吧,我在看着你,我不会走,等你醒来一起走。”罗询问似地看着她,她用力点了点头。许是太累,只几分钟,沁便听到了罗匀称的呼吸,他睡着时象婴儿般,长长的眼睑盖下来,沁轻轻地轻轻地吻了他的唇,他的额,他的眼,然后起身,穿好衣,提着鞋,走出了那幢小楼。
沁穿好鞋,顺着来时的路,走下去。沁想:明天,得把电话卡换掉,他应当知道我的用意不要找我才好。错过了的缘,有一次醉酒,有一次弥补,就够。儿子,该放学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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