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窗外好久,一直都想找到一些什么来安抚我的心灵,可似乎每次都只能把一支笔扛起,感觉到一份重量,来自心里的。好多时候总是这样莫名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与思绪。
室友好几次问我,怎么了,还以为我病了。我对他说,周末一起去福利院吧。又像平常一样数落我一方,而后嬉笑而过。但在我心里总是不那么平稳,就像春天的湖水,总不能那么平静。
在故乡的时候,喜欢看报的我,经常在报纸上看到许多报道,说这里扔些在这里,那边又捡到一个。我是无法想像他们接下来生活是怎样,不过要感谢这样的国度,能够给他们一个安生的环境。我也无法揣度那些父母出于何种理由如此而为,但在我心里是有一些埋怨的,尽管这些离我很远。
不过伤痛的是,那些因为灾难失去家园的娃娃们,我一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所以一直都想做点什么。金钱,不,我没有。所以我也一直无奈的张望着。
到大学,总想有个机会,能和他们接触,好让我能做些什么,哪怕一点点,可一直似乎都没有寻到这样的契机。偶尔会在一些日记上提到,我想他们本该是和我们一样有一份快乐与温暖的少年时光的。我想看到他们的笑容,而不是那些报道中那幅迷惘与无助的眼神。
上周,偶然在校内网络上看到这样的广告,我欣然的报名了。但似乎报名的人数不多,所以当时感叹下不免写下一首诗歌《无题》:
她说,周末去孤儿院表演
再确定下,每个周末
只要半天
我问,多少人看了这个信息
很多,说一个数据
信息点击达到一千人
再问,多少人报名
两个
……
你和我,可以表演一场怎样的节目
你用双手合成一颗心
我在天边找到无数双眼睛
其实当时写下,也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感觉秋风扫过留下点点的凉意。但我心是欢喜的,因为我可以完成一个我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我相信自己也会坚持下去,我相信我会和它们成为朋友。
昨天也草草写下一首诗歌,《那些孩子们》:
说过,要把笔插入这块土地
和我的生命一般深
我可以看清楚,这个世界有多少层次
我又在哪层走动
我知道好多的故事
报纸上市政府前的无名婴儿
火车上的哭泣找妈妈的孩子
或是,那些灾难之后的流浪娃
我一直都怀疑这些,但却仍然挂念着
直到秋在天空打晃
我顺着一些霞光行走
看他们的微笑,张望蓝天与白云
假想过阳光的死亡
月华的麻醉
每一次走过,都希望那些瓦片可以坚固些
那窗外的花可以灿烂些
左耳父亲的嘱咐,右耳母亲的唠叨
多象一轮月牙,日夜照耀着
也就不那么分清晰冬天的寒冷
夏天的炎热
我确定自己无法去揣测他们的感受
只是一次次的拉起他们的小手
玩着童年的游戏,跳动着春天的音符
采撷一首爱的诗歌
去了那里,他们都很小,最大的才十来岁,最小一岁半。与我同行的几个,以前一直就常去,所以一进门,他们的有的就叫姐姐与哥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很让我不得不想到阳光一词语。
在简短的闲聊中,我得知他们的名字,好像都是里面的阿姨取的,他们出生似乎就不知道父母这个概念,只知道阿姨。也许只能在电视剧中从那些孩子的话语与表情中去假想一下。我们教他们简单的算术,和他们玩游戏,唱儿歌,似乎自己也回到那段过去的岁月,但庆幸的自己有父母的关怀。后来,发现他们当中好多都是残疾的,手脚不方便,我们一个个的扶着他们行走,和他们爬上爬下,一直这样,虽然感觉有点累,但感觉心底好温暖与满足。
来去感觉很匆匆,简单的环境、简单的穿着、简单的食物,他们的生活也是一种简单的吗。我不得而知。
呆的时间不长,但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感觉。这个周末我想,我也会是快乐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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