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忧伤的悟空兄弟那里,看到了他的两篇博文。一篇是他自己写的《韩石山先生,让我感动〉,一篇是他转发的韩石山先生的演讲稿《写作是一种智慧的较量》。忧伤的悟空和我一样,都是生活与文字中的性情中人。他说感动,那就是一种真诚的感动,一点都不虚伪,所谓文如其人,你读他的文字,就可以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不像我们南阳的许多文友,文是文,人是人,交往起来很是费劲。
兄弟的文字令我感动,同时也勾引起了近几年来,我对韩石山先生的感动。石山先生的博客我也常去,给他留言时,他居然还记得我,还提到了我的那篇小说,这就更加令我感动。现在我也还是经常会去他的博客,读他的文章,看博友们评论,但是几乎已经不再留言,也不再评论,就那么安静地读他的文字。我想,以先生的文学和思想的境界,自己最好还是认认真真的洗耳恭听吧!
我之所以一直感念于韩石山先生,是因为我的那个《朋友老金的最后一个夏天》。2001年,那时候我还刚刚开始写作不久。虽然时任《躬耕》主编的马本德老师,已经连续发了我四个短篇,而且《山花》也发了我的一个短篇。但我对自己的小说还是很不自信。《新四军时期的爱情》和《朋友老金的最后一个夏天》写完以后,很快我便送到了《躬耕》,但这时候马老师已经不在《躬耕》,小说放了一年,一直没有动静,后来想想,也许是与《躬耕》风格的改变有关吧?年底的时候,我从图书馆的阅览室里抄到了《山西文学》的地址,于是就写上主编的名字发了出去。过了一段时间,那是一个中午,忽然之间就接到了韩石山先生的电话。他问你是段舒航吗?我说是啊,你是?他说我是《山西文学》的韩石山,你多大岁数了啊?声音听上去这么年轻?我说我已经三十多了,他说那你地址上怎么是“老干部休养所”啊?我还以为你是位老同志呢!我笑了起来,我说我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韩石山先生就开始谈我的小说,他说最近很忙,抽斗里积了很多邮件,今天才读到你的小说。然后就把我的小说好好夸奖了一番,说是要发在一个最重要的位置。那次通话最少也有20分钟,除了肯定我的小说,先生还就小说的创作跟我谈了许多。当时我是感动得要命,放下电话后立即告诉妻子,让她和我一起分享小说即将发表的喜悦。
那时候我对石山先生还很陌生,只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还读过他的作品。晚上我打电话,问远在北京的谷禾兄弟。他说韩石山很厉害啊,无论是写还是编,在文坛上名气都很大,前些时间《人民文学》上还开有他的专栏呢!从此我便记住了韩石山这个名字,并且还专门从图书馆找他的作品来读。毫无疑问,韩石山先生在中国当代文坛,应该是一位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
很快,《朋友老金的最后一个夏天》发在了《山西文学》的第三期,而且也是那期杂志上唯一的一篇小说,这个小说后来获得了“南阳优秀艺术成果奖”二等奖的第一名。我从内心深处感激韩石山先生,像我这样一个文学海洋里的无名小卒,先生却能以那样的热情,在电话中给我以肯定和鼓励,实在让我受宠若惊。由此即可看出,作为作家和编辑的韩石山先生,对待文字和文学后辈是多么的负责,多么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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